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是谁
美国,亚利桑那州,凤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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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朋友们。我的确认为来到这个教会是一种荣幸。我一开始就有点喜欢它的名字。这会堂名叫“耶稣的名”。我喜欢那个。我认为那是……那是……我就是靠着这个名得救赎的,主耶稣那可爱的名。另外,来到这里,跟我的好朋友们,在这个美好的星期天早上聚集在凤凰城这里;除了在荣耀中跟你们众人在一起,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更愿意去的了。这也是我们都在盼望有一天要发生的伟大事件。
有时候我也奇怪我为什么要搬去图森。我在那里三年了,从没有被邀请去到任何讲台。我猜想我必须上到图森这里……哦,我是说凤凰城这里走走,这是我感到受欢迎的地方。也许他们会习惯我……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在那里讲道,我讲了三个小时,难怪他们不再要我回去了。
也很高兴今早能在这里跟卡尔·威廉斯弟兄在一起,还有年轻的吉姆,唱诗班,我的朋友莫斯利弟兄们。看到布拉德、约翰·夏里特和我那么多的朋友;从肯塔基州大老远来这里的帕特·泰勒弟兄,那么多的朋友聚集在今早的聚会中。还看见许多从图森等地来的朋友坐在这里。
当我听见这些年轻的好孩子见证他们集中在基督里的信心……我老了,总有一天我必须停下来,回天家去了。看到这些年轻人出现,他们准备、预备好自己挑起我所留下的。我们就是这样做的。生命就是这么安排的。我们……一代人要兴起,成为爸爸妈妈。他们养育自己的孩子,看到他们结婚,然后孙子就出现了。过不久爸爸妈妈就归回到了尘土中。到那个时候,孩子们也为孙子们准备好了,之后他们也走了。但有朝一日将会有一个普世的伟大复活。我们都要被叫到神的面前,为我们是怎么对待神所赐予我们的(就是耶稣基督)做出交代。所以,我很高兴地知道,我能跟一群在全世界各地认识的这么好的人生活在这个世代。我真是感谢神。有一天当召唤我的时候,我就必须要去面对我所做过的事了。我希望这些都是为了神的荣耀和尊贵。
我们临近新年了,有很多事我希望能把它们忘了,但我知道我向神承认了那些错事,他已将它们放在永不记起的海洋里了,他永远不会记起它们。瞧,我们不是那样被造的;我们会一直记得。我们可以彼此原谅,但我们……我们忘不了它,因为我们……我们……我们的被造是不一样的。但神可以赦免并忘掉它。神可以把它涂抹,好像它从来就没有过一样。瞧?因为他能去到那个忘记的海洋,我们不能。想一想,神甚至都记不得我们曾经犯过罪。想一想那个。唱诗班,你们年轻人,如果……那又怎么样呢?神甚至都记不得我们曾经犯过罪。瞧?他能忘记整个东西,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记忆中。那有多奇妙?
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我也不赞同那种嬉笑或玩笑之类的东西。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他现在已经去到荣耀里了。但一次他告诉过我一个小故事,是关于一对夫妇的,他们从乡下迁到了城市里。他们有一个……这对年轻夫妇有位老父亲,他对神极其火热。于是这个年轻的女士(那老人就是她的父亲),她融入到了一些上层人士当中,你知道,就是那种有各样高雅娱乐的地方。所以那天她打算在家里搞一个这种的晚会。
她还想到,“哦,我不能把他的圣经给他,因为他在上面会做同样的事。”于是她就给了他一本旧的地理书,打发他上去,说:“爸爸,当我们举行晚会的时候,你就看看全世界的图画等等。我们不会太久。我们在下面。不久,你就可以下来了。我知道你不想在那些妇女所在的地方。”
当她们到了喝粉红色的柠檬水的时候,你知道,她们开始晚会。过了不久,房子就开始摇动,老人开始在楼板上到处跑,叫喊跳跃。她想:“他怎么回事?他楼上没有圣经啊。他必定是拿了一本圣经。”
呐,真的,老实说,我告诉了奥特洛弟兄,“今早我该讲什么呢?你讲过了圣诞节的信息吗?”
我知道,我相信我正好看到特洛弟兄在这里。我不肯定,他正坐在这前面。对吗,特洛弟兄?我相信那时他也在。当时他给了我一些小东西。他们在你住的地方把一些铜片浇成形或什么的。环顾四周,我在想,当那天早上我们去到天那边时,会是什么样子呢?你知道,去见到那些人……他们说:“哦,”你知道,那时我们看起来跟现在肯定是绝然不同了。我们要……是的。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罪恶或年老的痕迹了。我们将是完美的。哦,我渴望那个时刻,你们呢?那时所有的烦恼就都结束了。
呐,我有一个我觉得是从神而来的信息。我不是想要与众不同,但我必须要诚实。如果我不讲我所深信的,你们对我就不会有信心。因为我就会更像是一个叛徒或伪君子。我宁愿成为其它的任何东西,也不要那个。你瞧?我可能会失去一些世上的朋友,但我要对我所深信的,就是我所认为是对的东西忠实。
多年前,当我最初开始的时候,事情都很顺利;那些的神迹、信息和讲道。到处都是伸开的双臂,说:“来吧,来吧。来吧,来吧。”但后来,你瞧,每个从神而来的真正神迹都有一个信息,一个声音,瞧?跟随着它。如果它不是……神并不是为了好玩儿才赐下那样的事的。他赐下一样东西来,为了吸引人注意他所要说的。就像我们有这个唱得很棒的唱诗班,它做了什么呢?使人们安静,听要来的信息。
瞧,我们是在建造一幢房子,不是一堵墙。施工者想拿一排砖头直直地砌。任何施工者都能做那个。但是需要真正熟练的技术工人才能转弯。瞧?当你必须拐弯时,那就需要……显出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个真正的石匠,当你能拐弯,跟房子的其它部分保持连贯,并且拐弯。呐,在这些拐弯处,就是麻烦出现的地方。施工者想要继续直直地建下去。但我们不是在建一堵墙,而是在建一幢房子。
你知道,无限的神,正如那天在凤凰城的聚会中所说的,就像电视,它来了……基督现在就在这房子里。瞧,你所做的每一个举动,你每次眨眼睛,都不会消失。它去到了空中的以太波中。电视机无法制造那个。它只能捕捉到你的电波,在屏幕上显示出来。不管怎样它都在那里。它一直在那里。你曾做过的每个举动,仍然活跃在空中。现在,你看到我们在审判时会是怎样了吗?
