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世代全书》又译《一代人回忆威廉.伯南汉》

世代全书--序言

风是神的象征,即圣灵。地还空虚混沌时,它曾吹在渊面上;它曾吹过红海,为信的人开辟了一条拯救的路。在五旬节,它好像一阵大风的响声临到,神进入人里面与人成为一。它吹过我们这时代的地面,在这二十世纪中,一股神新鲜的气息藉着神的先知杰出的事工临到了这个时代,人们认出这人的名字叫威廉·伯兰罕。

柯蒂斯•胡伯 | 世代全书

那个小美达,她是个小天使。他们住在下面第八街和美因街的拐角,他们家是泥土地面,但保持得很干净。她在衬衣厂辛苦工作,帮助维持家庭的生计。比尔娶了她,真是得了个宝贝妻子。

李•维尔 | 世代全书

我说:“我见过一些人—或者是藉着读心术或其它什么—他们知道别人的名字,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能回答他们的问题。”我没有称他是出于魔鬼的,但我说:“有些通灵术的人会做这些事。”

亚历克斯和黑泽尔•谢泼德 | 世代全书

在我见到他以前,早就听说过他了。我是在肯塔基州哈泽德市长大的,我十七、八岁时,一家大工厂派人在附近寻找那些需要工作而且愿意搬家的人,我就来到了印第安纳州查尔斯顿,在那里的杜邦工厂做工。那时正值战争时期,有一辆公共汽车接我们上车,带我们到那里,他们还为我们找好了住的地方。

米尔德丽德·比勒 | 世代全书

我们到达举办聚会的那所高中的大礼堂时,那里已经挤满了人,好不容易我们在楼上找到了座位。我们坐在那里不止一个小时,但就在伯兰罕弟兄讲道前约20分钟,整个大礼堂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很安静;好像有一种敬畏临到了那晚的会众。后来,埃斯特尔说那几乎使他感到害怕,因为他从未经历过那样的事。他说:“那场面几乎要使你想猛地钻到座位底下,因为你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莫里斯•安格伦 | 世代全书

在他出来之前,有人要我到台上献唱。所以,我唱了“从他荣耀中降临”,然后,就与许多我不认识的传道人坐在台上。我问坐在我边上的人那些人是谁,我得知有F.F.博斯沃思和他的家人在那里,还有雷蒙德 T.里奇和他的家人。这是在休斯顿大礼堂拍下光柱的照片后不久,所以我猜想可能是这件事吸引如此多的人来参加聚会。高登·林赛走出来,讲了约半个小时,接着伯兰罕弟兄就出来了。

克莱奥•埃文斯 | 世代全书

我们去这里那里听传道人讲道,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加入某个教会,但韦尔奇有,他加入了神的会。那时,我们去听奥洛·罗伯茨讲道,他是我们所听过的讲得最好的。但我们什么也没有加入,我们只去参加他的聚会。那是在我们听说过伯兰罕弟兄之前的情况。

梅布尔•伯兰罕 | 世代全书

我们结婚后,马上就搬进伯兰罕堂对面佩恩街的这幢房子。那些年日里,美达和我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常常呆在一起。比尔弟兄爱听我们唱歌,我们会唱“沙中的足迹已洗净”,道格会唱“生命之舟”。我不能再听那些歌了,因为它们会使我心碎亦裂。

卡尔•惠勒 | 世代全书

我曾经去找过专科医生,因为我想我得了肠癌。我进了祷告队列,伯兰罕弟兄走到我面前时,他完全准确地说出了医生对我说的话。我想他说:“你会好的,”或者类似的话;我记不得他逐字逐句说的话。然后,他说:“你上来这里不是真的为这病,你来这里是为了得到圣灵的洗。”他就为我祷告,那对我来说是一次特别的超自然的经历,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会一直有它。我觉得在那里有一会儿我的意识变得有点模糊。

弗农•曼恩 | 世代全书

希克森弟兄、惠勒弟兄和我决定去阿马里洛,所以,我们在星期一上午出发,直接开车去。星期二上午我们到了那里,我们在汽车旅馆里见到了比利·保罗弟兄和罗伊丝姐妹;一切都很庄严。我们去到伯兰罕弟兄的商务车被拖回存放的车库里,这场事故的办案人员在那里。

