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科尔曼与奥兰多•亨特 | 世代全书

下一站,上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我记得我对自己说:“哦,神啊。”当然,你能想像他会坐在哪里。就紧挨着那女士坐下。我不想有任何麻烦,但潜在地说,我知道这是很糟的情况。我最近刚归向主,所以我就开始祷告。我说:“主啊,请在发生麻烦前把他带下去。若他骚扰那女孩,我就要做点什么。”在那样的公共巴士线路上麻烦事是预料中的事。

约瑟·科尔曼与奥兰多·亨特

生于1927年6月27日,现居住在纽约州长岛

生于1927年5月3日,现居住在纽约州布朗克斯

有神在他们心里呼召、由威廉·伯兰罕按立的终身朋友。约瑟·科尔曼是地方基督徒集会的牧师。

约瑟·科尔曼:亨特弟兄和我是一对终身朋友。我们年纪相同,都在曼哈顿岛长大,都在1960年得救。

我们一起去弗农山一间耶稣之名的五旬节派教会,它位于布朗克斯尽端的郊区。那时,我得救只有三个月,但早已看到很多圣经的真理是我们一起团契的小组所不跟从的。因为他们允许做的一些事,我们不同意,如允许女人上讲坛等,不久,牧师就开始用批评的激烈言辞说我妻子和我。

那时,我是个邮递员,亨特弟兄是布鲁克林区威尔逊街上的公共巴士司机。不久我们发现主的确把我们放在那个位置上,所以,我们的道路与那些告诉我们在这地上有一位先知的人交叉而过。

 

奥兰多·亨特:那是1960年12月一个很特别的晚上,时间过得很慢,我正在开最后一趟班车,约在深夜一点钟下班。巴士上空无一人,但当我在某一站停下时,有一位年轻的女士上了车。我注意到她提着一把像尤克里里琴那样的乐器。她在很前面坐下,就在我旁边。

下一站,上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我记得我对自己说:“哦,神啊。”当然,你能想像他会坐在哪里。就紧挨着那女士坐下。我不想有任何麻烦,但潜在地说,我知道这是很糟的情况。我最近刚归向主,所以我就开始祷告。我说:“主啊,请在发生麻烦前把他带下去。若他骚扰那女孩,我就要做点什么。”在那样的公共巴士线路上麻烦事是预料中的事。

所以,我只作了短短的祷告。下一站是迪卡尔布路的警察局,突然,那人拉响了铃,下了车。他没有对我说什么,我也没有对他说什么,但我很高兴他下了车。

我的心直跳着。有时我容易情绪激动,我尽力抑制住,但当他下了巴士,我身上好像卸下了重担。唯一能表达我自己的方式就是说:“哦,感谢你,耶稣!”我就是抑制不住,满口感谢。

当我那样说时,那女孩说:“是你在说话吗?”

我说:“是的,是我。”

她说:“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我只是感谢神。”

她说:“你得救了吗?”

就在那时,那个五旬节的东西临到了我:“得救,成圣,充满圣灵!”我告诉她。

她说:“我也是。”

我说:“若你得救、成圣、充满圣灵,你这么晚出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不明白,你会给你自己和我招来麻烦吗?”

她说:“哦,我刚从教会回来。”

我说:“你应该叫某个人陪你回家。”她要坐到终点站,所以,不用说,我们开始交谈起来。

科尔曼弟兄和我正在寻找一位属神的人,传讲神的道、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施洗并有神迹奇事随着。后来,她提到有关先知的事。她说:“我们跟从威廉·伯兰罕的教导。”

我说:“威廉谁?”我从来没有听过他。

她说:“他是一位先知,”我在《加拉太书》第一章读到,无论何人或天使来另传一个福音,他就应当被咒诅。

她说:“他完全照着保罗的教导传讲。”

我说:“有神迹奇事随着,他奉耶稣的名施洗吗?”

