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
唐弟兄,谢谢你。这有点是个意外的惊喜。[原注:有人说:“一个很好的惊喜。”]哦,是个……[“阿们!”]谢谢你,不管是谁说的。[“是我说的。”]非常感谢。
我很高兴今早在这里见到盖尔霍茨弟兄,福音的老朋友;许多年前他就在外面做这同样的工作,或许在我知道为病人祷告前很多年,他就为病人祷告了。还有这里的其他人,私人朋友。昨晚我在这里看见了一群从杰弗逊维尔我的教会来的人。所以我们非常高兴。
瞧,神恩待我们。我喜欢那些歌,今早他们唱歌的方式,这些歌很有深度;有一些真实的东西,有一定意义的东西。你可以吸取它。当我听到他们唱那首关于《诗篇》23篇的歌时,我几乎忍不住大声哭出来。然后过来,他们刚才又唱了这首可爱的歌,三重唱。想一想……
“神的号筒要吹响;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复活;以后我们这活着还存留的人……”你注意到复活的次序吗?“必和他们一同被提上去。”我们与主相遇之前要先彼此见面。“必和他们一同被提上去,在空中与主相遇。”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原没有想到要说什么;我只是上来这里。我猜这是见证的时间,只是作个见证。所以,今晚,若主愿意,我想……我看了聚会的安排表,我想今晚我要传讲关于复活节……哦,对不起,是关于感恩节的信息。然后,若主愿意,我们想用这星期剩下的时间为病人祷告。我们想要你们选出……在感恩节的周年纪念之后,就是纪念有一次在什里夫波特这里举行的一场大聚会,大约三年前,你们有这个启示进来。在那场聚会上,主大大地祝福了这里!我相信主必继续祝福,愿这里有灵魂得救,直到神在高天记录台的册子上的最后一个名字,就是那些已经接受基督作救主的人,也被圣灵充满为止。
现在让我们低头一会儿,我在这里想到了一处经文。
最重要的是,我们所感谢的,是神给世人的那伟大的礼物,即神赐下他的儿子,为我们得赎开了一条路。我们为那个非常感激!我们拥抱那个,自从……主啊,我能记得,从小孩子的时候,那就是我生活的目的。现在我老了,知道太阳就要下山,再过不多久我就要被召唤,去享受我为之而活的目的。主啊,我知道,今早有很多同一国度的公民同伴,同样在等候那个时候到来。为此,我们为了他而开始了这个旅程,来服侍他,竭力指引我们的同伴去得永恒的生命,那个伟大的时刻很快就要到了。不知怎么地,我们内心感受到,这可能比我们所能想到的还近了。
我在这里想到了一处,我相信是在《哥林多后书》,《哥林多后书》9章14节和15节。
呐,我脑子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所以我想我只作一点见证:最近几天我跟基督的经历。这一直是最荣耀的!
呐,我一生好像总想去西部。你们许多人读过了那些故事,听过了磁带。
呐,我这样说,是要为神的荣耀作一个个人的见证,使你在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能明白我所要说的,若主愿意的话;你会明白的。就像我昨晚想要说的,世界到了一个地步,在政治上、社会上、经济上正在崩溃。
若主愿意,什么时候等有了帐篷,我想找一个地方。我相信那很快了,不久我要去世界各地。我现在有一些全球性的聚会要到了。我想找一个能让我呆上六个多星期的地方,就着那些事情,通过整本圣经,前前后后把它们讲透。
多少人曾听过那次在那里有关松鼠的事?许多人,哦,当然,我猜到处都有人。那天,又有一件那样的小事发生了。你们听过山上的事,下来时,那天主把那些事写在山上。我的一生……
这教会立在这里有一个目的。这教会背后有个灵。肯定的。在你家里,在每幢房子里都有灵。一切东西背后都有一个灵、动机和目的。如果这教会来这里,是要高举人的体系什么的,那它的动机就不对;但如果它立在这里,想要为神的国成就一些事,那么,动机和目的就都对了,如果他的动机是指向这个的话。
呐,我在想,从这事工开始,这事工的第一、第二和第三阶段。当我最初来到什里夫波特,我告诉你们会众说主……你们把手放在我手上,表明你们也这么认同。圣灵没有一次不是准确地说出你们的问题是什么。那时我告诉你们,那天主告诉我:“时候要到,你将知道人心里的秘密,”并不知道神的道说会这样。我不知道这点。但道的确这样说:“神的道连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希伯来书》4章。
呐,那道,你瞧,你决不可偏离那道;你必须照那道所写的方式准确地持守它。不要给它加上自己的解释;只要照它所写的方式来说它。那是神的道,那是神。神和他的道是一样的,还是一样的。
