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作
美国,印第安纳州,杰弗逊维尔
64-0705
让我们现在低头祷告。当我们的头与心在神面前俯伏时,我想知道这里多少人有要求需要神来纪念的?请举手。当我们祷告时,请在心里守住你的要求。
主耶稣,你是泉源,是永不枯竭的生命泉源,今天流经我们的内心。主啊,洁净我们一切的不信和罪恶,让我们现在可以站在你面前,你知道我们中间有需要。我们晓得自己是罪人,不配得到任何祝福。但是,当我们想到那位来除去我们罪孽的,是他的血在那里,不是我们在神面前,是他,我们呼求的声音藉着他的血达到神的面前;是他的血在说话。哦,神啊,洗净我们心里的罪与不信。
主啊,今早请祝福你的话语。你的道就是真理[约17:17]。
真高兴在这里和这充满了人的教会聚在一起。我原没有指望……任何人今天上午在这里,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里。
今天上午我们在这里事奉主,我们知道自己相信神,相信他必让万事互相效力。不管是什么事情,不管要如何发生,我们知道这都是为了我们的益处。神这样应许了。事情就必然如此。有时候,我们无法理解,有时难以明白,然而我们知道这是真理,因为圣经说这是真理。对我们来说,圣经是神以书面的形式彰显。
因此,我们晓得我们在地上是在底片的状态。只要有底片,就必有正片。没有正片,就不可能有底片(明白吗?)因为是正片造成了底片。就像你有某物体的底片,那某个地方就必有这物体,光照在镜头上;不然就不会有底片。所以,当我们看到我们在这里的生命是底片,认识到我们是某处生命的影像,那我们就知道某处一定有一个正片,光照出来,在地上映出某物的影像。我们只是那个影像。真正的物体是在某处。如果不是这样,我就是世上最可怜的受骗的人;我也就枉费了一生。但我知道,没有丝毫的疑问,它在那里。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我看你们穿越整个国家来到这里,有时我想,当我这样来到聚会中,想到人们开车几百英里,就是为了来这里参加几分钟的聚会,只是为了坐在这里,这真让我感到自己很渺小。
我知道你们……我来这里,总是留你们太久了。我祈求神,当我感到我今天想来这里……我有那么多私人会面,电话等等;今天早上我必须见他们一些人。我说:“哦,内维尔弟兄无疑要请我讲道。”那是星期五。我说:“内维尔弟兄可能要请我讲道。当我讲道时,我要祷告神。”天很热,太热了。神太好了,赐给我们一阵雨,打破了酷暑,今早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早晨。我祈求,愿他的良善倾注在你们每个人身上,让你们永远记得今天上午在这里。愿他的恩典与祝福临到你们。
昨天晚上我拜访了一个朋友,是比尔·道奇弟兄,他生病了。今早我没有看见他在这里。不管怎样我……哦,他在这里。是的。我想:“一个91岁的老人,仍然穿过这国家,穿过沙漠,穿过冰雪山地和湿滑的道路来这里。他不需要这样做的。神已经很恩待他;他不需要这样做的。他本可以坐在家里,让仆人给他打扇扇子,如果他要的话。”但有事情发生在比尔·道奇身上。他重生了。当他重生时,某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以致他生活的一切就是为了参加这些聚会。如果我是神的代言人,我会欺骗朋友吗?我宁愿死去。让我确切地告诉他这本圣经的真理是什么。它是神的道。我只是在重复他所说的。
现在,我想从圣经中读一些经文。在我们读之前,我要说,我相信今天晚上有守圣餐。你们在座的本地人(因为其他的人可能要回家,他们明天得工作),你们聚会中的本地人,记住,今晚会有弟兄们为你们主持守圣餐。
我正在等候到非洲去的最后呼召。他们不让我以传教士的身份去。所以我能去的唯一方法是……我想去肯尼亚,乌干达,坦噶尼喀。我能去的唯一方式是……首先,众教会不让我去,因为他们要我在非洲传讲这个,那个之类的东西。我不想那样做。我不是一个伪善者,我不会那么做。因此我告诉他们:“不,先生,神把什么放在我心里,我就传讲什么,就是这样。”明白吗?我肯定,那不是他们想让我教导的。在三位一体的洗礼等等的东西上,来和他们争吵不休。不。
鲍斯弟兄邀请我参加一个大型的聚会。他已经到了一个地步,想要来看看我们所相信的亮光。所以我被邀请以打猎的身份去。如果他们让我去,像是去打猎……如果我能让什么人说,他们是邀请我去打猎,那么,当我到达那里(芝加哥领事馆的医生是我的一个私人朋友),当我一到那里,他就会说:“哦,那是伯兰罕弟兄。我们来一次聚会。”所以我到了之后,他们就不能拒绝我。如果他们……所以他们现在就得着手。我相信……若这是神的旨意,事情就会如此成就。明白吗?只要把它交托给神。如果不是,我就会通知你们。
我想要……若是神的旨意,我想传讲七个号。那将是大约八天的聚会。我们将不在这教堂里;或许我们要找一个大礼堂。
现在请翻开你们的圣经,翻到《以赛亚书》,《以赛亚书》53章。我们相信神会祝福我们今早聚在一起的微薄努力。我们刚从费城下来,我在那里参加了全福音商人聚会。我听到他们各种的见证等等。
让我们站起来。当我读《以赛亚书》53章时,我们站起来以示对神话语的尊重。
