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麦克休斯 | 世代全书

他坐在那里有一分钟,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格拉斯弟兄,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梦是有灵意的,但我无法告诉你它指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总是怀疑这是否是涉及他的,因为只十二天后,他就出了车祸。

道格拉斯·麦克休斯

生于1932年8月31日,现居住在亚利桑那州图森

在日落山,他受益于预言的恩赐;然后,看到一股旋风刮进了营地,带来一个毁灭即将发生的信息。北塞得聚会处的牧师。

1947年,我们料想不到有了一个信息。那时,这只是个有神迹的杰出事工。我当时15岁,刚刚在加利福尼亚州维沙利亚一间小小的非宗派的五旬节教会悔改归主。我们收到阿姨的信,她去阿肯色州小石城G.H.布朗弟兄的教会参加了一场伯兰罕聚会,她告诉我们,若我们有机会去看看或听这个人讲道,我们一定要去。

此后不久,伯兰罕弟兄来到洛杉矶,我们就去听他讲道。那是1947年,从那第一场聚会起,每当我有机会参加他的其中一场聚会,我就会在那里。

对我来说,他与人有别之处是他的讲道方式和谦卑。当他来到讲台上,说:“晚上好,朋友们,”这点与我以前听过的任何人都不同。我在其他人的聚会中见过很多医治的事,但我在伯兰罕弟兄周围感受到的灵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17岁时就开始讲道,每次我在外举办聚会时,若听到伯兰罕弟兄要在附近举办聚会,我就关掉我的聚会,去听他。那时我甚至不知道在这日子应该有一个先知这回事。

后来,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开始拿到伯兰罕弟兄的讲道磁带。我听他说在《玛拉基书》神应许一位使者将要出现,是给这个老底嘉时代的一位使者。我听了所有这些信息,知道这使者就是他。就在那时,我开始知道有一个信息,那时是我生命的转折点。

我所接受的教义与伯兰罕弟兄教导的没有很大的差别,因为有关神性和水洗方面,他和我们的老牧师传讲的是一样的。但有一个与我们所坚持的教义是相对立的,即:圣餐。我们没有照字面的意思去做;我们相信那是称为“灵意的圣餐”。

我知道伯兰罕弟兄教导要照字面的意思守圣餐(用酒和无酵饼),但我不知道他所教导的圣经依据是什么;也不知道前因后果。我们被教导说,若你有真实的,为什么还要替代的呢。我问过一位与伯兰罕弟兄很亲近的人,问他能否给我解释这点,但他解释不来。我问有没有伯兰罕弟兄谈到这个主题的磁带,但似乎没人知道,我感到很沮丧。我就决定等,等到合适的时候,我要亲自与伯兰罕弟兄谈一谈。

1964年2月,在加利福尼亚州贝克斯菲尔德的一家餐馆,当伯兰罕弟兄和比利·保罗弟兄正在那里吃饭时,我亲自遇见了伯兰罕弟兄。那时去我们教会的罗伊·博德斯弟兄任伯兰罕弟兄大会的经理,与我在一起,把我介绍给他。我们跟他们谈了几分钟,伯兰罕弟兄邀请我跟他以及一帮弟兄们去亚利桑那州的日落山打猎。

那个时候,我的眼睛有毛病,导致我的右眼渐渐地失去视力。强烈的阳光会使我不断地流泪,所以,当2月27日要去亚利桑那州打猎时,我弟弟格伦跟我一起去,帮我开车。

我尊重伯兰罕弟兄;我去那里不是要成为他的一个负担。你们听到伯兰罕弟兄在磁带中讲到那件事,他说我问他:“伯兰罕弟兄,在这里你见到异象吗?”他回答道:“你问我的原因是因为你的眼睛有毛病。”呐,这事是在三天多的时间里发生的。当伯兰罕弟兄说到它时,听起来好像是一段五分钟的会话。

当我问他是否看见异象时,我们正坐着吃午餐,他靠在一块岩石上。他对我说着有关天使在沙宾诺峡谷的山上临到他,以及出现在他手中那把剑的事。所以,谈到这些事时,我说:“瞧,伯兰罕弟兄,在这里神有没有显给你异象?”我的意思是指像我们当时在的那地方;我一直跟他谈。呐,在我里面,我的灵或许向他发出大声呼喊,但我没有任何要给他负担的意图。

