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美国,俄勒冈州,塞勒姆
62-0719B
我没有带来击打,我只带来了拥抱。我过去打过拳击,你们知道,以前我曾经想要成为一个职业赛手。我弃掉那种搏击已经很长时间了,那完全是属魔鬼的。今天早上,我在这里思想,吃着这些食物,看着桌边的人,这些不同的人,他们在吃东西。有一些人吃鸡蛋,有一些人吃薄烤饼和香肠,等等。然而我们都是人。这很奇怪,不是吗?我们都是人,但为什么会这么多不同的吃法呢?
讲到吃烤薄饼,在这事上我还有一个小故事。我知道这有点不着边,尽管也许现在说这个不好,但这可以让我们明白。我喜爱钓鱼,我也喜爱烤薄饼。因此,我去到了遥远的新罕布什尔州。我去钓鲑鱼。那里有点是那种小溪红点鲑鱼的故乡。我打包了大约两天的干粮,背在我后背的背包中,我去到了高山的深处。我能钓到它们,你们知道。当我钓到了两到三条,够吃的时候,我就会把剩下的鱼放掉。我只是喜欢抓它们。在我身后那里总是有些柳树,驼鹿柳总是会缠住我的鱼线。我搭了一个三角形小帐篷,我想:“哦,明天早上,我要早早地起来,去那里把那些柳树砍掉。”那些鲑鱼都喜欢在树下玩耍,你知道,在那里水冲刷着柳枝,你知道,在那堤坝的后面,有一些很好的鲑鱼。我会抓它们,跟他们玩耍,飞快地把它抓上来,你知道,却不杀死它,然后再放掉那鱼。所以,我……哦,我真是过得很愉快。
因此,那天早上,我早早就去到了那里。你知道,我想:“用两条棕色鲑鱼就着那些烤薄饼就够做早餐的了。”我已经把鱼线给搞乱了,你知道,我不能把它弄乱。我没有加热的东西,没法烧水。所以我就去……我起了床,拿上我的鱼线,天刚亮就出发了,去砍那些树丛,并抓了两条鱼,然后把剩下的放掉了,只弄伤了两条,把它们带了回来。
我知道我必须要回去。不是它们能够吃多少,而是他们能破坏多少。所以,我把一把小斧头握在手中,我有一把生锈了的小手枪挂在那里,但那是挂在帐篷里的。因此,哦,一只母熊会有点有攻击性的;你知道,如果你搅扰了带有幼仔的母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保持着我的距离,我看到了一棵树,我可以很快地爬上去。你知道,我不想要伤害她,让两个孤儿留在丛林中。所以我把那把小斧头握在手里。我说:“离开那里,”她转过身来。哦,她没有冲向我,而是跑开了,她对着那些幼仔咕咕叫,你知道。其中的一个幼仔跑到她那边去了。另一个小家伙背对着我,还是像这样坐着。哦,我想:“你为什么不去呢,小家伙?”她继续咕咕地叫着,要让那只幼熊过去。但他没有动。
哦,我就从侧面绕过去。我说:“这个小家伙对什么这么感兴趣,使得他都不愿跑到妈妈那里去呢?”母熊像那样往回跑了一点。我注意着那棵树。她想要去到那只幼仔那里,去叫他逃走。她害怕靠近我,然而她也害怕去到那只幼仔那里。她咕咕叫了有两到三次,然后回到了另一只幼仔那里。这个小家伙正坐在那里做着什么事,我想要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所以我留意着我的树,然后从旁边绕了过去。
你们知道那个小家伙在干什么吗?我那里放着一桶蜜糖,是用来抹薄饼的,因为我喜欢……我曾是个浸信会信徒,你知道,我不喜欢撒上一点点。我喜欢真正浸透在里面,倒在上面,你知道。我有大概象这样大的一桶好蜜糖,那个小家伙钻进了那桶蜜糖里。你知道他们是何等喜欢蜜糖吗?他把盖子掀掉了,把桶抱在怀里。当然,他不知道该怎样吃,他就把他的小爪子伸到桶里面,像那样舔,你知道,象那样,舔那些蜜糖。哦,那是最后的薄饼和蜜糖了,我看着那情形。
所以我说:“离开那里,”他没有听我的,你知道。过了一会他转过身来,看着我,他都无法睁开眼睛了,蜜糖象那样把他的眼睛糊了起来,我从未见过那么好笑的事。你知道,我没有照相机……他从头到脚都是蜜糖。我站在那里,笑得我肋骨都疼了。我说:“这就好像是一群美好的五旬节派信徒聚到了一起。”瞧?是的。把你的手伸进一个蜜桶里,一直伸到你的臂关节,然后开始舔,你知道;没有定罪,没有惧怕……