呐,天父,我们只有这一个途径,就是藉着祷告的方法。我们奉主耶稣的名而来。我们不配呼吸这名,不配使用它。我们不……我们绝不认为我们配,但因为我们被邀请要这样做。既知道这点,他说:“你们若奉我的名向父求什么,我必应允。”我们……只要我们的信心能站在那个后面,相信他的道和他是谁,我们肯定就会得到我们所求的。你看到了每一个要求。你看到了我的手。你知道我的要求。
神啊,我祈求每个人和每一个需要都得到应允。祝福这个教会,它的牧师和同工,执事们和理事们以及所有的成员,来访者,陌生人。他们不是陌生人,主啊。藉着恩典和基督,我们都是你的儿女。我们祈求你今早把生命的粮赐给我们,使我们能清楚明白地从这里出去,就是我们所求的这些要求已经赐给我们了。
如果你愿意翻开圣经。经文是在《马太福音》21章,开始……我想我们读《马太福音》21章10节和11节。你们回家时,如果你还没有度完这个假期,如果你想读完这章,很好。那很好。都很好。这章特别是针对这个季节,我希望这个信息是圣灵让我今早带给你们的。当我们读的时候,注意10节和11节。
呐,我们知道这是在什么时候,你们许多人都很熟悉圣经中的这章经文。这正是基督骑着小驴进耶路撒冷的日子。我们……有一个传说,说那是一头白驴,我能想象这预示着基督第二次来是骑着战马。那时,先知说:“他骑着……你的王骑着驴驹子到你那里,是谦谦和和的。”他就是这样来的,骑着小驴子,一头小的负重者。但第二次他从荣耀中来(《启示录》19章),他是作为大能的征服者而来的。他的衣服溅了血,骑着白马,天上的万军都骑着白马跟着他。传说(不是圣经或历史),但传说相信他进耶路撒冷的时候,是骑着一头白色的小驴。
呐,我选择了这个仍是……因为我们正处在圣诞季节以及新年的影子中:旧的一年要结束,新的一年要引入。再过几天,许多人就要翻到新的一页,做新事,起新的誓言;这是新年的开始。这在我看来从来就不像是圣诞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把它称作圣诞老人节。瞧?因为其实没有多少……
所以,它其实是来自于罗马的神话,就是太阳神的生日。当太阳经过时,白天越来越长,晚上越来越短。在罗马的神话里,十二月20日到25日是太阳神的生日。他们的那些神……他们庆祝太阳神的生日。康斯坦丁起草教会和政府等等的宪法,他说:“我们要改变它(不知道是哪天),要把它设在太阳神的生日上,让它成为神儿子的生日。”瞧?但我们不知道是在哪天。
我们发现自己有点像他们那个时候一样。瞧,刚刚进入了一个大节期。耶稣来过逾越节。他进了耶路撒冷,应该说是正进入耶路撒冷。预言中说到的需要他做的一切事都必须应验。圣经中的一切事都是有意义的。每个名字都有意义。圣经上所写的东西没有一个是没有深刻意义的。
我们发现自己在这个圣诞节中,就好像他们在第一个圣诞节时所做的。世界就要四分五裂了,正如我曾在什么地方讲过的一个圣诞节信息,“世界四分五裂。”世界又开始要瓦解。看看在加利福尼亚的地震。我预测在主耶稣再来之前,神要使那个地方沉下去。我相信好莱坞和洛杉矶那边那些污秽的地方,神必使它们沉下去。它们将要沉到海底。它罪恶深重,瞧?它是障碍。
难怪伟大的先知兴起,他说:“我原不是先知,也不是先知的儿子,”又说:“狮子吼叫,谁不惧怕呢?神发命,谁能不说预言呢?”瞧?必须要有什么东西被呼喊出来。我们处在一个危急的时刻;世界也是。但是教会,真正的教会,不是宗派,而是教会本身正在为最伟大的胜利而预备好:新郎要到新妇那里来。
神是个隔离主义者。我也是。任何基督徒都是一个隔离者。神把他的子民从其他所有人中隔离出来。他们……他们总是隔离者。神拣选了一个民族。他是隔离主义者。他造了万族。但一个真实无伪的基督徒仍然必须是个隔离主义者,把自己从世界上的事等等中分别出来,只进入一个目的中:就是耶稣基督。
神答复你的祷告。你祈求,就必得着。那是……我可以停在这里讲几个小时关于男人、女人甚至基督徒的事,为一件事祈求,神答复了,他们却不能认出来。
我想知道今天,如果我们的祷告……你听见他们说:“为一场伟大的复兴祷告。为这个祷告。为一次爆发祷告。为联合祷告。”我想知道,如果神赐下这样一个安排,我们会不会接受它。我真想知道我们会不会接受神所赐给我们的。你瞧,我们之所以为这些事祷告,因为我们知道它是必需的。但当神以他的方式赐下它的时候,因为不是照着我们的口味,所以我们就不接受它了。那个时代就是这样的,如果神不照他们信仰的口味,他们今天也不会接受他的。那就是他们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这是谁?来的这个人是谁?”瞧,那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哦,人人都很紧张。某件事将要发生了。
看看今天的世界,整个世界活在何等的紧张当中。你去到街上,甚至连开车都不安全了。在一条四车道的公路上都不安全。人人都紧张,暴躁。怎么了?安静下来。你要去哪里?造成精神病院满员的就是那个。使教会陷入如此混乱中的就是那个。他们……他们脑子想的都是别的事,但却不愿停下来想想神的道和我们生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紧张、压力下。
现在我们知道,我们晓得地球刚刚经历了一些剧烈的阵痛。教会也正在经历一些阵痛。它必须经历阵痛才能生产。每个先知,当他们来到世上时,对教会来说都是一个阵痛。世界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现在正准备第三次世界大战。它又在阵痛了。但只有一样东西能带来和平,就是基督。
那就是从前那些日子所发生的事。他们一直祷告;他们有了各种伟大的领袖;他们在政府的管理下;他们在君王的治理下;他们在士师等治理下。但他们知道只有一样东西能救他们,就是要来到的弥赛亚。“弥赛亚”的意思是“受膏者”,一个受膏的人,这个人被道膏抹,道在我们中间成了肉身。当他来了,他完全不符合他们所想要的口味,不是照着他们所想要他来的口味。所以他们喊道:“这个人是谁?这一切的喧闹是怎么回事?”一群农民在城门口那里,折下棕榈。
哦,时间在展开。预言在应验。难怪“狮子吼叫,谁不惧怕呢?神发命,谁能不说预言呢?”