父神啊,你的话是灯[诗119:105],其光照亮每个信徒到神面前的道路,它就像我们手中的提灯一样指引我们。你并没有提供足够的光线,叫我们可以从开始看到末了,我们是凭着信心行。当一个人晚上经过黑暗的森林时(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他所拿的光只够一步一步地指引他。但那道路却是通往上面的,只要跟随光行走。愿这光今天照在这道上,指引我们一步一步到达神的国。我们这样祈求是奉耶稣的名。阿们。(大家请坐。)
今天我想要给大家讲的题目是“杰作”。这似乎非常奇怪,读这么一节经文—圣经中最受压伤和最残忍的画面,圣经说这个完全的仆人受苦待、被压伤、被撕裂,然而从这么一段经文取出“杰作”的题目,确实很奇怪。
我们一群牧师到了那里。但我们没有时间去参观他们火化的地方,他们在那里把骨灰装入放在墙壁上的小盒子中。
他们都吃晚餐。那女人掌握了如何把玻璃镶进这地方的秘密,她制这些图像,这要追溯一个家庭的许多年岁。艺术品只给孩子们,最后一个是女人。他们正在做这画像。他们去塑造、烧热玻璃,烘烤出加略人犹大,玻璃爆裂了。然后他们再试。又爆裂了。女人就说:“可能我们的主不想要他敌人的像站在旁边。”她又说:“如果再裂了,我们就不做完这画像了。”但那次却成了。当然这是一件很让人吃惊的事,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在弗里斯林使我有兴趣的主要一件事是米开朗基罗的著名雕塑—摩西的雕像。当然那是一个复制品,不是原作。然而那确实是一件伟大的杰作。当我站着注视它时,我喜欢上了它,这东西看上去很像,它刻画了一个事物。
米开朗基罗制作的这个杰作,花费了他很多的心血。他是个伟大的人物。这杰作花费了他大半生,因为他用了许多年把它雕刻出来。他取了一块大理石,就不停地雕刻。只有雕刻家自己心里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有他明白。你可以走过去对他说:“你在那块石头上凿什么呀?”对那些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的外行人来说,哦,那简直是胡闹。然而,对雕刻家自己来说,他心里有一个异象,那就是他想要做的,他正竭力把在他脑中所想的,以雕像的形式复制出来。那就是他从石头堆里拣出这一块的原因。
要这样做,你在开始动工时就得正确,你还得跟着那个模式。看到吗?你不能得到一点点就开始:“我们要这样做。不,我相信……”不,他必须有一个准确的模式。他在脑海中得到了那个模式。他不能偏离那个模式。为了这么做,他必须在脑海中描绘出一幅图画。因为我们没有摩西真正的图像,但他必须在头脑中得到一个摩西是什么样子的准确图像。
一个真正的雕刻家是有灵感的,就像真正的诗人或任何真正的歌唱家、音乐家,无论是什么。一切真正的东西都必须来自启示。米开朗基罗一定是得到了摩西看上去像什么的启示,在他的脑海中,他抓住了摩西是什么样子的启示。所以他在那块巨大的大理石上着手雕刻那个样式,刻下来,磨出来,直到他得到了那在他脑海中的真正图像。
当他把一切都作得很完美时,每个角都去掉了,每个地方都磨过了,眼睛也完好了,每根头发、胡须,一切都按他心里想的那样,他站起来注视着雕像。我想,在他艰苦工作的许多年里,他必须一直持守同样的异象,他的心里是要做什么。只要想一想,这么多年那异象在他脑海中,要让这雕像看上去与他起初在异象中得到的完全一样,他必须照着那异象工作,挖下一块,雕出一个……当他得到了这雕像,就在那里使它不断完全,直到它真的完全了,当那天早上他完工时,他手中拿着锤子,站起来注视着雕像。他注视着雕像,是那么受到鼓励,因为他脑海中的异象正站在他面前,成了现实。他曾经看到的,他对摩西是什么样子的概念,这时已经展现在他面前,那在他心里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劳苦,数不清的痛苦、忧伤、批评,各种各样的事,然而他一直持守那个异象,直到它完成了。
当这雕像完成时,他手中拿着锤子(雕刻家的锤子)站在后面,他注视着那个雕像。那异象的灵感,就是他看到如何雕刻这雕像的灵感,大大地感动了他,甚至他……那灵感临到了他,以至他都忘乎所以了,他击打雕像的膝盖,说:“说话!”
在他花了那么多时间,一年又一年的雕刻,后来他看到他在脑海里和异象中所见的东西,他所渴望见到那尊雕像,终于完工了。当雕像完工时,他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他认为他自己的杰作应该会向他说话。他就击打雕像的大腿,喊道:“说话!”这就在它上面形成了一个瑕疵,在雕像上留下了一个瑕疵。
他劳苦、疲乏,漫漫长夜,多少日子与世隔绝……可能吃了点三明治,就回来继续在石头上磨擦,说:“不,它不是那个样子的。应该要这样下来。”继续磨石头。后来,他看到雕像那么完美,他在现实中看见了雕像。他脑海中的底片已经成为真的了,底片成了正片;因此一种冲动涌入了他里面。这雕像是那么真实,以致他大喊道:“说话!”
我站在那里注视着雕像。我想到了那人为雕刻这雕像所付出的日日夜夜。他们说他花费了多少年。但这是对他的反馈,因为这是他伟大艺术的贡献,是他所做的伟大作品。当最后他完成这雕像时,它是那么地伟大。
让我们合上米开朗基罗的这一页,合上这本书。我们再打开另一本书,读一下这位大雕刻家,全能者,在有世界以前,在世界的根基安放之前,他脑海中也有他想要做的事。他要照自己的形象造人。他要把他异象里的、在他思想中的变成现实。
