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解释分别善恶树 | 超凡的一生

1958年


耶稣说:“经上写着:‘匠人所弃的石头,已作了房角的头块石头。这是主所做的,在我们眼中看为希奇。’这经你们没有念过吗?

——《马太福音》21章42节


一九五八年的春夏,威廉·伯兰罕举办了几场信心医治大会,从田纳西州查塔努加到缅因州班戈市。尽管他的大部分讲道仍然集中在建立医治的信心上,但也涉及到一些其它的主题。一九五八年,他至少七次传讲了关于示巴女王的信息,引用《马太福音》1242节作为他的讲题:当审判的时候,南方的女王要起来定这世代的罪,因为她从地极而来,要听所罗门的智慧话;看哪,在这里有一人比所罗门更大。当然,耶稣是指他自己就是那位比所罗门更大的人。比尔强调说,这同一位耶稣基督每晚都在他的聚会中,辨明人心的秘密、医治病人、行其它的神迹,正如他在两千年前左右行走在地上时所行的。

虽然信心医治大会使他忙得不可开交,但在一九五八年里,他仍然抽出时间在伯兰罕堂讲了十几次的道。九月份最后一个周末,他传讲了几场比以前所传讲的更引起争论的道。九月二十七日星期六晚上,他传讲了“我们为什么不是一个宗派?”这信息。他指出,耶稣从未开办过学校或建立宗派。基督教组织开始于主后三百二十五年,当时罗马皇帝康斯坦丁组织了罗马天主教会。《启示录》17章所提到的那个大淫妇,众妓女之母,她坐在七座山上,管辖着全世界。罗马城是建在七座山上的。天主教会以罗马为总部,是唯一与这经文相符合的机构,但犯这错谬的不只是罗马天主教会一个。比尔强调说,经上如何说到了这个众妓女之母。第一个基督教组织就是那母亲,而这母亲有许多女儿;这些女儿就是其它的基督教宗派,他们以某种方式采纳了他们母教组织体系僵化的东西。

僵化是各个宗派的基本弊病,它形成了隔墙。一个群体一旦写下它们的教条、规章制度和信仰条文,就冻住了赐启示的神的灵。圣经是完全的,但人对圣经的理解是不完全的。如果神给某人更深的认识,那些受宗派信条束缚的人就不能接受。各个宗派内部领导层的等级制度抗拒赐启示的灵,因为每个人都想在那等级制度里和那舒适、满足于现状的位置上保住乌纱帽。

第二天早上,他传讲了“圣灵的洗”这信息。他传讲这主题与那时代绝大部分人不同。他读了《以弗所书》146节:

就如神从创立世界以前,在基督里拣选了我们,使我们在他面前成为圣洁,无有瑕疵。又因爱我们,就按着自己意旨所喜悦的,预定我们藉着耶稣基督得儿子的名分,使他荣耀的恩典得著称赞。这恩典是他在爱子里所赐给我们的。

“谁做的?他做的!在创立世界以前,他就在他的恩典中接纳了我。我与这恩典毫不相干;我是个罪人,生在一个醉汉的家里;我坐在威士忌酒桶上长大的,然而七岁时圣灵临到我,说:‘不要沾一滴酒、不要抽烟、不要嚼烟草或与女孩子乱来。’这是什么?在创世以前,天父美好的旨意是差遣我去传他的福音、带领他的羊群;神永远祝福他伟大的名。或游水或溺死,或受欢迎或不受欢迎,或为人所爱或不爱,我都将持守他的圣经。

“若卫理公会或浸信会拒绝我,都没有关系,我要做他所喜悦的事。甚至五旬节派也在拒绝我,因为我不相信他们认为说方言是圣灵洗的最初证据的教义;我不相信说方言会使你被圣灵充满,就像我不相信住在王宫里会使你成为国王一样,不是这样的。你可能是个仆人,瞧?我相信你是藉着一个经历领受圣灵的,不是藉着一个对经文知识的概念领受的,而是藉着一个经历,只有你自己知道。若你想知道他是否是圣灵,就看一下你后来的生活方式怎样。这点会告诉你是什么样的灵进到你里面。”