注意,认出他是那时代受膏的道的人真是太少了。瞧,神起初是无限的,从起初就知道所有的事。这些事情唯一的目的就是彰显出他的属性。属性。你有一个属性,就是你的思想。你想到一件事,你就说出来,之后你就接受它。神也是。他起初……如果你,如果你曾在或将在天上,你一开始就是在天上的。你是神的一部分。你是他的思想。他知道你的名字。在有分子之前,在有光之前,他就知道你是谁。在有任何东西之前,他就知道你和你的名字,在世界形成之前就把你的名字记在了羔羊的生命册上。瞧,你是他的思想。后来你成了道。道是思想被表达出来。后来你就被彰显了。
他就是那样的。起初他是单独的。神独自与他的思想住在一起。他再也不会是那样的了,因为他的思想被彰显了出来。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今日会在这里:神在与他被彰显出来的思想交通。瞧?就是这样。所以你不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你不能做这个、那个或别的。是神发怜悯。那是神。“凡父所赐给我的人,必到我这里来。若不是我父吸引人,就没有能到我这里来的。”这就解决了。
请注意,在他的日子,那些人是多么少,地上有几百万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地上了。想一想,成千上百万的人对此一无所知。想一想,以色列在那个时候,有两百五十万以色列人在巴勒斯坦,不到百分之一的人知道这事。难怪他说:“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想一想多少人不认得他,不知道他就是那位。那些在他身边的人才可怜呢。
还有,教会看见了他大能的彰显。彰显了什么?不是彰显了一个信条。他彰显了道。他本身就是受膏的道。当他们看见那些事发生,彰显,受膏的弥赛亚,他们却拒绝了。他们不要。因为这不合他们的口味。这才可怜呢。多少人?想一想。正如在其它的日子一样。
神赐下他的律法,赐给了他们一个约。祭司进来切除、加添,在这里拿走,从中搞出一个信条。后来,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兴起了某个受膏的人,就是在圣灵的能力中兴起的人。他总是被祭司们和君王们憎恨。假先知穿着柔软的衣服,在君王和祭司中间谦卑柔和地走路,配得大名声等等,而真正的先知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没有一个是出自他们的组织。
耶稣,他降生在犹大地的伯利恒,出自一个贫穷的家庭,据他们所知,他没有任何的背景,他只是犹大支派的一员,他母亲和父亲来自大卫家系,他们必须起身报名上册。他只是一个年轻人,除了撕碎教会,什么也没做。他们憎恨他。但他们不得不承认那人所行的神迹。彼得在五旬节那天这样表达过,说:“神在我们中间证明拿撒勒人耶稣,就是神与他同在。”不是加添他的道或任何东西,而是使它更清楚一点。“他是神成了肉身,与我们同在。神与我们同在。”
比如说那天晚上,摩西站在那里,手放在怀里,那是神在摩西里面。他捂住心里的秘密,抽出来,手就像大麻风一样白。之后放回怀里,就得医治了,再抽出来给我们,就是五旬节那天神赐下圣灵,也就是神在另一个形式中。我们却拒绝它。我们不要那个。他们那个时候就是那样做的。我们今天或许也会这样做的。
我们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解释。那就是为什么这是如此的混乱。但你知道,圣经说,这道没有可随私意解说的。它不需要长老会对它的解释。它不需要浸信会的解释。它也不需要五旬节派的解释。神是他自己的解释者。他说他要做这事,于是他就做了,事情就解决了。那就是为什么他们看到应许之道受膏,却不能接受它。你瞧,因为它违背了他们的信条。
弥赛亚,这位受膏者所长的样子,他所做的事,跟他们所理解的相差太远了。当给他们读到经文说他要做什么时,他们仍然不明白。因为当这些博士从巴比伦下来时,他们是在耶路撒冷的东北方,观看,见那颗星往西方带领。他们跟随了它两年,越过了底格里斯河,经过山谷和示拿地,一路下来,到了所有宗教、全世界最大宗教的总部,到了耶路撒冷的殿里。在街上到处说:“他在哪里?那生下来要做犹太人之王的在哪里?”瞧,没有人知道这事。真是奇怪!