对米开朗基罗来说,那是他思想的属性。神(这位大雕刻家)要照他的形象造人,他开始着手造人。我们注意到,当神用物质开始造时,可能第一个是鱼类,然后是鸟类,然后是地上的爬行动物,神造出了许多动物。作为造物主,最后他孕育时,他……神不像现在的人,一个雕刻家必须用已经被造的东西来凿出一个形象。神是永恒之物的雕刻家。他是一位能创造,并使他脑海中的事物成为现实的雕刻家。换句话说,他的思想里想要什么,他就能造出什么来。
他开始造出爬行动物,就如在地上爬行的小动物。然后他又开始从那里造出其他更高级的动物。接着他造出了更大的动物,比如狮子、老虎、熊。后来神造出的生物可能是猴子、大猩猩等等。不是进化,像我们所认为的从一种生命进化到另一种生命。那是一个完全的创造,神按着一个模式在创造。
我可以这么说,当神造出这人时,这人还有一点看上去不太对劲,因为他是独自一人。那正是神自己当时的景况。神是永恒的。现在按神形象造出的这人在地上也是独自一人。所以神必须在这人的左肋下敲开一点点,神从那里取出一根肋骨,为这人造了一个配偶,一个妻子。这样那人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了,他还有一个人跟他在一起。那就是神伟大的作品。
神,就像任何伟大的雕刻家会接受自己的杰作一样……首先,神有了他自己的杰作。但是,神看到这杰作像他自己一样孤单,因此神敲打这杰作的肋旁,把他分开,为他造了一个配偶[创2:21-22]。
所以我们看到当神造出这杰作之后,神把他们放在地上,安置在一个最美丽的地方,就是伊甸园。神把他的杰作(二人是一体的)安置在伊甸园。当神看到他的杰作完美的安置在园里,这一定让神非常的喜悦。后来我们发现神安息了。神对他的作品太满意了。
记住,我的观点是,正是致使纪念馆里的圣安吉洛的摩西像受损的那一击使它成了杰作。也是神杰作肋旁的一击,带出了新妇。我们看到他们作为一个杰作的家庭在伊甸园中。那是何等美丽!这让神太满意了,以致神歇了他的工,神说:“我要安息。”[创2:3]
我要留心那时钟。我请了我的侄子麦克在三十分钟后摇一下铃,但他没有这样做,我已经用去了三十分钟,可是……我们还要继续一会儿。好吗?我不想打破这些规矩,这些规矩是我立的。我又破坏了你们的规矩。
注意。撒但(那欺骗者)抓住这个杰作,它突破了围墙,玷污了这杰作。因为神把这杰作放在围墙内……撒但是怎么做的呢?我要详细地说一下这点,撒但是怎么做的,这杰作是由神的道围护起来的。这个家庭里的杰作,是由神的道加固的。但这被损坏的这一部分,它从原本的地方裂开了,越过了那墙,从而给了撒但玷污它的机会。那你们知道我在这些事上所相信的,所以我就不需要再说了。但这个杰作被破坏了。
我们发现,从上古世界下来,整个世界都被毁灭了,因为所立的约是有条件的:“你们若不做这,或者你们若做那……”神,这位伟大的雕刻家,看到人不能守约。人就是守不住约。根本就没有办法守住。
所以神就开始把人从那个“如果你这样,我就这样”的约中带出来。神从一个叫亚伯拉罕的人开始,赐给亚伯拉罕一个没有条件的约。因为道,每次当神要开始一个杰作,撒但总想要得到它。但是当神从亚伯拉罕开始时,神说:“我已经做了。”这是无条件的,不再是,“如果你这样,我就这样,”而是,“我已经做了。”这位雕刻家定意要得到这个杰作。
注意。每个杰作都是被安放在雕像的基座上。圣安吉洛的摩西雕像是放在有三四英尺的大理石上。它需要有一个基座。因此神在预备这杰作时,神把它安放在众先祖的根基上。先祖的根基,第一个是亚伯拉罕,然后是以撒,再是雅各,最后是约瑟,是四个角。
当然亚伯拉罕表现了基督的信心;以撒则在爱里表现了基督。亚伯拉罕是在信心上表现基督,以撒是在爱里表现基督。雅各则是藉着恩典表现基督,因为“雅各”的意思是“欺骗者”;那就是雅各的为人。但神的恩典与他同在。而当约瑟出现时,他没有任何可指责的地方,只有一点小擦伤(因为根基必须也是一个杰作),约瑟告诉他的父亲先知雅各,“你要对法老说,你的民是以饲养牲畜为业,不是牧羊的,因为凡牧羊的,都被埃及人所厌恶。”[创46:34]
根基是藉着信心、爱和恩典安放的,又藉着众先祖得以完全。临到这个伟大杰作的主体工作是众先知,也就是道(我希望你能看得出来。明白吗?)是众先知,不是律法,是众先知。因为先知是被证实的道,这道造成了身体,不是众先祖,是众先知。他们是道。
根基是由先祖安放的,而身体则是由道建造的,道就是众先知。这时众先知的头来了;耶稣出场了。当这头放在身体上时,我们发现他里面完全是神一手所做的工。我们发现,在他里面是道完全的反映,因为他就是道,全备的道。神再次拥有了完美的杰作,正如以赛亚说的,“看哪!我的仆人,我的杰作,我在历世历代所描绘的完全的那位来了。他就站在我面前,是一个完美的杰作。”神在他自己的形象中反映自己,因为耶稣在约翰福音14章说:“你们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
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约1:1];这道被凿了出来,反映了道在起初是什么样子。他—这道,照神自己的样式在杰作里反映出来,神再次照他自己的样式,道以人的形象被反映出来:一个杰作。
人的救赎主是那么完全,那么完美,那么神圣(虽然他无美貌使我们羡慕他。)永生神由童女所生的儿子是那么完美,谦卑,有神的形象,直到那位藉着众先知表现自己生命的伟大主人(他应验了所有先知)……他是那么完美,以致神看到这点,就击打他,并大声喊道:“说话!”就像米开朗基罗做的一样,“说话!”