她说:“是的,先生。我认为你应该过来我们教会,证实一下。”

我们正参加的那个教会不要我们到其他地方去,但我们想到街上去,就像去到第四十二大街帮助人那样。但牧师会说:“那块地已完全烧过了。”

我说:“但我们并没有把它烧过。”有很多人需要耶稣基督,我想,但愿我们能向他们作见证,带他们到教会来。

所以我打电话给科尔曼,告诉他我遇见那位姐妹的事,她说她会为我们祷告,我们应该计划过去证实一下。

 

约瑟·科尔曼:约在1961年5月,那位五旬节派牧师讲道开始责骂我们,真是太过份了。亨特提醒我那个奉耶稣之名施洗的教会,所以,我说:“让我们去照着《使徒行传》2:38那样施洗的教会。”

所以,我们去了安东尼·米拉诺弟兄的教会。

我们走进去,整个地方显得有点乱哄哄的。我们不知道那位马利亚姐妹,就是在亨特弟兄开的巴士上的女士已经见证了她的经历,教会已经为我们祷告了将近6个月。

当米拉诺弟兄遇见我们时,还不知道我们的实情,自从亨特弟兄和我得救后,我们就在我家厨房里一起查考圣经。我们从《创世记》第一章开始,当读到第三章时,我们看到那里有两个后裔。我们的问题是:“他们到哪里去了?”既然我们找不到答案,就只好随它去了。

所以,当安东尼弟兄看到我们,他就开始传讲重磅型的素材,要看看我们能否接受。他说:“在伊甸园里有两个后裔。”

我们说:“阿们!”我们查找它一整年了;这话简直要把他从讲台上吹下去。

聚会后,帕特·泰勒弟兄过来问候我们,他说:“弟兄们,现在有一位先知,有一个信息。”

我们说:“是的,阿们!”

我说:“先知在哪里?这就是我想要知道的。”

他告诉我们应该下去印第安纳州杰弗逊维尔的伯兰罕堂。随后,帕特弟兄给我们一份到那里联系的弟兄名单。

我们到了伯兰罕堂,出席星期五晚上的弟兄祷告会,其中一位弟兄近前来,是亚历克斯·谢泼德弟兄,作了自我介绍,给我们的名单上有这个名字。他以美好的基督徒的灵待我们如朋友。之后,谢泼德弟兄和他家人在往后的日子里成为我们非常特别的朋友。

助理牧师内维尔弟兄问候我们,说:“弟兄们,到前面来,请坐下。”

祷告会后,作了几个见证。接着,内维尔弟兄对我们说:“我不知道你们弟兄是否愿意作个见证?”

亨特弟兄先站起来,开始见证布鲁克林地区的事:醉汉,吸毒的,以及在那里所行的各种事,弟兄们大喊大叫,喜爱听他所说的。

轮到我时,我说:“哦,弟兄们,我来这里只为一个目的;我得知这地上有一位先知,在我心里,我总是想见一位照着《使徒行传》2:38的方式施洗、并有神迹奇事随着的属神的人。现在,我找到了地方,是的,先生,我找到了那人。”

随之,火降临下来,人人开始喊叫起来。接着,内维尔弟兄发预言,主论到我们,说:“我已经听到他们的话,并祝福了他们……说预言的口要临到他们,他们同样要把这些事对他们的会众说,很多人就要得释放。”

这对我们来说是何等的一个祝福和确认啊!

星期天上午有一场聚会,我们遇见许多人,度过一段大好的时光。伯兰罕弟兄没有在那场聚会中,我们得知他母亲在星期五刚去世。我们参加了星期一埃拉·伯兰罕姐妹的葬礼。那是我们第一次看见伯兰罕弟兄。

后来,我们去到那间活动房屋,它是吉恩·高德弟兄和利奥·梅西尔弟兄的办公室与制作磁带的地方。我们想拿到我们要的磁带后尽快上路回家,但当我们到那里时,他们告诉我们鲁比·伍德姐妹有那盒星期五晚上弟兄聚会时论到我们的三个预言的磁带。我急于得到从主来的那个信息的翻录磁带,吉恩对我说:“科尔曼弟兄,过去伍德家里,你能拿到那些预言的磁带,因为她管理所有有关预言的磁带。”

我说:“好极了。”那时约一点左右,我就去伍德家。亨特弟兄仍然留在活动房屋里,他在给从挪威来的一位患有癌症、来到镇上接受祷告的医生作见证。

我对伍德姐妹说了来找她的目的,她说:“哦,是的,科尔曼弟兄,我有的。”她有一柜子的磁带,就开始找起来。她找了一会儿说:“我说,我找遍了都找不到它。”

