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父显给我们看,我们就知足了

1

多马弟兄、我和罗兹弟兄,我们坐在这里彼此交谈,我很荣幸能参加这聚会。我们真的是过得……你知道我们有一点幽默感,谈了一些我今早在这里时想要讲却没有时间讲的内容,“减压”。那是我们减压的唯一方式,就是当我们有一点幽默感的时候。

我们绝大多数人都熟悉的一个刚去到荣耀中的敬虔老圣徒,是F.F.博斯沃思弟兄。他总是很有幽默感。我过去对看和听有一些勉强,因为我想要“是,是”和“不,不”。当我看到这位敬虔的老人和他拥有的幽默感,后来又看到另一位了不起的仆人维尔弟兄、这里的其他弟兄和所有人,当他们聚在一起时,他们都有一点幽默感,我想:“哦,也许那就是这末世传道人中间的传统。”
后来我读到《前尼西亚大会》、《尼西亚教父》等等,读到以前那些了不起的基督仆人,他们都有幽默感。你知道,最后我发现神也有幽默感。所以……
2

说到团契,我想到博斯沃思弟兄说过的一段话。他对我说,他说:“伯兰罕弟兄,你知道团契是什么吗?”

我说:“是的,我想我知道。”
他说:“就是两个人在一条船上。”所以那就是……你们可以很亲密地聚集在那里,你知道,那就是团契。这确实是团契的大好时光。
呐,我有……当你老了一点,我想事情不如我年轻时候快,就像帕克弟兄一样。他刚才讲话,说他总是告诉她妻子说她在变老,自己在变年轻等等。我在家里也这么试,但不太管用。瞧,知道你能不能让它管用……但不管怎样,我告诉他说我们年龄相差十岁,我说:“你在路上再走十年,就算把圣经拿这么远都不会有用了,当你再老一些,你就得戴眼镜看了。”
3

所以,我们对这聚会和它的果效感到高兴。我过得很愉快。帕克弟兄向我讲解了一些经文,我知道你们在会堂里、在帐棚里都听过圣经的这个教导。他就近经文的方式是多么谦卑、甜美啊,这告诉了我一些事;当他一记在纸上,我就告诉他,让我能得到那张纸,好让我能坐下来查考。我喜欢那样接近某个不想把东西强加给你的人(你们呢?),只要谦卑、甜美。

4

那天……几天前,我跟某个宗派的一群弟兄交谈;他们真的是对我咄咄相逼。他们说:“传讲神的医治,真可笑。”哦!你知道,他们通晓整本圣经,却说:“嗯,那个日子很久以前就过去了。”

我说:“哦,弟兄,不管怎样,它又回来了,因为我肯定。”
他们告诉我,说我没有受过教育、没有去圣经学校学习东西过,我就不该讲道。我一直等到他们讲完了,才说:“你们知道,”我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弟兄一定过得很愉快。”我说:“你们知道,在我一切的错误和过失中,神仍照着他的方式爱我,有时候我几乎是无法承受。”我说:“我想知道那些在真理中的东西,想知道他们怎么能承受,你知道,就像那样非常爱它。”我说:“它只是说……” 你知道,在我们所在的这一切错误中,神还这么爱我们,更何况那些真正有真理的人呢?我能想象他们真的很愉快,你们不认为吗?所以,我们只要保持现在的样子,直到神把我们的错误给我们指出来。那时,我们就会走进他们认为是真理的东西里面;如果神说它是真理,他的道也是这么宣告的话。
5

所以……但在这样的一群人中,这是地上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当我们今早坐在一起,我们已经死了;那个工作已经完成了。我们……我们埋葬了。是的。一切都埋葬了。然后我们……不但如此,我们还复活了。我们复活了,在基督里,在他的复活中。我们是他的一部分。现在我们与基督耶稣一同聚在天上,瞧?我们借着洗礼在基督里,瞧?我们都从一位圣灵受洗,成了一个身体,我们现在聚在这里,在主耶稣的身体里。

6

呐,你们的聚会大约三十分钟或三十五分钟后开始。如果我要用“减压”这个主题,我想我们就要一直减压到中午,才会减好。但我认为也许我可以讲一个小见证,这样我们就能回到教会去了。

我喜爱坐在教会里,听基督这些了不起的仆人、维尔弟兄、上面的弟兄、我们宝贵的帕克弟兄、艾弗森弟兄和这里许多其他弟兄的教导,我想听他们。他告诉我聚会的次序,“让圣灵运行。”我喜欢那样。下一个站起来的人继续和谐地讲。呐,那是圣灵。是的。但当你发现有人带着抵触进来,那就破坏了团契的时光,破坏了……瞧,其中就有问题了。
7