这甚至搅动了犹太公会,把他们的学者们召了出来,说:“读读经文说弥赛亚要在哪里……。”
但当他来时,仍完全是照着道所说他要来的方式来的。他进入城里,在我们今早的题目中,完全照着道说他要来的方式。他们说:“那是谁?”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他们本当知道他是谁。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教会世界说:“那是谁?这是谁?”而经文清楚地说到了那正是他要来的方式。他们说:“那是谁?这人是谁?这一切的情绪激动是怎么回事?别再吵闹了,这让我们紧张。”哼!瞧?他们祈求的东西就在他们身边,他们却没有认出来。他来却完全是照着圣经说他要来的方式。如果他今天来,他也将照着圣经说他要来的方式来。他来符合神话语的口味,却不合一些神学家的想法的口味。
顺便说一下,你知道神的道从未临到神学家吗?找出经文,哪里有过?道不会临到神学家,根本不会。但你瞧,如果道今天彰显,给我们今天的道会符合神话语的口味,而不是符合某些人想法的口味。神会拿他应许给这个日子的道,膏抹它,它就会发生。就是这样。没有办法让它不发生。无论如何它都要发生,不管教会说什么,其他的人相信什么。无论如何神都必使它应验。只有非常少的人会知道它。是的,只有非常少的人。它一直都是那样的。
瞧,用他们自己的解释,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们倚靠教会所告诉他们的。但神要来。他总要来。他那时怎样,每次他来也会怎样,他做的一切,都会符合道的口味。所以,我们不能信任别人说的。只有一样东西你可以信任,就是道。道就是神。受膏的道成了弥赛亚,那个时代受膏的道。太美了!他们错过了道;是的。他们……道总是对的,但他们对它的解释错了。
我想知道,如果这个了不起的东西,今天我们在世上多得到的这个基督教协进会,世界基督教协进会组织起来,使我们大家成为一,我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晓得那绝对是经文说他们要做的。但他们认为那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事,就是我们所有人能联合,成为一。他们说:“耶稣祷告,使我们以成为一。”那是真的。但不是那种的合一。
呐,我们发现人们很大程度上是一样的。人们没有改变。这些人被分成三群。我们要看一下。我知道我要讲得迟一点,如果你们没关系的话。我太慢了,我刚……我不知道,我进来,写下几节经文,记了些笔记。然后我就讲那里,圣灵就抓住其中的一个,好像它没有尽头一样。它就是那样一直下去。但现在回到我们的主题。
他们被分成三群不同的人,有三个不同的意见。一些人相信他;一些人憎恨他;一些人不知道要做什么。瞧?现在就是这样。我相信我曾在这个教会传讲过:信徒、表面信徒和不信者,在一群人里有这三种,在各处都有。在这群人里的也有这三种。你会看到,人们一直以来都是处在这种状况。我们可以回到以前并证明,在人们当中,这种境况总是存在。他们一直都处在那种境况之中。
神使它这样:一个是如此的不尊贵,才能显出那尊贵的;一个错得太离谱了,才能显出……如果不是,那就都是正确的事。如果没有……若没有一张真钞,就不可能有假钞。假钞是……如果它一开始就被制成了假钞,那它就是真钞。但它是复制品。不可能……若没有义,就不可能有罪。因为义是正确的东西,罪是义的歪曲。换句话说,真理就是真理。若不是先有真理,真理被歪曲成了谎言,谎言就不可能是谎言。所有的罪都只能是义的歪曲。
所以,世上有一个体系,两个体系,其中一个是正确的体系,另一个是歪曲的体系。其中一个是神的道,是正确的,每个人的话都是谎言。我们今天所拥有的这个宗派体系,形成世界基督教协进会,成为兽的印记,把他们合并在一起,这是错误的事。人正瞎眼地走进它里面。
呐,既然人们被设计成那样。注意,你说……我知道我花了许多时间,但我不想一直注视那个,因为它使我紧张。瞧?
注意,他们每次都那样做,但他们却不知道。中间的人处在不利的位置,因为一个可以表明问题,为什么他认为他是正确的;另一个可以表明为什么他认为他是错误的;中间的人却对问题一无所知,他不知道要转向哪个方向。在宗教中也是这样的。今天人们对他们永恒的目的地同样也是这样做的。
一个人知道,如果你喝的汤里面有毒蜘蛛,可能会使你感到恶心。你就得去医院,冲洗你的胃,有很多麻烦要克服。事实上它可能会要你的命。但是,你……你永远也不会去那样的地方。你永远不想再去碰那扇门,因为你怕你会中毒而死。但你却完全加入到其中,把名字记在教会名录上,并且为圣经说不会灭你的身体却会把你的魂送下地狱的事而战。瞧?人们做的事是多么奇怪。他们把自己永恒的目的地建立在某个神学术语上。你可以把经文拿给他们,说:“这是圣经所说的。它就在这里。”
注意,一些人相信道,而其他人相信他们宗派的解释。其他人因着这个混乱,就不知道要信什么了。
当任何像这样的事兴起时,我们理当坐下来。一个问题……就像在耶稣的日子,他们来了,教会说:“哦,他只是一个叛徒。他什么也不是。”
今天一些人说:“我相信道。道是真理,经上的一切话都是。”
让我们在这件事上看看圣经的真理,看一下它对不对,就看一会。亚当。起初就是这样开始的,就像我们今天这样,一点也没有改变。亚当是个信徒,撒但是个不信者,它不相信道。所以它得到了夏娃,夏娃不确定那道对还是不对。瞧?撒但,这个不信者。神说:“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注意,女人在这里代表将来被称为新妇的宗派教会。一切都是从《创世记》出来的。它是种子篇。你在《创世记》开始;你就会得到清晰的图画。瞧?在这里,女人代表今日的教会,因为一些人说(我们以长老会、路德派和所有这些聚集过来的宗派为例,还有这些商人会等等):“我们想要有……我们想要圣灵的洗。我们想要得到它。”
将只会有一小部分人进去。我们知道,“挪亚的日子怎样(八个人得救),人子降临也要怎样。”只有一些人得救。我不是说八个。可能是八百或者……我不知道有多少:八千,我不知道,八百万。我……
夏娃不肯定。亚当告诉她,说:“亲爱的,神说了:'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注意,摩西,受膏的道,或者我们叫他……当我说他是弥赛亚时,我希望你能明白。他是已经应许给那个时代的受膏的道。摩西是。你相信那个吗?肯定的,这个词,“弥赛亚”这个词的意思是“受膏者”。瞧?挪亚是他那个时代的受膏者。亚伯拉罕说……他的百姓寄居在捆绑中有四百年了,他们要被大能的手领出来,他要向那些兴起的世代显出神迹奇事,还有要做什么事等等。摩西,那个时代受膏的道站在那里。那就是为什么他可以把手放在怀里。为什么?他站在神面前,阿们!耶和华的大荣光环绕他。他所做的每个举动都代表神。那也是现在教会应当站稳的地方。是的。我们没有那样做,反而跑到某些宗派的异端里去了。
摩西被吸引到了一边。那火柱就悬挂在荆棘那里。这边站着受膏的摩西。毫无疑问,这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拿着杖站在那里,知道那是旷野的一根杖,他被赐予了那些象征。杖变成了蛇,后来又成了赎罪祭;就是那在旷野的蛇所成就的。他所做的一切事。它们是对百姓说话的神迹和声音。瞧,它们是一些跟摩西有关的事。摩西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但他是那个时代受膏的道。他是受膏的使者。如果他是那个时候的使者,他就是那个时候的弥赛亚。他是受膏者。
神呼召了摩西。他不想去。那些先知有那样的事要做,直到他们……那是一件很难做的事。他们不想出去被人嘲笑。他们想要有交通,跟其他人联合,与弟兄们相处。但你看,就像……我相信,我忘了是哪位先知,说:“我不想做这事,(换句话说)但我整个心都要着火了。神已经发命了,我必须拯救。”不管人们喜不喜欢他,是否钉他十字架,用石头打死他,不管他们做什么,神已经在他心里说话了,他必须把话说出来,不是要与众不同,而是要听命。“听命胜于献祭,顺从胜于公羊的脂油。”瞧,道在他心里。他必须做这事。道是他的生命。他无法捂住它。有一样东西,一种的震动在推动他们。他们不能祝福,也不能咒诅。神完完全全地控制着他们,直到他就是他们的声音,他们的行动。哈利路亚!