我说:“哦,谢谢你帮我找了。”我就回去办公室。

我到那里时,吉恩弟兄说:“不,科尔曼弟兄,你得回去那里。”他坚持着说,所以我又回去伍德家,约有20分钟的路程。当我到了那里,她在那柜子四处找开了。我站在那里,能看到在她找的柜子顶上有一盒磁带。我正要说话时,圣灵对我说:“不要吭声。”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回到办公室,吉恩弟兄又说:“再回去。”我第三次回去。伍德姐妹说:“我真不知道。”突然,她看到了柜子顶上,说:“呐,就在这里。”

我回到拖车那里时约是下午四点半左右。亨特弟兄仍然跟那位挪威医生在谈,帮他增强信心。

十分钟后,我们听到在外面有汽车喇叭声,是伯兰罕弟兄。利奥弟兄和吉恩弟兄都出去外面跟先知说话,但我们其他人就站在窗边看着。我能想到的就是:“太好了,先知在这里。”

突然,他示意我们靠近些。他仍然坐在汽车里,我们靠近时能感觉到周围有这样一种恩膏,它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感到过的。他与那位挪威弟兄谈了几分钟,答应他会在这几天内私人会面时见他。然后,他对我们众人说:“是的,我不知道我母亲是否在新妇里。”

我自己心想:“在新妇里?我想每个人都在新妇里。”那是我在五旬节派里所知道的。

他接下去跟我们谈起一个异象,在异象中,他看见他母亲在一个高位上,一个尊荣的位置,穿着优雅的维多利亚式服装,就像二十世纪初她们所穿的。她在女王的席位中,从这他知道她在新妇里。

我们第一次听他说到异象的事,他还告诉我们其它的事。

你无法想像我们的感受如何。我们见到了先知,我们听到了预言。

我们漂起来了。

1962年4月22日,伯兰罕弟兄传讲《复兴新妇树》时,我们又回到了伯兰罕堂。那是我们第一次参加聚会,就在那次聚会中,我们在会众中竟然被叫了出来。

祷告队列像通常一样被安排在伯兰罕弟兄的右侧,他在跟队列中的一位患有哮喘的男人说话时,亨特弟兄和我在会堂左侧很靠后面的地方。亨特弟兄正为他患有哮喘的妹妹米莉祷告,我正为患有中风的父亲祷告。

亨特弟兄的信心拉动火柱从台上来到我们坐的上方,先知对亨特弟兄说话时,我感到了神的同在。那时,伯兰罕弟兄说:“有一位黑人坐在这边的后面正看着我。他的某个人病了,对的……哮喘和窦炎,没错。你触摸到了他,先生,你不是这里的人。你从东方,东北方,这个方向;你来自纽约,你叫亨特先生,你现在信吗?好的。坐在你边上的是你的朋友,正在祷告。先生,你相信我是神的先知吗?你跟他一起来这里,你的名字叫科尔曼,你正在为你长瘤的父亲祷告,那是主如此说。现在去吧,要相信。”

那时,我开始赞美神,伯兰罕弟兄又说出了我身上的疾病。在他说的时候,我继续赞美神,然后,他说:“耶稣基督使你痊愈了。”

1962年11月11日,我们又来到伯兰罕堂,那次他传讲了《亵渎的名号》。我们在星期六下午约一点钟到,就直接去谢泼德的家里。我们一起从纽约过来的有六人:亨特弟兄和他的妻子多莉姐妹、本·史密斯弟兄、阿尔玛·戈麦斯姐妹、科尔曼姐妹和我。

我们到的时候,圣灵用很确定的话对我说:“去我先知的家,马上就去。”

所以,我说:“车上的人注意,我们正在去先知的家。”我们开上了尤因街,经过了他的家,继续往尤蒂卡派克开,然后掉头转回来。当我们回来又经过时,开得相当慢,伯兰罕弟兄正从家里急冲冲地出来,要去车库。他穿着房间里穿的拖鞋,好像要去开车库的门,然后,他朝四下看看;我推断是神差他出来的。

我说:“亨特,请停车,”我们都跳下了车。我们停车的位置,正好堵住路口,所以,伯兰罕弟兄沿着车道向我们走过来,说:“你们好吗?”他摘下帽子。我们就站在那里,几乎发呆了,他说:“弟兄,你们把汽车开过去一点,好吗?”