呐,一次当帕克弟兄亲切地邀请我时,我告诉他,若主耽延,也许明年我会回来,我想下来,花一天跟弟兄们坐在一起,谈论我自己的个人经历,如何遇见圣灵的。

你不能在外面的世人面前把那些事讲透。如果你说一件事(我已经观察过),你刚说了一个字,一个人就会接过去,往这边偏;另一个人会接过去,往那边偏。你马上就知道,那完全偏离了主题。接着它传到人们中间,有人说:“伯兰罕弟兄这样说。”瞧,这不仅仅是针对我;对任何弟兄都是这样。所以,只是跟传道人坐在一起,在那里你有幸站起来……使你纯洁的就是这个,就是当你能坐下来聆听,让你们的思想合拍的时候。
8

呐,我欣赏所有这些美好的时光。我一进来就恳求你们的祷告。我现在要从这里去到哥伦比亚,然后赶回家。星期三晚上回到家,星期四早上离开。星期三晚上九、十点回到家,凌晨大约四点动身去到西海岸,在母牛宫开始聚会。然后从那里……那是最大的牲畜……加利福尼亚州南门市的西部牲畜展览馆。然后我们从那里上去格拉斯谷,靠近内华达州。然后上去参加今年的世界博览会,接着进入加拿大。我们排好了日程,等着去加利福尼亚州,然后从那里去阿拉斯加州。所以,请为我祷告。

9

我感激你们,帕克弟兄以及他的大爱,邀请了我来这里参加他的大会,有幸让我在讲台上放松,说一些神放在我心头上要说的话。我感激一位敬虔的人。弟兄姐妹,今早我想从我心里跟你们讲。没有很多门是对我敞开的。我不是反对我的弟兄们,根本不是,但我相信有时候……它就像我说过的。人们接受错误的态度,偏这边,偏那边,在弟兄们中间引起了混乱。我能看到他们是牧人,能理解这点。当然,我一直在期待这点,我相信会的。我有自己的信仰,就像每个传道人一样。在会众中间,我竭力不散布不和,因为那是一件被神所恨恶的事,就是弟兄中间的不和。

10

但当我在外面的聚会上时,我尽力持守重要的(我想我是这么叫的)……重要的根基,传福音的教导和圣经的教义,基要,耶稣的个人显现,肉身的受死、埋葬、复活、升天和再来等等。我只教导那些东西。神的医治等等……我们所有的全福音信徒肯定都认同这点。弟兄们,我要你们知道我在我自己的教会中教导的磁带传到了你们中间等等,传到了你们的会众中间,我有我自己的信仰。当然,现在就放弃我的信仰,我不会这么做,因为那样我就成了一个伪君子。瞧?那样做,我就是一个伪君子。所以,我的确相信我在磁带上教导的东西。我相信它的每一个字。我不会喂养人们错误的东西。如果我错了,我祈求神为此赦免我,因为那是我最好的理解。

11

所以,邀请我来这里,让这群传道人,一群优秀的传道人,敬虔的人,今早坐在这里……我在一个……不久前,一位仁慈的弟兄(姐妹们,对不起)……我在凤凰城,跟我所爱的一位宝贵弟兄举行了一场最荣耀的聚会。他把我叫到他的房间。他非常真诚,他说:“伯兰罕弟兄,”他说:“你知道我爱你。”

我说:“谢谢你,我的弟兄。我确实也爱你。”
他说:“你知道,我们觉得你的事工有一些是重要的精华。”
我说:“哦,不要那么说。”我说:“那是……我不……那样说不对。”我说:“我只是跟从主,你们做了同样的事。所以我们都是……”我说:“瞧,神大大祝福了你,超过了对我的祝福,他所赐给你的那些大事。”我说:“他从未对我行那些事。”我说:“你必须收很多钱。我从不收钱,因为我想神会……你知道,也许他无法在钱上信任我。瞧?”我说:“另外,”我说:“我的小事工……我不能去到那样的小地方……”最近刚举行了一场聚会,只有二十个人;但主带领我去到那里。我想要去主带领我去的地方;我不需要钱,瞧?我只想去我觉得被带领去的地方。
12

那天,尽管置身于这一切的麻烦当中,我查看了我们的登记本,美国有三百个更大的城市打电话要我去他们那里;除了海外的工场以外。所以我……这位弟兄说:“哦,这是我想要告诉你的,伯兰罕弟兄。”他说:“你是……你太激进了。”

