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耶稣站在一起
美国,印第安纳州,杰弗逊维尔
62-0601
在路易斯维尔有个吃饭的地方,哦,它叫做,让我看看,叫道格帕奇餐馆,我今天拿到一张纸,上面说要是有人在那里用餐,他们会从你付的钱当中取十分之一给教会。这餐馆位于西杰弗逊街319号。我猜,这就是为什么毕利把它放在这里,这样大家都能看到。这很好。
今晚这事已经定了,我本想,正如不久前我跟我们亲爱的牧师内维尔弟兄吃晚饭时,我把心里的一些事告诉了他。我想,如果我们召集一帮男士和传道人(他们是我们这里福音上的同工,男士们)在一起,我们就可以谈论一些在公开场合我们不会说的话,因为我们都是—我们都是男士,作为男士和基督徒弟兄能彼此理解。所以这种方式……通常你在一群会众或一群人中,说点什么事,这人往这边偏一点,那人往那边偏一点,结果就全走样了。但今晚我们来这里,我是想告诉你们我心里所想的事,关于教会,她的位置和地位的事。那么,如果我们能按时讲完,如果没什么问题,我想再给你们讲一点神的道。我们要把这事解决了,所以我们先说一下这部分事务性的事,我想把这事先说一下。我想,或许你们能按正常时间离开,大概在九点半左右,像每天晚上那样。呐,我尽量不留你们太长时间。明天是星期六,是个大采购的日子。呐,我们得去买一些食品杂货等等。
我想当着大家对内维尔弟兄说几句。呐,我想对你们每个人说,就像我私下里对你们各人说话那样,因为你们是一群……我真的认为,也相信并教导说:神设立男人作他教会,就是他子民的领袖。明白吗?正如昨晚我在朱尼·杰克逊弟兄的教会里所传讲的,神用他的道来保护他的子民。因为是一个女人越过了那条界限,让路给了推理,从此之后,神就永远设立男人藉着道来保护他的教会。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内维尔弟兄,你在这次交通中正是期待着这点。你有没有注意到,在最近几天里,撒但想要对这场传道人的联合聚会干什么吗?你们停几分钟想一想。克拉斯弟兄坐在这里,今晚他在这里,他差点死在路上。瞧?我的脑袋也差点被猎枪或来福枪打开花。看到吗?撒但想要我们的命。你在那里出了车祸,几乎丧命,那个妇女也差点丧命。瞧,都是传道人。你看,一帮服侍神的人。看到吗?那是撒但,它想方设法要除灭我们。
呐,从我在那里立下房角石的那天早晨以后,我从未感到我会成为一名牧师。这不是我当初的呼召,我最初的呼召是进入传福音的工场。在很多年以前,我是从这里街对面的一个帐篷聚会开始的。我还记得,当时那里的罗伊·戴维斯弟兄,他的教堂被烧了。那帮会众好像被赶散的羊,没有牧人,无处可去。当时,希布森伯格先生任警长,他把我叫到那里,他对我说,“我们想帮帮你。”他说:“我本人是天主教徒。”他说,“这些人,他们可能连衣服也没有。”(那是在大萧条时期)他说:“他们到别的教会去,觉得不自在,他们都是好人。很多人我都认识。”他说:“比尔,如果你想开始一个教会,”他说:“我想跟你说,我们都会在后面,尽我们所能的帮助你做一切的事。”为此我感谢他。
我们有一个街头募捐日。我们先是祷告祈求主,后来,人们来找我,想建一座教堂,这样他们就可以有个地方去。我们选定这个地方,有天晚上,大约这个时候,(或者离这儿再远一点的地方)沿着这儿有一小堆加拿大蓬,沟里都是水,像是一个垃圾场。可是,主很确定地对我说:“就在这里建。”没有一点钱,我们当中大约只有8毛钱或一块钱。那就是……当然,你现在会觉得好笑,但弟兄,那时这可是不少钱啊。
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建教堂。然而,人们还是盼望建一座教堂,这样我们就可以有地方去,因为那个时候这信息……瞧,你以为这信息现在受人如此的批评,但你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连一个人也没有。这些信息就是奉耶稣基督的名受洗,神的祝福等,这些是我们所相信所坚持的。
呐,我自己就想:“这不是给我的。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任何与神有关的事都是我的一部分,不管它是否……任何给神儿女的,也是给我的,不管我的职责是做这还是做那。照料神的产业是我的职责,不管是在哪里。”瞧?
如果人说:“可是,弗兰克应该出去打水,那不关我的事。”但是,如果弗兰克没有出去打水,那么,打水的事就该你去照管。就是这样。呐,事情就该这样来做,在神的家中也应该这样来做。
建堂的方案和其它事来回搞了几次,对各种建筑方案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有人要这样,有人不要这样,这个,那个。你发现会这样的。
他们试过各种办法,最后,这小会堂就建好了。建好以后,我没有对它说什么,只是要看看……后来,主呼召我出去,进入这工场,大约在十五、六年前,我便离开这个教会。然而,我还是丢不下这教会。我一直让我的名挂在这教会上,这样,哪一天我也可以有一票,如果这儿出现错误的苗头,我有权过来阻止它,因为多年以来我在这讲台上呕心沥血,这十七年来我在这里尽力让事情做得对。当各种主义学说,教内教外的东西,各种迷信……作为跨宗派的教会,各种东西这样涌流进来,但靠着神的帮助,我们仍然与无玷污的福音站在这里,这福音今晚仍然与起初一样。因此我们……这教堂有几次差点被我下面的人卖掉,诸如此类的事。要是我的名字没有挂在这里,瞧,它肯定会……今晚它肯定会陷入可怕的困境。当然,那不是我,乃是神行了这事。
后来,就如我现在看到的,会堂立在了这个地方。我们正生活在一个伟大的时刻,我还是想要说一点这教会的事。瞧?因为它是我的一部分。不管我有没有在这,它都是我的一部分。我有责任来照管它,为着神的国,尽我所能地使它运作得又干净又清楚。我非常的感谢神,在这样的时代……
我看到,这教会有了一些小卫星,为此我感谢神。这儿的克拉斯弟兄和他在塞勒斯堡的聚会;后面那位刚刚在尤蒂卡接替斯奈林弟兄的弟兄;这上面的鲁德尔弟兄;朱尼·杰克逊弟兄;还有那些宝贵的年青人,他们是属神的优秀而杰出的人。他们传讲这信息。呐,他们可能……这人可能在某事上不大赞同那人,然而,这只是一群传道人之间属人的成分。呐,如果传道人之间有一点小差别,不要把差别的阴影投在其中。可能这人会说:“我相信,千禧年就要到来,耶稣将骑着白马来到。”那人则说:“我相信,他来的时候,是驾着白云而来的。”瞧,只要他们都相信主快要来,这就是最关键的。瞧?不管主是怎样来,只要他们相信主快要来,并作好准备就行了。那样……
呐,我尝试过要找出,并且一直都在查考(呐,我已经在会众面前讲过了),我一直在查考早期的教会,我留意那些受恩膏的人是如何预备主的家;如何在主的家里建立敬拜主的次序。这的确给我很大的触动。不久前,我在这里传讲过《约珥书》2章的主题,“主说,我要补还你们,那些年剪虫、蚂蚱、蝻子等所吃的。”我就开始查考这点,看这些人做了什么,他们是怎样照管神所托付他们监管的教会。
呐,我们可以从早期教会开始讲起,来看看(我大约用五分钟来讲)他们所做的事,然后我把所得的异象告诉你们,它是关乎将来的。呐,起初,教会是从五旬节开始的。在那里,圣灵降在他们身上,是耶稣拣选十二使徒的地方。他们中有一个沉沦了,众人就挑选马提亚代替他的位置[徒1:26]。圣灵在等待,直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圣灵才降临下来。他们必须挑选一个人代替犹大的位分,他因着背叛而沉沦,使经文得到了应验。