那是我们在那里的第一天或第二天。我们打了一两天的猎,在最后一天,伯兰罕弟兄坐在一张小桌边检查来复枪的瞄准镜。他手中拿着一把螺丝刀,戴着眼镜。我站在旁边拍照,那时,我听到伯兰罕弟兄对我说,他说:“道格拉斯弟兄,”他说话与平时听起来有点不同。我转过头看他,他正直视着我,我能看出他是在异象中。他说:“你母亲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她住在加利福尼亚州,她脚趾头周围长了些小小的瘤。”他用手在长瘤的地方比划了一下。他说:“她已安排好要动手术。但主如此说,她不必动手术了。”几秒钟后,他说:“我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医生正看着你的眼睛。他在对你说你的右眼要变瞎了。他告诉你他治疗你的眼睛那么久了,不能再为你做什么了,你要瞎了。主如此说,你不会瞎的。”

瞧,你能想象到事情怎样。因着伯兰罕弟兄的话,整个营地变得凝固了,真是一片宁静和神圣的感觉。但突然,与我们一起打猎的伯兰罕弟兄的向导朋友麦卡纳利弟兄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猎哨,吹了起来。凡听过猎哨的人就知道它会发出什么样的尖叫、刺耳的声音,我告诉你,在完全寂静片刻后,那突然临到的噪声震惊了每个人。我得承认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老头子,神会杀了你,我们不得不把你从这里抬出去。”相反,伯兰罕弟兄把手伸进他衬衣口袋里,取出他的哨子,死劲儿地吹!我远不止震惊而已。他刚刚才看见异象,几秒钟后,他却在这里大笑,吹这哨子。我心想:“我的天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三、四分钟,我仍然全神贯注在刚发生的每一件事上,我看见伯兰罕弟兄站起来,拿起铁锹,走到一块大石头旁的篝火边。当他铲了一铁锹的土盖在炭火上,我正要给他拍照。突然,立刻有一股旋风从天空出来,沿着悬崖边下来,岩石和尘土开始四处飞溅。

我知道超自然的事正在发生,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想我不能说我受了惊吓,因为我不害怕会有事情临到我。我只知道那正在发生的事是不寻常的;简直就是不寻常的。

我注视着伯兰罕弟兄,因为我想看他要做什么。他只是伸手到头上,摘下帽子,往上看,直往旋风里看。那股风呼啸着,猛刮着那些树的树梢。伯兰罕弟兄说它响了三次霹雳声,但我对你们说实话,我没有听到三次霹雳声,我只听到巨大的轰隆声。随后它升上去,直接回到它来的天空中。

伯兰罕弟兄又戴上帽子,朝我们几个人站的地方走过来。他的样子好像吃不准该不该谈论刚刚发生的事。他脸上的表情犹豫不决。就在那时,他只是说了一件事:“你们知道,有一次神在旋风中对约伯说话。”然后,他继续拣起纸张和垃圾,像平时那样清理营地。

同一天晚些时候,他开始谈了一点那件事。我相信他跟罗伯逊弟兄和伍德弟兄谈到了那件事。

后来,他告诉我,当他坐在那里告诉我有关我母亲和我的事时,主的天使就站在我们俩人中间,并告诉他离开我们大家,因为主有话要对他说。那时,他就站起来走到岩石边。但在我的脑中,我从来都没有明白这事。那个猎哨发出那些噪音,而主的天使就站在那里对他说话!这个想法简直会让我的头脑爆炸,但事情就是这样。

这些事情发生后,我的眼睛仍然与以前一样。所以,我拿起来复枪,走出营地,试图打猎。我在上山路中,突然,我意识到眼睛没了刺痛感。我戴着一副很暗的太阳镜,所以,我伸手把它从我脸上拉下,仍然没有刺痛感。我戴着一顶大草帽,也把它拉下,眼睛仍然没有刺痛感。我抬头看天空,也不疼痛。那时,我使自己在山上有了一场小复兴,随后,我便赶回营地。我几乎等不及要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到达营地时,还没有一个人可以说,但几分钟后,伯兰罕弟兄走进营地。他把来复枪立着靠在树上,直接走向我站的那块岩石。他转过身好像要暖和一下手,却戳了一下我的肋旁,说:“那双眼睛现在怎样了?”我就跟他讲这故事。