我说:“哦,第一次出生,我一生下来就是个爱尔兰人;照第二次我是犹太人。”无论如何,我说,我说:“呐,你知道那搀在一起了,”我说:“很难说出你会有什么。”我说:“也许,”我说:“我想我确实是激进了,我的天性就是那样。我必须一心一意。当我认为某件事正确,我就会为它变卖我的一切。你瞧?”我说:“我对基督就是这样的。”
“呐,我以前的家人是天主教徒,”我说:“从爱尔兰……都是从都柏林来的。”我说:“后来,他们……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听到过所发生的那些事。我生命里有一个呼召。”
13

“后来天主教说:'我们是教会,'它把其他教会都排除在外。我去路德派,他们说:'我们是教会,'把其他所有的教会都排除在外。”我说:“大约有六、七百个,也许有九百个不同的宗派,我们怎么知道哪个是对的呢?所以,我就去到圣经里。我就照我所读到的方式来持守它,像那样持守它。”

他说:“哦,这里有一件事。你总是攻击那些女人。”他说。
我说:“我是为她们大发热心。”
他说:“你告诉她们说她们应该如何穿戴,说她们太性感了,她们不该穿那些衣服、那些短裤;停止剪头发和你所说的那一切事。你攻击她们。”他说……
“哦,”我说:“那是在圣经中。”
他说,他说:“哦,我也知道。”
我说:“作为一个五旬节派传道人,你不那么相信吗?”
他说:“不,可是,伯兰罕弟兄,”他说:“人们相信你是个先知。”
我说:“不,我不是。”
他说:“但他们那样相信你。”他说:“你应该教导那些女人如何领受大的属灵恩赐和类似的东西。这样教会就会更好一些。”
我说:“弟兄……”
他说:“巴不得你在神里面更深扎根,教导人们在神里面更深扎根。”
我说:“她们连她们的ABC都不愿听,就像那样,我怎么能教她们代数呢?”瞧?我说:“当我说……事情大概就是……”
14

他说:“哦,伯兰罕弟兄,我能为你做一件事吗?”他说:“我相信你是否可以别管那事,只是继续去为病人祷告,由它去……神呼召你是为病人祷告的。”

我说:“那是真的。”
他说:“那么,在那件事上,由它去吧。”瞧?“由它去吧,为病人祷告。”
我说:“可是其它的事怎么样呢?”
他说:“我也不相信那个。”但他说:“你知道吗?如果我说那样的事,嗯,他们就会这样、那样。”
我说:“就是这样。瞧?是的,就是这样,”瞧?我说:“如果我们不支持它,那么谁去说呢?瞧?这个世代要受到审判。”我说:“它必须是从某个地方出来的。”
他说:“哦,我告诉你我要怎么做。你允许我按手在你身上,祈求神让你对真理打开眼睛吗?”
我说:“在一个条件下我允许,如果你让我照样为你祷告。”
他说:“非常好。”所以我们互相祷告。我希望这会大大地帮助我。我确实希望。我希望……希望他的祷告帮助我,因为我……如果我想要得到帮助的话。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那个目的。
15

呐,现在还有二十五分钟你们的聚会就要开始。但让我在这里只从圣经中读一段道,讲一讲,或作一个见证,然后我们就结束。《马太福音》5章8节,让我看看,我相信我要读更多的经文。我还有别的东西要读。它刚出现在我心里,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它在哪里。我相信我能找到,我不太确定。我要从《约翰福音》读一些东西。是的,我要从这里读,《约翰福音》6章。让我们从第6章36节读起。

“只是我对你们说过,你们已经看见我,还是不信。37凡父所赐给我的人,必到我这里来。到我这里来的,我总不丢弃他。38因为我从天上降下来,不是要按自己的意思行,乃是要按那差我来者的意思行。39差我来者的意思,就是他所赐给我的,叫我一个也不失落,在末日却叫他复活。40因为我父的意思,是叫一切见子而信的人得永生,并且在末日我要叫他复活。”41耶稣……(对不起)犹太人因为耶稣说“我是从天上降下来的粮”,就私下议论他。42说:“这不是约瑟的儿子耶稣吗?他的父母我们岂不认得吗?他如今怎么说'我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呢'”?43耶稣回答说:“你们不要大家议论。44若不是差我来的父吸引人,就没有能到我这里来的。到我这里来的,在末日我要叫他复活。45在先知书上写着说:'他们都要蒙神的教训。'凡听见父之教训又学习的,就到我这里来。46这不是说有人看见过父,惟独从神来的,他看见过父。47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信的人有永生。48我就是生命的粮。”
16