我相信所有这些事都有一段等候的时间,在等待;但这是在等待经文得到应验的时间,直到一切都预备好;都有规有矩,等待着。很多时候我们没有耐心等。就像孩子,我们怀着极大的期望,常常跳到前面去了,反而阻碍了工作,最后工作就搞砸了。瞧?我们应该存着敬畏的心行动,立定心志:相信神若是愿意这样来使用我们,就一直等待,直到他为我们开路,因为他必须走在我们前头。
呐,我注意到,众教会和传福音事工是怎样开始并传到各处的。举例来说,我们以保罗为例,他成为向我们大家传福音的伟大宣教士。我们知道,主引导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并在那里建立教会。当时它还是一种新的信仰。那个时代的众教会,像小亚细亚的,整个欧洲,人们还不相信那信息。后来他传讲了信息,许多人信主了,然后没有一个……如果他在那种情况下离开他们,他们就会迷惘,转回到他们的外邦神那里,或回到犹太教,或别的什么,因为这些信主的人没有人去教导他们。他们没地方去,因此,保罗就在各地建立了教会。
就如在爱任纽的时代,他继续同样的工作。马丁继续同样的工作。玻利卡继续同样的工作。历代下来他们都这样做。那么,教会的使徒,那是使徒保罗,当保罗走了以后,约翰接管教会。约翰走了以后,玻利卡接管。玻利卡走了以后,爱任纽接管。接着,是马丁等人。这样一直下来,直到罗马天主教会把这一切都毁坏净尽;烧死他们,赶散他们。蚂蚱吃这个、蝻子吃那个、这个吃、那个吃、吃到最后,它变成了一根树桩。
要是神告诉启示者约翰说:“呐,在我回来之前,将有二千年的时间。”那会怎么样?约翰就会回来告诉教会说:“喂,我想我们可以照常吃喝玩耍,因为还有很多世代,瞧?耶稣在这二千年内还不会来。”明白吗?所以你瞧,教会就会松懈,没有了“那个标杆”,也用不着等候。总之,那是你所期待的。如果你在那个时辰睡了,你会带着同样的期待醒来,因为它一点也不会妨碍;不管怎样,你都会准时在那里的。明白吗?明白我的意思吗?
看,我们现在必须来寻求主。甚至……我们不知道。也有可能……可能要再过一百年,可能要再过五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我不知道。无人知道。但是,举例来说,我们生活的每一天,他可能在那一天回来。瞧?如果我们活着好像他这一天要来,当我们醒来时(如果我们睡了,在复活中醒来),那就好像我们从熟睡中被唤醒一样清新。号筒要吹响,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复活,我们这活着还存留的人必与他们一同被提到空中与主相遇[帖前4:17]。瞧?同样是那么清新。
但现在,直到那时,主再来的时候,我们每一天都要活得好像主再过一分钟就要来一样,因为你的生命可能在那一分钟内结束。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口气;我们现在还有这口气,所以你要活得像那样。
呐,如果我认为有哪个教派或哪一群信徒,他们拥有任何比我们更好的东西,弟兄,那我愿意马上让这个小群体加入到他们当中。我在等待;我在盼望;我一直在期待着,我相信,哪一天有个伟大的人物出现,也许是一位大先知,就是我所讲的将要来的以利亚。我一直相信并认为,也许我能活到那一天,到时我会改变,会看见那个人兴起来。那么,我要带着我的小教会,说,“弟兄们,这正是我们在寻找的人。这个人,他就是那一位。”我在等待着他。如果它已经过去了,那么,我要从这上面看着他,说:“弟兄们,这就是那一位。”他正从这里来了。瞧?我要看到教会一直那样前进。
让我停一会儿再讲。当我去孟买的时候,(我认为那是最伟大的聚会,因为它对人们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如果是在非洲,他们说,一次就有三万人归向基督,然后,在五十万人的聚会中,一次又有十五到二十万人归向基督。我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也许,可能会有,就说有十万人吧。那里没有教会,我什么也不能做。没有人把我所信的这信息传给他们。那儿甚至没有一个五旬节教派愿意跟我合作。所有那些灵魂很可能又飘回到他们所出来的锡克教、耆那教、佛教或别的什么教里去了。没有地方安置他们。呐,这真是羞耻,真是丢脸,瞧?因为我所坚持的立场,所以没有人跟我合作。看到吗?
呐,在非洲,我到那儿去,是受A.F.of M.(即南非荷兰语信心宣教团)的赞助去的。我去的时候,当然,我不能赞同他们。他们用三位一体的洗礼为人施洗,三次脸朝前;而有人施洗是三次朝后:一次一位神,父;再一次另一位神,子;再一次再另一位神,圣灵;三次不同的洗,为三位不同的神,诸如此类的东西。也许德班的聚会,没有做得恰当。人们看到五旬节派的信仰等教派当中如此分裂,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没有地方去。
也许,要是我们在这里只有一场复兴会,弟兄,那会怎么样?让我这样讲吧。要是我们只是举办一场复兴大会,你们弟兄们也悔改信主了,但这个国家却没有一个这类的教会,而我是个传福音的,现在必须离开这里,你们可能再也见不到我,那会怎么样?你们要怎么做?你们会觉得好像……你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们不能再回去泥里打滚。你们不能再回到那种地方,再带着穿短裙的妻子去打牌、跳舞,做这类的事,却还能感到满足。你已经进到光中;你已经超越了这些事。你已经来到一个地步,不再说,“这是我们的信条。”而是说,“这是神的道。”你就开始靠着这道所说的来生活,而不是靠教条。你下去那儿听他们讲道,然后听说他们下来玩纸牌、跳舞,做这做那,什么都有,讲一点短的信息,空洞无物(哪个市长或什么人要再改选啦,或者哪件时事啦),把信息砍到只剩下十到十五分钟;当你坐在这里,日复一日,欢喜地吃着神话语等等的丰盛宴席时,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会对此很有负担,甚至你们有些普通会员会感到要建立一个教会,自己就开始讲道,因为你们的心为神的道火热,你们怎样为道火热,也会怎样为那些人火热。呐,对不对?
即使你知道耶稣快来了,即使说他明天就会来,你今天还是想为那些人做点事,他们是神国里同为国民的,与他们在一起,跟他们一起交通。没错。所以,如果是这样……
还有另一件事,假如我走掉了,我们就不会在这里建一座这样的教堂。很难说我们会有什么,瞧?如果我就走掉了,但天上的神把它放在我心里,让我在这里建这教堂。然后,他呼召我开展传福音的事工。我们有了一个又一个的牧师等,但现在我们有一个宝贵的弟兄,大有信心,相信这信息。我们这儿又有了别的弟兄相信这信息,且拥有……
呐,你说:“可是,伯兰罕弟兄,如果他们不听天上伟大的神所行的这些神迹奇事,我们要怎么办呢?”呐,要是圣保罗也有这种想法,那会怎么样?瞧?但是他没有。那些监督们也同样忠心于信息,而他们……保罗常常在巡回布道之后……你们读过圣经,他怎样回访这些教会,和牧师监督们等在一起交谈,从他们那里得到安慰,也有,哦,多么美妙的团契,好像一场复兴会或一场大欢庆;圣灵降临在他们身上,信息就传讲出来。
看,当他下到腓利家时,甚至他的女儿们发预言说,“当他上那里去,将有捆锁与监禁在等着我们的弟兄。”他才刚走到院子里,就来了先知亚迦布,走过来,从街那边看着,以前他从未见过保罗,这位全亚细亚众教会的总监督。他走到那里,从他身上拿下扎在他外衣上的腰带,捆在自己的手上,说:“主如此说,捆锁与监禁正在那里等着这腰带的主人。”[徒21:8-13]瞧,说预言。
呐,我们要想一想年轻人,我们有孩子。我们这里大多数人是结过婚的男人,都有孩子。那么,这些孩子将来会怎么样?瞧?