呐,大约五年前,当那事工的时期结束之后,那几个阶段的时期都结束了。神赐下异象等等,你们许多听磁带的人,知道还有一个阶段要来,神把那个制订得简直太完美了。此时有个人坐在这里,我正看着他,当时他在场,看见事情发生,我一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甚至拍下了它的照片,就是主神说要发生的事。我们去到那里,它就在那里,跟主说的一模一样。大约……
像三月十七日,三月份的《生活》杂志,你们看到空中的那光环,三十英里高,二十七英里宽。水汽只能到大约九英里高,他们根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周围什么也没有。甚至报纸说他们检查了,要看是否有突破音障的飞机什么的。什么也没有,上面没有飞机,没有任何东西。另外,飞机突破音障也无法那样做。
呐!但是,它在我里面做了一件事。五年了,我想知道到底哪里错了。我心里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碎了一样,我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在这种极大的破碎等等当中,我只是在全国各地转。
我不懂这点;我不懂这些法规等等的原理。我应该有一个印章在支票上盖印,而不是在上面签字。当我在上面签字时,那就表示支票是我的了。后来他们调查整套票据,发现支票放进了基金里,是像那样花出去的。我从我教会领取一份薪水,每星期一百美元。那里坐着一位理事,就坐在那里,知道那是真的。我从教会拿到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都用在了布道会上。
呐,我觉得最近四、五年我都被压碎了。瞧,最近我上去加拿大打猎旅行。我去了时,主在那里帮助我,带领整个印第安部落归向了主耶稣。当那里的小溪解冻时,我必须回去,奉主耶稣的名给整个部落施洗;因为一个快死于心脏病的印第安妇人得了医治,祭司都不愿去她那里,在偏僻的丛林里,我必须骑在马背上走几个小时。当时在场的人,有几个现在就坐在这里。
呐,接着下来,我必须在科罗拉多州停下,拜访那里的几个朋友,一些传道人。我在科罗拉多州是个向导,我带他们去打猎旅行。其中的两、三个人,三、四、五个人现在就在场,知道这事。今年科罗拉多州像全国各地一样非常干燥。火灾非常严重,所以他们把打猎季节推迟了一些。
实际上,我们身后本来有一百个人或更多。吉普啊、卡车啊,各种车辆都离开了,因为他们知道要发生什么。没有人留下来,只有牧牛工自己留在后面,他在那里过冬。
第二天早上我们出发,我说:“首先,”天上乌云密布,“你们听到雨落下来什么的,就要尽快回到营地,因为十到十五分钟内,你就再也看不见回去的路了。”于是我把人安排好了,就上去翻过山脊,向上走,想要把鹿赶到他们下面。
我想:“我要跑上去看一看。”我到了山顶上,注意到开始下雨了,雨夹雪落下来,大片的,像银元大的雪花,到处弥漫,狂风大作。我知道大家肯定都在往营地里跑了。哦,我等了一会儿,我想:“在这场暴风雪里,现在我绝对找不到这只鹿了。”
我一直感觉到那个可怕的负担。“我哭过;我祷告过。我能做什么呢?我到底做了什么?”这就好像你做了什么很邪恶的事一样;就像你伤害了某个人,你知道你应当改正过来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受责备?我说:“主啊,只要你启示给我,我一定会改正过来的。但除了站着讲道,做我知道自己该做的事以外,难道我还做过别的什么吗?我竭力照着你的道活得清洁、清白。但我到底做了什么?”年复一年,那个重担仍然没有减轻。那天早上我在山上又想到了它,我开始下山。
前一天也是我的结婚周年,二十年前我妻子和我结婚了。我们的结婚周年,我从来没有在家里。我总是上山,到一个有颤杨的小地方。我们结婚的第一年,我没有足够的钱度蜜月,然后再打猎旅行,所以我带了妻子,既是打猎旅行也是度蜜月。这样,看上去好像有点都有了,同时有了两个。
我开始下山,想到那些事,大约上午十点;突然,就像你听见我的声音一样清楚,有声音说:“停下,转过身,回去。”
大卫·伍德给我做了一块三明治,是的!我想他是在报复我有一次给他父亲做了一个。我们没有东西,只有洋葱、蜜和面包,我把那些全放在一起,给我们做了一个三明治。他几乎吃不下这三明治。我想他是想要因此报复我,所以他把……我不知道他用的各种东西是什么。上山时,雨下得很急,把三明治打湿了,它变成一大团了。我想:“哦,那我就边吃边等吧。”
我又回到山顶上,找到路穿过刮着风、摇摆的树林。我坐下来,拿着枪,把瞄准仪这样朝上,免得……熊在那个时候出没。所以,我把瞄准仪像这样放在衬衫底下,坐了一会儿。我想:“我坐在这里干什么呢?”