当我坐在桌子边上时,我在思想我记在那里的一个主题的上下文:“减压。”今早我想:“是什么导致人们开车……”我有一个朋友在这里,是从德克萨斯州穿越了全国,一路下来的。我有一些朋友坐在这里,是从加拿大来的。今早在我们这小群人中,我们有从各地而来的朋友。我们一些人是传道人,一些是工人、家庭主妇等等。我们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们许多人每年都来听我们宝贵的弟兄和他的讲道。你们许多人读他的文章。我读过了,我认为那些文章很深奥。我们布道活动的秘书比利每次总是给我留下那本《半夜的喊声》,因为我喜欢看帕克弟兄的文章和他就近经文的方式。你们阅读它,思想它。当聚会开始时,我们聚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里面有某样东西渴望听到更多,抓住某样东西。那是生命。今早我们所能想到的词汇没有比生命更大的。“不信子的人不得见永生。”[约3:36]
17

一个不能看到生命的人该有多么瞎啊!我想很多人都看不见生命。呐,我们可能看了,但“看”这个字不是“观看”的意思;“看”这个字是“明白”的意思。呐,耶稣对尼哥底母说:“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神的国。”[约3:3]呐,换句话,你在看一样东西,你说:“我没看见啊,”你是指你不明白。我们所称为的“看”,是“观看”。但圣经术语中的“看”是“明白你所看的东西,被启示出来了”。我们像这样聚在一起,使基督能在我们中间启示出来。那是大会举行的目的。像生命这么美好的事……

18

我想到了一个见证,也许此刻我可以讲一下,只占用十到十五分钟。我传讲过一次,也许是在这里(我在几个地方传讲过):“将父显给我们看,我们就知足了,”在我们四周都能看见神。

有个老人过去生活在河边。他现在去世了。他是个老渔夫,他的小儿子常常去河边,跟他一起打鱼。小家伙……一天,他沿着河走,刚下过雨,把空中和所有树叶上的灰尘都洗干净了,一道彩虹出现在西方,或是在东方。他们沿着俄亥俄河向西走。老渔夫看着彩虹,他大颗的眼珠顺着脸颊往下流。小家伙太热心了。他上了船,跑到了船中间,他说:“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的牧师、我妈妈和我的主日学教师都回答不了。如果神是如此伟大,为什么一个人看不见他呢?”
老人受不了小家伙所表达的,搂着他,说:“亲爱的,神祝福你的心。我五十年来所看见的一切就是神,”瞧?他能看见神,看见生命。神就是生命;生命就是神。
19

几年前,大约两年前,我的好朋友(他坐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和我一起去到肯塔基州打松鼠,为要减轻聚会的压力。我们在外面扎营,我脏兮兮的。在弟兄们面前像这样表达,粗鲁得很。我有两个礼拜没有洗澡了。所以我非常……瞧,我迫切需要洗一个澡。但伍德弟兄和我,他像我一样迫切需要洗澡,我们只是没有注意到对方。所以我们……林子里相当干燥,我们脸上都是胡子,所以我们去……

松鼠,它们……你踩在树枝上,它们就能听见你。哦,霍迪尼,一个逃跑艺术家,跟那些小家伙没法比。人们在那里随便乱开枪,它们很容易受惊吓,就逃跑了。他说……我说:“伍德弟兄,如果我们能找一个有山洼的地方……”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弟兄,有多少人知道山洼是什么?嗯,没关系。你知道,那是一个……一条河沟穿过树林。通常会有水流出来,流过去,保持树叶潮湿。
20

我说:“如果我们有……”我们正在那一大片平坦的林子里打猎。我说:“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地方,有一些又大又深的山洼,有泉水在那里保持湿润,”我说:“我们就会更容易找到松鼠。”

他说:“哦,我知道这么一个地方。”
我说:“好,我们就去。”
我们上了车,离开了营地。在去的路上,他说:“伯兰罕弟兄,”他说:“我想告诉你,你最好让我来说话。”
我说:“好的。肯定欢迎。”
他说:“这人是个不信教者。哦,他是这地区最极端的人。”
我说:“好的。呐,你来说话吧。”
所以,他说:“我想他可能知道我。”伍德先生就是来自那个地区。
21

所以,我们继续往那地方去。我们开车穿过田野,经过几个山口,翻过几座山。我从未到过那地区。所以,当我们到了那地方,嗯,我们在一幢大房子那里停下。有两个老人坐在那里,年纪相当老迈,我猜有七十多岁,坐在一棵苹果树的荫下。我们开车上去。伍德先生下了车。我听见老人说话:“进来。”