所以,我们要为那些后来的人着想,为这些年轻人等等,为我们的孩子找一个地方。我们的女儿,我们不要她们到世界上去做这样的事;我们要女孩子们长大起来,像她们的母亲。我们得为这些事做安排。如果不再有明天,我们也不知道。如果不再有明天,我们就不做别的事,专做主人的事,当主回来时,在我们的岗位上找到我们。瞧?
呐,我在思想的就是这点,弟兄们,就像在这里的教会……呐,我的事工,我所能想到的,有四件事要做,可能不只是这四件,但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要点。如果那位在河那边对我说话的……如果留给外邦教会的就是这些,而我们也知道在《启示录》一、二、三章,它是对教会说的。教会在第4章被提了。她没有再回来,一直到19章;那是在大灾难以后,神呼召出犹太人。没错。
呐,我这样想,在那里,如果那位天使对我说了这些话,说:“正如施洗约翰被差来预告基督的第一次到来,你的信息……”我要传讲这信息,因为这信息将预告基督的第二次到来。呐,如果已经是这样了,那么我们就非常非常近了,弟兄们,因为这信息的时代和光就快结束了。
你们注意到吗?当五旬节来临,那些弟兄们都在五旬节被圣灵充满,没过多少时间,这信息就开始暗淡下去,于是他们开始建立教会,为基督坚守堡垒,期待主的到来。瞧,同样的事今天也在发生。如果圣经是真实的,“主说:'那些年剪虫、蝻子所吃的,我要恢复。'”[珥2:25]呐,如果是这样;如果这就是那个信息(愿神赦免我,我不知道),如果那就是它,那么,时间就真的很逼近了,因为这信息就要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梦见我带着辨别人心的恩赐去到我一大群朋友聚集的地方,几千人在聚会。有个人走过来叫我,通常,比利会过来叫我,因为不是他要跟我说话。这人连珠炮似说了一通,在我到达那里之前,所有的恩膏都因此而离开我了。然后我说:“呐,我就到那里去,传讲这信息,告诉那些人说:'不要让那些宗派愚弄了'等等,又说:'出来吧,就像这样。'”当我走到讲台,恩膏已经离开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要继续往前。我真的不知道。
这可能是我生命的尽头;这可能是主的再来;这可能是时代的改变;这可能是那位大能者将来到;如果除了已经来到的以外,还有另一位,这可能是他。所有我们能够想到的,都可能是。我今晚站在这里,在神和你们弟兄面前,我不知道。我无法告诉你们。如果我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如果我不知道是哪个,我就不会讲,也不会提出像这样的事。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如何发生,我就会说,但我不知道。我说不出来。现在,没有一点带领,我还要继续聚会。我要继续,因为我不想只是呆在那里。我跟其他人一样想去到树林里。如果我在这点上错了,愿神赦免我。
对我来说,三件事可能会发生。可能是到了我生命的尽头,让另外那位出场;我已经为他开了路,他来接管,因为要记住,那位要来传讲的人必定传讲神的道:把儿女的信心恢复到父亲的信心上。这可能是我生命的尽头;这可能是主改变我的事工,要我回到海外传福音的事工上。或者,可能是主不再呼召我作一名传福音的,他要带我进入某处的旷野,恩膏我,差遣我出去,我想,就像那位应许要来的那样。
我相信,主在一些特别的小事上使用我,也许有助于为那将来的先知打下根基。但先知并不是像我这样做事的,呐,你们知道这点。先知不是传福音的,传福音的也不是先知。牧师不是传福音的,传福音的也不是牧师。但神在教会中设立的,首先是使徒,然后是先知,然后是教师、牧师等等。神在教会中设立他们,神赐给各人一个职份。
神尊重每个真诚的人。彼得这样说:他真看出神是不偏待人。在各国中……在哥尼流家里,他们领受了圣灵,与使徒起初领受的一样。瞧?神是不偏待人的。我们看到,一个人极其真诚,而真诚错了,但如果他是真诚的,神必在某处带领他认识光。他必来就光,因为神有责任这样做。
呐,我们在这里了,正走到时间的末了了。如果神真的呼召我,(呐,听着,这点不再重复了。)如果神真的呼召我作他的先知,那么我肯定不会老呆在一个职分上。先知不做传福音做的事。先知把自己藏起来,在旷野单独与神同在,直到他明确神要他做的事,他就大步走出来,传讲他的信息,然后再回到旷野去。他不是传福音的,不去主持聚会、与人合作、做传福音的要做的一切事。他的教导不像传福音的那样。他拥有“主如此说”,这就行了,就这样。他说出来,传达出来,谁愿接受就接受,然后他又走掉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他在什么地方隐居起来了。
呐,我不能……如果神呼召我作先知,我就不能作传福音的。如果神呼召我作传福音的,我就不能作先知。呐,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他起先告诉我握着人的手,为他们祷告;接着就知道人心的秘密,所有这些不同的事,我都存敬畏的心做了。弟兄们,这从未失败过。你们知道这是事实。你们每个人都知道。瞧?神还告诉我这事工将怎样震撼全世界。它已经准确发生了。天下各国都听到了。每个地方,报纸,录音磁带,每个地方。我不知道它是怎样成就的,但是,全世界各地的人都发来信件,从遥远的泰国到边远的南非霍屯督,那些宣教士们怎样在那里围在一起听录音带,对神的道做出解释。现在,我们听到各地来的消息,瞧?全世界来的。呐,预定的教会遍及全球,到处都有。两个人在床上,两个人在田间。瞧?取去一个,撇下一个。
呐,正如我做这传福音的工作(这是我的恳求),如果这蒙神喜悦,我传福音的工作也做得不错;相信我已经蒙神喜悦;祈求他赦免我一切的过错,那么,他可能呼召我离开传福音的工场而作他的先知。如果是这样,我就会离开传福音的事工。但如果他呼召我作一名先知,我就不能作传福音的。如果我是传福音的,就不能作一名先知。我把这两个职分参在了一起;我老是对这点发愁。站在讲台时……从来没有好过,没有成功过。神使用过它,但我总不认为这是神直接的旨意;而是神许可的旨意。我站在讲台上,一两个异象就差不多使你晕过去了。瞧?那么,如果你告诉这个人如何纠正自己以及怎么去做,那么第二个人站在那里,也会指望同样的事,而你无法告诉他,除非先有什么叫你去告诉他。然而,其他人会觉得你是个叛徒或堕落的,或魔鬼或什么别的,因为你不告诉他们想要知道的。看,这不是那职分,不是先知所行的方式。
先知留在幕后,直到他带着“主如此说”大踏步走进医院,或什么地方,他说完后,又大踏步返回去了。他根本不是传福音的。他不主持聚会,不讨论这些事,他带着主的道去找神差他去找的人。
呐,这就是我正在做的。我从未感到我应该生活在印第安那州。我是个……我是个漫游者。我没有……我去到一个地方,就想,“我要到这里来,在这里安顿下来。这是我的家。”我做不到。当我又到别处时,我想,“我要到这里来。”当我这样做……我妻子叫我是(他们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无休止的风”。我想你们听说过。你们大多数人听到他们唱这首歌。瞧,她就是这样叫我的,“无休止的风。”我刚到这里不久,就想:“老兄,我又得回家了。我得去看看妻子和孩子了。再到教会去讲一堂道就得走了。”当我到这里,过来讲一堂道,亲吻妻子,跟孩子们拥抱,到院子里割草,飞机就飞过来了。我停下来,擦掉脸上的汗,我想跟它一起飞走。我又得去别的地方了。瞧,我想我得下去那里,我就下去那里,在那里讲一会儿道,然后四处看看……又有另一个人过来;我又得跟他一起走。看,根本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安顿下来。我就是做不到。我没有安息,四处漂泊,动荡不定,我也没办法。有东西在我里面,我知道我必须去做。
呐,当教会处在目前的状态,我觉得要离开这里走掉是很糟糕的。想到你们坐在这里的所有人,我相信在荣耀的土地上我要与你们共度永恒。我们有很好的人,很好的品质,坚固、纯正的人。就在最近,在这里教会的会众中出现了一次复兴。圣灵临到他们中间,赐下各样的恩赐。我观察着,看看是否会陷入狂热中。每次人们开始朝那方向走的时候,圣灵检查到了,就把它带回来。我想,“赞美主。”瞧?你们坚守了自己的位置;很好。瞧?