一九五八年九月二十八日,星期天晚上,比尔传讲了一篇题为“古蛇的后裔”的短信息,种下了他其中一个最有亮光和最引起争议的教义。他从《创世记》第3章中取出他的讲题:

耶和华神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蛇对女人说:“神岂是真说不许你们吃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吗?”女人对蛇说:“园中树上的果子,我们可以吃;惟有园当中那棵树上的果子,神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因为神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于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又给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他们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体,便拿无花果树的叶子,为自己编作裙子。

比尔教导说,起初,古蛇不是一种爬行动物,相反,它是一种哺乳动物;圣经称它是兽。古蛇像人一样直立行走,身体结构也像人一样。在智力上,它与人非常接近,甚至能说话。“狡猾(subtle)”这个词意思是“对生命原则拥有真知识”。在希伯来文中,“狡诈(crafty)、精明(smart)、狡猾(subtle)和赤身(naked)”这些词都同出一个词根。园当中的禁果就是对人类性行为的属肉体的知识。“当中(midst)”这词的意思是“中间”。夏娃和亚当“吃”这“果子”后,他们突然知道自己是赤身的。实际上,伊甸园所发生的事就是夏娃与古蛇犯了奸淫,并从它怀了孕。随后她把学到的做给亚当看,随即又从亚当那里怀了第二个孩子。九个月后,她生了一对双胞胎,古蛇的后裔该隐,和亚当的后裔亚伯。

尽管这种解释与基督教传统大相径庭,但与圣经没有矛盾,甚至与常理也没有矛盾。突然,人类的原罪从神秘、传奇的范畴中被揭示出来,并牢牢地置于人类基因的事实中。按照对这件事的解释,人的堕落不能被武断地认为只是从数百棵苹果树中的某一棵摘下一粒苹果吃那样,而是因为犯了奸淫;在神的眼中,奸淫这种行为一直是个罪。因为这原因,神才对夏娃说,我必多多加增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3:16]神对夏娃的判语是直接针对她所犯的那罪的。比尔说:“如果吃苹果会让女人知道她是赤身的,那么我们现在最好就开始发苹果。”

当神惩罚古蛇在人堕落的事上所犯的罪时,神说,你既做了这事,就必受咒诅,比一切的牲畜野兽更甚;你必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3:14]。神诅咒那古蛇时,为何要提到牲畜呢?神把古蛇与其它哺乳动物,如牛、狮子和猩猩分成同一类。后来,他把古蛇的样子从有腿的哺乳动物改变成无腿的爬行动物。这就是为什么人类学家永远找不到人与猴子中间那“失落的一环”,原本的古蛇就是那“失落的一环”,但神完全改变了它的物种,使它不再与人有关联了;然而,那兽性还在。

接着,神对那古蛇说,我又要叫你和女人彼此为仇;你的后裔和女人的后裔也彼此为仇[3:15]。古蛇有肉身上的后裔和后代,那后裔就是该隐和他的子孙。你看一看该隐的属性,他与他兄弟亚伯一样虔诚;这两人都筑坛,所以能敬拜神。该隐缺乏对真正罪性的启示,在坛上献上水果;而亚伯得到真正罪性的启示,就献上了血。神悦纳亚伯的祭物,拒绝该隐的祭物,这使得该隐发怒,就杀了他的兄弟。杀人不是神的属性,是魔鬼的属性。撒但就是这样把罪恶注入到神的计划中;罪恶从基因方面通过第一个女人的基因与一只兽即原本的古蛇的基因相混合,引入到了人类的本性中。其结果是,该隐后代的兽性沿着历史下来,越积越多,与亚当的基因混杂,并削弱亚当的基因,使得嫉妒、憎恨、固执、和其它人类所共知的有害特征不断扩散,给地上带来了无数的痛苦。

