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
这是不是让人感受很不一样?确实是。现在让我们低头祷告。
安格伦弟兄是个经常来我教会的人;他和他妈妈、他妻子住在田纳西州孟菲斯,他全家都去我的教会。我很少听到他唱歌,因为我一直很忙,但今早我一定要听他唱这首歌。他又唱了另一首我最喜欢的歌:“从荣耀中降临。”那些都是我喜欢的歌。今早我非常荣幸,第一次有这份荣幸见到了他父亲,一个好人。只要他儿子莫里斯活着,他父亲安格伦弟兄就决不会走,因为他们确实很相像。
我们刚在楼下举行了一场婚礼。我的两个孩子结婚了,来自我教会的两个孩子;我们的小比利•辛普森和迈尔斯姑娘,他们相爱有一段时间了;夏罗尔,是的。他们……他们也是……我是说夏罗尔•迈尔斯是安格伦弟兄他们的亲戚。所以,我们为他们很高兴,我看到他们结婚之后就回到位置上,来到教会的礼堂,坐下来听道。那些孩子在我心里总是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们非常尊重神的道。他们很爱神的道。我不认为,我称他们是我的孩子,我不认为他们就比别的孩子更好;但他们仰望我,我也为了他们而仰望神。
小比利想要结婚,后来他担心他要去服兵役。有两三个人处在同样的情形中;那些男孩子来见我,说:“伯兰罕弟兄,我们不想做逃避义务的人或什么的,但我们想请你求问神。”他们给了我他们想远离军队的根据,若是可能的话;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在他们所能做的事上保卫国家。但问题是,如果他们,如果他们去了,他们就要去到外面那些不好的人当中,在那些军人服务社(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叫它,不管你们怎么叫它),接着他们又得去到那些半裸的女子乱来的地方。那不是基督徒男孩呆的地方,所以神应允了他们的要求。
呐,这对我们是个极好的时光。今早我们在这里有很好的主日学课程,一个挤得满满的教会,我们非常高兴。许多时候传道人,看到人们来听你讲道,这鼓励了我们。因为,你瞧,你并不喜欢对空的座位讲道,因为他们……即使有一个人在这里,我们也是照样讲。然而,当你想到:“瞧,如果这个人错过了,另一个人还会得到,”这样就会感觉好些。这样就不同了,太好了。
呐,刚才在会面中,如果我们能快点见到他们的话。
刚才我在房间里还在讲,我看见伟大的圣灵当场除掉了一个妇人身上的癌症。她是,她是个从德克萨斯州来的妇人。一个女士坐在那里,我从未见过那么紧张的人,一个传道人的妻子,就刚才。主给我看见她坐在那里的异象,我看见了她。她从纽约打电话来,她想要悄悄地来这里。她只得到五分钟的会面,然后我看见她丈夫得了溃疡,他对妻子的关注引起了溃疡。全能的神安静了坐在那里的妇人。她现在正坐着注视我。我也想告诉你,弟兄,你的溃疡结束了,瞧?是的,你现在要痊愈了,回到主的工作中。
呐,昨晚我们举行了一场大的祷告聚会,很好,非常好。按手在病人身上,那是一件好事。有时候,就需要这个。后来,后面有一些东西,他们没有抓住,你必须找到那个人,找出那是怎么回事,瞧,有什么东西在拦阻他们,有些东西挡在路上。一点阴影就会把它抖掉。
呐,你要做的事就是(只是一点点内幕),瞧,就是捕捉到她的灵,瞧?这样你才能把你的想法反映给她,瞧?你要改变自己的想法,这么做时,你就能使她专注在基督身上,从此她就可以继续了。但你必须改变她的思想方式,瞧,她自己无法改变这点;她只是打转转,你必须捕捉到这个。呐,这里有些事可以给你一些……不要试图研究它,不要那么做;只要相信,继续走。
那个小婴孩,躺在妈妈怀里,从那天早上九点起就死了,到了那天深夜,那小孩子的灵去了哪里?你必须去找到那个灵,把它带回来。当你看到它回来时,你就能奉主的名站起来叫它。瞧,这样事情就必成就了。但除非你那样去做,否则你只是在白费口舌,瞧。