我感到我们目前在这里该做的事是……我相信我们需要一个教堂。我认为,我认为神的家……你说:“呐,如果主就要来了,为什么还把所有的钱奉献到教会呢?”瞧,如果主快来了,我们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呢?瞧?如果人们指定用那些钱来建教堂,这是我们的责任(那晚我主持的投票百分百通过)建一座教堂;所以去建吧!我会说去建吧。是的,先生。
那么如果我们……教堂什么时候可以建成呢?瞧?如果主十年后来,会怎么样?二十年后,会怎么样?或一百年后,会怎么样?无论主什么时候来,都没有关系。我们知道,他会在那之前为我们而回来,因为我们不会活过一百年。他会为我们而回来,但我们不得不告别走了。我想到这点,那么,为何不让这教会的理事会(现在就跟他们讲)建教堂呢?立在这里,建得漂亮,成为一个好地方,人们都可以来。
接着我要说,你们这里的每个人,其他的人,比如克拉斯弟兄和朱尼尔弟兄以及所有人,只要他们觉得他们的职责是在这岗位上,他们就会在这里一起合作。你不能下去迎合哪个卫理公会;你跟他们没法团契。浸信教会,你去跟他们谈论说方言和奉耶稣的名受洗,他们一下子就把你踢出去[原注:伯兰罕弟兄打了一个响指]。没错。你坐在那里,就像鸽子在一群乌鸦当中,根本就没法团契。你会死掉的。我现在不是在取笑卫理公会和浸信会,记住这点。呐,我不是那样说,我只是在作个比较。很多卫理公会、浸信会信徒都是好人,敬虔的人,但我说的是团契。今晚坐在后面的那位弟兄,他叫什么名?坐在后面的那位传福音的,帕内尔弟兄和比勒弟兄。我相信坐在这儿的这位弟兄,有些人……你们这里很多人,属神的人,你们生命中有呼召;你可以现在去做一些事。不要只是坐在那儿,让我们做点事。如果你只能叫一个灵魂得救,就去叫他得救,我们每个人都要这样。
呐,我认为这教会……如果你们大家愿意,把这个教堂建起来,当成你们的总部,好像这里的内维尔弟兄,就是你们当中的老长老一样。瞧?有时你们遇到问题,在你们那边的教会讨论不出结果,就把它带到这儿给内维尔弟兄,你们大家在一起讨论。如果你们还是得不出结论,我会很快地过来,然后我们大家一块讨论。
要是我到过印度,再回去印度,会怎么样?现在我是对这些人说话……也许有成千上万的人,我在那儿呆上一两个星期,他们见到这事工,他们爱它,相信这是真理,他们就从异教中出来。然后我又得离开了。我在那里呆两个晚上,也许两三个星期内,可能有十万人悔改归向基督,没有地方可去。第二天我就乘飞机到罗马,然后返回美国。留下他们好像羊进入狼群中。要是我有一帮人,受这信息训练过的年轻人,会怎么样?瞧?我说:“呐,等一等,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我们要为这些教会设立次序。有一个人,我已经给他发过电报,他们也拿到了钱,他现在就上路去接管这事,一个好人。有两三个年轻人跟他一道去,作他的帮手和助理。”
呐,明天晚上或后天,你们会见到马特森·博兹来这儿,他是我的朋友。你们将见到一个瘸腿的小瑞典人在坦嘎尼咯所行的事。他去到那里,呐,马特森·博兹是个好人,但他不相信我们所信的真道。
但你们看到,在那里,那人在他的宣教事工中做了大事,就一个人,因为他可以打发人回芝加哥,选了伯顿还有其他所有的人,然后派他们去到那里,开始做工,到目前为止,他们的小复兴会已经有好几万人了。不是一个拥有恩赐的人,而是一个有足够勇气到那里开荒的人。要是我们的这个信息,那又会成就何等的事呢?可以招聚到几百万人。肯定的。我们失去了那时机。这就是我提议要做的。
我认为,应该这样做,使事工继续下去,直到耶稣再来。这就是我想以那种方式对你们说的。我相信,如果你们想要……
就是这样,这就是赢得战争的方法。不断尝试。把炮弹装进去,开火!你有一个目标,有一个靶子要打。如果它不发射,就把它扔掉,装另一颗进去,再试一次。装进去,再试一次,直到有一颗发射了为止。其中必定有一颗是活的。必定有一颗会发射的。所以,这就是我们必须采取的方法。不断开火,不断开火,直到事情成就。
想象一下,要是神把这恩赐放在你身上,让你知道那些与你说话的人的心思意念,你会怎么样?想一想这点。瞧?弟兄,我知道你们有负担,但也许你们不明白。除此之外,在这点上你们有了责任。
但现在,我正全力冲击。我装进一颗炮弹,它若发射出去了,那就好。它若发射不出去,我不会放弃;我砰的一下把它扔出来,再试另一颗。总有一个会发射出去的;就是这样,肯定在什么地方有一个会发射出去的。接着,我要打中靶子,所以一旦它发射了,我就要打中所要射击的目标。我确信,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是吗?某个地方必有某些事。我离开这里举办那些聚会,就是想投身到那边;我没有意图教导我所教给你们的这些深奥的事。
瞧,我在这里向你们大家传讲一个信息。看,我向你们传讲过一个钟头到六个钟头的信息。呐,如果我必须使用其中一个信息,我就会花一个星期这里拿一点那里拿一点,明白吗?因为它已经储藏在这里了。
阿根布莱特弟兄说:“那你来吧。你只有一个晚上,但我们可以带你旅游,把全国走一遍。”我看到弗雷德弟兄和班克斯弟兄想要这样做。
当我主持完现在这个聚会后,我就得走了。我不知道,我可能没有提到一件有关这信息的事,像我在这里所传讲的。我可能一个晚上连一件辨别的事也没有。我不知道。我只是去做,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我无法告诉你;我只是去做。
看,如果你说,“哦,看,伯兰罕弟兄,我告诉你什么事。瞧,那天晚上某某人站着,有这样那样的事发生。”小心,仔细观察它。不要拒绝它。等着看,看它怎么发展,然后把它带到道面前,看它与道对照会怎么样。如果它与道相匹配,一切都很好,那么,感谢神,继续往前。瞧?只要能与道一致就好了。这是我的看法,我认为你们该这么做。
内维尔弟兄、鲁德尔弟兄、克拉斯弟兄、比勒弟兄,和你们这里的弟兄,还有朱尼,无论在哪里,你们其余的弟兄,愿神丰丰富富地祝福你们。我看见特里、林恩、查理·考克斯、大卫,你们这里这么多年轻人,愿神膏抹你们。哦!我们多想带你们这帮人成为传福音的,派你们到某处去,瞧?也知道你们行了,能够站得住,晓得这信息,并学会证明自己。如果你们感到生命中有呼召……我看到两三个年轻人,还有坐在后排的四、五个年轻人,像你们这样。你们都是年轻人,我老了。内维尔弟兄也老了。我们是中年人了。如果时间继续,不久我们就要退出舞台了,而你们就得接替我们了。明白吗?
