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琳•帕尔默 | 世代全书

从1956年起,我们每年都会给伯兰罕弟兄买一套西装。1960年,在他去牙买加的金斯敦前,我们为他买了一套特别好的西装。后来,我们见到伯兰罕弟兄和姐妹,他告诉我们在那十晚的聚会中,每晚都穿那套西装。他说:“我脱下那套西装,它已被汗湿透了,我把它挂起来。第二晚我又穿上它,没有人知道我穿的是没有干洗过的西装。”

波琳·帕尔默

生于1924年4月23日,现居住在乔治亚州伯伦

她丈夫杰克在乔治亚州梅肯所赞助的聚会,对许多人来说是个转折点,使他们终于认出威廉·伯兰罕是神的先知。杰克·帕尔默于2005年7月29日去世。

1951年,我们去公理会的圣洁教会聚会,但我们对那里并不满意。我丈夫杰克打电话给在什里夫波特的摩尔弟兄的教会,得知伯兰罕弟兄将在那里举办聚会,他和我表兄弟决定去看看聚会的情况。

杰克过去常常参加奥洛·罗伯茨的聚会,在每晚的聚会中,他会让约500人经过祷告队列。可是,伯兰罕弟兄只为15人左右祷告,他不明白这点(当然,他后来明白了)。但当他坐在什里夫波特的聚会中,一个很清楚的声音对他说:“儿子,你正在看真实的事。”

杰克回到家里,说,我们要从宗派中出来,就这样,我们开始去参加伯兰罕弟兄的聚会。

1953年,我们去佛罗里达州塔拉哈西参加一个布道会。另有一对夫妇和他们的小女儿与我们同去,我们本来打算去国会大厦看看,但最后一分钟,我们改变了主意,决定去逛街逛到聚会的时间。我们沿街走下去,第一个街区那里有一间基督教的书店,架上摆有很多漂亮的画。我们站在那里欣赏那些画时,我偶尔抬头一看,说“伯兰罕弟兄和姐妹!”他停下,先握孩子们的手,告诉他们他希望某一天他们会成为宣教士。然后,他站在那边的街上,与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杰克请他来梅肯举办一场聚会,他说他很乐意来。

我们早早地去参加聚会,坐得很前面。伯兰罕弟兄上到讲坛,他看见杰克,就说:“巴克斯特先生与你谈了吗?”杰克摇摇头表示“没有。”他转向厄恩·巴克斯特说:“请打电话给W.J.·帕尔默。”

巴克斯特弟兄打了电话,他和杰克安排了在梅肯的一场聚会,但由于一连串的事件,这聚会两年之后才举办。

1955年,伯兰罕弟兄来到梅肯,那时天很干旱,像现在一样。他开车到乡下,看到农作物快被烤焦了,因缺乏雨水,所有农作物都快死了,所以,他祷告求雨,天马上就下起了雨。

聚会在一个露天的运动场举办,但雨似乎没有影响到来参加聚会的大批人群。他们穿着雨衣,带着擦座位的毛巾来。但在聚会开始前,雨就停了。

我记得一个患有小儿麻痹症的小女孩;她爸爸把她带进会场,我看见他跪下来,解下她腿上的支架,把它们放在她身边,他整个聚会期间都跪在那里。就在伯兰罕弟兄要离开讲台时,他看下来见到那小女孩,说:“亲爱的,你想得医治吗?”

她说:“是的,先生。”他告诉她从那里走出来,她就走出来了。

聚会的最后一晚,我为我儿子伯仑而进入祷告队列,伯兰罕弟兄告诉我他看到一个卷发的小男孩(伯仑小时真的是卷发)。他为他作了祷告,他患了六个月左右的布赖特肾病就得了医治。

后来,我带伯仑去见医生,他说他好了。梅奥诊所曾告诉我们他们不能为他做什么了。

从1956年起,我们每年都会给伯兰罕弟兄买一套西装。1960年,在他去牙买加的金斯敦前,我们为他买了一套特别好的西装。后来,我们见到伯兰罕弟兄和姐妹,他告诉我们在那十晚的聚会中,每晚都穿那套西装。他说:“我脱下那套西装,它已被汗湿透了,我把它挂起来。第二晚我又穿上它,没有人知道我穿的是没有干洗过的西装。”

美达姐妹说:“比尔,你肯定不会每晚都穿它吧!”