呐,要是这么讲下去的话,我们就得呆到中午了,让我们打开圣经,在这里读一些经文。然后我们要……我爱神的道。我知道我们都爱神的道。呐,没有……
呐,我要从圣经的三个地方读一些经文。首先,我想从《腓立比书》1章读起,《腓立比书》1章,从19节读起,一直读到22节。
呐,翻到《罗马书》;我们想从《罗马书》8章35节开始,来建造我想要讲的内容。
《使徒行传》2章30节。
呐,我们……我查考这个主题时,去查了词典。我想:“什么?有人一直说:’那绝对,是真理。绝对,就是这个。’”我想:“那个词是什么意思?’绝对’是什么意思呢?”我去查词典,找出它是什么意思。
呐,每个伟大的成就都绑在一个绝对上。你走人生的旅途,不可能没有一个绝对;你成就一件事情,不可能没有一个绝对,因为它是最终的标杆;是旅途终点的拴马桩。它是一个你与之绑在一起的地方。
你必须拥有一些让你可以把自己绑在上面的东西。有人把自己绑在他们的生意上,有人把自己绑在他们的家庭上,有人把自己绑在他们的教条上,有人绑在军队的职位上。我们都会把自己绑在不同的东西上。但我认为,作为基督徒,我们应当把自己绑在我们知道是对的东西上,瞧。因为,你若把自己绑在你的家庭上,你妻子可能会离开你。如果你把自己绑在军队上,你可能会被杀死。你若把自己绑在任何东西上,这些东西都会有一个结束。但必须有一个最终的标杆;必须有一个让人可以把自己永恒的归宿维系在上面的地方。因为如果你把这根标杆放在工作上,那你的工作一完,这标杆也就完了。当你的家人一被接走,这标杆也就完了。
但我认为只有一样东西是最终的标杆。我相信保罗的生命中也有一个标杆。我想要来插进来(就像我们平常所说的),讲一讲那标杆。他说:“因为我活着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呐,基督是保罗的绝对。那是他的标杆,那是他的……那是一切争论的终结;基督,就是他的标杆。
保罗不是一直都有那标杆;他过去是被绑在法利赛人的团体上。他必须接受训练和教育,好让他们接受他,并把自己绑在他们的标杆上。但有一天,在去大马士革的路上,他面对面遇见了耶稣。从此,他摆脱了法利赛人的标杆,并且重新绑在那位他所认识的,被钉十字架、受死、复活的耶稣上。保罗知道这点,因为他遇见了这一位;这当场就改变了他。从那时起,他再也不一样了。他不只是遇见了一本书,不只是遇见了一个信条;他遇见了耶稣基督这个人,“主啊,你是谁?”
所有那些先知都是像我们一样的人。圣经这么说,《雅各书》5章,“以利亚是与我们一样性情的人(他也有起伏不定的时候),他恳切祷告,求不要下雨。”
他听说了这类下等的人,以及一个被这群人自封的,在加利利长大,据说还能行神迹并医治病人的所谓先知。但保罗所属的派别不接受这个人是先知,这位拿撒勒人耶稣,因为他不认同他们。所以保罗也不能接受,因为他自己派别里的人不相信那个;他们也警告他提防那种东西。
有一天,他口袋里装着从大祭司那里来的书信,要去逮捕所有那些处在那种情形中的人,因为保罗被设立去负责这事。他在去大马士革城的路上。他们在耶路撒冷周围已经平息了那些人。他用石头打死了司提反,保罗用石头把司提反打死了,因为他作证,并且看守衣裳。现在他要下去做同样的事,除掉这个大的障碍。
后来摩西在荆棘丛中遇见了他,那时他说:“我是,”仍是一样的,三: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仍是同样的神,摩西在燃烧的荆棘丛中遇见了他,他是一道光。当他带领以色列人走出旷野时,他是立约的使者,摩西凭着信心看见他,就放弃了埃及,看为基督受的凌辱比埃及的财物更宝贵。摩西凭着信心,看见了那是基督,那恩膏。那恩膏不是降在某个人身上,乃是在火柱的形式中,瞧?