奇怪的事是,在我让他离开那里之后……他在离开之前把所有的蜜糖都吃完了。他从那里跑开了,跑到他妈妈和他的兄弟那里去了,他们就开始舔他。那也正是我们希望这次聚会能产生的果效,使其他的人能够想要来舔去一些蜜糖。你知道……
很多次在聚会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有时候人们对我所做的事情有错误的看法。我竭力在打破隔墙,使所有的基督徒弟兄们都相聚在基督里。瞧?有时候,我象那样谴责组织。不是我反对组织(明白吗?),根本不是。哦,我没有加入任何组织,因为我觉得如果我站在破口上,我就能有更大的影响,要比我在某一群人中单单影响他们更大。我对五旬节运动非常热心。我是个宣教浸信会的传道人。当我看到这个时,这个就是了。从那时起,我就对人们大发热心。我爱他们。
然而,我比一个历史学家差远了,但我从所读的一点历史中,发现了通常是,当组织到了一个地步以至于它都不能认出接下来的那个人时,神就会把它束之高阁,不会再用它了。
如果我看到我在这里的弟兄,某个弟兄,正在一条小船上顺着汹涌的河水向下漂,我知道那条船会遇到危险(明白吗?),我就会开始对他喊;那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反对那个弟兄的,是爱使得我那样做。瞧?是他所坐的那条船,无法载他过去。瞧?
然后你瞧,神是如此的伟大,他的帐幕覆盖住了我们所有的人。我们吃着不同的食物,穿着不同,看起来不同,我们是不一样的。但神是多样的神。他不是单调乏味,千篇一律的。明白吗?他……神是一位丰富多彩的神。瞧瞧外面:大山,小山,绿树,沙漠,白花,蓝花,粉红色的花,红色的花,红头发的人们,黑头发的人,花白头发的人,没有完全一样的。明白吗?瞧,他是位丰富多彩的神。我相信神喜欢那样。那就是他造万物的方式。我相信在我们的组织的生命里,神也喜欢是那样的。
我是个南方人。在这里的(这个州的)大老板说,他们所说的就是对的。我想起了在南方的种族隔离,他们中的一些人有一次对我说:“伯兰罕弟兄,作为一个南方人,你对种族隔离是怎么认为的?” 我说:“这不是我该说的。老板,就是政府,说:'就让它那样吧,允许他们结婚,等等。'”我说:“那取决于他们。作为一个美国人,我遵守法律。”对我来说,你应当是照着神的法则生活。他造了白人,黑人,棕色人。他是位丰富多彩的神。让他们持守住神造他们的方式。那就是我所认为的。如果我是个黑人,我就想要与我的那群人呆在一起。如果我是个中国人,黄种人,我也想要保持那样。如果我是个盎格鲁撒克逊人,白人,那就让我在白人中结婚,也教导我孩子同样的事,只要持守住神从一开始就造出来的花的样子和颜色。毕竟,他才是创造的那一位。
如果我是属于神的会的,我就会成为神的会的信徒。如果我是属于四方派的,我就是个四方派信徒。明白吗?但我总是想要向每一个人都伸出我的胳膊(瞧?),把他们拉到一起。瞧?就是那样,彼此交通。我就是在这里被人误解了的。
有很多的事情被传讲了出来,不同的人。每一个人在事情上都有他的想法。我们在这点上有权利(瞧?),有我们的想法。但我肯定不会让这磁带发出去的。那是我自己对经文的观点,不是夏娃吃苹果导致了罪。在这点上,这似乎导致了一种骚动,刺痛了一些弟兄。我希望那磁带没有发出去,因为,我不是从这里出去要阻碍我的弟兄们的。我来是竭力要帮助我的弟兄们的。我正在为着一个目的而努力,我想我们都在竭力那样做。
你认识到,与弟兄们一起在事工场上有十五年了,肯定会有一些小的东西,就是不同的观点会出现。我想,今早我们坐在这里,有着从未有过的融洽。但让我们在这里坐上一会,并开始交谈一会。首先你知道的是,有一些弟兄所说的一些东西,其他的人就会有一些不认同。呐,这就需要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基督徒,能忍受那个并仍然有弟兄的感觉。你明白吗?你必须要有那个在你的心里。你不能被那个欺骗。如果你说你有,却没有的话,造成隔阂的就是那个。你必须要完全清楚这点。你明白吗?那样我们就会不一样了。就好像是,如果一个弟兄在外面的什么地方,去到了某一帮人当中……