记住,整个旧约一路下来,他一直被刻画。我们发现他是旷野的磐石,是在旷野被击打的磐石:“我是在旷野的那磐石。”[林前10:4]但那还只是一块石头;还没有达到完美。他以预表的形式随着教会,从这磐石吸引他所能吸引的,把生命赐给那些他所能赐的人。他是在旷野的那磐石。他还没有成为人;他还只是在预表中。
记住,安吉洛只能大喊,击打那雕像说:“说话!”但对神这位大雕刻家来说,情况是多么的不同。当神照他自己的形象造了人,这人是那么完全,他反映了神自己,神通过人的形象说话,显示他要做的事。神在先知还只是潜在的形象时,就对他们说话,神正把他们带往头部。当他在头部出现时,他是神一切的形象。神在刻画他自己。然后他为我们受击打……对我们来说,耶稣基督是杰作,是神的恩赐,是永生。我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忘记这点。
我们看到白日正变得黑暗,我们看到幽暗正在降临。我预料太阳只要多转几圈,这个国家就完了。你们知道吗?昨天,七月四日,托马斯·杰斐逊和跟他在一起的委员会成员就在这一天签署了《独立宣言》,自由的钟声敲响了,我们宣告一个国家独立了。根据历史,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民主制度会超过二百年。那时是1776年7月4日。我们只剩下11年了。这个国家会超过吗?不,不会的。如果她真的超过了,那她就打破了历史记录。
我们看到时代的形势。我们看到人们的形势。我们看到政治的形势。我们看到世界的形势。它站立不住。它要像泰坦尼克号一样沉没。它肯定要沉下去。因为它要让位,这国要败坏,让位给另一国。这国和其他一切的国都要让位给那将要来的、永不败坏的国[但2:44]。因为我们承受了一国,是不能被挪动的,这国乃是藉着神完美的形象—那杰作而成的。
当神看着这杰作时,他是如此的激动,是那么……看到他的样式,看到他的形象,神是那么激动,他一定是救赎主完美的杰作:耶稣就是救赎主。所以神为了让自己受击打,因为要付出他自己要求的赎价,神与基督成为一,这样神就可以在这个像里被击打,受损伤。那就是为什么以赛亚说:“我们却以为他受责罚,被神击打苦待了。哪知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为我们的罪孽压伤。因他受的刑罚,我们得平安;因他受的鞭伤,我们得医治。”[赛53:4-5]
神完美的形象,神—恩莫非的形象从超自然的转变成可以看得见的。那看得见的被注入到这形象内。神完美的杰作,这个形象被击打,好让那超自然的可以尝到死味[来2:9]。神在摩西身上做不到这一点。他在众先知身上做不到这一点。以赛亚被锯锯死,他被锯成了碎片。神不能在那些被石头打死的先知身上做不到这一点。神做不到,因为他尝不到。他们只是他的一部分。但是在这个完美的杰作里面,神本性一切的丰盛都有形有体地居住在他里面[西2:9]。神不仅能够注入到摩西里面,他还能够把自己的一切所是注入到这位里面,为全人类尝了死味。神完美的杰作,神看着他,他太激动了,他成了历世历代的救赎主,为那些以前的和现今的人说话。
神历代以来藉着众先祖来雕刻,做成了他的平台,又使他们经历各种事情,以便让神在他们上面立住根基。在这上面,神又开始建造他的道(众先知),最后出现了这位完全的先知,完全的根基,是神拥有的完美形象。
你们很多像我这样年纪的男人女人,知道我们这里曾经有很多中国人开的洗衣店。中国人刚进来时,他们从西海岸来,一直向东迁移,一直这样迁移,他们从东方国家来到这里。当他们到达这里时,他们是一群不了解我们的语言和生活方式的人,但他们是很好的洗衣工。他们不会写标签,让你可以把送洗的衣服取回去。但这些中国人,他们预备了一堆卡片,上面什么也没有。你来送洗衣服时,他就取出一张卡片,以某种方式撕开,交给你半张,他自己持着另一半。这比我们用的方法还更好一点,因为当你回来认领自己衣服时,那两半必须吻合。如果你想模仿,你也无法模仿。没有办法模仿。你可以复制文字,但你无法模仿那种撕法。它必须与另一半完全相吻合。因此,你送进来的脏衣服,你可以凭着这标签领回它们,因为另一半与交回来的标签相吻合。
那时,神藉着先知在律法下定了我们的罪。律法没有一点恩典;它只告诉你:你是一个罪人。但当耶稣出场时,他全都应验了。他应验了神所应许的一切。他是完全的、被确认的,神所应许的形象。因此,旧约的所有应许都在耶稣基督里满足了。它不能在摩西身上得到满足;它不能在任何一位先知身上得到满足,但他在这杰作里得到了满足。他符合经上说他将是什么的所有应许。所以,教会也必须符合神所应许的每件事。她必须是从这杰作身上击打下来的一片。所以,如果原本的是道,从他身上取出来的那部分也必须是道,与另一边相配。
因此,那些中国人……你可以认领……在这里,律法定你有罪,说你是污秽的,是有罪的,可以把你投入监狱;但当他来的时候,他是那杰作,能把你带出来、又把你领回去,合成那张完整的标签:这就是神在伊甸园所应许的那个救赎,“女人的后裔要伤蛇的头,蛇要伤他的脚跟。”[创3:15]
呐,我们发现神已经完成了这件完美的杰作。呐,我们注意到他就是一切,是已经应许过的。他是所有的应许;是所有的预言;是神所应许的一切:“你的后裔要伤蛇的头。”呐,他不能用律法去伤蛇的头。他不能用众先知去伤蛇的头。但当女人的后裔成为那杰作—基督时,他就真正伤了蛇的头。他是但以理看见的从山上凿出来的石头[但2:45]。他是那位能击打的。他是那位能伤蛇的头的。
注意大卫,一个被自己百姓拒绝的王。有一天当他……他自己的儿子起来背叛他。他把以色列的军队搞得四分五裂。大卫被自己的百姓赶下了王位。在他出来的路上,有一个恨恶他的人;这人从那里走过来,向大卫吐口水。护卫拔出剑来,说:“我岂可容这死狗的头留着,让他咒骂我王吗?”[撒下16:9-11]
在约瑟身上,我们发现,约瑟一生出来就是个奇特的男孩,是最后的,是根基的最顶部,杰作就是放在它上面。从信心到爱,再到恩典,最后到了完全。从起初的脚跟到在基督里的完全,也是这样。
注意,他被卖了大约三十块银子,被丢在坑里,被认为是死了,却又从坑里被拉上来。他经历了试探,被下在监里,酒政和膳长……我们知道酒政得救,而膳长失丧了。基督也被挂在十字架的监牢里,与他同钉的两个贼、两个犯人,一个得救,另一个失丧了[路23:39-43]。
耶稣也将要这样来到。他也是这样为天父所爱,却无缘无故地被那些宗派的弟兄所恨。他被卖了三十块银子(也像那样),下到坑里,被看作死了。在十字架上,一个失丧,另一个得救了,他从十字架上被提上去,坐在高天至大者的右边,那伟大的灵,在他身上反映出来。若不藉着耶稣基督,没有人能与神说话[约14:6]。想一想吧。当他离开那宝座起身时,号角就要吹响,万膝必向他跪拜,万口必向他承认[罗14:11]。
呐,在这里,我们也看到当他再来时,记住,约瑟藉着启示用他伟大的预言救了世人。若不是因为约瑟,世人当时就完了。若不是因为耶稣,世人也要死去:因为“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约3:16]神保存了生命。
我们可以一直讲下去。因为他完全与大卫相吻合;与摩西相吻合;与以利亚相吻合;与约瑟相吻合。旧约里所描绘或预言的事,都完全与他吻合。这是什么?显明他是一位完全的救赎主,我们可以把又旧又肮脏的衣服放进洗衣店,再把它们认领回来。它们已在羔羊的宝血中洗净[启7:14]。我们可以认领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他为之而死的一切,我们都可以认领它。
虽然他是道完美的描绘,神这位大雕刻家却喜悦击打他,喜悦这样去做。我们在《以赛亚书》这里看到他,好像刚才读的:“我们也不尊重他,我们掩面不看他。他无美貌使我们羡慕他。(每个人都议论他,取笑他。我是在谈论这个时代的他,每个人都取笑他。瞧?)我们却以为他……我们看他('以为'意思是'看')。我们却以为他受责罚,被神击打苦待了。”然而,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为我们的罪孽压伤。”
我们不要忘记,起初神打开亚当的肋旁,从他的身体取出了某些东西。呐,基督受击打是为了一个目标,使神可以从他身上取出一个东西,做成他的家庭,新妇,使神可以给他造一个新妇。所以,当他的杰作完全时,他就必须击打他,从他身上取出东西,不是另一种东西,不是另一种被造之物,而是同一个被造之物。
在南非的金伯利,有一次我在看钻石,看它们是怎样从地里挖出来的。我看到它们放在那里,好像……瞧,这工厂或矿山的主管是我们祷告队列的接待员。我注意到那些价值几万美元的钻石堆在一起;但它们在光线下怎么也不会闪烁。我就问矿山的主管,我说:“为什么它们不会闪烁?”