你用不着相信这点,但这却是真的。一个声音对我说:“我是主神;我创造了天地;自然界顺从我。”
亚伯拉罕从哪里得到那只公羊的?瞧,距离文明有三天的路程,在山顶上,那里没有水,什么也没有。他需要一只公羊,旷野有一只公羊两角被扣住。亚伯拉罕去周围捡来石头,筑了一座坛,但神仍然是耶和华以勒,主必自己预备那羊。
让我告诉你一件事。真正属灵的头脑跟疯狂就差一步。你们知道吗?科学研究会告诉你这点。你在这里缓慢、低迷,然后你变得稍微属灵一点,你就会像这样;然后你开始像一把钝的斧头;然后你又像磨光的剃刀。呐,你知道你会落在哪一边。如果一个人试图把自己举到那上面,他肯定走到错误的一边。如果神将他举到那里,他就超越了一般人。那就是异象等等出现的地方;那是神的国所在的地方。所有这些诗人、先知等等都被当作是神经过敏的人。
耶稣自己被人称为一个癫狂的人。他们说:“我们知道你疯了,被鬼附了。”“疯”的意思是“癫狂”。看看历代所有的诗人和先知,都被当作是那样的,那些极想……如果你试图将自己提到那上面,你就完了,你永远也成功不了。这需要一只从荣耀中伸下来的手,将你稳固在对与错的锋刃上。站在那些锋刃上才能让你眺望那块被称为“有妇之夫”的土地。[赛62:4]
但在前一个事工上,我看到那么多属肉体的模仿,这使我想起来都害怕。因为,你会有那些东西,这是千真万确的。总是那种混杂的人群。那属肉体的模仿必须随着它。这事发生在主的日子;发生在摩西的日子;发生在每个时代;它也必发生在圣灵要做工的这个时代。然而,如果一个人是属灵的,属肉体的模仿只会放大正确的那个,神真正的作品。
当时站在那里,我站起来,说:“主神啊,自然界的伟大创造主,我相信那是你在说话。你指给我看的任何事,没有一次是错的,你让我说的任何事,没有一次不成就的。”
这事同样发生在德国。你们记得在德国的故事。当时,那些巫婆,有十五个站在一边,拿着剪刀剪一根羽毛,指着后面这个方向,站在那里施展魔法,说他们要把三万人的帐篷刮倒。阿根布莱特弟兄站在那里。暴风雨来了,出现了一朵云。我站在洛斯特弟兄旁边;你们许多人知道他,美国出生的德国人,是我在那里的翻译。他站在那里。我说:“不要翻译这话。”但我说:“主神,你赐给我一个异象,打发我来德国。这些巫婆招来了这场暴风雨。你是创造的神,让这事显明你是神!”没有人懂英语,能听懂我说话的不到十几个人。
哦,我站在那山上。大约四天后出来,这里的任何人都知道这是事实,从那一刻起,天空一朵云也没有,有四天之久。
他仍然是神,就像他从前一样是神。但一个人怎么能说那些话呢,除非是神先吩咐他说的?瞧,不是凭着印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然后就说出来。等一下,不要试图说:“哦,那是道路!”我想,许多人,神的恩赐……要等到你知道它了,知道那是神。瞧,等到那声音出现,你听见它,知道它,看到它,然后你就能说:“这是主如此说。”如果那不是主如此说,就是你的印象,是别人所认为的。人们要求人:“为我说这个;为我做那个。”如果你对神真诚,你怎么能那样做呢,除非神先吩咐你?我怎么能告诉你:“杰克·摩尔如此说,”而杰克·摩尔对我却什么都没说?瞧?它必须先从神那里来,不是印象。它必须是神,然后事情就会发生,因为那时就是主如此说了。
呐,不是每个人都会有那个。不,先生。不会是那样的;从来就不是那样;也永远不会那样。神跟个人打交道。在挪亚的日子神这样做;在约书亚的日子他这样做;在摩西的日子他这样做;他总是那样做。他从未建一个体系。一直都是个人,因为两个人就不同了,一次也没有。瞧,神从来就没有那样做。但用不着每个人都得是摩西。他们不明白,他们只是跟随。圣灵,如果一个人被神恩膏,就会指引你跟随圣灵和圣经,因为他就是那位做这些事的,是耶稣基督以圣灵的样式在人里面做工。
站在那里,我开始往下走。我站在那里,哭了。看到刚才在那里发生的事,我不禁哭了。
呐,注意,站在那里,我想:“瞧,我猜我要下山了。”
嗯,我心里很不安,因为我知道四、五年前我已经许愿不再那样做了,因为那年我一个人就为那些商人猎杀了十九头麋鹿,他们坐在旁边谈生意;而我得出去给他们打猎。那似乎把我放在了谋杀的类别中,但我不想那样做了。我会领他们到猎物在的地方,但我不会开枪。所以,我答应神说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我开始往下走,穿过那里,我思想起来。呐,这听起来非常古怪。我得快点,因为我知道你们的聚会大约十分钟后就开始。于是我走过那里,我在想:“哦,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去哪儿从来不说一句话呢?”今早,我等会儿要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