今天早上,一个弟兄对我做见证。当他还是个小伙子时,就被呼召做传道人了。他说,后来他跌倒了。他说,但后来他又回去了,带着一个更大的呼召,比以前更加努力地传道。你明白那是什么了吗?当他成为了一个基督徒时,他进到了错误的环境中。瞧?环境影响了他。明白吗?你只是被那种环境辖制住了,它影响了你。我希望你们能从字里行间读懂我所说的。瞧?在那种的环境中会影响你的。首先你知道的是,你成了那个环境的一部分。你陷了进去。
我去到商场(对不起,姐妹们。),那天我跟我妻子去到商场里,我们以为那是奇怪的事,我们看到一个妇人穿着裙子。他们差不多都是赤裸的,你知道,身上穿着那些短裤。她说……我知道她们中的很多人还在唱诗班里唱歌,你知道,这没什么,你知道,娱乐界的名人。
哦,我认为很多时候,那些很好,听起来很有思想的人进到了组织中,有时候你会到一个地步,那样的东西开始出现,“我们是这一群。”瞧?那其实不是弟兄之爱。那是一个灵进到了他们当中(瞧?),然后就不会给下一个弟兄留出足够的空间了。你明白吗?我相信那是对的。我们在所有的派别里都发现了这个,我们知道那是好的。所以我在这里,我的弟兄们,就是要把我的网跟你们连在一起做一切事,就是我能为可爱的救主,耶稣基督,神的儿子所能做的。我没有任何……我不是个传道人,只是被称为是一个传道人,像你们受过教育被呼召去做那事的人那样。我只有神所赐予我的一些小小的恩赐,这就好像是挂挡一样。我不能把我自己放在那里。
今天早上,我在这里遇见了一个叫培根的弟兄,我相信是的,哦,是培根,我相信是的,在那里……说多年前当我聚会的时候他就在那里。那时,当我把手放在某人身上时,就会出现一种迹象,然后我就会知道那是什么病。后来,你记得,我告诉你们说神告诉我这个将会实现,我将会晓得人心中的秘密。呐,你们在聚会中看到了。瞧?呐,那是真的。
在旧约中,他们有一种方法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一个先知说了预言,做梦的做了一个梦,他们就会把他带到乌陵土明面前,然后……那是亚伦的胸牌。不管它听起来是多么真实,如果超自然的光不能从乌陵土明上闪烁出来,他们就不会相信它(瞧?),因为那必须要是超自然的。如果乌陵土明没有印证的话,无论那梦听起来多么像真的,或先知怎么说的,都是错的。呐,那是利未的祭司制度。那个祭司制度,已经废除了,跟乌陵土明一起被除掉了。但神仍然有一个乌陵土明。那就是他的道。无论任何人说它有多么好,或听起来有多么的完美,无懈可击,对我来说,都必须在这个乌陵土明上闪光。必须要是这道,否则就不是……
瞧,呐,神可以做事情,我们也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毫无疑问,神圣的人,好人……但我们喜欢各种各样的东西,情感,血,油,等等。那些东西也许是好的。瞧,神能那样做。我不能说神不会那样做。神能做他想要做的一切事。他是神。我无权告诉他该怎么做事。他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做。但对我来说,它要符合圣经。那样我就知道那是对的了。瞧?愿它在经文中闪光。那样它就是对的,因为我知道他会支持这个的;我不知道别的。但我竭力要保持经文的原样……
我从未让我的聚会变得很大,当到那个地步时,我就必须分派……就像我们中的一些宝贵的弟兄,很好的人,像尔罗·罗伯茨……当尔罗和我第一次相见时,他只有一个很简陋的小帐篷,我曾去到堪萨斯城的郊外,堪萨斯,当时他是在密苏里州的堪萨斯城。我有我们一起站在那里拍的照片。他说:“你认为神会回应我……”
所以第二天我就偷偷溜了过去,他不在那里。你知道我不想要一个像那样的伟人陪着,我知道他的时间很宝贵。我去了,坐在他的家里。即便是我在我自己的家里,我也得不到更好的招待了。尔罗·罗伯茨,如此富有的一个人……