你总是知道你是与一个特殊的人,一个神人在一起。伯兰罕弟兄是那种总是把别人摆在前面的人。他从来不以任何方式与人争竞,总是会让其他人先进门或赢游戏,他一点也没有假装,他是真实的。

伯兰罕弟兄一直是个绅士,有格外的耐心、爱心和谦卑。当然,作为一个神人,他就是神的声音;关于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我们在日落山打猎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对我们说:“明天早晨,我们要上去峡谷的这边,在那里我们会找到猪群。”麦卡纳利老弟兄真是个富有经验的向导,我想伯兰罕弟兄喜欢与他在一起,是因为他不会有属灵的拉动,但他说:“伯兰罕弟兄,那些猪不会在那上面的。”

伯兰罕弟兄说:“瞧,你可能是对的,麦卡纳利。”第二天,麦卡纳利弟兄带着我们白跑了一整天,我们没有看到一头猪的踪迹,更不用说看到猪了。第三天上午,我们上去伯兰罕弟兄两天前告诉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到三十分钟,我们就找到了猪群。

此时,他本可以说:“呐,麦卡纳利,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他却说:“你可能是对的。”那就是他为人的方式。

另一次,某一天我们围坐在篝火旁,正谈论着打猎的事。我正好坐在伯兰罕弟兄旁边,突然,他说:“你们知道,老扫罗是个坏蛋;他很糟糕,在全国上下追逐大卫要杀他。他违背了主的话,神就离弃他,转离他;他甚至违背自己的律法,去女巫那里为自己招魂。当撒母耳被叫上来时,他说:‘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只要你再忍耐一点,到明天这时候,你就会与我在一起。’”

伯兰罕弟兄看着我说:“撒母耳在哪里?总不要因这样的事疑惑神。”

在这一点上,我对扫罗有很强烈的感觉。我是五旬节派的,很看重律法。我认为扫罗根本是没有机会的。他反对神,神就把他的国从他手中夺去了。就我看来,伯兰罕弟兄没有太赞成他。

那一天,我没有思想扫罗的事,所以,我知道伯兰罕弟兄不是在读我的心思。那只是主想要纠正我的某些观念而已。

这看起来多奇妙!我想到一位先知,一位神人某一天从山上下来,坐在我身边,说:“你看到山上那块大岩石吗?在那里我今天上午从神那里得到了下一个信息。”然后,他伸进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收割的季节》。想到他花时间,甚至跟我这样的人分享,我不配有那样的荣幸,一点也不。这是我生命中的辉煌时期,因为我知道人们愿意付出极高的代价与他一起呆五分钟,然而,我却几乎呆了一个月。

1965年4月,伯兰罕弟兄传讲《拣选新妇》时,我没有办法去。当时,我在开一家建筑公司,必须工作,但我妻子和海伦·博德斯姐妹乘飞机去洛杉矶听他讲道。她们回来时,告诉我他说了些什么。不久,我开始从那些去聚会过或听说过这事的其他人中听到有关地震和审判的事。人们感到很不安。

我赶快打电话给在图森的比利·保罗弟兄,问他我是否能跟伯兰罕弟兄谈一谈。他说他不在,但会让他打电话给我。那天晚上约10点,伯兰罕弟兄打电话给我。我说:“我打电话的原因是有关你说到洛杉矶要沉入海里的事情。人们回来,都有点担心,我真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

他说:“道格拉斯弟兄,我不知道你住的确切位置。若我有谁在洛杉矶,我会叫他们离开那里,但你住在哪里,我不知道。主没有告诉我任何有关的事。你只要告诉教会的人继续呆着,若神显给我任何事,或给我异象,对我说有关的事,我就会打电话给你,让你知道。”

我不断地收到伯兰罕弟兄的磁带,我听到他说:“加利福尼亚啊,你完蛋了。当这事发生时,你会坠入海里,海水会涌回到索尔顿湖。”

我听他说到所有这些事情,我对自己说:“他在这些磁带里对我说话,我不需要他通过电话再告诉我了。”所以,我们决定要离开。这不是因为我害怕地震;多年来我们一直有地震,但我不想违背先知的话。我为房子做好了“出售”的招牌。我告诉妻子我要辞去教会的职务,停止我的工作。我们的心意已定。