后来我开始想:“哦,或许我在家时,我唯一的事就是一直……我唯一知道的事就是神和他的道。我不断地谈论这个。”我走在那里,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海里,说:“哦,或许她让我去,这样人们就不会来了,或许是这样吧。当我离开时,她就可以稍微安静一点。”我开始出现那个想法。我像这样“嗯!”我这么做时,我看见我脸上的胡子,大约一个星期没刮了,它们有一半多灰白了。我想:“比尔,你实在……你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了。你一生就快结束了,瞧,你老了。你已经过了五十岁的关口了。”所以,我那样想着,来复枪扛在肩上走着,那样往前走。
突然,一件事发生了。似乎在各个方面,我又成了小伙子。我不知道精神上发生了什么,或是怎么回事。我一看,正站在妻子面前,在我面前,她站在那里,她的样子就像我娶她时的样子。我放下枪,擦了擦眼睛,我看见了她,她像这样伸出手臂,看着我。我低下头。
我妻子在那里。我放下来复枪,看着那里。我停了一会儿,低下头。我回头看,她仍然站在那里,伸出手臂。我想:“我肯定没有失去理智吧。”我又看了看;我想:“这是怎么回事?”我在这里成了一个年轻人;我看着我的手,我说:“主啊,我在世上的责任是要传讲你的信息,而这肯定是一件事发生在我身上了。”我再看,这一切就消失了。
但我开始继续走,我又脱掉帽子。我说:“神啊,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在我心里毫无疑问。我相信你和一切的道。你使那太阳照在我背上。你是那位做这些事的;你是造物主。我如此拖拉,好像我害怕抓住似的。我怕我会做错事。”我说:“有一件事我要求你做。求你把我心里的负担挪去。我再也不需要努力认罪了,因为五年来我不断地向你呼喊。我做了什么?请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正走上小山,靠近我要站一会儿的地方,为我妻子和神赐给我们的成功婚姻,以及这些年我们彼此的爱,还有我们的孩子而感谢主。每年的十月二十三日我都那样做。那里有一棵小颤杨,大约十英寸粗,像这样长起来,又伸出去,有点像L形,再往上长。正当我走上山时,我感到很虚弱,就像那样靠在了那棵树上。
我猜人们以为那是癫狂,但我在那些地方找到了神。那是,对我来说,那是真实的地方。那就像这里一样真实;老实说,更真实一点,因为,瞧,在这里你们所有人也是一部分。但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我只是单独跟主站在一起,只跟主交谈。
很好的肉,两只完全长大的幼鹿和一只大母鹿。有东西对我说:“有一只鹿是给埃文斯弟兄的,一只是给韦尔奇弟兄的,一只是给卫理公会传道人的。那绝对是主神现在赐给你的。它们跑不掉;它们没法跑。”我当时把来复枪扛在肩上。还不等它们转身,我就能把它们三个都杀了,瞧,它们根本来不及动。它们在我手里了,我想:“它们在这里,就三只。很容易把它们滚下山,然后把它们拖出去。”我想:“那很容易。有三只鹿,然后我们可以从那里回家,带出去,离开山区。”当我在那里看着它们时,它们安静地站着看我,大约有十五到二十码远。瞧,我就静静地站着。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打不打鹿,但它们很奇怪,如果它们不确定,就会像这样调整脚步……[原注:伯兰罕弟兄先把脚踩在一个位置上,然后再调整脚步。]
我说:“走吧,母鹿,带着你的孩子进林子里去;快活地生活。我也爱这样。你在我手里,但我不想杀你。”它们走得更近了。哦,对鹿来说,那简直太不寻常了!它们看着我,你知道,然后转过头去。我站在那里,穿红色的衣服,手里拿着来复枪站着。它们走得相当近了,走到它们几乎可以……我可以用手喂它们了。它们在旁边用鼻子嗅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又回来了。