比尔强调说,神有一个旨意,允许所有这些事发生。在万有出现以先,就存在了那位“自有永有者”;那时他还不是神,因为神是个敬拜的对象,而那时还没有任何活物来敬拜这位伟大的存在者。这位“自有永有者”拥有一定的属性,他要表达出来。例如,他是位救主,但那时没有失丧的东西让他拯救。因为他的本性全然良善,不可能直接造出恶来。因此,他创造世界时,便给了第一个男人和女人有选择他们去路的能力,因为他知道他们会堕落。这样,他就能作为一位救主来表达自己,他就以耶稣基督的样式表达了这点。比尔用自辨的方式问道:“谁是先有的,是救主还是罪人?救主是先有的。谁更有能力,是救主还是罪人?如果救主能除去罪,他就更有能力。”

在讲道的最后,他说:“你们传道人和弟兄们,请不要因我这样尽力地传讲这点而受冒犯。这是我们的教堂,这是我们的立场,我们要把它正确地放在道上,用它来摇醒会众。那么,如果你越出了界线,我们就要回来,说:‘你更清楚,这点录在磁带上。’

“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分享的,以后我们会讲到的。我们相信奉主耶稣基督的名受洗;我们相信洗脚;我们相信守圣餐;我们相信主的第二次到来,不只是属灵上的到来,而是主耶稣以可见的,肉身的样式从荣耀中再来;我们相信死人有身体的复活,并得到一个新的身体;我们相信灵魂不死;我们相信只有一种形式的永生,就是你从耶稣基督那里所得到的生命,因此,我们不相信永恒的刑罚;我们相信一个真实的、烧着硫磺与火的地狱,但我们不相信人永恒地受苦,他们可能受苦一百万年,我不知道,但他们不可能永恒地被烧。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就有了永恒的生命。所以你看,还有很多东西我们以后还要教导。愿主祝福你们!”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威廉·伯兰罕把行李装在他的商务车里,朝着加利福尼亚州开去。美达和三岁半大的约瑟与他同去。迈纳·阿根布莱特(他住在加利福尼亚州靠近洛杉矶的拉克里森塔)已经为比尔安排好在洛杉矶地区几个不同的教堂各传讲一个晚上。但阿根布莱特没有在南加利福尼亚等他,他已经飞到俄克拉何马州图尔萨参加全福音商人会的年会。比尔想在俄克拉何马州见他的朋友,然后一起驱车去加利福尼亚。

比尔星期六下午到达图尔萨,登记进了一家旅馆。迈纳邀请他参加那晚全福音商人会的晚宴。比尔去了,因为他想听奥洛·罗伯茨的讲道。宴会前,罗伯茨传讲了耶稣应许给信徒的丰盛生命;当时,耶稣告诉那些渔夫撒下网,他们就捕到很多鱼,网险些都拉不上来[10:10;5:1-11]。罗伯茨说:“在耶稣基督里,这一切丰盛都是为各人预备的。”

吃完饭后,全福音商人会主席迪马·莎卡林说:“我感到有带领要请威廉·伯兰罕今晚给我们讲最后的信息。”这一说比尔毫无准备。宴会前,迈纳曾把他介绍给很多人。比尔知道他们中很多人是百万富翁,有些甚至是千万富翁。他能给他们的生命加增些什么呢?他用简易、谦卑的方式,带着如此的坚信,传讲了纯粹的福音,以致有几十个人把生命交托给了耶稣基督。然后,迪马·莎卡林请他为病人祷告。像其他人一样,生活上的麻烦也折磨着这些富人。乔治·加德纳卖了二手汽车行,挣足了他将来要用的钱。他以开飞机为嗜好,曾经出过事故,折断了腿,损伤了膝盖,所以他走起路来很僵硬。比尔奉耶稣的名为他祷告后,加德纳能像出事故前那样顺利地走动了。同时,有位患严重关节炎的妇人,驼着背坐着,她的上臂朝内弯。她感到她的背直了,双臂也不再弯了。她当场跪下,拍手称颂神,非常激动,周围的人忍不住都看着她。那天晚上,少数的几位百万富翁学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财富;最伟大的财富就在耶稣基督的福音中。