你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称印第安人是“山地人”的,瞧?他们是早期在南方的肯塔基州这么叫的。所以,当你走到那边南方的家里,在南方他们会说:“喂。”你会说:“进来。”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在走路,穿着鞋子,或即使你没有穿鞋子,总之进来就是;欢迎你。
但当你过了印第安纳州的界线,他们就有点疑心。你说:“喂。”他们会说:“谁在那里?”他们要先知道。我很高兴我是个南方人。我有点喜欢那样。
所以,他说:“进来。”伍德先生上去了。他说……叫了那人的名字。那人说:“你就是他?”
他说:“我就是那个淘气鬼。”
22

于是他说……我看见他是个很老的人。我说我就坐在车里。伍德先生说:“我想问你。”他说:“首先我想介绍一下自己。”他说:“我名叫伍德,班克斯·伍德。”他说:“我正在打松鼠,我来到了这里的某个地方。”他说:“那个平坦的林子,那里太干燥了。我们知道你在这里拥有几英亩有山洼的林子,我想,也许我可以过来请求你,你就会让我打猎。”

老人吐出一大口烟草,他说:“你是吉姆·伍德的儿子?”
他说:“是。”
老人说:“吉姆·伍德?”
呐,他们过去是耶和华见证会的,你知道。大卫,他(我猜他们今早在这里。他们在聚会上卖书。)他的腿过去在下面耷拉着。伍德先生曾是耶和华见证会的,来参加我们的一场聚会。在我离开聚会前,圣灵告诉我说那里有个小男孩,说:“他父亲的名字叫伍德,他们是从南方的肯塔基州来的。他得了小儿麻痹症。你说话,他就会行走。”我环顾了四周,看到异象。我没看到那男孩。我继续说。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在后面,便叫出了他的名字,他的腿就直了。你瞧?于是他再也不是耶和华见证会的了。
靠着神的恩典,我带领他家里的每个人(他父亲是在耶和华见证会的读经家)都归向了基督,受了圣灵的洗,并给他们所有人重新施洗了。后来,呐,借着异象,主赐下东西,说了一些要发生的事。
23

所以,他说:“任何人,任何跟吉姆·伍德的儿子有关系的人都可以打猎,想在哪里打都可以。”他说:“随便你打。我这里有五百英亩未经开发的森林。随便你打。”

伍德说:“我带了我的牧师来;你不介意他也去吧?”
他说:“伍德,你不是要告诉我你这么差劲,走到哪里都得带上一个传道人吧?”
所以伍德说:“哦……”说……
我想这大概是该我下车的时候了,你知道。所以我下了车,走到旁边,我说:“你好?”伍德先生想要介绍我。在他有时间介绍之前……哦,两个礼拜没刮胡子,身上都是松鼠的血,臭得像一只臭鼬。于是我走到那里,我说:“你好,先生?”
他说:“你是个传道人?”
我说:“哦,我想是。我……”
他说:“哦,我只是……你知道,”他说:“我应该算是个不信教的。”
我说:“这没有什么好夸的,是吗,先生?”
他说,他说:“是的,我估计没有。”他说:“只有一件事我反对你们这伙人。”
我说:“是的,先生。如果只有一件事……你的情形就很好了。”我遇到过一些人,他们……我有很多所谓的基督徒比那个老人更反对我。所以我说,我说:“哦,那很好啊。”
他说:“我反对你们这伙人的是这个:你们总是在叫嚣一些你们一无所知的东西。”
我说:“举个例子,是什么呢,先生?”
他说:“你们在谈论,却没有那么一回事。”
“哦,”我说:“就是这个事吗?”
他说:“是的,就是这个。”
我想:“主啊,求你帮助我。”
24

呐,我的弟兄,接近任何事都有两条路,就是正确的路和错误的路。我想……也许我可以在我的故事上停一会儿,说,我认为那就是我和我们许多弟兄的问题。我们这里已经有一个很好的产品,但我们却带着它非常错误地就近民众,使我们成了孤立主义者,瞧?它会推销自己。只要把它活出来,瞧?“你们是世上的盐。”盐,只要盐里有咸味,如果它接触到了,就能保存。但如果它失了咸味,不管我们在这里叫得多大声,怎么跳上跳下,都必须要有支持那个的生命。