呐,保罗还没有幸看见这事。但为了让这个对你们更真实,犹太人被严禁在偶像或任何类似的东西面前下拜!呐,当保罗看见这大光,他知道那是主。“主”的意思是“所有者、控制”。他不会随便称任何东西为“主”,那个坚定的希伯来人,他知道那是灵。但注意,他知道同样的火柱,就是那带领他百姓的。于是他醒过来,说:“主啊,你是谁?你是谁?我想知道你是谁?你以’我是’这个名字遇见了摩西。”但我要在他们这个思想上停一会儿。
耶稣,当他在地上时,他们看见他受了那膏抹,他说:“我从神那里来,”这灵,这光,这火柱,“又回到神那里去。”他成了肉身,以便为我们的罪而死。在他受死、埋葬、复活、升天之后,他升上去后,第四十天,他升上去了;在第五十天,他以火柱的形式返回来,回到门徒中间,像火舌一样分开自己,落在他们各人头上。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按照圣灵所赐的口才说起别国的话来。
呐,你瞧,我们不是一群分开的人,我们必须合一,因为我们每个人持有神的一部分。我们必须聚在一起,然后火柱就会完全、丰盛地彰显出来;当主的教会一同坐在天上,神全备的大能就在他的教会中。我们每个人都持有属灵的恩赐和属灵的职分,聚在一起,再次把那火柱带回来。
呐,我们发现保罗,他余下的人生都把那个当作标杆。他面对面遇见了神,被神差派。何等的一个标杆!何等的一个绝对!那是一切争论的终结。对保罗来说,那是一切的终结。所有的争竞,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在乎法利赛人说什么,撒都该人说什么,或其他任何人说什么;他遇见了神,被道印证了,问题就解决了!那就是他余下的人生。因为他看见神彰显了,向他证明了那是神,藉着道和神所在的形状和样式,藉着一个听得见的声音,确切地对他说那是什么。呐,那是一件伟大的事。难怪他可以在亚基帕面前说:“我没有违背天上的异象。”他绑在那异象上。那是一个真实的,他知道的,没有人能从他那里夺走的东西。
今天,如果我们只是信靠教育或用教育这种机械的方法来解释圣经,那我们就只是从头脑的概念上明白它。没有人有权利站在这讲台后面传讲福音,除非他跟火柱面对面了。
每个跟神有经历的男人或女人,都在你心里的神圣土地上遇见了这同样的火柱。保罗说:“无论是神学家,是魔鬼,是任何东西,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死,是疾病,是痛苦,都不能使我们与神的爱隔绝,这爱是在基督耶稣里的。”那是标杆。你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管科学怎么兴起来说这说那或别的,你被绑住了。你和神成为了一;他在你里面,你在他里面。“到那日,你们就知道我在父里面,父在我里面;我在你们里面,你们也在我里面。”你被绑在了他身上。
保罗有一个以基督为中心的生命。那是个跟他从前不一样的生命。他以前有的只是借着教育得来的知识;但现在他有了一个以基督为中心的生命,一个绝对。不管亚基帕再怎么说:“保罗,你癫狂了,你疯了,你学问太大了。”
如果教会远离那个基督教协进会,回来以神的道作为他们的终极,以神的道作为他们的标杆,那事情就会成就了。但他们被绑在一个人造的成就上。这种东西必定要倒塌。瞧,圣经说他们会这样做。但也一定会有一位从创世以来被拣选的新妇,要被绑在那个标杆上。
我能看到从伊甸园以来,永恒裂开,进入到时间里。当这事发生时,来了一个血脉,一路来到各各他,再从各各他,这条血脉又连接到了这根标杆,即耶稣上。有一天,当他来认领他自己的人时,每个被绑在那终极上的人都要复活进入永恒中,为什么?他们一直都在永恒中。他们被预定在永恒中。他们是神的一部分。他们一开始就在神的思想中。当这条血脉的伟大绳索,即我所讲的那记号,被拉动时,当它离地上去时,每个包含在那血里的人,都要重新被投入到永恒中。但唯一的方式就是要被绑在那绝对,即耶稣基督身上。他是绝对!不是人的成就,乃是神使他从死里复活了,他是绝对。我们知道他活着,因为他以他复活的大能与我们同在这里,行他在地上时所行的同样的事。