比尔正要离开宴会厅时,一位穿着华贵的妇人抓住他的手说:“伯兰罕弟兄,你的讲道大大感动了我的心;我本以为我是个基督徒,但现在我看到了我的缺乏。从现在起,我要事奉主耶稣。”

“谢谢你,”比尔很谦卑地说。

离开俄克拉何马州图尔萨后,比尔驱车到南加利福尼亚。到达拉克里森塔后,他没有去住汽车旅馆,而是与妻子住在迈纳·阿根布莱特的家。每个晚上,比尔都在洛杉矶地区的不同教会里讲道。

有天晚上,他在“毗斯迦圣经堂”为史密斯牧师讲道。毗斯迦的大礼堂里挤满了人,外面还有几百人站着,透过打开着的窗户听道。比尔讲完道后,史密斯牧师带会众唱几首诗歌,让比尔休息一下,再为病人祷告。那天晚上发生了两件比尔从未经历过的事。会堂里几千人在唱歌,但比尔能听到在某处高一点的地方另有一支合唱队在唱。他好奇地爬上楼梯,想看看谁在阁楼里唱。上面没有合唱队,只是从会众上方飘过来的。他所听到的声音似乎来自更高的地方。比尔仔细听着,是的,他分明能听到了两队合唱队在唱。从他下面传上来的合唱声是由坐在椅子上的几千人合成的,有男声女声,有些唱得准,有些唱不准。那第二队的合唱声是从高大拱顶的椽子上飘下来的。听起来好像是十万个女高音完美、和谐的合唱,这是他一生中所听过的最优美的音乐。

比尔很兴奋地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主楼的地板上。会众用悦耳的“阿们”声结束了唱诗。接下来一片肃静,这时,会场后面有位男人用一种未知语言说了几个字。尽管比尔以前从未翻过方言,但突然他知道了它的意思,“牧师将做信心的祷告,”但他害怕大声说出来。一分钟后,这奇特的灵感之浪又席卷了他,这次很强烈,他不得不捂住嘴,才不会说出来;这没关系。即使没有翻出来,史密斯牧师已开始为病人祷告。比尔高兴地让开,让牧师做信心的祷告。那天晚上,“毗斯迦堂”内外几百人从神那里得到了祝福,比尔也是其中一个。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比尔听到阿根布莱特家的电话响了;那时,迈纳不在房间里,所以比尔接了电话。

一个带着墨西哥口音的声音说:“你好,先生,请你告诉我伯兰罕弟兄是否住在那里?”

“我就是伯兰罕弟兄。”

“感谢归给神!我是杜彭斯达弟兄,是来墨西哥的宣教士,但我也住在拉克里森塔。我有个四个月大的儿子,他下巴有癌症;外科医生想把它切除,但现在癌症已经转移到他的舌头上。里基无法吞咽,我的医生说没有希望了。伯兰罕弟兄,我知道你在旅行布道时,没有去医院为某个病人祷告的做法。但请你可怜我,就做这一次好吗?”

“不要挂线,我叫阿根布莱特弟兄来,你可以告诉他去医院的路。”

比尔见到杜彭斯达先生时,惊奇地看到这位墨西哥人的皮肤与他一样白。他妻子也是白皮肤的,但你可能没料到,因为她是从芬兰来的碧眼、金发的女人。比尔跟他们进了里基的病房。在为病人和受苦痛的人祷告的这些年间,他曾见过许多令人不安的事,但这孩子的病况是他所见过的最令人同情的一个。里基仰躺在床上,身上只裹着一块尿布;他下巴下面喉咙的两侧有一块青色的疤痕,外科医生曾试图把那癌症切掉。他黑色的舌头肿得很大,甚至堵住了气管,现在他是通过喉咙里的一个洞在呼吸,插在喉咙里的金属管是他的新呼吸道,每次呼吸都会发出轻微的口哨声。一位护士定时从这管中吸出堵在里面的粘液。医生用夹板把里基的手绑住,以防他把这根管子捅进气管里。

杜彭斯达先生俯身在婴儿小床上,拍拍里基的肚子,说“爸爸的小宝贝”。里基认出爸爸的声音,想抬起被木板绑住的手臂。“里基,爸爸叫了伯兰罕弟兄来为你祷告。”

比尔的心在胸膛里融化成了液体,他想:“这情景若使我伤心,那么,它对全能的神应该会怎样呢?他是一切怜悯与同情的源头。主耶稣啊,你若站在这里,你会怎么做呢?”