我站在那外面。我想:“神啊,我何等感谢你。看看这里的这座建筑,大约价值二百五十万美元,我猜,这就是一个五旬节派小伙子的成就。”神所能做的……瞧?一个从那种小地方出来的小伙子,神所做的,只是要表明……我看到过汤米,汤米·欧斯本。
我想:“哦,我猜想也许,为什么没有……如果我是从那里出来的,为什么我没有像这样的东西呢?”我想:“我肯定不愿意让他们去到我的地方,只有一台小打字机放在拖车的最里面;要求着别人来帮助我把信打出来。哦,你瞧,也许神不能信任我。瞧?也许如果我像那样的话,我就会自以为是了。”我想:“但我十分感谢神,他能找到某个他能如此信任的人。”
呐,那是我想要持守的样式,卑微。我什么也没有。我们有一些书,但它们不属于我。它们是属于戈登·林赛弟兄的。我们只是花了百分之四十的钱买了来……自从他们带着那些书去到了西海岸后,我必须要付钱给人家才能把书带回家。很多书都没有了;我把它们给了人们,任何想要的人,如果他们没有钱的话,哦,他们都可以得到。瞧?
所以我所拥有的神所赐予我的小小部分,我都愿意与你们弟兄们分享。瞧,你们是教会。我们所有人都要站在一处(瞧?),作为弟兄而呆在一处。让我们把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彼此分享。瞧?应当那样,我们是在一场大争战中,我们要与罪争战,而不是彼此争战。如果我们彼此争斗的话,撒但就会坐在那里,让我们斗到底。瞧?让我们把我们所有的一切都转向神的国,让我们彼此肩并肩,开始朝前走,为它而尽力,因为我认为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我相信我们就在路的尽头了。也许只是因为我年纪太大,我才这么认为。但不,不是那样的,因为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我相信我们是在路的尽头了。让我们彼此祷告,帮助,扶持。
呐,有罗伯茨弟兄等等,他们有……瞧,呐,我不想要你们认为我是在说什么反对罗伯茨弟兄的话。他是我所遇见的最好的人之一,还有汤米·欧斯本,汤米·希克斯……这些弟兄都是很好的弟兄。我想要说的是,你们瞧,呐,罗伯茨弟兄,我认为,他受过大学教育。他很聪明,神以那样的方式祝福了这个人,他用他周围的一切来看……我们所有的人,如果我们……神分派了我们的部分,分派了他的部分,但我们所有的部分要组在一起。那就会成为神的国。你明白吗?我们想要把我们的部分放在一起。
我对基督徒商人会讲过道,我曾跟他们在一起。对我来说,他们仿佛是一片绿洲。因为在他们组织聚会时,商人会的教会就会过来。当然,这使聚会看起来有点象是牧师不得不那样做,你知道,好像是必须得在会众面前放下。但我不久前在商人会这里告诉过他们,我说:“弟兄们,正如弟兄说的,我从未假冒伪善到把一帮人从什么地方拉出来。该怎么样就怎样。如果我说了什么,不是因为我的情感很冷酷,而是我带着爱那样说的。”
呐,弟兄之爱,彼此交通,共同工作……就好像工作协议等等,那就是我们竭力要为神的国所做的。
呐,我所拥有的小小部分,我要把它与你们的放在一起,把它放在神的黄金大祭坛上,跟同一个祭物放在相同的地方,那就是耶稣基督。瞧?那就是我们所奋斗的。我要用我的一切来做,我所有的一切……如果你看到我能做的好一点,那你就有义务来告诉我(你明白吗?),我肯定会去做的。我会尽我所能地与你一起工作,并尽我所能地为神的国做事。这样,在时间的末了,我们都想要听到:“做的好,我又忠心又良善的仆人。”
我觉得我想要在这儿说上一两句话,如果可以的话,讲一点……我想要引用一下神的道,也许就一点,讲一个主题,我会很留意的。让我们翻到约翰福音5:24。如果你们想要思想一下的话,这是我最喜欢的主题之一,是一大把或两打的鸡蛋(明白吗?),五章二十四节.“那听我话,又信差我来者的,就有永生。”
不久前,我跟我的秘书一起坐在一辆小跑车上回家去。我们拾起了一块古老的化石,放在那里的。他对我说:“这有多少年了?”