摩西站在这个燃烧的荆棘和耶和华的荣光旁边。站在那里,受膏了,他几乎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只是顺从那声音说要做的,“把手放在怀里。抽出来。拿起那根杖。把它变成蛇。再丢下去。”不管其他任何人说什么,他在做这事。
呐,问题在旷野出现了。这是它出现的地方。(瞧,我要你们留意,我的弟兄们)记住,那些人享受了那些祝福。他们享受了这位先知—这位受膏者所传的道。他们相信他。他们跟随他。但在旷野兴起了一个名叫大坍和另一个名叫可拉的人,他们说:“这完全成了一个人的事了。摩西认为他是被神所呼召的唯一圣洁的人。”
这就好像一个女人站在这里。我是个年轻人,等着结婚。她在每个方面都符合我的条件。她是个可爱的基督徒:她样子像个基督徒,穿着像个基督徒,举止像个基督徒,生活像个基督徒。我承认她会成为我的好妻子。但她不是我妻子,直到我娶了她作我的妻子。信息也是这样的。你可以同情它,说它是对的。但你必须自己接受它,成为它的一部分。这样你和信息就成为一了。恩膏就与你同在,正如它与其他人同在一样。
撒但不相信道。大坍。撒但让大坍他们都不相信道,就导致了他们所有人的灭亡。
总是有各种的先知。以色列人总是这样,那群人也是这样,总是有先知:那些阿谀奉承、拍马屁的先知,走过去想要王的好话和施舍。是的,像亚哈有四百个先知,全都穿着教会的款式。他告诉,他在那里告诉了不起的王约沙法,说:“肯定的,我有四百个希伯来先知,全都受过良好的训练。”
时代的先知就是这道。是的。今天的先知不是所有这些不同的……这里有卫理公会的先知,浸信会的先知,五旬节派的先知,各种各样的先知在全国各地。但仍然有一位真正的先知,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是的。耶稣基督,他是道。是的。他是道,时代的受膏的道。
现在注意他,我们继续讲。我们发现约书亚和迦勒。受雇的先知巴兰来了。他做了什么?他越过了神一切的道,神已经把道指给他看了。(他代表了今天的宗派。我们等一下要指出这点:大坍,他是什么,其他的人是什么。)呐,巴兰代表宗派。一个人不应当,他应当很清楚。他知道那是错的。但之后他做了什么呢?神给了他警告,但他仍然跨过了那个警告。他太迷恋钱财和名望了,以便让他能属于他们。今天的教会也是这样做的,走进了那个世界基督教协进会。每个警告横扫全国,还有这末日的神迹奇事。不管怎样他们走进去了,因为他们喜爱人的赞美胜过了爱神的道。
我有一个好朋友在那里,他传讲了那个信息:五旬节派的,告诉人们,试图把教会联合起来,说我们必须进入这个普世教会运动。嗯,里面的一些教会,基督会……许多宗派甚至不相信童女生子和所有这些不同的事,但他们都属于那东西。二人若不同心,岂能同行呢?你对那个说“阿们”,我现在怀疑你能不能对这个也说“阿门”:一个人说他是基督徒,被圣灵充满,怎么能否认那道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呢?你里面的圣灵必对那道、一切的道喊:“阿们!阿们!阿们!阿们!”道说什么事,你说:“那是真理。”阿们!因为你同意道。你同意神。你和神成了一。神在你里面,你是他的儿子或女儿,使你为他成了一个弥赛亚,受膏的道在你里面活出来。
注意,巴兰对这些视而不见。他是个十足的宗派,十足地迎合他们的口味。那正是大坍所要的。那正是可拉所要的。他们想要从中建立一个组织,说:“我们这里有的是圣人。”
他造了一个人,然后从那人造出了很多人。正如在亚当里所有人都死了,在基督里所有人都活了。他开了一条死亡的路,他们全都走进去了。他开了一条生命的路,凡走进去的就都有生命了。从一个人,不是从一打人,死亡进来了。用不着一打人犯罪。一个人犯了一样罪。一个人付出了完全的工价。不用你趴在膝盖上,说万福马利亚和所有那类的东西,向死人致敬。耶稣死了,让神的礼物能成为白白的。他偿还了完全的罪债。但你看,我们想要把别的说法加进去。
现在注意这点。这些人走上去,说:“哦,你试图使自己成为全群中唯一的人。你认为你是唯一的人。”
你们五旬节派发生了什么呢?几年前你们从那个叫做宗派的混乱中出来,使自己成了五旬节派。为什么你们要再回到它里面呢?外壳必须来到。(麦粒还不在那里。)瞧?注意,他们就是那样做的。在他们心里的就是那个。他们必须这样做。
他们跟随火柱去应许之地。那些一路跟随的就进去了,其他的灭亡了。注意,他们想要把道与世界混杂,这导致了他们犯错。注意这对他们做了什么。道……他们错过了它,因为他们不愿接受这受膏的道。瞧,你必须有仿造品。首先你必须有真实的东西,才能由它造出仿造品来。他们在那里有了仿造品,神表明他不跟仿造品在一起。
想一想,藉着向他们印证,道向他们显明的是多么完美。摩西预言的一切都会发生,他被呼召领他们去往应许之地。摩西所预言的一切都发生了。没有一个字落空。知道你走在旷野中,那应当是何等的荣幸!摩西告诉了他们信息,他们必须先相信。但当他领他们出了埃及后,神说:“我要向他们证明我就是你在旷野所遇见的那个火柱。”
你知道,吗哪对他们来说太平常了,以至于他们说:“我们的心厌烦这食物。”瞧?对我们来说也是这样。我刚想到在我自己走遍全国的这个小事工中的小群人。看到不但有医治等等,这个一直都有。医治,神一直都在某个地方有医治的通道。甚至他让一位天使在池子里。哦,各种的事。旷野中的铜蛇。你一直都有医治的象征。(但那不是我所要讲的。)医治是一件吸引人们注意力的事。任何人都会对医治聚会捐赠。他们会,他们会对歌唱大会捐赠。但当到了一个可怜失丧的魂时,他们就不想跟这事有任何关系了。瞧,这难道不对吗?我们什么都做了,但一涉及到可怜失丧的灵魂,我们却不想沾边了。我们任凭他们胡乱摸索,说:“哦,那没关系,他属于教会。这不会伤害什么的。”