所以,你们看到,以后在那日它甚至可能会发展得更伟大,如果还有明天的话。但当还有今天时,让我们趁着白天做工。明天可能永远不会来到。如果明天会来,让我们作好准备。明白我的意思吗?呐,这就是我为你们想到的。
如果你能让传道人走在正路上,使他行得正,那么,看他想要做什么事。他会去影响……这样做会解决很多事。是的,我们要解决这事,明白吗?你必须要有一个体系,神的体系。
呐,让我看看。哦,我把时间都用光了。比利写张条子在这里。等一下,我看看写什么。“我来自新阿尔巴尼,我女儿在格雷斯纪念医院,她手臂断了,需要为她祷告。特劳伯,W·C·特劳伯,”(有点像这样)。让我们为这年轻女士祷告。
现在,父啊,我为今晚来这里的每个人的需要祈求你,也求你记念那里那位断了手臂的年轻女士。愿全能神的能力医治她,使她痊愈。求你应允,主啊。我祈求你帮助她,祝福她。祝福打电话来的她的亲人。愿那叫耶稣从坟墓里复活的能力使这姑娘站起来。愿她的手臂得到痊愈。
现在,我要问你们一些事。问问你们,你们相信我们是否还有时间讲一点点道。你们有时间吗?只讲一会儿。我知道有点迟了,但我这里有些东西,我今天仔细想过的,我想就讲一会儿,也许能帮助你们。首先我想到我要宣布这点。呐,它会录在磁带上,如果有人想拿去参考,吉姆会拿给你。瞧?我认为应该做的事,对你们弟兄来说,呐,这是应该做的事。
呐,星期天早上,主若愿意,我想跟你们传讲“晚上的传福音事工”。接下来,主若是允许,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一直到今年深秋才能再回来。我可能要在九月份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呐,我希望到那个时候你们弟兄的一切事都会进行得很出色;你们聚会的人数会增长;神的恩典会临到你们大家身上,直到我们再相会。我确信,你们会为我祷告,为聚会的成功祷告。记住,你们要为我祷告。这意味着你们是我的同工,你们是我的搭档,是我的帮手,我们一起都是主里的帮手。呐,当我在那里站在仇敌面前时,我要想起这些信实、真正的战士,他们为患病和苦痛的人所做的祷告得蒙应允,是这些人正在为我祷告。在外面,我是一个需要你们代祷的人。我真的需要你们的祷告,所以,你们聚在一起时要为我祷告。任何一次聚会都别忘了我,请为我代祷。
呐,在《约翰福音》9章,我想从26节读到35节。呐,就讲一会儿,然后我们在二十到三十分钟内结束,或许在那之前我们就结束,若主愿意。呐,我现在要读《约翰福音》的这些经文,《约翰福音》9:26-35,我都记在这里了,这是我所思想的一些信息。
呐,我想跟你们弟兄们讲一会儿,我知道在这里不会说很多(我不知道这些话会怎么样),相信神会以某种方式用到它,在这点上,是根据神的道的。所以我知道,辛克弟兄、内维尔弟兄或你们哪位牧师通常是讲道的。我刚好跟你们在这里,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想以这种方式跟你们讲一点。
很多时候,牧师会犯这个错。如果他来到一个街坊,这位宝贵的弟兄想做一些正确的事,正确引导人们,如果魔鬼能在那个街坊对着那些不信者或所谓的基督徒说这个人的各种坏话,它肯定会干的。你知道,真正基督徒的方式是尽量地不让弟兄知道这些事。不要去讲他不好的;单讲他好的。单说你所知道的他的好处。若有不好的,别去管它。总之,这个可怜人受到反对已经够多了。不要再落井下石了。基督徒的态度是把他扶起来,带他从坑里出来。瞧?千万不要再把他推下去;他已经在底下了,要试着帮他一把。但是,我们今天有太多人;今天有太多的人,我可以说,他们就想这么干。如果他们能知道一些别的事,就会说出来,这真是太糟糕了。
呐,举个例子,如果你们弟兄中有人犯了错,做了错事;你也容易犯错;我也一样;每个人都一样。但当我们往前走,让我们记住我们是弟兄;我们都是弟兄。如果我们真得打仗的话,那让我们为了弟兄而争战。把它带到一起。把它带到我们弟兄面前解决。
但是对耶稣,他们想尽办法去找到所能找到的小阴影,在众人眼前贬低他。这就是魔鬼想干的事。他们想……他们想在众人面前损坏你的影响力。就是这样,所以你要仔细留意观察你所做的事。行事为人像个真正属神的人,说话像个属神的人;明白吗?行事像个属神的人,活得像个属神的人。因为你们的仇敌魔鬼,如同吼叫的狮子,遍地游行,要寻找可吞吃的人[彼前5:8]。
哦,巴不得我们能那样。巴不得我们不去看那些东西。要是这里有人转过来,说:“你知道吗?他们说你是个五旬节的人。”
他们总是想把喂乌鸦的诱饵扔在那里,说:“这就是榜样,就是要这么做。哦,我了解某个传道人,他是圣洁派的传道人,他是这样那样做的。”但他们不指给你看别的不是圣洁派的人也这样做。你看到吗?他们不指给你看神所行的伟大的事。
所以,人们想要……那些法利赛人、撒都该人、伪君子、希律一党的,都想要往耶稣身上投下一层阴影;但那些真实的信徒,是预定要听到那信息的,听到了,并且在里面看不到一点瑕疵。
瞧,你们听过这首短歌。没错。我宁愿选择与众不同的路;选择被人轻视的路;选择被人议论的路,与耶稣同行。在里面看不到一点瑕疵。不要看别人的错失,只要继续往前。就这样。
所以,他们想要那样。他们不愿承认他在做神的工,所以他们想要引起不和,叫人们不要相信。但那些信他的人还是与他在一起,站在他一边。
呐,那些相信道的人,他们知道耶稣所做的这些事是从他生命中流出来的,他们知道他是谁。所以,他们不能把任何不好的东西加在他身上,因为他们根本看不见。你知道,爱总是瞎眼的;爱能遮掩许多的罪[彼前4:8],你知道。完全的爱,就把惧怕、罪、所有不和统统除去;爱做得到。
耶稣转过身,教他们一个功课。他们说:“必是他父亲犯了罪,或他母亲犯了罪,或他自己犯了罪?”