我们注意到那朵小花。让我们看看一朵小花的意义。它站在那里,很漂亮,它服侍着它的目的,很好地服侍着。当今年秋天的霜冻伤害到它时,它就完了。无论是年轻或年老,都会死掉的。它小小的花瓣会脱落,一粒黑色的小种子会掉下来。让我们看看神是否对我们所争战的东西感兴趣。一粒黑色的小种子掉了下来,之后不久,看起来这很奇怪,神是如此在意那个小生命,以至于他为之举行了一场葬礼。是的。秋雨来了,大滴的眼泪从天坠落,埋葬了那粒小小的种子。呐,对吗?肯定是的;把它埋葬到了地下。
瞧,太阳系控制着植物的生命,太阳,S-U-N。当温暖的太阳从地球的后面升起,再回到那里时,在那里某处的生命细胞,就是科学家也找不到的,会让那朵小花再次长出来。它服侍了它的目的。它又长了出来,因为那是生命。
我喜欢打猎。我猜你们看到我的脸被炸开了。我总是想要一支威勒比大口径枪。某个宝贵的……我不想让任何人……我付不起钱来买一支。那枪太贵了。有人想要为我买一支。有一个人现在就坐在这里,他想要给我买一支。我不能让他那样做,因为我的传道人朋友们脚上连鞋都没得穿。我不能那样做,连想都不会去想。
我不能让他们那样做。阿尔特·威尔逊给我,哦,是给了比利·保罗一支零点七的枪,哦,是点70,点257罗伯茨枪。比利,我的儿子,是个左撇子。他无法使用右边拉栓的枪。我的一个开威勒比公司的朋友说:“哦,让我把它送到威勒比公司,把枪镗大,为你改造成一把威勒比枪。”那不会……他说:“这只会花费你大约三十美元;花我大约十美元。”他做到了。
这种“握手”的宗教也是这样的。我相信要重生:要回到起初,死掉,被重新陶造。瞧?如果你那样,就会在路上的某处炸掉的。当压力来时,它就会把你炸得粉碎。哦,让我们承受住压力。
他的弟兄们也来了。他的父亲是个审稿人。他们跟他没有一点来往了。一天他的弟兄过来,我正在家里休假,或说是休息,他来看他的弟兄。他说:“班克斯……”这个人今早在这里吗?他说:“究竟是什么使你跟他搅和到了一起?”他说:“那帮狂热分子……”
然后一个异象出现了(就在我讲的时候,也出现在了这里,从我站在这里起已经出现了三四次了。),我说:“你是……你为什么离开你的妻子?还有两个孩子呢?”