但现在,我们在这里发现。(我们要在这里尽快地结束。)想想它是多么完美。我观看我们在这地上的这些日子。看看主神所做的。在大神迹、奇事和异能中开始,这是我们都喜欢的。注意。信息就随之出来了。
站在那里,看见旋风从空中下来。它把一座山炸成了两半,站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把树顶之类的东西都削掉了。像雷一样的话语传出来,震动了那里三次,说:“注意这要临到西海岸。”地震临到那里,震动了阿拉斯加。现在到了西海岸。绝对是的。
巴兰和他的教义刚好符合了他们,刚好满足了他们的口味。在宴席上,看……在摩押人的宴席上……瞧,哦,神说了什么。看看今天那是一幅怎样的图画,它是怎么预表回去的。(我留你们太久了。)但是,瞧,注意,就一会儿。摩押人的宴席……瞧,如果巴兰用一种方法不能把他们从那里赶走,那他就把他们组织起来。如果他自己不能咒诅他们……他越咒诅,神就越祝福。只要……
瞧,那就是他对五旬节派所做的。他们说几年前,当你们刚开始时,“你们哪里也去不了。你们什么也不是。你们要烧尽了。你们只是一群狂热分子。”但每次他们试图咒诅你们,你们又站了起来。神不断启示他的信息。从老的召会起,就是起初的总会。后来当他们接受奉耶稣基督的名受水洗时,神进来了。一个往这边跳,一个往那边跳,一个离了开这个、那个组织。神继续祝福。
他们在可拉的背叛中灭亡了。想一想那个,那是多么糟糕。想一想那个可拉……瞧,他说:“现在我们都要上去过节。我们都是一体的。”摩押人相信神。那是罗得女儿的孩子。瞧?“我们都相信一位神。”从基要上说,他们完全是对的。注意看巴兰在上面,跟今天任何好的浸信会和长老会一样基要。他走上那里,那个未成宗派的以色列在那里。摩押人是一个国家。以色列不是一个国家,在当时它是一群百姓。不久他们就不想走神的道路了。他们想要像其他的国家。那就是他们失败的时候。但只要他们想要与神呆在一起,就没事。
巴兰出去,往下看,说:“瞧,我知道他们有一个传道人娶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所有的这些事,哦,肯定的,他们有很多。他忘了营中王的欢呼声。他从未看见那块受击打的磐石,和那条挂在那里作赎罪祭的铜蛇。他没有意识到他们不依附于任何组织。他们只依附神的约,走在那约里面。瞧?巴兰说(从基要上),“给我建七座坛。”那是耶和华所要求的。那是耶和华在双方所得到的。“好的,把七只牛犊放在坛上。”那也是以色列人在那营中所做的。“在坛上给我放七只公羊,因为有一天一位弥赛亚要来。”是的。
瞧,从基要上,他们双方都是对的:基要上。瞧?但一天,当他看到他无法藉着这个打败他们,他说:“那我们就把自己组织起来吧。”那就是他们犯错的地方。
卫理公会和浸信会因着他们的组织几乎无法聚到一起,但当来了一个主要的组织,我们就能都聚在一起了,是的。“哦,”他说:“五旬节派永远不会接受。”他们不会吗?那天他们在密苏里州做了什么呢?你们读了报纸,肯定的。瞧?你们不会吗?不,不是你们五旬节派的人,不是你们,是那边的政府要推动你们。是这个头在转动你们。是的。你们不要跟它去。你要远离那东西,那是兽的印记。你要尽快地摆脱那东西。瞧?那是教会的……是那个政府的头在推动。
要不是这些坐在那里的大政客们为了造新枪,我们本来是不用过去跟德国或其他任何国家打仗的。开始……我不要从自己孩子而来的抚恤金,他不得不去那里,为之而死。瞧?但事情就是那样,是政治干的。整个世界都是被魔鬼控制的。那正是耶稣说的。它永远不会正确,直到千禧年耶稣来接管它。但现在我们有这些麻烦。(赶快,好让我们能讲完。注意。)
他们所寻求的,就是这事,那就是他们所要的:撒但在摩押人的宴席上胜利了。他还要再迎来另一个胜利。它会以同样的方法得到他们所有的人。等到……突然间……想一想他们所做的。跟过去一样。从来不用花很长时间,三、四年就可以把它搞出来。假先知,跨过神话语的人……神差遍给这个国家的每一个警告,告诉他们:“从它里面出来。从它里面出来。从它里面出来。”他们不愿这样做。他们要留在那里。
听着!每次神差遣一个使者,让一个信息开始……当那个教会,当那群人成了宗派的宴席……他们就是在那里这样做的。你们神召会也是在那里这样做的。你们一体论也是在那里这样做的。你们其他的宗派也是在那里这样做的,在你的宗派宴席上,把自己投回到了神起初所咒诅的同一个东西里。那绝对是真理。任何时候教会有一个复兴……在路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卫理公会,历代一路下来,慈运理,芬尼,他们所有的人,当他们有一场复兴时,他们怎么对待它呢?把它投进宗派的宴席上,跟其他的人一同爬进去,在你身上印一个标签,像其他的人一样。接着你有一伙人控制你。圣灵就再也不能运行了。绝对是的。你要是像这样开始传讲一些圣经教导,但宗派却不相信的东西,他们就会把你赶出去。试一试,看是不是。你会看到这绝对是真的。瞧,在宗派的宴席上,每次他们被叫到那个巴兰的宴席上,麻烦就进来了。哦,路德、卫斯理、五旬节派和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它的牺牲品。
注意,就在那个时候(哈利路亚!),摩西走上前,说:“谁支持我和神呢?”阿们!就在那个时候,利未人拔出剑,走过营地,杀了所有跟这有关的东西。阿们!所有人,每个娶摩押女子的人,都被他们一起杀了。时候到了。那人在哪里?亚伦的子孙,愿意拔出神话语这把两刃利剑的祭司在哪里呢?说:“谁支持我和神呢?”哪里有这样的人呢?可以邀请,邀请,但没有人答应。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没有。我们只是……出问题了。注意,就是这样。就在那个时候,摩西站起来,说了这些话。