所以他们想乘机大闹一场,因为他们恨他。他们不关心那个可怜的瞎子,却想大闹一场,让人们远离他。
哦,可能有几千人站在那里。但如果他能……那些恶臭的法利赛人唯一想干的就是在那里糟踏主的名,或做点什么来吓唬人,他们因那个聚会就把耶稣赶出那里。看到吗?他所有的影响力就会消失。
这人就说:“莫非你们也要作他的门徒?”那真是……那真是一个很有力的见证。那真是……那真是很好的背景。我说的是一个很好的见证啊。
这个能看见的年轻人站在那里,说:“哇!这真是奇怪。”看,他几乎把那些叫人害怕的法利赛人给打倒了。瞧?因为他与耶稣站在一边。看到吗?所以他说:“这真是奇怪。”(让我用别的话表达他要说的话。)“呐,你们这帮人在这里控制着宗教的事有几百年了。你们讲论那要来的弥赛亚,以及救主要来眷顾我们时,在那影子里将要发生的事。你告诉我们说,他来的时候他就会做这些事。而现在,你们这些属灵的领袖,这个社区的大祭司和祭司们,却一起站在这些人面前,想要给他的名抹黑;想要说他的坏话,就是这人来开了我的眼睛。我生来是瞎的。我的父母在这里作见证说,我生来是瞎的,我在这里坐在你们当中有好些年了,我生来是瞎的。这种事从创世以来还未曾发生过。这人来行了一件神迹,这神迹从创世以来未曾有过,而你们这些属灵的领袖却对它一无所知?”(真棒!)他说:“我说这真是奇怪。”他与耶稣站在一起。瞧?
他被允许生来是瞎的,好叫神的作为可以显明出来,明白吗?因为他站到了主耶稣这边。他与他站在一起。
我知道一件事,弟兄们。他们可能称这是狂热,他们爱怎么叫都行。但我过去曾是罪人,如今我进到恩典之中。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事。瞧?这一件事,我现在因信靠神的道,相信他而知道了。我被天底下各个组织踢了出来。没有一个组织愿意再接待我,你们知道。外面有些人愿意接待我,有些好人愿意,但各个组织都不理我。没错。但主找到了我;他会在某个地方找到我。没错。像那样走过来。
我们又发现,他们想要诋毁他的名。(我在这讲一点,我已经跳过了一些内容。)有一次,有个法利赛人[路7:36-50]。不久前我在这里传讲过一篇叫“洗耶稣的脚”的信息。我相信你们在这里都听过我传讲这信息,有个法利赛人邀请耶稣到他家里,一个了不起、古板老派的法利赛人,请他过去。你知道,我用演戏的方法来讲。送信的如何过来找到他,然后他就下去,虽然他知道人恨他,但终归还是去了。当他们叫他进去时,并没有给他洗脚,光让他坐在那儿。沿路的辛劳,全身的臭味等等,他就坐在那儿。
看,做一切事来诋毁他的名,做一切事来毁坏人对他的信任,却不知道他们乃是被鬼附着而做这些事。他们同心合意地跟魔鬼一起工作,企图给神儿子的名抹黑。
哦,真的,在那个时代,这是何等可怕的一件事!嗯。他与一个坏名声溜进来的女人坐在那儿,他看上去也像是溜进来的。他从一个洗脚仆人身边溜过,等等,然后就坐在那儿。
你可能没有见到你代祷过的一个人得医治,继续为他们代祷。我常常说:“如果今晚我为五百人祷告,这五百人第二天早上都死了,明天晚上,我继续传讲神的医治,为病人祷告。”瞧?不要让任何一件事影响它。明白吗?
当她做完后,完成了她想要做的服侍后,耶稣就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站在后面想给他的名抹黑的伪君子,说:“西门,我有句话要对你说,不是对她,而是对你。你站在后面,你心里知道你带我来这里的原因。你不跟我交通,我岂不知道吗?但你带我来这里,让我坐在后面想要取笑我。你从没给我水洗脚;你从没给我敷点什么,让我舒缓一下。我坐在这里像火烧一样难受,你从没拿点油给我擦脸。你连亲吻我表示欢迎或与我握手,都感到羞耻。(瞧?)在你同伴面前这样做,你觉得羞耻。但这女人,从她进来时,不做别的,只是不停地擦我的脚,用她眼里流下来的泪水为我洗脚,并用头发当毛巾擦我的脚。那么,我指给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先知。”阿们!我喜欢这样。
对你的社区或所遇到的人来说,你怎么知道你不是那个人呢?与耶稣站在一起,服侍他,为他做点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弟兄?与耶稣站在一起。接受他,让他作你的选择。服侍他,不要去管别的人怎样,或能否得到回报,等等。都不会有什么两样。一直等到工作结束。
没错。他们要说:“神迹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等等。让他们继续去说吧,但让我们来服侍主。他们恨他,是因为他们嫉妒他。这是唯一的原因,他们嫉妒。他们想要在众人面前破坏他的影响,如今他们也是这样做。如果他们能在众人面前破坏这信息的影响,那么他们就成功了。没错。因为,为什么他们想要那样做呢?因为他反对他们一切的教条;反对他们教会一切的教义;反对他们所信的和他们称为信仰的东西,等等;他全都反对,所以他们恨他,因为他不同他们一道走。
呐,假如耶稣走进去,说:“哦,该亚法,属于我父的了不起的人哪,我是弥赛亚。上这里来,该亚法。你看见那里的水吗?你记得在埃及地,摩西,那位伟大的先知把水变成了血。该亚法,你记得吗?”
是的,他反对他们;他的教导反对他们。他责备他们守安息日;他责备他们穿戴的方式;他责备他们所有的生活方式;所有的遗传;所有的洗涤杯盘和洗手的规条,等等。耶稣责备所有这一切。对他们的穿戴,他说:“你们穿着绣花的衣服,喜爱坐高位,作很长的祷告,侵吞寡妇的家产。”他说:“你们要受更重的刑罚。”
有些人说:“哦,等一等。我们守安息日,我们总这样做。你知道,我们遵守这一切,我们遵守那个,瞧,每个受难节,嗯,当禁食的时候到了,复活节前的四十天,我们一直守这四旬斋期。我四十天没有抽烟了。在四旬斋期的期间,我四十天没有喝酒了。”哦,祖宗的遗传,守律法的。如果你爱神,你一开始就不会抽烟。如果你爱神,你就……我在那本小圣经背后写了这段话,是我的第一本圣经,我说:
很多时候我去人家里,他们的妻子站在外面。我去人家里,敲门,一个姐妹来开门,说:“请进来,伯兰罕弟兄。”如果她丈夫不在家,除非是有人生病或有人跟我一起,不然我不会进去。然后,他们打电话叫我去医院或哪个房间,说:“伯兰罕弟兄,请过来这里。我是从某处来的某某姐妹。我住在旅馆里。我带我妈妈来;她病了。”我要带上妻子一块去。如果不,我就带某个弟兄去。
保罗告诉我说:“凡事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林前10:23]。”瞧?保罗可以行很多事,他也知道主理解他、信任他。但对他来说,行那些事并不都有益处。所以,这些守律法的也是这样,想要说:“我们总是在复活节前四十天开始禁食。”他们吃的跟平常吃的一样多。可能他们说:“瞧,我不喜欢豆子,所以四旬斋期我不吃豆子。”我听过他们这样说。“我不喜欢猪肉,所以我就不吃猪肉了,你知道。”“我打算为四旬斋期放弃喝酒。”
呐,弟兄们,他们去就是为了这个。我宁愿去给自己买一本圣经。瞧?如果你去教会不是因为你爱主,你还不如不去了。就是这样。瞧?因为你去教会,是因为你爱神。我想起了我们唱的这首歌:
呐,做出这些声明的人,他们并不是坏人。他们无意作坏人,他们以为他们是在服侍神。那些法利赛人等,他们不是卖私酒的人,不是酒鬼,他们是虔诚的人。他们不是坏人,他们只是不接受真理的道。他们不接受圣灵。为什么?他们固守教条和那些领袖的传统。瞧?这表明他们爱他们的领袖。
耶和华见证会信徒忠诚于他们所信的;浸信会信徒忠诚于他们所信的;长老会信徒忠诚于他们所信的。他们都一样忠诚于他们的牧师。难道我们就不能忠诚于道吗?瞧?呐,如果那些……
呐,我尽可能讲快一点。呐,他们不是圣灵充满的人,但他们是忠诚的,死守他们领袖的那些现代教条。瞧?没错。他的事工揭穿了他们的教义。问题就在这儿。呐,看。我要讲一下,呐,(弟兄,现在请你们原谅我让你们留这么久。也许你们不想要我再回来讲道了;你们看,听这点。看,我要你们确实明白了这点。)
像那个瞎子说的:“这岂不是很奇怪?你们是这国家的属灵领袖,这里来了一个人,藉着神的大能开了我的眼睛,你们竟对他一无所知。”他说:“这真是奇怪!”他拥有一些东西,是吗?肯定是的。没错。他行了。一个能行这事的人,他们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呐,那真是奇怪!