25

所以,我看着这位老绅士,我想:“主啊,可怜的老人,在这块古老的地上埋头苦干。要是我爸爸还活着,大概就是那个年纪。呐,毫无疑问,这里有一件你能帮助我说的小事,来帮助这老人看见。”我看见许多自称是不信者的人,他们去世时,我站在他们一些人旁边。他们不是不信教者。他们只是翘辫子了,瞧?所以……那是街头用语,但这样你就会明白:翘辫子,减压。

我说:“哦,那是个……那是当然,”我说:“当然,那是你的看法。”
我们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我们站在一棵苹果树下。他说:“我参加过一些聚会,他们就像说谎的狗。”他说:“我过去有一只说谎的狗,我开枪打死了它。”他说:“我每天晚上跟着它,带它出去,它就一直叫,跑到那里。它本该是一只猎浣熊的狗。浣熊会上树。首先你知道,狗会像那样朝这棵树叫,我走到那里,用手电筒往上照。浣熊已经从树顶上走了。”
26

我说:“可是,先生,毕竟浣熊曾经在那里。它只是一只狗。”瞧?我希望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肯定你们明白。

他说:“所以我开枪打死了这狗。”他说:“我不……我不喜欢任何说谎的东西。我认为如果一个人讲话,他就应当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我说:“我完全同意你。”
他说:“有一个传道人是我听说过的,如果我能去见到这人,我从未听他讲,但我听说过他。如果我能去见到这人,我想听他讲。”
我说:“那很好。”
他说:“他来到这里一个叫阿克顿的小地方。那是卫理公会的布道营地。”伍德弟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
他说:“某某老姐妹住在这里的山上。我忘了她的……(他从未称她姐妹……某某女士)大约六十五岁。她得胃癌快死了。她看过了路易斯维尔这里的医生。他们在那里有一片很好的农场,他们可以付得起。他们带她去路易斯维尔做手术。一点用也没有。他们把她打开,又缝上了。癌症已经扩散到全身了。”
27

说:“几个月来,她在这里慢慢等死。最后到了一个地步,她非常严重,我……(对不起,我的弟兄姐妹。)他们……(我只是照他说的方式表达。)她甚至无法上便盆了。他们无法放一个便盆在她下面,又无法把她抬那么高。他们不得不使用可以抽拉的床单,橡胶床单,再用可以抽拉的床单。”

说:“我妻子和我每天早上去那里更换,我妻子给她换床单。我帮忙把床单从她下面抽出来等等。她实在……医生说只能给她一点吗啡什么的,让她尽可能地舒服,直到死去。她大约还有两个星期好活。”
28

他说:“有个传道人从印第安纳州来到这里,在这里的卫理公会布道营地。”他说:“几百个人聚在那里,他们说:'要听这个传道人讲。'”他说:“那天晚上,当他讲道时,那妇人的妹妹坐在后面,就是住在这儿另一座山脊上的某某太太。这传道人一定有别的东西,他能把人们做过的事给他们说出来,他们为什么病了,有关的一切。我听说过这事,但当然,我不相信像那样激进的事。”

他说:“但是,那天晚上,这妇人坐在聚会中。当传道人讲道时,他转向这妇人,妇人坐在会堂后面。他说:'后面的某某太太,你今晚离开家时,从抽屉里拿了一块蓝色的小手帕,手帕的角上有一个蓝色的图案,你把手帕放在包里。你正在后面为你快要死去的姐姐祷告,她名叫某某,住在这里的山上。主已经垂听了你的祷告。现在,拿这块小手帕,去放在你姐姐身上,癌症必离开她。'”
29

“哦,”老人说:“那天晚上大约半夜,我以为他们山上来了救世军,都是尖叫声和喊声。”

我不想叫任何人尴尬,但那是本弟兄坐在这里,本弟兄。你们知道那个熟悉的“阿们”声,他每晚都在那里的聚会上发出这喊声,震动了那地方。本弟兄带这妇人上去那里,带她去到她姐姐那里,把手帕放在她身上,本弟兄相信。所以,事情发生之前,他就开始叫喊。他先开始喊,所以本弟兄……
老人说:“我以为妇人死了。瞧,大约是半夜。所以第二天早上,我妻子和我上去那里。你知道吗?那妇人起来了,正在煮早饭,吃油煎苹果馅饼。”
30

你们南方人有多少人知道油煎苹果馅饼是什么?哦,我确实很喜欢它们。我喜欢给它们涂上糖浆。瞧?我不是卫理公会的;我是浸信会的,我喜欢用糖浆给它们施洗,你知道,涂上很多糖浆,然后吃它们,涂热的黄油,嗯。