亨特弟兄去把车移到了路边。

就在那时,伯兰罕弟兄站在那里,看起来他的眼睛好像有点呆滞,就像看很远的地方。他说:“你们大家曾经听到过我在孟菲斯的故事吗?”

我们说:“是的,先生。”

他说:“瞧,那架飞机留住我,一位黑人姐妹正在为她患性病的儿子祷告。”他继续讲述那个故事。然后,他说:“请到我书房里。”所以,我们都跟着他进到了书房里。他跟我们每一个人都作了个人交谈,我们每个人都有问题问他。

阿尔玛姐妹那时还没有结婚,她差不多19岁,在她工作的地方,她曾告诉一位犹太女孩她要下去见一位先知。那犹太女孩说:“若你见到先知,一定要问他有关婚姻的问题。”所以,阿尔玛说:“伯兰罕弟兄,有关婚姻的问题,当一个人准备结婚…”

他说:“是的,当你准备要结婚时,要确保双方的家人同意,并得到双方家人的祝福。”

这好像是给那位犹太女孩的,或阿尔玛姐妹认为是这样的,但实际上是给她的。后来,她的未婚夫和他父亲就有类似的情况。

然后,他转向亨特弟兄和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本杂志,上面有一张非洲土著人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有一根骨头穿过他的鼻子,他说:“呐,这人爱他的神,他会为他的神而死。他可以把他自己喂鳄鱼,或在烧红的炭火上走路,但你们不可那样做;我们所要做的是为基督而活。你们不必为他死,而是要为他活。”接着他翻着,拿起一张年老的约翰逊主教的照片,一位著名的电台传道人,是从费城耶稣基督使徒教会来的。正好在他的书房里有他的照片,他说:“他有道,但你们弟兄要确定你们要有爱伴随着这道。”

1963年1月6日,我们在我家开始了一个教会。人从各处过来,不久我们有了一大群;我们需要更大的地方。

我打电话给比利·保罗弟兄,说:“亨特弟兄和我要扩大这工作,但在这里我们必须得到许可,才允许我们租一幢房子作为教堂。我们不知道我们能否在伯兰罕堂得到按立,因为我们不要从某个五旬节宗派里得到委任书。”

比利·保罗弟兄叫我写信给先知,我就写了,在信中我提到了以利亚的三次到来。我要让伯兰罕弟兄知道我完全明白他是谁。后来,他写回信给我,说:“写信给约瑟·马特森-博兹。”

当他告诉我要写信给马特森-博兹弟兄时,我心里感到要告诉他伯兰罕弟兄拥有《玛拉基书》第四章的以利亚的灵。

六月,我们收到了两份申请表,注明:“让你的牧师签名。”伯兰罕弟兄是我们的牧师,所以,我又打电话给比利·保罗弟兄,并告诉他我们得到了申请表,我们需要做什么。他说:“下来吧,科尔曼弟兄。”

我问道:“伯兰罕弟兄能按立我们吗?”

他说:“肯定可以。不,等一下。爸爸必须去见牙医,星期五他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他这几天没有空。”

我说:“那没问题,比利弟兄。内维尔弟兄能做这事吗?”我们只是想得到证书,出去传讲这信息。

他说:“那没问题,”于是我们上了路。

星期六上午,我打电话给内维尔弟兄,告诉他比利弟兄说过他会按立我们,因为伯兰罕弟兄要去见牙医。

但他说:“哦,不,比尔弟兄会做这事。”

我说:“但他的牙齿有什么问题吗?”但他使我确信先知情况良好。

星期天上午,我们到了伯兰罕堂,碰见几位弟兄,告诉他们今天上午伯兰罕弟兄会按立我们。有人很肯定地告诉我们不会的,并说若我们真的相信会被先知按立的话,那么我们一定神经不正常。

在伯兰罕堂里,我们只是安静地坐着,等着看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伯兰罕弟兄来到讲坛,开始说话,随后他说:“今天我们有两个黑人弟兄在这里,年轻的,我的意思是在传道事工上是年轻的;他们要在这里被按立。为我们弹首曲子‘当炭火沾到先知的口’。”接着他说:“上前来吧,弟兄。”在讲台上,他要我们转过身面向会众。