我被绑在那个终极上。那是一切争论的终结。我被绑在它上面;那是我的生命。我是个罪人,基督拯救了我。我遇见了一样东西。自从那东西进入我里面,我就不一样了。我被绑在它上面,我所是的一切都被绑在那里了。后来神分开自己的生命,让我活在他里面,他在我里面,我们就绑在一起了。
就像从前在基督降生的时候。《以赛亚书》9章6节。经文一路下来,一切都讲到了他,这经文应验了。在《路加福音》,我们说那是……我们在那里看到了。他是终结,他是……他也是关于他预言的终结。他应验了那些预言,旧约的历史、诗歌和一切说到他的东西,都在那里应验了。那成了终极。那成了神给那个时代的道的标杆。
正如我说的,它使你做你通常不会做的事;它使保罗做他通常不会做的事;它使摩西做他通常不会做的事;它使每个男人女人做他们通常不会做的事。你以它为中心。它是一样……它是你的稳定装置,就像……
一个重生的基督徒被绑在了基督上,圣经就是那锚,我们绑在它上面。任凭组织,任凭不同的东西,任凭科学,任凭教育家们说去吧!只要那道这样说了,这样应许了,我们就绑在那上面。有什么东西不让我们离开它。没错。一个真正重生的基督徒,他们持守那道。如果它说要做某件事,以及怎样做这件事,那么我们就必须这样去做。不管其他任何人说什么,那是神说的。我们被绑在那上面,就是以基督为中心的生命。
你知道,地球旋转。星星,其实,你所看见的晚星,也是晨星。地球只是绕着它转。地球会漂移离开所有那些星,但除了北极星。呐,你不能把指北针设定在晚星上,那样的话你哪儿也到不了,因为第二天早上,哦,在晚星的时候你是在西边,但到了第二天早上你就在东边了。瞧,你不能那样做。但你可以把指北针设定在北极星上,阿们!以她为正中心。你就会走出来。
以基督为中心的生命就是这样的。当你迷失了,他就是你的北极星。如果他是北极星,圣灵就是你的指北针,指北针只会指向北极星。它不会指向信条或宗派;它不会指向感觉或别的什么。它牢牢地指向北极星。他是你的北极星。当你迷失了,你可能随着宗派之类的东西漂荡;但指北针即圣灵,会把你笔直地指向道即基督,牢牢地持守你。要绑在那个上。
如果没有北极星,一个人在大雾的海上怎么找到方向呢?在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圣灵把你指向神的道,彰显它,证明它,我们会怎么样呢?圣灵只会指向道。“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一切话。”不是部分的道;乃是一切的道,所有的道。从神口里所出的一切话,人就是靠这个而活。他是你生命中的绝对,他也是你的北极星。
你知道,曾经有个时候,餐桌礼仪都以一个女人说的为标准。我相信她的名字是埃米莉•波斯特。我可能在这事上错了;没错,是埃米莉•波斯特。即使埃米莉•波斯特说:“要拿刀挑豆子吃,”那就是吃的方式。为什么?她是餐桌礼仪的绝对。没错。如果她说:“用手抓豆子吃,”你就用手抓豆子吃。为什么?这个国家以她为饭桌礼仪的绝对。是的,先生。
曾经有个时候,埃及有一个绝对;那就是法老。有一次,我去埃及,只是想要看看那些地方。我在罗马,又去到埃及,在那里你必须往下挖二十英尺,才能找到罗马皇帝坐的宝座。
想一想我们的国家。当我们陷入患难时,如果有人做了什么事,他们可能在这城里的小法庭上审理这事,某个治安法庭,然后一直往上,往上,最后到最高法院。呐,最高法院是这个国家的绝对。问题就解决了。呐,在加拿大,我们从加拿大来的朋友可以去,可以从加拿大去到女王那里。但在美国,是最高法院;那是绝对。有时候,我们不喜欢他们的决定,但我们还是必须听从它。是的,先生。有时候,我们不同意它,我们不喜欢那决定,但那是这个国家的绝对。这国家绑在它上面。它是一切争论的尽头。当最高法院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我们必须得有绝对;若没有,这个国家就不存在了。如果我们没有这些东西,会怎么样呢?当然,万物都有一个绝对。