他的生命与所有人的生命相吻合。神喜悦击打他。呐,神为什么击打他?为着同样的缘故,神要击打亚当。现在,我们看到他被神击打苦待了,这完全的羔羊为了罪人而被杀,他是完美的杰作。
呐,将近二千年来,神一直在为自己再造一个杰作,因为他击打亚当,要从他身上取出一块(他的一部分),用一根肋骨为他造一个妻子。呐,他在各各他击打那个完美的杰作,从他身上取出一块。这就是新约,就是这样。他应验了旧约。现在,这是新约,是要应验的另一块。看,新约旧约就像丈夫与妻子(瞧?);它以新约来……因为旧约是新约的影子。基督来做为杰作应验了旧约。现在,他的新妇要应验新约里的一切事。另一个杰作正在制作中。
正如他用了四千年做成那个杰作,现在他已经用了将近二千年来做成另一个杰作:基督的新妇,另一个杰作。在制作中,神是用他永不改变的方法制作,他制造杰作的同样方法就是:他的道。那就是他制造他杰作的方法。因为道是完美的,杰作也只能是完美的。任何灰尘、垃圾、搀进去的东西都会使它断裂的;但天地都要废去,而这道却永不废去[太5:18,24:35]。你们记得,在切割钻石时,你必须用一件完美的工具来切割它,不是随便哪个都行的。我曾看见好几吨重的研磨机碾在那些钻石上,但把机器一挪开,那些钻石却完好无损。是的,它压不碎钻石:只能切割。
呐,他正以他永不改变的方法做同样的事。我们在《玛拉基书》3章看到,他说:“我是神,是不改变的。”他不能改变他的方法。
注意。它开始长出来,好像原本的那样。正如耶稣说的,“撒种之人所撒的种子就是神的道。”[可4:14]他就是那撒种的人。种子就是道。注意。任何种子若仍旧是一粒,就做不了什么[约12:24]。它必须落在地里才能结出子粒来。这种子,这完美的教会,在罗马的尼西亚落入土里,当时她变成了宗派。
你知道,不久前我在这里读到一本书。有人写了一本书,名叫《沉默的神》。你们可能读过;我忘了,我想,是布隆巴克……不,我忘了,无法肯定是谁写了这本书。我记不清了。我书房里有这本书,《沉默的神》。他说:“神在两千年的黑暗时代静坐不动,从没动过一下手,看着那些忠心的殉道者下到狮子坑中,被罗马人烧死;被各式各样地杀死;女人被剥光衣服;用柏油点着她们的头发,烧死她们。”记住,短头发是从罗马开始的。女基督徒都留着长头发。所以,他们把头发浸在柏油里,点火烧它们,把她们烧死,使她们赤身,把她们喂狮子。这位作者继续写道:“那位神在哪里呢?”哦,有时候人真是瞎眼。你岂不知道那粒种子必须死去吗?他从未想去搭救他们。他们得胜地死去了。他们死了,流血死亡,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为什么?它是一粒种子;它必须落入土里。《约翰福音》12章告诉我们,一粒麦子必须落在地里死了,不但是死了,还要烂掉。但那些宗派一点也不知道,生命仍然存留在那里。
然而,教会自身在尼西亚十五天的血腥政治辩论中,那些贵族进来想要把一些显贵们注入到教会中。而先知们从旷野出来,吃青菜,披着动物的皮,是真正的先知,人们把他们赶了出去。为什么?种子必须落在地里。它必须死去。
听着,教会,各个国家听到磁带的人;这就是你们的泥土,就是那些宗派。就是在那里,道被钉了十字架,人们接受了教条。在数百年的黑暗时代里,道的能力与彰显向世人隐藏起来了。只有天主教在统治。我们大家读一下历史,都知道这点。只有天主教在统治。
当我们看到圣徒保罗、彼得、雅各、约翰,所有那些写了这道的人,他们所写的道成了活生生的,是活的。它是活的。后来,我们看到它开始成熟,约翰开始写了书信。他被扔在油里烧了24个小时后,被流放到拔摩海岛。但这道一定要长出来。它必须写下来。他们无法用油把圣灵从约翰身上给炸出去,所以他就出来了。他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后来他是自然死的。
最后来到了罗马的尼西亚,在那里她落在地里(在圣徒马丁之后),被谋杀了。圣徒马丁相信我们所信的同样东西。他坚持同样的东西:圣灵的洗,奉主耶稣之名的水洗。他坚持我们所信的同样东西,因为他是一名先知,相信神全备的道。最后他们被钉十字架,被粉碎,落在地里,在那里埋了几百年,直到外壳腐烂了。旧的身体腐烂了。(我曾在圣安吉罗的地下墓穴中,见过他们死去的地方以及折断的骨头等等。)他们最后腐烂了,连骨头都没了,然而生命还在那里。
在尼西亚大会,那落在地里的麦子在马丁·路德时代开始发芽,就像玉米和麦子生长一样。种子烂了以后,生命就长出来。在马丁·路德时代,它开始长出来。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拒绝天主教的宗派,抗议说它是错的;因为他说:“义人必因信得生。”这是什么?是长出来的一些有生命的嫩芽。那是路德派信徒。它看起来肯定不像那落在地里的麦粒,但现在生命长出来了。
呐,麦秆看上去不像种子,花穗也不像。
麦秆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种子;花穗看上去也不像种子。但现在注意,不是在路德时代,而是在末日。
麦子,经过麦穗后,在卫斯理以后,长出了麦壳,它是比别的更像麦粒的东西。麦壳更像麦粒,越来越像那落在地里的麦粒。当麦秆长出来时,它里面有生命,但它肯定不是麦粒。花穗长出来后,有花粉,那仍然不是麦粒。后来麦壳长出来了。它只有麦粒的外形,的确很像麦粒了;但它仍然不是麦粒!它的外形的确很像,太像了。
呐,注意。福音传扬出来,经过路德,经过卫斯理进入五旬节运动。在末日,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是选民[太24:24]。哦,五旬节派的弟兄们,你们还看不到吗?