罗塞拉•格里菲思•马丁 | 世代全书

我父母要帮助我,但因为他们俩都不喝酒,不理解我所经历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母亲买给我一条皮大衣,想到若我醉倒在街上,在寒冷的冬天至少不会冻死。我弄断口袋里的缝线,把酒瓶藏进大衣的衬里里。他们出钱让我去治疗,但市内五个最好的医生完全放弃了对我的治疗。他们给我注射维他命以维持我的生命,因为我对食物没有胃口,不仅如此,我进进出出医院,最后他们变烦了,不想再见我。由于身体变得很弱,不能工作,我便失去了那份好工作。邻居取笑我,因为他们看到我因酒精中毒引起摇晃和颤动的滑稽动作。有一次,我走到一辆以时速80英里行驶的小车前面,希望从无休止的失望和找不到缓解的日夜渴求中得到释放。小车擦身而过,仅差几英寸;在我头脑中,我还能听到从我身边冲过去的小车刹车时轮胎的“嘎吱”声。

马利亚•诺曼 | 世代全书

有一天,我们读到伯兰罕弟兄于1950年7月将要在明尼阿波利斯举办一场帐篷聚会,就都兴奋极了。吉恩和我尽可能地驾车去参加每一场聚会。就在那里,当他传讲完要离开帐篷时,我用8毫米摄影机第一次拍摄了伯兰罕弟兄。就在那场聚会中,主的天使说伯兰罕弟兄要有一个儿子,给他取名叫约瑟。

波琳•帕尔默 | 世代全书

从1956年起,我们每年都会给伯兰罕弟兄买一套西装。1960年,在他去牙买加的金斯敦前,我们为他买了一套特别好的西装。后来,我们见到伯兰罕弟兄和姐妹,他告诉我们在那十晚的聚会中,每晚都穿那套西装。他说:“我脱下那套西装,它已被汗湿透了,我把它挂起来。第二晚我又穿上它,没有人知道我穿的是没有干洗过的西装。”

简•梅 | 世代全书

伯兰罕牧师有时会戴一顶假发,有一个星期天,他从教堂回到家,脱不下来。所以,他就过来看看我能否帮他脱下来。在这里,他就跪在我们那间小浴室里,把头悬在浴缸上面,我们就能冲水在他头上,要弄松假发。那真是好笑,过后,我们都开怀大笑了!

威拉德•柯林斯 | 世代全书

撒但竟千方百计地拦阻我们参加那些聚会。我们的儿子米迦勒还只是个小婴孩,我们外出时,就叫一位女士照看他。拿俄米去参加了一个晚上的聚会,就开始担心那婴孩。她打电话回家,那女士说:“自从你们离开后,他一直不停地哭。我带他去见医生,医生说那婴孩只是想你们,没有其他的事。”但拿俄米忍受不了,所以,我就带她回家,并立刻掉头,又回去梅肯。我甚至没有睡觉,因此,这趟旅行真是辛苦。

约瑟•科尔曼与奥兰多•亨特 | 世代全书

下一站,上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我记得我对自己说:“哦,神啊。”当然,你能想像他会坐在哪里。就紧挨着那女士坐下。我不想有任何麻烦,但潜在地说,我知道这是很糟的情况。我最近刚归向主,所以我就开始祷告。我说:“主啊,请在发生麻烦前把他带下去。若他骚扰那女孩,我就要做点什么。”在那样的公共巴士线路上麻烦事是预料中的事。

亚拿•珍妮•摩尔•普赖斯 | 世代全书

我爸爸是个很慷慨的人,当他遇见威廉·伯兰罕时,他们都被对方所吸引。他们俩都有仁慈的性格和谦卑的灵;也都不求名利。他们两人无私的品性证实了他们纯正的动机:为要荣神益人。

霍林•“希克”•希克森 | 世代全书

他就是那位使你不想走开的人。他会过来在房间里坐下与我们交谈,第二天你仍然会感觉到有他在房间里,他没有离开。很多次,当我要过夜修理他的车时,我会在夜里起来,走出去坐下,读他放在汽车贮物箱里的圣经,感到他就在那里一样。

艾尔与明妮•彼得森 | 世代全书

几个晚上后,当伯兰罕弟兄在非拉铁非教会(博兹弟兄的教会)讲道时,他解释了我们偶尔看见他被引座员引到一边所发生的事。他到了礼堂,指望能讲道,却得到一个最后的通谍:要他取消接着《医治之声》年会后已安排好的两天在非拉铁非教会的聚会;不然就不允许他在年会上讲道,但他选择了要持守对博兹弟兄的承诺。很显然,伯兰罕弟兄为了带来神的信息,寻求自主权,必须付出政治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