棒球比赛中有个绝对,那就是裁判。是的。如果他说:“那是个好球,”它就是好球。不管你怎么说,我怎么想,我怎么看见,你怎么看见;而是他说什么。那是个绝对。如果他说:“好球,”你就必须同意它,因为这将会被记录上:“好球。”如果没有裁判,谁是对的呢?一个说:“那是个好球,”另一个说:“那不是好球,那是个坏球,是个……”嗯,你就乱套了。你不知道要做什么。
在某个地方必须有某个人的话是决定性的,阿们!我现在感觉太好了!荣耀!哈利路亚!必须有东西是决定性的。我对此太高兴了。哦,必须有某个人可以说:“这是罪,”或“这不是罪。”我对此太高兴了。我高兴有一个绝对。没有争论,不需要争论。裁判说:“好球,”那就是了;在你心里记下来:“这是个好球,”继续打。当神说任何事,事情就是这样!不需要对此争论。事情就是这样。他这么说了。那就是基督徒的绝对,如果他是个基督徒的话。神说:“这事要这么做。”事情就必须这样做。没有什么可争论的,“哦,”你说:“不是的。”没有任何关系。神这么说了,问题就解决了!那对真信徒来说是绝对。是的。
如果没有像那样的东西,我们会在哪里呢?卫理公会是对的吗,浸信会、长老会、路德派,哪个是对的呢?瞧,我们必须有……那就是你们混乱的原因。那就是原因。他们放松了那个绝对,那就是他们随着其它这些星迷失的原因。
你知道,交通有一个绝对,那就是红绿灯,交通信号。如果哪天早上它不工作了,那会怎么样?哦,天哪!你遇到过这种事吗?我遇到过。毫无疑问,任何司机都遇到过。如果那红绿灯不工作了,会怎么样呢?大家都争吵。他们开到那里,一个说:“我先到这里的,”另一个说:“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得去上班!”哦,天哪!女的挥舞手袋,男的动手打人,那才叫混乱!必须有一个绝对,有东西说:“这是对的,”那就是了。当那灯说:“停止,”就表示停止。当它说“通行”,就表示通行。如果不是,你就有麻烦了。
在基督徒的生活中也是这样的。有一个停止的地方,有一个通行的地方。神的道是那绝对,那就是基督。是的,先生。如果你……
就像今天的一些教会,大多数教会都有他们自己的绝对。每个教会都有自己的绝对,有点像士师的日子,各人都照自己看为对的方式行事。但那不对。瞧,那是神的道和先知不在的时候。道才是绝对。他们有自己的绝对。每个人都说他们是真理和道路,“我们是真理和道路。”
呐,人行自己眼里看为正的事,但神有一个让人行事的方式。瞧,当神和他的道和先知不在时,每个人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个优秀的浸信会传道人,内勒弟兄,今天他在荣耀里,他下来,跟我交谈。哦,当我想要寻找神的时候,有许多人跟我交谈。基督复临派传道人想要我加入他们等等。但我看到,如果我要成为一个基督徒,我不能说:“现在我是基督复临派信徒。”呐,那没问题。“我是浸信会的,”那没问题,瞧,但我必须有一些比那个更确定的东西。我无法信任那些,因为每个都在摇摆。
所以我需要一个绝对,我接受了一个,就是神的道。我在道中读到他就是道,《约翰福音》1章。“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这绝对上。”没错,于是我照他的道接受他。《启示录》22章19节说:“若有人从这道上删去一个字或在上面加添一个字。”那是绝对,那是一切争竞的尽头。这是绝对。神说:“若有人从这道上删去一个字或在上面加添任何东西,我就要从生命册上删去他的分。”所以,那必须是绝对。耶稣说:“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一切道。”我知道这必须是一切道。他说:“命上加命,律上加律。”它必须这样来,正如它所写的那样。