然后去到……我们去到肯塔基州打猎,去打松鼠。我喜欢猎松鼠,就是猎松鼠的运动。我们喜欢吃松鼠。我训练用我的来复枪在五十码远的地方专打松鼠的眼睛(瞧?),五十码远。我们有一个……打猎是很……你有没有打过灰松鼠,我猜你们在俄克拉荷马州这里就有。你们说霍迪尼是个逃脱艺术家,跟那些松鼠相比的话,他根本不是什么逃脱艺术家,它能像那样很快就消失了。
他说:“但他是个不信之徒,是这个地区中最粗暴的一个人。哦,他太可怕了。他知道你是个传道人。”他说:“嗯。”
他在那里坐了一小会,说:“我的名字叫伍德。我是班克斯·伍德。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可以打猎。”他说:“我的一个朋友在那边。我们曾在这里的其它河边打过猎,但天气太干燥了,我们想也许……”
他说:“哦,这个样子很好。”他说:“你知道,我是个不信的人。”
那里立着一棵老苹果树,有很多苹果掉到了地上,你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八月中旬了,小黄蜂……你知道小黄蜂是什么吗?他们会叮咬那些苹果,你知道。所以我说,我想我最好立刻转变话题,你知道,所以我说:“如果我吃个苹果,你介意吗?”
他说:“哦,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我从未看到过任何东西表明有那么回事。我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我都没有看到神,什么也没看到。”完全的瞎眼,你知道。然后他说:“我什么也没看到。看不到有神。我在这里已经有七十六年了,我什么也没看到过。”
他说:“这个从印第安纳州下来的传道人从未来过这里,他们在那里举办了一场聚会。我想聚集了有大约一千五百多人……”那个阿克顿只是一个小地方,很小的……我想人口也就是两千多(瞧?),他们在那里有一个营地。
在肯塔基,他们七点就会上床,跟着他们的鸡一起,你知道,他们……所以他们说……那是件大事情,你知道,就像着那块手帕,跟那个妇人一起上到那里把手帕放在了她身上。她丈夫像豹子一样狂吼,你知道。所以他上到了那里。
他说:“她正在吃烤苹果馅饼,她和她丈夫。她不光干自己家的活,从那之后还帮着邻居干活呢。呐,我想要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想:“嗯哼。现在你对我讲道了。”你明白吗?我就在那里站了一会,我说……他说……我说:“哦,什么……你想要了解那个传道人什么呢?他的名字叫什么?”
我说:“伙计,这真是个好苹果。”
他说:“哦,是的,树叶正在脱落。”
我说:“我想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告诉我,那棵树没有任何智慧,但有某个超自然的智慧告诉那树冬天就快来到了,快离开那里,去到根部,隐藏在土壤的下面。第二年春天你再来给这个家伙长出一些苹果。如果那树不肯听从他,就会死掉的。如果树听从了那个智慧,就会继续活下去。它必须听从这个智慧。”
我说:“什么是自然?你仅仅是指地理方面的,这地上的石头吗?”我说:“在八月中旬,倒一桶水在那根柱子上,让我们看看水下到柱子的根部,然后来年春天再回来,带给你另外一桶水。”
去年,我又去到了那里。我走到那棵树那里,一个妇人正坐在那树的后面,他的妻子,正在削苹果。我问起了他。他已经离世了。
天父,你把生命创造的如此简单,是非常简单,非常普通的方式。使我们想要用这样一种方式把我们自己的思想,智慧掺杂进去都很难。我们只要神摆放在我们面前的简易,然后用那个去为基督赢取灵魂就够了。
我们也许永远不能在另一次早餐会上相遇了,但有一样东西是肯定的,有一天我们会在一场晚宴上相遇。那是一场婚宴,那时,大桌子要在天上铺开,从这颗星星到那颗星星。我们在桌子两边彼此看着对方,必定会有眼泪顺着我们的脸颊流下来,正如我们所想的,我们会握着彼此的手,说:“我记得在撒冷的聚会。这是某某弟兄。他是在那个时候进来的,这个人在这里。”
我们为着这彼此的交通并与神儿子的交通而感谢你,你的同在现在就与我们在一起。愿主永与我们同在,也愿我们能持守住对呼召的忠心和真实,这样我们就可以走出去,不是在金钱的能力下,在属世的伟大东西的能力下;而是在谦卑,在圣灵的甜美和卑微的能力下,他会陶造我们,使我们拥有神儿女的形象,使我们可以为他赢取其他的人。奉耶稣的名,我们祈求这祝福,也为了荣耀神。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