此后,我想:“你知道,有一次,大卫被带到约押所躺的地方,哦,是扫罗王所躺的地方。约押对他说:’主已经把他交在你手里了。’但他说:’神禁止我伤害他的受膏者。’”瞧?当你做了承诺时,你必须留意。
我是个酷爱自然界的人。我在自然界里观察神、日落和日出,那是死亡、生命、埋葬;死亡,又复活,等等。就像树,约伯说到藏在阴间,“他把我藏在一个圣地。”看到树浆离开树,下到树根底下,来年春天又回去,复活。万物都在讲说生命和复活。
我站在那里观察它们,它们走得越来越近了。然后它们转过身,走进林子里。我只是站在那里,像愣住了一样。
当这个事工第一次临到我的时候,是靠着感觉人的手,原因是他们里面的生命,我们知道这是怎么运行的。
马利奇弟兄对我说:“伯兰罕弟兄,你是怎么做那事的?”
每个人,过了三、四年,我要去海外,我去做体检,她跟我一起做体检。检查时,从未看见那肿瘤。
但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告诉你们。我忘了。一天我走进门,离开家,然后又进去做一件事,我转过身,然后出去。我说。她说:“你能跟我一起去市区吗,比尔?”
然后事情出现了,她神经太紧张了,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人们整夜在家里。就像前天晚上,甚至在凌晨一点,人们进来这里,在房子周围,在窗户边,每个……所以,她神经太紧张了,她对我说了一些很凶的话,她不该那么说,瞧?她说:“比尔,你总是出去,我必须自己照看这些孩子。”她说:“你从来都不在家;我们不能一起做决定。你要么在外面,去……”她哭了起来,进去,关上了门。
我回到屋里,我说:“亲爱的,你说错话了。”她正在哭泣。我说:“你说错话了,宝贝。神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你不该那么说。我自己也很难受。你不该说那样的话。”
后来我们动身去图森,我们的家庭医生告诉他在那里的医生朋友,说:“你必须立即从伯兰罕太太身上取出这个肿瘤。如果你不取出,它就会转化成恶性的。”他告诉他说:“肿瘤已经在一年内从胡桃大小长成葡萄柚大小了。”变得那么大了,都从她腰上突了出来。那天……
所以,前天,在我动身前,因为她说:“不要打电话给我,直到晚上你参加了杰克·摩尔弟兄的聚会后,再告诉我你举行了什么样的聚会,什里夫波特的会众怎么样。然后我告诉你医生说了什么。”
谈到肯尼迪总统被枪杀,许多次我也必须得小心提防,免得被装有红外线瞄准镜的枪打死,或许是夜间三、四百码远。在夜间通过那种瞄准镜,他们可以像白天一样看见。我到过天主教国家,那里有激进分子等等,在墨西哥那里,他们打发人到那里,捎话来,用电报啊等等,写什么的都有,说些“今晚我们就杀了你”之类的话,进进出出,寻找我。也许有一天这会临到我。那没关系。但当那时刻来临时,我有一样“东西”会照看我,瞧。
那天,前天,我又要动身离开时,我独自一个人跪下来,跪在房间里。我环顾四周,我独自在那里几天了,房间里没有人。我说:“天父,我祈求你现在怜悯我,帮助我。我要下去什里夫波特尽我所能的来帮助你的国度。”我说:“我妻子和我多少次像这样跪在房间里!我们祷告。今天我真是很想念她。”我说:“明天她要进医院,或许我还无法结束聚会,因为她或许是被送去医院,取出我们祈求你取走的这个大肿瘤。它越长越大,现在必须被取出来了。”我说:“我向你乞求了。”
我说:“主啊,如果她说了错话,当时她在那里,我心里很难受。如果她说了错话,”我说:“主啊,想一想,她从未有一次,对我去参加你的聚会,她没有一次说过什么话。”我说:“你会……她总是把我的衣服洗干净,准备好;握着我的手,哭着祷告,说:’巴不得我能做一些事来帮助主!’”我说:“看看她的情形,主啊,不要那么做;请你不要那么做,主啊。”我说:“神啊,请帮助她,我祈求你怜悯她。如果她必须经历那个手术,请帮助她通过,主啊;如果我现在失去她,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是个老人。那些孩子要抚养,我能做什么呢?主啊,请怜悯她。你知道我多么爱她。”我说:“我只祈求你帮助她。”
正当我祷告时,我听见有声音说:“站起来。”我只是继续祷告,因为我以为可能是我那样想象的。我继续祷告,有声音说:“站起来。”我停止祷告,抬头看。基督的画像,那个……
那天晚上在山上说话的同一个声音,那个总是降临的同一位。我说:“主神,那是你在对你的仆人说话吗?”