你看,道与自然界在一起运行得多么完美。好像我们对复活的证明一样:升起;太阳落下去,又升起来;叶子从树上落掉,树液回到根部,又上去,树叶重新回到树上,又落在地上。树的生命把它们吸收回来,那些钙啊、钾啊,又把它们带到另外的树叶上。瞧?所有的自然,一切事都与神的道一同运行。它与这些教会时代也完全一样。那就是为什么圣灵降临,画出那些图,让我们看出那是神行事的方式。绝对是的。
注意这里。麦壳里的生命,在麦秆里、麦穗里、麦壳里的生命全都集中在种子里。在麦秆里的生命,形成了另一种形式。因信称义为成圣开了一条路。成圣为圣灵的洗开了一条路。圣灵的洗为圣灵自己降临,进入完全、重新回到神的道来彰显自己开了一条路。
有多少人见过麦粒是怎样长出来的?第一个出来的是什么?它看上去的确很像种子,但它是麦壳。看到这三个阶段吗?麦秆,花穗或花粉,然后是麦壳。接着,从麦壳就出来原本的种子。麦壳不是种子,而是种子里的生命通过麦壳进到种子里。阿们,阿们!你们看到这点吗?它是什么?是复活,再次回到那个杰作中,就像落在地里的那一个。
在早期的复兴中,他们产生了种子生命的某部分承载物;但当他们一组织起来,生命就离开他们了。所有的历史都证明了这点。当它组织起来后,组织再也没有做过一件事。它死了。没错。注意,生命仍在前进。生命一直前进。
这生命在麦子里所运行的,比在树里的更要显著得多。神把他的民比作一棵树。瞧?树里的生命下到地里,又再升起来,下到地里,再升起来。瞧?生命下到地里,再升起来。而在麦子里,生命从起初的麦秆长出来,然后通过麦秆、花穗、麦壳,所经过的这些东西都死了,不可能再返回去。它是什么?它不再有任何用处了。它继续前进,直到完全。阿们!你们看不出来为什么神从不使用组织吗?他不能再次回到它里面。它已经死了。但生命从一个阶段到达另一个阶段。瞧?他们接受了信条,注入……“若有人在这道上或加或减……”[启22:18-19]瞧?他阻止这样做。生命的种子必须继续前进。
现在我要用这点来比喻新妇,杰作正在长出来。有一个杰作落在地里;又有一个杰作正在起来。那杰作在罗马的尼西亚落入地里。在罗马的尼西亚之后,她经历了一个过程;但她又重新回到那个杰作里,是完全的,因为她是神说出的道的一部分。神必有一个毫无玷污皱纹的教会[弗5:27]。她跟任何的组织、任何的宗派(被咒诅的东西)毫不相干。她已经越过了那些东西,永远不会在那里了。
注意。种子正长出来。生命在往上长,不会回头的。在这之后它们不再有复活。生命正往上长,进入完全中,就是复活。
哦,注意。后来麦壳长出来,看上去很像麦粒。但当麦粒的生命开始离开麦壳进入麦粒(新妇)时,麦壳裂开了,把麦粒赶了出去。自然界是这样的吗?这正是她所做的。
就像在以色列,一个完美的预表。(要是有时间……我只剩几分钟了)在起初的那个完美预表中,无论火柱去到哪里,它都是生命;神就是那光。我不在乎是不是午夜,或在他们所挑选的好地方,当火柱移动时,号角就吹响,以色列人就随着火柱移动。哈利路亚!当号角吹响时,马丁·路德就随着号角移动。他组织起来,就死了。不是他自己,而是他以后的人。神从中把生命取走,继续往前,而把他留在坟墓里。
呐,注意。如果新郎,起初第一个新郎……这是新妇走过来了。记住,教会在五旬节那天开始,在尼西亚落入地里。它发了嫩芽,还不像真正的麦粒,不;在它里面有一些生命,它发嫩芽是为了形成一个组织。它经过了那个组织。后来它做了什么?它往前,从这个组织进入另一个组织,进入道的另一个阶段:因信称义,成圣,圣灵的洗。瞧?它经历了麦秆等过程,一直往前走。
注意。新妇,新妇如果从起初就是道或新郎;那么,如果新妇是从新郎取出来的,她必须也是道。注意,新妇必须是道。为什么?为什么新郎必须是道清楚的彰显呢?因为新妇与新郎是一体的;她是从新郎身上击打下来的一块。这就是杰作,他被击打了。明白吗?
这新妇要怎么去做呢?这个麦子要怎么去做呢?《玛拉基书》4章说,在末后的日子要恢复。恢复什么?恢复到起初的样子,把它带回来。“我必恢复。主耶和华说,'那些年剪虫、蝻子、等其它虫子所吃的,我要恢复给你们。'”[珥2:25]《玛拉基书》4章说,他必恢复人们的心,把人们的信心恢复到起初父亲的信心上。瞧?我们眼前已经看到这事了,教会。我们处在哪儿呢?