注意,他们在那里所犯的罪,当他们同摩押人形成宗派,使他们成为一个身体,那个罪从未得到赦免。我要在这点上稍微讲一会儿。(已经迟了,但就一会儿。)他们的罪从未得到赦免。他们没有一个人进入应许之地。耶稣在《约翰福音》6章说(对不起,就一会儿),耶稣在《约翰福音》6章说,以色列人说:“我们的祖宗在旷野吃过吗哪。”他们是五旬节派的。弟兄,他们吃吗哪,他们有真正的东西。
当真正的信息到了摊牌的时候,他们组织起来了。“我们要把摩押人和我们合在一起。他们是一个大组织,一个大国家,我们甚至不是……我们连一个国家都不是。我们要彼此通婚,我们就没事了。我们要与他们在一起。”这罪从未得到赦免:从未赦免他们。
那天晚上,一个人来到我这里,要指出我在哪里错了,想要谈谈三位一体。我有几千个三位一体论的好朋友。他们是在那个巴比伦里。我也有许多一体论的朋友在那个巴比伦里。瞧?但发生了什么?他说:“这是个术语,伯兰罕弟兄。你相信三位一体吗?”
呐,我们要快点,尽快结束。我不得不跳过一些经文和笔记。瞧?注意,他们所做的从未得到赦免。他们做了什么呢?他们享受了祝福。不要忘了那个。我要再重复一下。他们从未得到赦免。记住,这磁带传到全世界。瞧?它要在非洲、印度和全世界的营地里播放,被翻译成不同的语言,在不同的营地,不同的地方。
呐,在我们的主题中,是接近逾越节的时候,就要到了。这是个可怕的时候。人们睡在城门外。每个逾越节都是这样做的。他们躺在门外的地上。旅馆等等全都满了。这是逾越节。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极大的期待。(大约再过五或十分钟我就结束,若主愿意的话。)每个人都翘首以待。
“但我们要这样做:我们要看……我知道一些大领袖要抓他。老兄,他们会把这个家伙翻个底朝天的。他要是跟我们的祭司耍花招,他们会让他知道他们是谁的。老兄,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是聪明人。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些人说:“他是个好人。哦,他没有任何错。像拿破仑、华盛顿一样,他是个好人。但是,哦,作为一个教师,不,不。”
呐,说完这点,我们就结束。(就一会儿。)三种人在等候他。今天也是如此。是的,三种。注意,信徒在叫喊。瞧?他的事工导致了他被一些人爱戴,被另一些人憎恨,被另外一种人纳闷。瞧?他的事工。让我再引述一遍。他的事工,不管是什么,我们现在知道那是道。但他的事工导致了一些人爱他。他们是被预定这样做的。瞧,他们相信它。他们看见它。不再有……当拿但业走到那里,耶稣对他说了那些话,拿但业说:“拉比,你是神的儿子。你是以色列的王,我心里没有疑问了。”
他必须是一位先知,因为摩西说他将是先知。沉寂了四百年,没有一个先知。需要一位先知来纠正,每个时代都是这样。他就站在那里。
注意。他骑着驴进城了。完全跟道所说的他要骑着驴驹子进城一样。那些不看信条,不看圣殿,不看其它所有的这些东西,不看祭司所说的是什么话的人,那些相信他的人,他们手拿棕树枝站在那里,急切地等候着。你从未听见他们说:“这来的是谁?”哦,不。他们知道是谁来了。他们知道神的道说过什么。瞧?另一种人,看到那些在城里的人了吗?当他们听到这个喧闹声:“和散那归于王!和散那归于奉主名来的王!和散那,和散那!”所有的叫喊声……
时间没有改变。人们的本质还是跟那个时候一样。《希伯来书》13:8说他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呐,我说完这点就结束。问题不再是他们的了。他们问了这是谁。但在1964年,问题是:你说这是谁?所有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停下来去查考圣经了吗?你认为这是谁?它是心灵感应吗?它是从某个地方的旷野来的野东西吗,像他们说约翰是一个野人,把人淹死在那边的水里吗?以赛亚说这位先锋会在那里,玛拉基说他绝对会在那里。那些先知说:“这位先知必要在那里兴起预告它。”他来了。
亲爱的神,我们都在严肃而深切地思想,因为我们必须这样做。主啊,这个交在了我们的手中。我们看见你这位伟大的君王。我们看到了你道的应许。我们仰望这事已经有几年了,仰望这伟大的时刻来到,就是我们现在正生活的这个时刻。我们在你子民中看到了你受膏的道,活出它来,绝对是你说要发生的。我们看到撒但的那群人也受了膏抹。我们已经藉着道在全国各地来来回回地指明了这个,再没留下一块“石头”是未被掀开的了。我不知道你预定了谁要得生命,主啊。知道是谁不关我的事,那是你的事。但移走每块石头是我的事。神帮助我,帮助其他相信的人。主啊,请移走每一块石头,使你已经预定的都能听见。
神啊,今天,我们祈求你祝福你的子民。祝福这个小教会。祝福这位亲爱的牧师和他的儿子,就是奥特洛弟兄和他儿子:大吉米和小吉米。祝福在这里的每个人。
现在低下头,谦卑你的心。你相信这是真理吗?你信吗?只要举手,说:“我真的相信那是真理,就是我们正生活在末日。我们在这里,我相信我们被大大地扭曲了。”那天你在聚会中,当麦子与秆……你注意,没有一个组织从这信息里出来。我一直跟你们的牧师在这里,一年又一年。通常两三年就会组织起来。但这次没有组织起来。它不会。外壳从麦粒上脱落了,再也长进不了了;麦粒—这个事工已经转回到了它起初时的样子。那是耶稣基督在我们中间,朋友,不是一个人,而是降世为人的基督耶稣住在你里面,想要成为你里面的一部分,你成为他的一部分。你今天不愿接受他吗?