这是什么?还是嫉妒。圣灵和大能以及神的道在这末世把他们的教义和信条揭穿了,他们正是用这些东西让人瞎眼的。所以,我年轻的弟兄们,你们这些从这几个教会出去的人,要守住神的道,不要动摇。如果你不能成就神的道,那就不要拦阻其他的人去成就神的道。站在那里为这事一直敲门,只要一直去求就行了。没错。留在那里。不要做什么癫狂的事,不然你会原形毕露的。但如果你保持真实圣洁,与神的道同在,神必会对你证实的。没错。
有一天,耶稣坐在长大麻风的西门家里。没有一句话说到耶稣医好了他。他是个长大麻风的。没有一处说耶稣医好了他[太26:6]。没错。
没错。他们找一切的机会要除掉他。质问他的出生,说他的出生有问题,并在众人面前大讲这事。他们不明白他怎么会是童女生的,而约瑟,他父亲(人这样看),一个木匠,他在约瑟和马利亚结婚前就生了。他们在众人面前大讲特讲。是的,先生。瞧?我现在要说什么呢?他们给他抹黑。瞧?
他们诋毁他的权柄。“先生们,你们不知道我们是摩西的门徒吗?你们不知道我们是基督的仆人吗?你们不知道我们天天查考圣经,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他们说弥赛亚要进入他的殿[玛3:1]。他根本没有说过要进入他的殿。他在哪儿?他来自哪一所学校?问问这些弟兄(卫理公会、浸信会或长老会),你知道,就是法利赛人,撒都该人等等。他拿的是什么会员卡?他讲道的权柄是从哪来的?他没有被按立过;他甚至没有资格讲道。
明白我的意思吗?他们来诋毁他。瞧,他们叫他别西卜。他的教义,他们不明白。“瞧,他反对我们祖宗的一切遗传;他甚至反对法利赛人;他反对撒都该人;他反对他们那帮人。呐,他从哪里得来他的教义?”从圣经来的,肯定的。
哦!看,他们想要在众人面前朝耶稣的名和耶稣身上投下阴影。这里要说的还很多,但会花很多时间。但那是什么?是道和他所行的事证实了他。阿们。
那个小妓女那天走到井边去打水,有位中年人坐在那儿,说:“请你给我水喝。”
瞧?看到吗?那种子正埋在那儿。它唯一需要的就是水,水浇在它上面了。
当拿但业走到那里,也许走到腓力面前,说:“呐,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腓力。我看见过这末日有很多事兴起来。我知道有很多事要发生。”可是,他走到腓力面前,说:“我要过去听听他,看他有什么要说。”
就像那个瞎子,说:“这事成就,为要显出神的作为来。”瞧,看到吗?他知道什么事要发生。他肯定知道。
没错。所以他们看到,这样做没有用。(我在这里跳过一些经文)他们看到这一招没有用,所以你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竭力让他离开工场。他们去对他的兄弟和母亲说:“你知道,他真是累坏了。你们该带他到哪里去歇一歇。”[太12:46-50;可3:31-35]这帮伪君子。他们就是不要……事实是,他们就是不要有……他们并不是真得这么想,而是想要除掉他。并不是他们认为耶稣累坏了;他们巴不得他工作得把自己累死。但每次他一出去,神迹就倾倒下来,神的道就传扬出去。真的,我多么喜欢听他站在那里讲道,当那天他在海边招呼西门·彼得,对他说:“跟从我。”我多么想拿一块木墩,坐在那儿,撇下鱼网,丢下钓鱼竿(克拉斯弟兄),然后坐在那儿,靠在木墩上,听他讲道,看他走进那条船上。哦,太好了。我多么喜爱听他这样说:“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太11:28]阿们。我喜欢听他说这些话。
他们想要让他母亲和兄弟带他离开工场。他们说:“瞧,你知道,他工作过度了。我相信,你们最好带他走,不要再那样。”他们用尽各种办法要除掉他。这就是他们想做的。是的,先生。
他们说:“呐,我们知道你是属神的伟人。什么人你都不徇情面;除了敬畏神,你什么都不怕。我们知道你很勇敢。哦,你对你的信息毫不惧怕。我们知道你是伟大的先知,因为无人能做那样的事,没有人在这样的时代对自己的信息毫不惧怕,除非他是神的先知,并知道他所站的位置。所以,我们知道你不偏待人。夫子,你是个伟人。我们是犹太人,我们同意你,弟兄,我们肯定同意你!呐,夫子,纳税给凯撒可以不可以?”
给他设了圈套,还自称是他的朋友。似乎没有人能理解他。他们跟着他走了一段路,然后就厌弃他,离开了。他们说:“哦,我们想,我们想肯定……”甚至门徒也说:“我们想这肯定是他,他将要……”甚至约翰打发人去问他:“那是你吗?还是我们等候别人呢?”[太11:2,3]瞧?哦,他过得是怎么一种生活啊,瞧?他知道这个。但他有一个目的,一个目的,就是做神的工[约4:34]。
不久前,有个姐妹来这教会,她是另一个教会的,神在那里叫每样事都发生了。这姐妹对另一个姐妹说:“你知道,那个能为病人祷告的人,”她说:“肯定过着一个得胜的生活。”她说:“他一定能够说一句话,就让家里的人得医治。”就像那样。[原注:伯兰罕弟兄打了一下响指。]另一个姐妹碰巧是从杰弗逊维尔来的。(我肯定没有人需要知道,但耶稣说过:“在你自己的民中……”你知道,是指你的本国。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这样说,可能现在已经很近了,可能是时代的改变。你明白吗?)然后她说,她说:“你知道吗?即使他的孩子只是鼻子堵了,他也得带他去看医生。”这种人竟然会可怜、低级、受骗到这种地步。瞧?看,这女人就是想投下……她说:“当他孩子生病时,他就带他们去看医生。”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这么做的。瞧?人们不明白,药物是神所赐的。哦,弟兄们,如果不是,就是属于魔鬼的。肯定是的。神在药物达不到的地方。药物是来自神的。你说:“可是,我认识很多医生,他们……”哦,是的,我知道很多传道人也是这样的。不在于那个经手的人,而在于它本身是什么。我知道很多经手神之道的人,不信神的医治,甚至不信神。没错。但他们也同样经手神的道。在外面,有很多人吃药,动手术等等,却否认神和这一切的事,但也有很多人相信神。如果对人有帮助,就是从神来的。我不一定今晚非得开车回家;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走路,但神给我一部车,所以我为此感谢神。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来自神的,但要理智地使用它们,不要滥用。瞧?