我知道很多人会因他叫我们到前面而愣住了。他要其他的传道人弟兄,伯兰罕堂的同工们也上前来按手在我们身上。鲁德尔弟兄与我们一起走到前面,而内维尔弟兄早已在台上了,所以,他们两个就与伯兰罕弟兄一起按手在我们身上,伯兰罕弟兄祷告说:“天父,愿这两人现在这样活着,为神的收成作工。”这全都在《起诉》的录音带上。

我们被按立的时候,我听不清楚先知说的一句短话,在原录音带上因为环境噪音几乎听不见。直到1983年,我才得知先知所说的是:“又健康又有力量。”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被许多疾病和痛苦困扰着。我不知道那就是藉着先知所说的“又健康又有力量”的应许。在我得到这几个没听见的词时,圣灵引导我去读一本小册子“如鹰搅动巢窝”。主向我激活了下面这段话:“我见过人被困在轮椅上,因癌症躺在死亡的床上,但当神的灵席卷过复兴会,他们就得了更新,从轮椅中腾飞出来,欢喜地走出担架。我们伟大的神更新我们;他更新我们的健康、更新我们的力量、更新我们的希望。他不断地在更新我们!阿们。你们明白吗,亲爱的弟兄姐妹,为什么我们被比作大鹰?我们像它们一样在灵里得到了更新。”

1964年,我们被按立后一年,拉斯穆森弟兄,他是独立神召会的秘书,来到纽约我们的教会讲道。他告诉我们:“是的,去年伯兰罕弟兄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要按立两位牧师,问我是否能给他们两份申请表。”

当亨特弟兄和我听到这事时,你能想像我们的震憾和惊讶,伯兰罕弟兄竟亲自打电话给拉斯穆森弟兄并告诉他送两份申请表给我们。

1965年8月,我们在杰弗逊维尔参加几场聚会时,有一天,我遇见佩里·格林弟兄,他对我说:“乔弟兄,请你准时在星期六上午八点五十分到假日旅馆大厅里的餐馆前见我。”

我准时到了那里,走进大厅。餐馆是在一侧的尽头,我看准了伯兰罕弟兄坐在餐馆里,他背对着门,佩里弟兄面向我坐着。我就站在一边等着,九点正他们一起走出来。佩里弟兄说:“伯兰罕弟兄,这是从纽约来的科尔曼弟兄;他的教会为你的书房买了窗帘。”

伯兰罕弟兄说:“哦,我的弟兄,你不该那样做。让我付给你那窗帘的钱,”他就伸手拿支票本。

我说:“不,不,伯兰罕弟兄,请不要那样做,那是我们对你的感谢。”

他说:“耶稣说过:‘这些事你们既做在我这最小的人身上,就是做在我身上了’。”那时,我紧紧握着他的手,几乎要把他的手弄断了。

后来,佩里弟兄告诉我,当我一走进大厅时,伯兰罕弟兄正看着他说:“我们的一位黑人弟兄刚刚走上来。”

每当我想起神用他的先知叫出我两次,给我这些灵感、激励和医治应许的话,因着这样的殊荣,使我谦卑和敬畏。能知道这时代的先知,威廉·玛利安·伯兰罕弟兄,真是一件荣幸和尊荣的事。

我的思绪回到我一生中被先知的关心和爱所摸到的那个很特别的日子。那是1964年6月14日,伯兰罕弟兄在上午的事奉期间向我们揭开了神的帕子。那天晚上,他传讲了《古怪的人》,我实在能够说,在我最最需要的时候,神蒙着帕子藉着先知安慰了我。

有个弟兄告诉我比利·保罗弟兄要见我。聚会后,我去到停车场,在那里我看见他与伯兰罕弟兄在一起。先知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很虚弱,比利·保罗弟兄扶着他。突然,伯兰罕弟兄挺直他那英勇的小身体,转向我说:“科尔曼弟兄,我一直在里面找你要叫出你来,”然后,他带着如此的真诚对我说了四个字:“神祝福你。”我能说什么呢!我所有的忧虑和重担完全从我身上卸掉了,从那时起,我心里就决定要继续打那美好的仗。

当伯兰罕弟兄对我说 “神祝福你”时,我能见证那祝福真正地临到了我、我的家人、我的教会以及所有与我有关的人,并远远超过我们所希望的。真的,圣经说,信先知的,就必亨通。

约沙法站着说,犹大人和耶路撒冷的居民哪,要听我说,信耶和华你们的神就必立稳;信他的先知就必亨通。《历代志下》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