呐,再过几分钟就结束。我要你们特别注意正在发生的事。
这道,是活泼的,他在行动,圣经的新妇,不是某个人造的新妇,是圣经的新妇,被神击打苦待了,她没有美貌使我们羡慕她,我们却以为她受责罚,被神击打苦待了。没错。她独自站立。照《启示录》3章所说的,她受到所有宗派的击打。她受到从老底嘉教会时代而来的击打,而她是在其中被抚养起来的。瞧?
她独自站立,好像新郎一样,被人拒绝,被众教会鄙视拒绝。新妇就那样站着。它是什么?是神的杰作。瞧?他是藉着道运行,使道得到彰显,也被拒绝了。
呐,他在《启示录》10章是怎么说的,要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我要去一趟图森?要向教会揭开七印。在第七位使者的日子里(第七位天使的信息),神全部的道都必彰显出来。印所说到的麦秆遗留下来的东西,瞧,所有这些东西,都要在这个时代得到彰显。这是不是道说的?后来我们看见了。那么我们处在哪里了?瞧?我们处在哪里了?只剩下一件事。收割的时候到了。她已经熟透了。现在她正预备主的再来。
注意。是的,它未曾有过这样。在收割的时候,种子回到了它起初的样子,为了成为种子,它必须拥有全备的道。呐,你的种子不能只有一半;它不会生长的。瞧?它必须是完整的种子。它得到彰显,不是说:“我相信圣灵的洗,哈利路亚!我相信说方言。”那只是种子的一部分。呐,但现在,加在种子上面的(哈利路亚!)是生命,不是恩赐,是拥有恩赐的生命。瞧?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已处在末日了,弟兄。
道成了肉身,正如主在《路加福音》17章、《玛拉基书》4章等其它经文里所应许的。瞧?没错。《启示录》……
第一个堕落的夏娃,被用在第二次改革……第二次到来中,生出了一个孩子,现在又成了真正的新妇,种子,又与原本的道一起回来了。阿拉法与俄梅戛是同一位。他说:“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他从没说是介于中间的东西,“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初,我是终。”就是这样。
那伟大的杰作家庭,第二个亚当与第二个夏娃现在正等候那个园子—千禧年(阿们!),一起回到地上,哈利路亚!这伟大的雕刻家并没有把他们搁在那里。他花时间去做,好像他用几百万年的时间造出第一对完美的夫妇一样。但他们堕落了。现在已经过了几千年,他又在塑造,呐,他们已经等候在这儿了。
注意,这伟大的杰作家庭。丈夫与妻子若不成为一体,就不能算是真正的家庭。他们必须是这样。如果不是一体,他们就不是好家庭。妻子往这边去,丈夫往那边去,这就变成一个可怕的家庭。但彼此和睦相爱,这才是家庭。呐,这就是神的杰作;所有真正的家庭都能反映出这点。瞧?呐,这杰作家庭又回来了:基督与他的新妇准备要回来了。第二个亚当,第二个夏娃,现在正准备回到他们的家。整个图画已经被赎了,从起初的地方,又带回来了(瞧?),完完全全地带回来了。
前几天,我站在基督教商人会中,我猜想,你们很多人也在那儿。我听到那个路德派祭司(或传道人,应该是)站起来,说了那件荒唐的事,还取笑我们所信的。那些全福音商人会的人让那人站在那里,说了那些事。他穿着翻领的衣服。现在许多人都这样穿。他说:“呐,人们问我为什么把领子翻出来,他们说你怎么跟天主教神甫区分呢?”他说:“没有什么区别,不应该有区别。”他又说:“我们都是神的儿女。”他说:“我知道天主教神甫是无所不在的(瞧?),他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
呐,你若没有无所不知,就不可能无所不在。甚至神都不是无所不在的,神是无所不知的;无所不知使他成为无所不在(他知道一切事)。但为了成为人,神必须在一个人里面。但因为神是无所不知的,他就能无所不在,因为他知道万事,在创世以前他就知道了。在创世以前,他就知道有多少只跳蚤、虱子,多少只臭虫,它们要眨多少次眼睛,这一切的事,瞧?因为他是无所不在的。你不可能不是无限的,又无所不知。瞧?只有一位是无限的:就是神。阿们!
后来我们……那是什么?那是魔鬼把人们直接带到屠宰场,他们每个人都进去了。这的确是圣经说的。就是这样。看,完全进入了五旬节派中,直接把他们拉进去。多可怕的时候啊!
呐,有人对我说:“伯兰罕弟兄,有一件事我不能理解你。”我说:“什么事呢?”
还有七分钟,我告诉你们前天发生的一些事,然后准时结束。7月3日,我来到这里,坐在中心区(离我们不远的购物中心)。我到过罗马或法国的皮加尔,我到过纽约市,洛杉矶;然而我一生中所见过的一帮最污秽的女人是在印第安那州的杰弗逊维尔。我一生中所见过的女人,没有像那么肮脏污秽的。我坐在那里,直到心都在痛,主给了我一个异象。呐,我现在要说说这个异象。我不知道我能否解释它,但我是第一次说这个异象。
我开始魂游象外。那个时候,有人在我身边。我看不见那人。它只是一个声音。我观看着,当我往这边看时,他说:“新妇就要上场,作一次预演。”我看着朝我而来的,见到我一生中所见过的一群最美丽,穿戴整洁的女人。她们每个人看上去都很像,只是穿着不同。她们都有长头发;都有较长的袖子和裙子等等,都是年轻女人。可以说,她们看上去大约二十岁。
但当这位新妇……她正在看着……(那位对我说话的,就站在边上。)她的眼睛……她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外表最整洁最甜蜜的人。看上去人有一打或更多。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并肩走着,但肯定是一群人。她走过去了,带着甜蜜的气氛,当她走过时,她的眼睛向上观看。哦,她太美了。我观看着她。
呐,我是个美国人,但这个真让我感到恶心。我不擅讲话,听众各式各样都有,不知该怎么说所发生的事。你们要从字里行间去读。当那些女人上来时,领导她们的是个女巫。又大又长的鼻子,嘴巴奇大无比。她们穿的衣服都很低,低到这里,而上身只有一根小带子,大约半英寸宽的带子,像这样系在身上。每个女人都照所订的拿着一样东西。几年前你们很多人常常……记得我们过去常常裁剪报纸,你知道,把报纸剪开,做一个飞机?