十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我去科罗拉多州打猎。在营地的第一个晚上,伯兰罕弟兄很紧张。我们点了一堆很旺的篝火,他在篝火边走着说着,他神经紧张时常常这样做。他谈了好久有关罪是如何从东方蔓延到西方,文明也如何从东方发展到西方,又如何堆积在西海岸。我们中间有四人是从加利福尼亚来的:罗伊·博德斯、罗伊德·帕特森、马里安·菲利浦斯和我。伯兰罕弟兄转过身说:“你们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弟兄,你们要尽快从那里出来。”我心里狂喜,因为那正是我打算要做的。

第二天,我们一早出去打猎,约在中午回到营地。我们大家都围坐在火旁,我说:“伯兰罕弟兄,我很高兴听到你昨晚所说的,叫我们离开加利福尼亚州。我想请问你,我该怎样做,好吗?”

他说:“当然。”

我那辆15英尺长的小活动房屋是度假用的,他要坐到里面跟我谈。他要我告诉他我的感受,我告诉他:“我的计划是:我要回到家里,卖掉我的家产,辞去教会里的职务,停止工作,离开那个州。”

他看着我说:“我想我不会那样子做。”呐,我感到心里无底,就坐在那里嚎啕大哭起来。我知道他为我感到难过,他说:“道格拉斯弟兄,你相信我是神的先知吗?”

我说:“是的,先生。全身心地,我相信。”

他说:“你会照我所说的去做吗?”

我说:“尽我最大的能力。”

他说:“你回到家里,打出出售的招牌。不要告诉教会什么,你只要等着,直到神为你解决这事。”说实话,我真的对此并不感到满意。我不会去做一件不清楚的事情,因为他只说准备去做神要为我做的事。

我回到家里,照他所说的在前院打出了出售的招牌,我知道教会里第一个经过我家的人会惊奇发生了什么事。足以肯定,第一个经过的人停下车,进来问我。所以,我说:“瞧,我要准备做神要我做的任何事。”

我知道,在教会里有几个人为教堂签了抵押贷款的合同,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教会。我召集教会的弟兄们开个商务会,告诉他们我们需要给教堂取个名,成立一个理事会,因为只有几个弟兄负担抵押贷款是不对的。呐,第一位弟兄说:“我听到伯兰罕弟兄所传讲的,我认为我不想参加理事会。我可能不会在这里。”第二位说同样的事;第三位也说同样的事,这样直到最后一位。整群十五个人中只有一人考虑要成立理事会。

我猜测他们都有点明白了,他们看着我,问我打算做什么。我说:“我只准备去做神要我去做的任何事。”

说实在的,我感到这样说有点蠢,但这是他告诉我要做的。一位弟兄大声地说:“若我们不准备在这里,那么,我们不需要一个教堂。让我们打出出售的招牌好了。”那晚,他们都同意把教堂卖了。

除了两三家,大家都卖了房产,我还坐在那里等着我的房子出售。教堂卖了,伯兰罕弟兄出事的时候,很多人早已搬走了,但我的房子仍在出售中,我是最后一个卖掉的。伯兰罕弟兄在阿马里洛医院的期间,我的才卖掉。

教会中百分之七十五的人都在1966年1月15日前搬到了图森。

1965年12月6日,在圣伯纳蒂诺假日旅馆餐厅里,罗伊·博德斯弟兄和我在一起吃饭时,伯兰罕弟兄来到餐桌边。正好在两天前,他在亚利桑那州尤马传讲了《被提》,聚会在拉马达旅馆举办,那里的人很不尊重。这是一场宴会,可是,服务人员坐在房间后面抽烟,他们还爬到桌上,把碗碟弄得叮当响。甚至女经理进来向伯兰罕弟兄挥手要他出去。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在他还在讲道时发生的。你会注意到伯兰罕弟兄在磁带中说:“拿今晚你们收的奉献,去支付租用这地方超时的费用。”当他祷告时,他有点像这样祷告:“把这些颤抖的、破碎的话语连在一起,从我心里送到人们的心里。”他真的相当紧张。