天主教,当那教皇说了什么事,那就是了。那是天主教会的绝对。我不管神甫说什么,主教说什么,红衣主教说什么,当教皇说了话,那就是了。那是绝对。是的。
但你知道,我这样说不是亵渎;我这样说是为了真理。我觉得好像保罗说的,他在《使徒行传》20章24节说:“这些事没有一样能动摇我。”“我定了主意,在你们中间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我不受这些绝对的搅扰,不管是教皇、主教、总监督、顾问、体系,或不管什么,这些事没有一样能动摇我。我不管他们是不是说:“哦,我们,我们不……”那没有一点差别。我定了主意,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他的道在我们中间彰显出来。我被绑在那上面。那是我的锚。我锚在那上面了。
你知道吗?他救我有一个目的;他救你有一个目的。靠着神的旨意,我定了主意,要遵行他的旨意。他之所以这样做,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我看见道是绝对,我绑在它上面了,定了主意,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下决心持守那个原因。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并不拒绝与他们团契,也不否认他们,但我知道我绑在什么上了。他想要我像这样。他让我像这样。我这样被造是为了一个目的。我被造成具有这样的品质等等,还有这种一无是处,这样他就能从我里面把这种东西挖出来,再放入一些东西,就是他的道。我已经定了主意,不知道别的,只知道基督。
基督的死是个绝对。那是个绝对。对那些惧怕死的人来说,那是一切惧怕的尽头。他的死是个绝对。
当他看到那异象,他说:“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立在地上;我正绑在他身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肉体之中得见神,我自己要见他,我绑在他身上了,”他说。他看见了;那是神的应许。
在《希伯来书》2章14节和15节,注意,他取了人的样式,要替所有的人像人一样死。这位救赎主降临,成了人,这样他就能死,这人为所有的人死。哦,他是怎么做这事的?他成为一个人为了什么?来担当人的刑罚。
《罗马书》8章1节:“我们既因信称义,就藉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与神相和。”我们发现,我相信那是《罗马书》5章。我们发现,他是我们的称义。第三日,神叫他从死里复活,称我们的信心为义,表明我们相信它。神叫他复活,称我们的信心为义。后来他怎么做?神将那称我们为义的赐下来,因为我们的信心相信它。圣灵,基督,进来使我们称义,因为我们已经出死入生了。现在我们是神的儿女,与基督耶稣一同坐在天上,藉着他的复活使我们称义。
圣灵总是指向道。如果他指向信条或宗派,就不是圣灵。他不可能那么做,指离他的道,因为他受死,就是要证实那道,使那道成为确定的,阿们!他受死,这样他就能亲自进入那道中。他是复活的生命,使那道再次活起来。那是他受死的目的,使他仍然能通过他的教会投射自己,使一切的道在每个时代都照所该运行的方式运行。
他是机械的动力。教会的机械,是什么呢?使徒、先知、教师等等。他是使那个运行的动力。它是由某个动力运转的,叫做……他是使汽油燃烧的火焰;他是气缸中的火,当汽油—道被倾倒在气缸中时,他是那使她燃烧起来的火;他是那证实它的;他是复活的大能;他是神。他是火,那就是他。