同样是这样。所以,这就是了,你瞧。想方设法要找些东西在这个年轻信徒身上,以诋毁神所做的工。看,他们想要诋毁它,“每次他的孩子病了,他都带他们去看医生。”我肯定会这样做的。如果医生不能……我要在去那里之前求神帮助,如果医生什么也做不了,那么,我就带他们到更高的地方。没错,是的,先生。哦,今天也是这样,他们想要在某处设一个陷阱。
他知道他们,但注意,他从未斥责他们。他跟他们一起走。如今他也是这样做。他跟他们走在一起,向他们显出他的怜悯(没错),虽然他们完全反对他。为什么?因为他爱他们。他跟他们一起走,但紧急事件一来,他们总是立即向他呼求。因为他们需要他。他们不愿意;他们取笑别人叫喊,他们取笑别人传讲神的医治,并说他们不信它。他们只是还病得不够厉害。我听过很多这样的事。
一个女人快死了,我才刚跑上台阶,那时我正在这里讲道,有个男人站在门口叫我。她曾路过这里。她住在这边街上,有一头奶牛。她说:“要是我的奶牛也信比尔所信的那种宗教,我就把它杀死。”还不到一个小时她被车撞了,送到医院去,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我赶到那里。她丈夫是天主教徒,他们派人来叫我。她快死了,后来死了;她的眼睛鼓了出来,她曾说:“叫他,叫他,叫他,叫他;赶快,赶快。”
她头发是红棕色的,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的短发全都蓬乱了,棕色的大眼睛往外突出,半闭着。她脸上的雀斑成了那样,绷得紧紧的,以至突出来好像小肿块,满脸都是,嘴也张开着。我走到那里看着她,她丈夫站在那儿,说:“比尔,她就是这个样子了。”他说:“我是天主教徒。我想要你为她作个祈祷,因为她去了炼狱。”
甚至他的门徒,有一次他们遇到暴风雨,虽然他们看见他,他们对他还是有一点害怕。他们不太清楚到底那是什么。他们说,“是鬼怪,它在叫喊[可6:47-51]。”但当所有得救的希望都没了,他们就请他上船。是的。总是这样,不管你有多少怀疑。当所有希望都没了,你就会想请他进来。是的。他们接他进来,因为他们需要他。没错。
让我们与他站在一边。让我们,你和我,弟兄们,今晚就与他联合。暴风雨就要来临。不要等到小船沉没了。让我们现在就接他进我们这艘船。你可能看一下,说:“我不明白这一切事,伯兰罕弟兄。”
我要他进到我心里。我这一生太需要他了,以至我整个人都被他渗透,我的心思,我的意念,我一切的一切,都由耶稣基督来掌管和支配。我愿意完全地失去自己,直到我所知、所见的都是耶稣基督。如果我要来到你们大家面前,如果天上的神允许你们得到我所谈论的这些东西,当我到你们中间时,我要知道基督并他钉十字架[林前2:2]。我要知道神的荣耀和宝贵的称颂;坐在你们中间,听哪位传道人上来,因他看见神在他教会行了大事;又有另一位也看见神在他教会中行了大事;又有另一位也看见神在他教会中行了大事,就称颂神。这正是他们所行的。
在《使徒行传》4章,当门徒来到一起聚会交通,他们讲述神在这里行的事,神在那里行的事。彼得和约翰被鞭打,并要他们做出承诺,如果再奉耶稣的名讲道,他们就会受到处置。他们与会友聚集,就同心合意地祷告,照神的旨意祷告,引述圣经说:“外邦为什么争闹?万民为什么谋算虚妄的事?”祷告完了,圣灵就震动他们所聚集的地方[徒4:24-31]。这就是我们所需要的那种聚会。这就是我们该有的聚会,弟兄们。
让我们以神的道、神的灵和神的大能作堡垒,让我们的光现在就大大照耀出来,叫我们好像司提反。
主祝福你们,弟兄。很抱歉,让你们呆到10点35分。我知道这对你们不习惯。我很抱歉这样做,但你们今晚实在太棒了,没有一个人先走。你们坐着,聚精会神地听,我相信并希望,在我这断断续续、紧张的一席话中,愿神,圣灵,在某处播下一粒小种子在你们心里,愿神的大能触摸它,给它带来生命,就如井边的那个妇人,和其他预定得永生的人。愿神祝福你们。
我们的父啊,今晚我们已经奉主耶稣尊贵的名聚集了,这是我们都喜爱和羡慕的最可爱的名。我想起我们这群人怎么渡过这些年日(三十多年来,我们就聚集在这间破旧的小房子里),我们怎样坐在火炉边,脚都快要冻僵了,坐在那里,把脚放在炉子上,谈论着主耶稣。我想起一些宝贵的脚,曾经走在这地上,跟他们坐在一起,脚对靠在炉子上;我想起西沃德老弟兄、斯帕克斯弟兄、乔治·迪阿克弟兄,还有很多宝贵的人,都曾坐在这里,脚靠在火炉上,都走了,今晚都与他们的主相会了,安息在坟墓里,等候那从上面来的伟大召唤。仗他们打过了;道他们守住了;路他们跑尽了,现在他们在等候那公义的冠冕,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他们的[提后4:7-8]。
父神啊,当我们在那角落里奉献这小教堂时,我们祷告说:“主耶稣啊,让它一直矗立着,让人进来,直到你划破天空到来,教会迅速而秘密的被提。”神啊,我祈求你,愿那些来过这祭坛的人,那些服侍你的人,这福音的种子已经播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在这里已经有三十年了。我们相信很多宝贵的人那日将在那里,出于这微薄之力,我们把道带去给那些预定的生命。我们为此感谢你,并相信,神啊,愿今晚没有一个在场的人在那日不会出现在那里的,被主的血遮盖,抛锚在耶稣身上。求你应允,父啊。我们信靠他。
呐,星期日早上我们很多人还要在这里见面。我们祈求神,愿你与我们相会,为我们掰开生命的饼。神啊,我们记念到鲁德尔弟兄和他那个地方,那些人与他一同寄居在那儿,愿你与这宝贵的弟兄同在。主啊,我祈求,当我看见他走上来,看见这些年轻弟兄,我觉得他们好像是我的提摩太。父啊,我祈求你祝福鲁德尔弟兄的事工。祝福朱尼·杰克逊弟兄。哦神啊,我们祈求,愿你的祝福临到他,临到我们的克拉斯弟兄,临到斯奈林弟兄;临到那个接替他的弟兄,临到比勒弟兄,还有这里的其他弟兄。主啊,还有内维尔弟兄,我们每个弟兄。主啊,我们祈求,愿你的祝福临到我们,愿你的恩典是我们继续前进的一切需要。主啊,愿我们永不忘记今晚这篇短短的讲章,虽然那个小妇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将有什么结果,但耶稣需要照顾,她就去照顾他。是的,洗他的脚,因为这件事被忽略了,甚至那些自称是他仆人的也没有做,他们就想取笑他,但她却服侍他,不指望回报,而没有一个赏赐会比这更大的了。
神啊,愿我们也这样做,继续努力,服侍神。所有我们渴望要做的,主啊,就是在那天听到说,“做得好,我良善忠心的仆人。可以进来享受你主人从创世以来为你预备的快乐。”[太25:21,34]神啊,应允我们这样去做;彼此保持团契;愿圣灵与我们同在;带领我们,在所行的事上指引我们,赐给我们长寿,若是可能,一直到看见主耶稣的再来。我们奉他的名祈求。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