他说:“是的,我穿了;我天天穿,穿了十天!”

比利·保罗弟兄因为那料子太好了,也想买一套,我们为他订了一套,但我们再也找不到完全一样的料子了。我们想或许那料子是专为先知制作的。

1959年,在祷告队列期间,他叫出了我。那天早上,弗里兹辛格姐妹和我站着排队等候教堂开门时谈过话。她得了很严重的肝病。在祷告队列期间,伯兰罕弟兄叫出了我,我患了六年的胆囊病得了医治。那时,他说,那道悬在我头上的光去到了坐在我隔壁的弗里兹辛格姐妹那里。她的病得了医治,我的病也得了医治。那一次聚会中所发生的事真是荣耀。

杰克得了很严重的神经性胃病已有16年了。几乎到了连婴儿食物都不能吃的地步。埃斯特尔·比勒是我们很亲密的弟兄,得知某个周末伯兰罕弟兄将在伯兰罕堂举办一场临时聚会,所以,杰克驾车到杰弗逊维尔;他坐在教堂的中间。伯兰罕弟兄叫祷告队列时,说:“帕尔默弟兄在这里,他是从乔治亚州梅肯来的。帕尔默弟兄,你相信我是神的先知吗?你肯定相信。现在那神经性的病已经离开你了;你可以回家吃东西了。”

他回到家,就说:“给我来些黑眉豆,洋葱和玉米面包。”我做好了给他,他就吃了,从那时起,他的胃口一直很好。

我们去乔治·莱特弟兄的农场很多次。他们的女儿伊迪丝是残疾人,很甜美。她会叫“波琳”,不像我那样清楚,但你能听得懂。有时,她会痛得很厉害,就叫:“波琳,帮帮我。”我除了祷告以外,不知道该为她做点什么。

伊迪丝的椅子快要散架了,板都磨穿了。杰克和一位朋友开始经营一家小型的室内装潢公司,它为我们挣了些额外的钱,作为去参加聚会的费用,所以,有一次我们下去杰弗逊维尔时,我们就把伊迪丝的椅子带回来,他们把它整修一番,弄得很好给她,她非常的满意。

他们也为伯兰罕弟兄装了一把软面椅子,他们拒收他给的工钱。但当他们要离开时,他递给杰克一封信,并说:“当你开到离杰弗逊维尔约一百英里时,请读这封信。”杰克开了差不多的路程时,就打开这封信,信里面是给他们的工钱。

当他处在恩膏下,为祷告队列的人祷告、辨明人心的时候,我总认为伯兰罕弟兄的声音变了。我有机会跟他说话时,就问他:“当你自己在说话,或他在说话时,是不是声音的音调不一样?”

他说:“没错,帕尔默姐妹,声音的音调是不一样的;”我们在听的是神的声音。

处在聚会中就好像处在另一个世界中。我们总是迫不急待地要到那里。伯兰罕弟兄在讲道时,每个人都睁大眼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会处在这样的期待中。你真的不能完全消化,因为事情来得太快,你得回去听磁带才会明白。

对我们来说,我们得开12个小时到聚会的地方(在有州际高速公路之前),我们会在破晓前站在那里排队,为得到一个座位而等上三、四个小时。有时,温度低于零点,当你最后进到会堂里,你的脚几个小时都暖和不过来。你必须这样才能得到一个座位,因为门一打开,会堂就坐满了人;有好几次是那样。

有一次,伯兰罕弟兄要举办连续两个周末的聚会,那一次我住在杰弗逊维尔比勒的家里。室外的天气真冷,我得了伤风感冒,用了一盒又一盒的克里内克斯面巾纸。就在那一周,伯兰罕弟兄的第一个孙子小保罗于1961年11月8日出生了。比利·保罗打电话告诉我他出生了,我告诉他等杰克和伯仑从乔治亚州到这里,我们就会过去见他。