《提摩太前书》3章16节说:“大哉,敬虔的奥秘,无人不以为然!就是神在肉身显现,被天使看见,被接在荣耀里。”他是神,来代替罪人的位置。是的,先生。神在第三日叫他复活,是为叫我们称义。因此,他被高举到高天至大者的右边,他是代求者,当我们向他承认,向自己死去的时候,他就为我们的软弱代求;把他的道,即应许放在我们里面。我们的信心使那道活起来,因为基督在我们里面,是激活那道的。嗯……
我多么希望教会能明白这点,所有的争论和争竞就会结束!那将是最高法院;那是北极星;那是一切争竞的尽头;那是一切问题的尽头;那是一切事的尽头。“神这么说了,”那就是绝对。把你自己绑在它上面。保罗说:“无论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死,是疾病,是赤身露体,是危险,没有一样能叫我们与那个隔绝。”我们绑在一个绝对上了。他说:“因我活着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除了那个,没有别的能持守住。那是绝对。
他是我们的绝对,因为我们有复活的确据,因为他在我们里面复活了。我们怎么知道呢?他活着。他在这里所行的跟他在地上时所行的一模一样。他是同样的火柱,我们那里有照片。他是教会里的同一位。他今天就在这里,在这个身体里面行他那时所行的。
《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我们读到这点:“我们要跟我们所爱的人一同被提上去,在空中与主相遇。”哦,我的心与他书上一切的话一同跳动,一同“阿们”。神说:“我们要被提到空中,与我们所爱的人相遇。”“阿们!”道在我内心说,因为道在那里。
任凭死亡做它想做的事,它永远搅扰不了我。因为我深信,我深信,即使是可能取去我性命的疾病,或是枪射出的子弹,有朝一日可能取去我的性命;我不知道会是什么,那对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因我活着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哦!因为我定了主意,我知道坐在死亡的河对岸,有朝一日他必拉我进入他面前。靠着他的义称义,我接受了他在十字架上的死,神在我们中间成了肉身,仍然在我们里面成为肉身,仍然是我们肉身中的圣灵,阿们!
那些异象从没有一个对我说过别的东西,都是完全在道上的。哦,那是我得到确据的地方,弟兄。那天晚上当他把那个告诉我,我留意了那些异象。我要你们注意,那个异象说过任何违背道的事吗?从来没有一次是错的,为什么?那是神;那是我的标杆。
宗派,对我来说,不是想伤害你们的感情,我不想那样做。但道就像两刃的剑,它不可能刺入而不割开,瞧,特别是当它割开黑暗时。注意,宗派就像别的星星,他们随着世界的转动而漂移。没错。世界往哪儿他们也往哪儿,他们任凭他们的女人剪头发,穿短裤等等,随着好莱坞和别的东西漂荡。但是,哦,弟兄。那仍然是真理,永生神那不可摇动的道,仍然是真理!它是我的绝对。它说的都是真理。任凭宗派想漂哪里就漂哪里。随他们想用一个称呼来败坏耶稣基督的名,但对我来说,“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你们可以靠着得救。”对我来说,那是根基的道,是房角石所在的地方。我不想随任何宗派漂荡。
我里面有了我的指北针,就是圣灵,把我笔直地指向这绝对。“天地要废去,我的话却能不废去。”我把它藏在我心里,圣灵把我指向它。我定了主意,不知道别的。那是我的绝对。就是这样,我就是要这样。哦!弟兄,姐妹,把你的绝对建在他里面,是的,先生。
在不久前的患难中,我失去了妻子、孩子等等。有人对我说:“嗯……你还在持守你的宗教吗?”