我带着确信离开那里,告诉了我儿子和儿媳妇。我们下来,昨晚赶快开车来这里举行聚会;然后回去打电话给她。她对此还一无所知;我没有告诉她。
他是主我们的神!感恩节吗?哦,为耶稣基督的恩赐而感谢神,那至高的恩赐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那是真的。我不相信指着天或指着地起誓,或指着其它任何东西;但圣经放在我心上,我所爱的神,知道每句话都绝对是事实。感恩节!当我想到明天我得……或以下几天,我可能得离开聚会回去;甚至无法答应家人说我圣诞节会为了孩子们回到家里,带他们回家过圣诞节;我心里颤抖,知道一场手术正等着我妻子,有个葡萄柚大的肿瘤。就是这样。
神的道,说:“说你所愿意的,事情必会那样。”
今天看一看,朋友们。说到感恩的一群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是世上最感恩的人。除了医治,除了正在发生的这些事,那是什么?那是同一位神绝对的确据,藉着同样的本性,同样的火柱,同样的神的天使,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一样的耶稣,正在行同样的事,藉着同样的能力,藉着同样的名。那是灵魂何等稳固确实的锚!愿天上的神丰丰富富地祝福你们每个人。
主啊,我太感激了,主啊,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实在无法表达这感激。刚才唱那首赞美诗的时候,那些人唱那首歌;我心里欢喜跳跃。于是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见证。天父,你知道这些事是真的;你知道,在我内心深处,那是事实。主啊,我没有理由告诉他们任何不对的东西。神啊,我祈求今天……我的心愿意看到所有这些基督徒弟兄姐妹,我的弟兄姐妹,能在基督的纽带中,跟我一同感恩地欢喜,因为我亲爱伴侣的性命得以存留。[原注:磁带空白。]全地都当赞美神!自然界都当赞美神!凡有气息的,都当赞美神,为我们拥有的这伟大时光感谢神。
亲爱的天父,我看到有一个小男孩坐在这里的轮椅上。这里还有其他人病了,有需要。你是赐给我们灵魂救恩的神,你是医治我们一切疾病和痛苦的神。你仍然是。在成千上万的见证中,这只是其中的一两个,但你卑微的仆人看见了你的行事作为,其中没有任何地方有一点瑕疵。我们知道你仍是耶和华以勒,你已经为医治预备了祭物。这位除掉我妻子腰上肿瘤的神,你在什里夫波特这里跟在图森是同样的神;尽管此时我距离她有两千英里。神啊,我祈求你神圣的同在,今天用医治的大能充满这个会堂,医治在这里的每个病人,使这些感恩节的祝福能继续在全国来来回回地传出去,主啊,你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永恒的神啊,求你应允。
现在,当你们会众坐在这里时,请互相按手祷告。在神的同在中藉着信心的联合连接在一起,记住,你们每个人都享有特权。神要审判我,是不是告诉了你们真理。它失败过吗,我告诉过你们的事,哪一个没有发生呢?
今早我告诉你们,各位,我要你们作证,我们今早所读的,你们见过神的恩赐失败过一次吗?没有,先生。那是耶稣基督,不可能失败。科学证明了这点;教会知道这点。主此时此刻就在这里,他在这里。你唯一缺少的,是用你的信心拿起神的道,让它来膏抹你,主就必医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