那晚,我们就去医院,我们正站在那里透过窗户看那些婴孩,我抬头一看,就看见这小个子从厅里走下来。他驼着背,好像撑着两根拐杖。我说:“看那边。”

大家一看,是伯兰罕弟兄。他的声音有点颤抖,好像是这样说:“我现在一定是个老人了,因为我是爷爷了,”跟我们说了句笑话。他们要我进去看看婴孩,但我没进去,因为我在生病。

第二天上午,伯兰罕弟兄上去讲道时,他谈到我病了,他说:“她说她不知道我怎样生活在这个山谷里。”从我们走进会堂时起,我已经用了半盒克里内克斯面巾纸,但从他谈到我对他说的话起,在整个聚会中我没有再用一张面巾纸,他传讲了超过两个半小时,真是太奇妙了。

我们看见了其中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就是魏弟兄从死里复活。当他倒在地板上时,我们就坐在离他约五英尺远的地方,我们能看见他的眼睛翻白,皮肤开始变紫。他妻子是位注册护士,她说没有了脉搏,他死了。伯兰罕弟兄中断讲道,为他祷告,不久,魏弟兄开始摇摇头。

我们从杰弗逊维尔下去阿肯色参加聚会。有一天,我们与一些信徒在餐馆里,魏弟兄也在那里。大家问他那次的经历,他说当时他恨伯兰罕弟兄所说的话,就在那时,他倒在地板上,心脏病发作死了。那事发生在1963年6月。

杰克与伯兰罕弟兄有很多趣事,特别是在1962年,杰克、他和一大帮弟兄们去科罗拉多打猎。那时,杰克几乎秃了头,有些头发浓密的人就会开他的玩笑。有一晚,大家围坐在篝火边,伯兰罕弟兄听他们取笑他好一会儿,就对杰克说:“杰克弟兄,满头都是头发是女子气的,秃头才是男子气的。”他会任他们去,到了他要他们停止时,就叫他们停止。

七印后,我们注意到他不常开玩笑了。

伯兰罕弟兄在我们家按立杰克。我们家周围有其他一些人想受浸,杰克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转过身说:“我按立我的弟兄。”于是,在1960年,这里开始有了教会,自从那时起,那就是我们的生活。

十二月十九日凌晨二点三十分,我们接到一个电话,说伯兰罕弟兄在靠近德克萨斯州阿马里洛附近发生了一起车祸,他、伯兰罕姐妹和撒拉都伤得很重。杰克尽快地乘飞机走了。他会每天从阿马里洛的医院里打电话给我。

他在阿马里洛时,我们收到邮来的加利福尼亚聚会的录音带。我听了磁带,就告诉杰克:“伯兰罕弟兄在那些磁带里为自己的葬礼作了讲道。”我告诉教会里的一些人:“我相信伯兰罕弟兄要离世了。”为此,有个弟兄狠狠地责备我,但我说:“没事,弟兄,你听完那些磁带后,你也会这样相信的。”

教会里的弟兄每晚都聚在一起祷告,有一晚,当他们在祷告时,杰克打电话来说伯兰罕弟兄去世了。即使我听完那些磁带后感到是这样的结果,但当杰克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去世了时,说实在的,我还是不能接受。

伯兰罕弟兄很友善,很爽直,但需要安静时,他很安静。他一点也不会伤害你。即使他在纠正你时,也会带着如此的甜美告诉你。有很多次,我没有问他,他就解答了我的问题,就我所知,他也在很多其他人身上行了这事。他对你说话的时候,你会感到他知道你的生命就像一本书一样。有一次,他告诉我们,他只要跟人谈五分钟,就能说出他们是否有圣灵。

我知道有些人害怕在他的周围。我猜想他们害怕他会看见他们生命中的某些事,但我不害怕。我告诉过教会里的一些姐妹,若在我生命中有什么我该知道的,我就要知道。我更担心他可能让什么东西过去而没有告诉我。我尊重他,也知道他是先知。1959年,我写给他一封信,告诉他我知道他是先知。

我们从来没有想到我们会与这家庭有联姻,但我猜想他知道某一天我们的孙女勒南会嫁给他孙子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