摩西有一个绝对。当他遇见那燃烧的荆棘,对他来说,那是个绝对。当约书亚,当约书亚……
有时候,这么做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你必须伤害人的感情,砍啊剁啊。但那是个绝对。
那是个似非而是,那天,在三月十五日或五月十五日,我相信……不,是去年的三月十五日。事前三、四个月,我在《先生,是什么时候了?》说到我们要去那里,“七位天使要下来,然后再回来,七印的奥秘要被揭开。”我跟索斯曼弟兄站在那里,他在那里说“阿们”,我站在他旁边,我告诉他们:“将有一个震动全国的响声。”我说:“它必在那里,那是主如此说的。”它被录在磁带上,磁带,磁带被从凤凰城传到周围。“那是主如此说。”
一天,我站在那里,像以前一样,从裤管上摘掉苍耳草或鲶鱼草;那七位天使划破长空而来,震动了那地方,甚至重五、六十磅的磐石滚下了山坡。七位天使站在那里,差派我回去传讲这些信息,说:“他们会一个个的下来,告诉我发生的事。”事情准确地发生了。当他们像那样升上高天时,升到空中三十英里高;同一天,他们拍下了它的照片,科学拍下了,并传遍了世界。那是个似非而是,但却是一个绝对。它把我在耶稣基督里绑得更紧了,把我的生命缠绕在他里面。我知道这似乎奇怪,它一直都是。
记得不久前我跟一个老药剂师坐在一起,我们正在一个小地方交谈。他说:“伯兰罕弟兄,我要问你一件事,”他自己是浸信会的。他说:“你相信似非而是吗?”
年轻人说:“先生,我不能那样做。”他说:“我必须先拿到那张药票,因为我不能那样做。这违背了规章。”
他说:“我尽快抓好了药,配好处方。当我开始把药交在她手里,”他说:“伯兰罕弟兄,我一看,我正把药放在一只有钉痕的手里。”他说:“我看见他额头上的荆棘。”他说:“我闭上眼睛,回头看。”他说:“我当时意识到,这些事既做在’我小子们中最小的一个身上’,就是做在主身上了。”
我记得我读到圣徒马丁的故事。他只是个小伙子,被神呼召。他的家人是异教徒。他父亲有点……哦,我不知道,我想是个军人吧,孩子继承父业是理所当然的。他说……一天他经过城市。我现在忘了是在哪里。我想他是个法国人。他说他经过缺口;有个老人躺在那里,快冻死了,非常寒冷的天气。人们经过,什么也不给他。他说他停下来。人们宣称他们绝对是信徒,经过那里,却任凭这老人躺着。他正在乞讨东西裹住他,说他快要冻死了。
圣徒马丁走到那里,是在他悔改信主前,他脱下大衣,他是个士兵,他把大衣割成两半,像那样把老乞丐裹在里面,把另一半裹在自己身上。人们嘲笑他,说:“一个样子可笑的士兵,穿着半件大衣。”瞧,这使你做奇怪的事。他里面有东西,使他相信有一位神。
今早我想要有一个奉献的呼召,而不是祭坛呼召。让我们把自己奉献给这个绝对。你相信道是神的绝对吗?[原注:会众说:“阿们!”]你相信他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吗?[“阿们!”]
我整个星期都在跟你们讲。我已经告诉了你们真理。神也证实了这是真理。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你们知道绝对是什么。呐,对你我大家,你们所有的女人、所有的男人、男孩、女孩,不管你是谁,让我们;你们所有唱诗班的,你们所有上面的,各处的,地下室的,阳台上的,墙边的,后面两侧的,不管我们在哪里,让我们接受耶稣作我们的绝对,因为我们必须走到死荫的幽谷。除了他,我不知道别的。他是我的绝对,因为他已经在我的生命中复活了,我知道他是真实的。
现在让我们举手祷告;让我们做出奉献的事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