她走过去了。她们唱着那种扭来扭去的歌,你知道,就是你们所叫的那种玩艺儿,一边往下走,一边唱着歌,走到后面去了。我说:“那就是教会吗?”我站在那里。我的内心在痛哭。而这个女巫,照我看来,不是别的,正是世界基督教协进会,正在领导她们直接走在她们所要去的路上。她们走到左边去,消失在一片混乱之中,奏着乐,弄出很可笑的声音来,身体从这边扭到那边,一直这样摇来摇去,扭个不停。走了。
我就把头低下,他说:“等一下,新妇必须再次出场。”我观看,她们又上场了。她们经过时,都是甜美可爱的女士。当她们经过时,都对着我看。我注意到每个人穿着都不一样。每个人背后都垂着长头发,像这样卷起来,可能是个德国人或别的什么。我观看着她们。后来,她们开始要离队,后面有二、三个人要离队了。我就大声地对她们喊,她们又努力返回来归队了。我看见她们渐渐消失,异象就离开了我。
呐,这就是异象的解释:这原因是……呐,记住。我刚刚写完了……我还没有完成;我还没有写完这些笔记。但在今早的讲道中,我明白我讲的内容是对的。你们注意到,教会的出场只是……呐,这是真实的,朋友。写下这道的天父,知道我说的是实话。瞧?我知道,我只说实话。我是几分钟前才知道的,看起来似乎是刚刚知道的。瞧?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新妇在预演中出现过两次?第一个种子和第二个种子,她们两个完全一样。她们穿着不一样,是因为她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她们组成了新妇。每个人都有长头发,没有涂脂抹粉,都是非常美丽的姑娘。她们注视着我。那表示新妇是从各个国家出来的。瞧?每个女孩代表一个国家,因为她们完美地行进在道中。瞧?
然而,我必须留心她。如果我不留心,当她经过,走过去时,她就会偏离这道,要离队了。可能这将是我离世的时候了,是我结束的时候了,或别的什么。
种子在尼西亚落入地里。那是原本的种子。她经历了这些宗派的过程,而宗派只存在过一次。但新妇在末日又回来了:“我要恢复。”瞧?杰作被带出来了。这就是她出现在第二次预演的原因。她第一次预演了;然后第二次又预演了。她第二次与第一次完全一样。哦,神啊,怜悯我们。要赶快,赶快,赶快。生命会速速进入麦粒中。
其他所有的都不再出现了。她们走后,永远回不来了。但新妇回来了,因为她是阿拉法与俄梅戛。神,这位伟大的雕刻家,已经为自己造了一个杰作,因为她是神第一个杰作的一部分。就像神在伊甸园所做的,他取出一块又造出一块,后来他们玷污了,堕落了;现在神不停地把他重建起来。他带出这杰作,他曾被击打,那部分被击打了,是为了把那个杰作再带回来。
哦,永生神的教会啊,在神面前谦卑你的心和你自己。这些事都是真实的。我知道,它听起来像是一件很伟大的事,它必将传遍各个国家;过去从未有过的。神不改变他行事的方式。
这就是他受击打的地方。我们却以为他受责罚,被神击打苦待了。哪知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为我们的罪孽压伤。
现在我们低下头时,这里有人想要被记念吗?如果你觉得你还不是……朋友,这太清楚了。我一生中从未有一个异象是没有发生的,都陆续发生了。我说的是事实。如果其它次我说的都是事实,神也证实了,那么,这次我说的也是事实。
如果你不认识他,请赶快,赶快。如果你感受到生命,就从你的罪中逃出来,从你所做的事中逃出来,赶快进到麦粒中。不然,你会死在麦秆或麦壳里。祷告!我们现在来唱歌,
亲爱的神,现在帮助每个人省察一下自己,看看我们是否在他里面。你爱我们。你为我们受了击打。我们却以为你被神击打苦待了。神啊,我祈求你呼召每个人。主,求你对我的孩子说话,对我所爱的人、我的朋友说话。求你应允,主,就现在,奉耶稣基督的名。
我为他们献上祷告,主。我不知道怎么祷告。我们正在对大能的神说话,人算什么呢,必死的人岂能在永生神面前做出正确的祷告呢?但主啊,我这些读错音的字,以及用错地方的名词和代词,如果你曾经拿出a-b-c来给一个小男孩造句,你也能忽略我用错的名词和代词,只看到我所信的。主啊,我相信你。我相信这道。我也为这里的每个人而信。主啊,我凭信心把他们带到祭坛前,在那里,在我们与伟大的耶和华之间,是他儿子耶稣的宝血。这血要为我们说话。当你在各各他击打他时,你说:“说话!你们要听他。”圣经说,这血所说的比旧约羊羔的血所说的更美[来9:11-12];因为基督的血所说的,比亚伯的血所说的更美更大[来12:24]。请说话,主啊,为着我们的救赎,因为我们藉着这血呼求你。
伟大的生命之父啊,把我们圈在里面,主。如果我们犯了罪,请把它从我们身上除去。主啊,我们不想要那样。那不是我们的意图。我们晓得我们正生活在黑暗可怕的路上。正如我们一开始说的,我们正向一座山走去,经过崎岖不平的地方;小路暗淡无光;但我们身上带着灯。我们现在走的时候,愿我们能一步一步地看见它,直到我们相遇,好像“天路历程”那样,直到我们最后抵达山顶。引导我们,哦,大牧人。伟大的耶和华,用你的灵引导我们。
主啊,医治这里所有的病人。我们以为他被神击打苦待了。哪知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神的杰作受了击打。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因他受的鞭伤我们得医治。主啊,在你神圣的同在中医治有病的人,因为我们知道你就在这里。
父神啊,我按手在这些手帕上[徒19:12],主啊,求你用你的同在膏抹它们。愿你的同在随着它们,无论它们去到哪里。无论它们放在谁身上,放在任何病人身上,愿他们都得医治。无论是什么,如果哪里有一个破碎的家庭,主啊,伟大的雕刻家,请你修补它。主,求你应允。
现在,你们能理解我为什么责备你们吗?不是因为我不爱你们;我肯定爱你们。我要为主人找一个杰作。我可能不得不撕碎一些人,像这样,但如果我让他一直持守在道上,有朝一日我将得到一个杰作。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