我父母要帮助我,但因为他们俩都不喝酒,不理解我所经历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母亲买给我一条皮大衣,想到若我醉倒在街上,在寒冷的冬天至少不会冻死。我弄断口袋里的缝线,把酒瓶藏进大衣的衬里里。他们出钱让我去治疗,但市内五个最好的医生完全放弃了对我的治疗。他们给我注射维他命以维持我的生命,因为我对食物没有胃口,不仅如此,我进进出出医院,最后他们变烦了,不想再见我。由于身体变得很弱,不能工作,我便失去了那份好工作。邻居取笑我,因为他们看到我因酒精中毒引起摇晃和颤动的滑稽动作。有一次,我走到一辆以时速80英里行驶的小车前面,希望从无休止的失望和找不到缓解的日夜渴求中得到释放。小车擦身而过,仅差几英寸;在我头脑中,我还能听到从我身边冲过去的小车刹车时轮胎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