接着……“那个妇人正在吃这些油煎苹果馅饼。”(几乎把我妻子和我吓跑了)他说:“如果你不相信这事,”他伸出手指,说:“现在我就带你上去,带你去看她。她……”
坐在那里的老人说:“那件事是对的。”(另一个老人,瞧?)
我说:“哦,我相信你。”
他说:“他们告诉我这人要从这里去坎贝尔斯维尔的体育场。我想去听他讲。我想跟他交谈一下。”
我说:“好的,先生。”
他说:“我要问他那是怎么回事,能告诉他有关那妇人的事,又知道她会好了。呐,我实在无法明白这点。”
31

“哦,”我说:“那真是奇迹。”我说:“确实是。”我想:“主啊,求你现在帮助我,我不知道接下来的事该怎么说。”但我记得我的老母亲过去曾告诉我的:“给母牛足够长的绳子,它就会绞死自己,”你知道。所以,那大概是南方古老的表达语,是真的。我想我只要看看他有多关心。我要让他摆脱这个主题。我说:“你介意我吃一个苹果吗?”

他说:“小黄蜂就快把它们吃光了。我想你可以吃一个。”
你知道小黄蜂是什么吗?不断围着苹果打转。当时大约是八月中旬。我拿起一个苹果,在沾了血、脏兮兮的裤子上擦了擦,咬了一口,说:“嗯,苹果很好。”
他说:“哦,是的,苹果很好。”
我说:“多久……那棵树多大了?”
“哦,”他说:“我种了那棵树。”
我说:“哦。”
32

他说:“大约有四十八年了。”他说:“你看到那个旧烟囱竖立在那边的山上吗?我就是在那边出生的。”他说:“当我爸爸死的时候……”他说:“我们在这里盖了这房子。后来我搬到了这里,我所有的孩子都是在这里出生的。”他说:“从此我就住在这里。我把那棵树种在那里,一棵小树。我是跟这棵树一起长大的。”

“是的,先生。我明白。”我说:“我注意到那些苹果都快掉光了。”
他说:“是的,是的。”
我说:“叶子也在掉。”
“是的,先生。”
我说:“这很奇怪,不是吗?”
他说:“你是指什么?”
我说:“你知道,我们这里还没有下霜,然而那些叶子就在掉。”我说:“那就是我们来这里,要在山洼打猎的原因。树上的叶子正在掉。”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在下霜之前就会掉下来?”
“哦,”他说:“它们在下霜之前就会掉下来的。”
我说:“是的,先生。”我说:“是什么使它们掉下来呢?”
他说:“哦,生命离开了它们。”
我说:“我明白。生命去哪儿了?”
他说:“沿着树下去,进了树根。”
“哦,我明白。”我说:“不然,如果那叶子呆在上面,生命呆在上面,它就会把叶子留在上面。”
“哦,是的。”
我说:“那么,叶子离开树,下到根部去藏了起来。”
“是的。”
我说:“为什么它下去那里呢?”
“哦,”他说:“如果它呆在上面,冬天就会杀死这棵树的。生命必须下到树根,去到暖和的土里,以保全生命,明年春天长出另外的叶子。”
“哦,”我说:“我明白。每次它上来,都给你长出一堆的苹果等等?”
“是的,没错。”
33

我说:“哦,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说:“好的。”
我说:“请告诉我,是什么智力告诉那树叶或那树上的生命在这之前……是什么智力告诉那生命,'离开这上面,下到树根,因为你若不下去,就会死?'”我说:“然后来年春天,它又会长出别的叶子。”我说:“呐,是什么让它下到树根呢?”
“哦,”他说:“是自然让树浆落下去的。”
我说:“好的。也许我要放一桶水在外面的杆子上。八月中旬左右它会下降到杆子底部,第二年春天又上去。”
“不,不会的。”
我说:“为什么不会呢?”
“哦,”他说:“那不是自然。”
我说:“什么是自然?谁管理自然?为什么它不对松树那么做呢?松树叶留在上面。是什么差别使得它……怎么区分它们之间的差别呢?”
34

老人考虑了一会儿。我说:“你瞧,先生,”我说:“必须有一种智力,因为树没有智力。它必须被操控,它不是机械设备。是一种智力打发生命下到树根,就像死亡、埋葬、复活一样。”活了那么多年,却看不到生命。

我说:“我……”我是个宣教士,我听过各种东西(我是在对你们说这话);我听过各种不同的想法:佛教、印度教、不同的理论,但他们都是错的。基督信仰是奠基在埋葬和复活上,不是复制;是复活。不是搞出来似是而非的东西;而是下去的同样东西又上来,同一位耶稣。
35