就在那时,发生了一件属灵的事。比尔没有听到可听见的声音,但在他头脑或魂里,他听到圣灵说:“你传讲过《马可福音》1123节,‘若对这座山说,’我把权柄给了教会;现在我等着,看你怎么处理这件事。”

比尔轻轻地握住里基的一只小手,说:“主耶稣啊,求你垂听你仆人的祷告;我藉着信心把耶稣基督的宝血摆在这癌症的魔鬼和孩子的生命中间。”不知什么原因,他想不出说其它别的话。

比尔从病房里走出来时,里基的父亲跟着他跑出来,在厅里叫住他。“伯兰罕弟兄,主把这件事放在我的心上,要给你这点什一奉献的钱。”他递给比尔一个信封。

“哦,弟兄,不,”比尔摇摇头:“我不能拿你的钱,用它付你儿子的医疗费吧。”

“这只是五十美元,它需要拿给传道人,请收下吧!”

“好吧,既然我是传道人,你也是传道人,你就认为我已经收下,现在我把它再转交给你。”

杜彭斯达不情愿地把钱放进口袋里。

尽管比尔为里基·杜彭斯达只做了一个这么简单的祷告,但已足够了。比尔离开医院后几个小时,里基的舌头消了,与正常时一样大。第二天,他的医生把那根金属管从他喉咙里取走。同时,医生做了一次活组织切片检查,后来证实里基嘴里没有任何癌细胞了。当然,里基的爸爸打电话给比尔,告诉他这个神迹。但这对杜彭斯达先生来说远远不够,他和妻子便驾车来到阿根布莱特家,当面感谢比尔。

比尔正在往他的福特车上装行李,准备回家,那位墨西哥宣教士到了。杜彭斯达先生急冲冲地推开车门,很快从座位上跳下来,跑向比尔,好像担心他还没到比尔就离开了。他猛地摘下帽子,说:“伯兰罕弟兄,里基今天要出院回家了。”

“为此感谢神,”比尔说:“神是大有怜悯的。”

“这是主告诉我要给你的什一奉献。”

“杜彭斯达弟兄,我跟你说过,拿这钱去支付医疗费吧。”

“我做了,我意思是我试过了。那医生说我没有欠他一分钱,因为里基的康复与他毫不相干。他说,这是个无法解释的现象,是个天然的怪事,但你和我知道这不同。所以,请收下我的什一奉献,伯兰罕弟兄。”他递过来五十美元。

比尔心想:“哦,我不能收,主啊,我不觉得要收下它。”然后,他想起耶稣让那位寡妇把最后一块铜钱放进公会奉献箱里的事[21:1-4;12:41-44]。于是,他勉强收下了。

回到杰弗逊维尔后,他把里基·杜彭斯达的神迹告诉了他的会众,他说:“我现在拿着那人的什一奉献,我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它,但我的确知道我要把它给某个为神的荣耀而做工的人。”

接着他说:“影子在落下,基督快要显现了。这就是为什么神迹奇事不断地出现;教会(就像那个大的卫星,月亮)正反射着晨星的光,因为它要带着‘医治的翅膀’从地平线上升起[彼后1:19;4:2]。如果他从他同在的反射中带来医治,那么,当他亲自降临时又会怎样呢?我们这必朽坏的身体将会被改变,变成像他一样的荣耀的身体[3:21]。直到那日,我们为他同在的日光而感谢神;正如众星发光一样,我要爬上荣耀的城墙,在这黑暗的时刻,坐在那里等候欢呼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