这里有谁还没有领受圣灵的洗?你说:“伯兰罕弟兄,我告诉你,我叫喊了一次。”那很好。“我说过一次方言。”那也很好。但那仍然不是我所讲的。你怎么能叫喊、说方言却又否认道呢?圣灵的证据是相信他的道,一直是,每个时代,如果你能领受道的话。当说到圣灵的果子:温柔、和平、柔和、谦和,那些祭司胜过耶稣十万八千里。耶稣撕碎教会,把他们踢翻,把人们赶出去,称他们是草中的蛇等等。瞧?但他是那道。他就是那道。是的:相信神。神就是道。相信它。
如果你还从未接受基督徒的洗礼,这里有水池。如果你还从未领受真正的圣灵,使你知道神一切的话都是真理,对它说“阿们”并全心相信它,今早你就可以领受它。以后你就不会纳闷这是谁,使人们举止像他们现在这样,你就知道那是谁。如果你还没有那个经历,你愿意说:“伯兰罕弟兄,请在你的祷告中记念我,我要举手”吗?你说:“我要,我要。”神祝福你。神祝福你。你,还有你。神祝福你,那很好。神祝福你,很好。
哦,神啊,当音乐甜美地弹奏时,哦,他太奇妙了。肯定的,策士、和平的君、全能的神、永在的父。我祈求你赐给这些人,主啊。我只能祷告。我所知道要做的只有那个,就是为他们祈求。他们举起了手。我正照着我答应他们的在做;我祈求你赐给他们这个伟大的经历,不只是某种情感,而是一个真实的经历,遇见神,像摩西在耶和华荣光中的土地上所做的,不但在那里,而且永不转离那道,带着它一直走进应许之地。神啊,求你今早应允每一个人。
我很抱歉,我上来这里有两个小时了。但是瞧,你们有整个晚上。你可以回家恢复,打个盹。但不要忘了我告诉你们的。我是从内心告诉你们的。我知道它听起来很奇怪。几年前我进到凤凰城这里,跟你们众人一起,藉着信心的祷告医治病人。我从未解释它,也不想解释它。我只是留意看人们怎么做,留意模仿等等兴起。对我来说,留意这些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现在我想知道,在讲完这样一个尖锐的信息之后,用一点敬拜……姐妹,让这里的唱诗班给我们起个调如何?“我爱他。”你知道这首老歌吗?
当我们哼歌的时候,我要你们这样做。当说到我们过去的样子时,我们都是一团糟的。记住,我的背景是天主教。瞧?我们这群人都曾经是一团糟,但我们已经从所有那些东西中出来了。我们只属于基督。我们是他的。呐,当我们唱这歌时,让我们转过身去握手,只要握手。用不着站起来。只要说:“神祝福你,弟兄,神祝福你,姐妹。”我们这样做时,就是在一个真正基督徒的气氛中。我相信神喜欢被人敬拜。你们不这样认为吗?敬拜他。神是个被敬拜的对象。我们要敬拜他。我们怎么做呢?你们彼此相爱。你们要彼此善待。“你们做在这些人身上,就是做在我身上了。”
你们听见了那个见证,“得救了。”
瞧,朋友们,我想要你们做一件事。呐,我耽误你们吃午饭了。瞧?奥特洛弟兄不久前做了一件事。他很少做什么我不喜欢的事。但他为我收了一笔奉献。瞧?我想能否找一个人到后面去,把那笔捐献拿回去,站在门口。你们拿去,用它来买午餐。那是我还给你们的礼物。瞧?你们那样做。瞧?那会很好。他是个甜美的人。他总是……他从未……无论我去哪儿,做什么,他都想要做些什么来帮助我。那是他的方式。
有一些人坐在这里;我怕叫出他们的名字,可能会伤害他们的感情。有一个宝贵的弟兄,刚刚去荣耀里了,去得非常快。他的愿望……他知道我喜欢树林,于是他想给我买一辆吉普车。我不让他那样做。他去了以后,他可爱的妻子想这样做,我也不让她那样做。但其余的儿子聚在一起,过来这里。另一个弟兄来到这教会,说:“伯兰罕弟兄,我是造运沙子的货车的。”你知道,运货车,就是你们说的翻斗车之类的东西。他说:“我要给你造一辆。”我不让他做。你知道这些孩子做了什么吗?他们共同造了一辆吉普运沙货车。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车。
那天晚上在图森的聚会上,他们把车开到了我的院子里,说:“这是凤凰城的人给你的礼物。”瞧,他们甚至不把自己包括在内,只是说:“哦,它是我们大家的。你瞧?”那是……哦,我知道如果我能去到天国,我要跟那样的人一同生活。对我来说,那真是意义重大,你知道,像那样的事,这些小的事。
我感激那个,但我不要奉献,弟兄,姐妹。我……我的教会给我一些工资,每个星期一百美元,我靠那些就挺好的了。所以我感激它。呐,如果你们有谁要吃午餐,呐,他们一些人会在门口,算我帮你们买午餐了。呐,这么问题。你们一些人,我耽误你们吃午饭了。你们爱他吗?那么你必须爱我,因为我是他的一部分。瞧?阿们!那就是我爱你们的原因。主祝福你们。
现在我们起立。不要忘了我们即将到来的聚会。任何时候你在附近,请记得进来。你们一向都受欢迎。你们愿意为我祷告吗?我最需要代祷了。你们愿意祷告吗?你们多少人能意识到到我身上的负担,就是我必须做的和摆在我面前的事?我知道什么要来,就在眼前。你看到吗?我可以看到它,就像我看到别的事到来一样。我知道什么要来。瞧?但没有时间谈那个。让我们谈论此时正在发生的。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瞧?你们……你们会为我祷告吗?呐,你们举过手说你们会为我祷告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