如果你注意,神每天都在为我们的生命作见证。早上太阳出生。十点钟它是在青少年时期。中午,它是在全盛时期,夜晚它下山(那是它的结束吗?),只是要再升起来:出生、生命、死亡、复活,一直不断,神在生命中见证。

树下去,树浆进了树根,第二年又带来生命。我们……你我都是挂在生命树上。我们……我们是那棵树的果子。
这老人,他在那里坐了一会儿之后,说:“我从未想过这点。”
我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要你告诉我是什么智力控制着那棵树上的生命往下走。这智力能对那生命说话,不是对树;生命(在你里面的生命,瞧?),控制那生命,驱使它下去,藏起来(正如约伯说的:'藏……你把我藏在坟墓里,将我藏在隐秘处。'),然后在下个春天又带它上来。”他无法回答我。
36

我说:“对那树里的生命说'如果你指望存活就藏起来'的同一种智力,就是这同一种智力告诉我对那妇人要说什么话,要如何存活、相信。”

他说:“你该不是那位传道人吧?”
我说:“不,先生,我是。”
那天,就在那地上,用一个简单的小故事……我知道时间迟了,我离开……早就应当结束了。我有……还有一个故事伴随着。但那天在那土地上,借着一件简单的小事,老人看到了生命,我带领他归向了基督。
去年我又回去,我上去的时候,他的遗孀坐在门廊上。她遇见了我。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她说:“伯兰罕弟兄,他是靠主耶稣的信心死的。他去世了。”
37

“信子的人就有永生……能看见永生。”那对我们就不难了,我们可以看到有一样东西控制着我们的生命。那也是我们在这里寻求的:生命,更丰盛的生命。今早我在这早餐会上向神祈求,愿我们得着丰盛的生命。神用他的智力对树说话,树就赶快顺从了主人的呼召藏了起来,如果它指望生命……我知道有另一个保全生命的伟大隐秘处。让我们今早藏在那里,不是藏在防空洞里,而是在主的翅膀下,让我们藏起来。我们可以祷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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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天父,哦,我们知道,今天,就是现在,我们就被生命覆盖着。我们能感觉到它。我们看到太阳升起、落下。我们看到花儿开放。接着,霜袭击它们,葬礼队伍、秋雨出现,哭泣的大泪珠流下,埋葬它们。它们躺在坟墓里烂掉。但那不是它的结束。你保全了它们的生命。

当太阳,s-u-n,开始升起,不管那种子是不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或冬天在种子埋葬的地方倒了几码的混凝土。当控制植物生命的温暖太阳开始暖和地球时,那种子就长出来了。我们在人行道的边上会发现最茂密的草地。那是埋葬在那下面的种子。它无法隐藏生命,生命必须长出来。我们可以把种子放在篮子里,把它埋在篮子底下,将篮子挂在树上。但小生命仍会长出来,赞美神。
39

神啊,愿我们不会如此缺少脑子,如此狭窄,而是看看我们周围,在到处都能看见神。今早,我们在神可爱的儿女里更该看到神,我们与基督耶稣一同在这里团契,他就是生命。主啊,愿每个天路客……我们不属这世界;我们是客旅和外人;我们是寄居者。来自乔治亚州、加拿大、德克萨斯州和周围各个地方的寄居者在这些小地方相聚,交换我们的想法,为神的荣耀作见证,愿我们带着永生的丰盛离开这场聚会,使我们能照我们找到永生的方式去教导别人。我们奉耶稣的名求,阿们!谢谢你们。

[原注:有人对伯兰罕弟兄说一件事。]哦,很好。谢谢你。[原注:磁带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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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被人认为是个孤立主义者,但我不是,瞧?我喜爱团契。我要在那里举行聚会,赶去那里。你们都拥有永生,所以只要相信。但在这里,只是一个小地方,他们来跟你交谈。你瞧?如果有什么事错了,开始搅扰你;你要抓住它。当你那么做时,(你瞧?),晚上它又要把我撕成碎片了。瞧?我肯定基督徒明白这点。

这不是……不是我不爱你们。嗯,如果不是为你们,我的事工会是什么呢?外面的人会怎么样呢?不管事工多伟大,在你使它伟大之前,它不可能伟大。我不能靠自己做这事。它需要你和我一起做。瞧?靠我自己,什么也没有;靠你自己,什么也没有。但我们在一起,主会行出他的事工。如果你不相信,它就永远不会发生。你必须相信它。就是这个使它发生,因为你相信它。神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