在圣伯纳蒂诺的那天早晨,他说:“若你不介意,我愿意坐在这里,与你分享一点。”当然,那是太好了。我为他拉过一条椅子,他就开始谈到地震,街上的石油管道如何会破裂,通过高压电线的电流会如何发生短路。他坐在那里有两个小时。

在我个人的笔记本里,我记下在我出来这次旅行前做的一个梦,我对此真的感到很难受。在梦里,我看到一起车祸,这是其中一个你挥之不去的梦。我想它可能是给我的一个警告,我猜想,我从来没有一次旅行会比这次开得更小心。

在餐桌上,伯兰罕弟兄告诉我们有关埃文斯家的一个女儿的梦,它好像是说他会被子弹射中,我不记得具体的细节了。伯兰罕弟兄转过头,看着我说:“你知道,我喜欢我的朋友们把他们的梦告诉我。”

我带着我买给伯兰罕弟兄的一副双筒望远镜。上次我们在科罗拉多州打猎时,他掉下望远镜,破了。我跟比利·保罗讲,不要他买望远镜,因为我想要为他买一副。所以,我买了,并带到了圣伯纳蒂诺。

那天下午,我问比利·保罗是否可以上去伯兰罕弟兄的房间,给他这副望远镜,他说:“当然可以。”

我去那房间,伯兰罕弟兄邀请我进去。当我给他望远镜时,他想要付我钱。我说:“伯兰罕弟兄,今天早晨在餐馆里,你说过你喜欢你的朋友们把他们的梦告诉你。我做了一个梦,我真的愿意问你一下。”

我告诉他说:“在这梦里,我看见一起车祸,那里有救护车,红灯。然后景象换了,我看见六个人抬着一具棺材。我不认识那些人或什么的,这件事给我打击很大。”

他坐在那里有一分钟,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格拉斯弟兄,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梦是有灵意的,但我无法告诉你它指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总是怀疑这是否是涉及他的,因为只十二天后,他就出了车祸。

接下来那天早晨,我又一次与伯兰罕弟兄在一起。这次我对他说:“伯兰罕弟兄,你告诉我们有三件事是我们要做的:水洗,洗脚和圣餐。我在经文中能明白水洗,但我真的很难找出他们吃圣餐的地方,除了在《哥林多前书》第11章里以外,在绝大多数书信中,保罗猛烈地抨击他们所做的。”

他说:“是,没错,那是有点难明白。但你知道在经文中,神的道说教会聚在一起擘饼吗?那就是他们所做的。”我总是被教导说他们只是聚在一起吃一餐饭,但他说:“我相信早期教会每次聚在一起,他们都守圣餐。我们在杰弗逊维尔伯兰罕堂每月守一次圣餐,但我相信早期教会每聚在一起,都守圣餐。”他花了几个小时详详细细地很有耐心地对我讲有关圣餐的事。

我们走出餐厅时,遇到一位弟兄,伯兰罕弟兄对他说:“昨天,一位年轻人来到我房间里,给我一副望远镜,这样我能更好地看见。藉着神的恩典,今天早晨我能给那位弟兄一副望远镜,这样他能更好地看见。”

或许那是我们在一起的最辉煌的时刻之一。

星期六傍晚,我们听到了车祸的消息。到了半夜,罗伊·博德斯和我已经在一架从旧金山到阿马里洛的飞机上。星期天上午十点,我们就到了那里。

我在那里呆了两天,然后,因为我的工作缘故,我不得不回家。圣诞节前夜我乘飞机到了凤凰城,第二天,准备与埃文和阿兰·莫斯利一起坐他们的飞机去阿马里洛。我在阿兰弟兄的房子里时,我们得到了伯兰罕弟兄去世的消息。我们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我们还是按计划前去,飞到阿马里洛。我们只是想在那里。

我第一次听伯兰罕弟兄讲道时,我听他谈到他在树林中与松鼠和大鹰在一起之类的事。那时我只是个小孩,坐在那里,我心想:“主啊,我愿意给任何东西,只要能让我与这个人那样一起在旷野。”神给了我那样做的机会,那是我一生中最独特的事。神让我得到了我心里那个特别的愿望。就像大卫在《诗篇》中说的:“又要以耶和华为乐,他就将你心里所求的赐给你。”

我在伯兰罕弟兄身边时,没有一次我未曾见到神的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