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道路

1

谢谢你,博德斯弟兄。你知道,能来到人们中间,这是个极大的荣幸。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犹太会堂,因此,对我来说,这是一非常稀罕的招待。这让我更加明白了这些经卷的次序,以及它们是如何得蒙照看的,等等。有时候能来到这里,在这会堂里举行一场医治聚会,还有犹太人参加,将会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谢谢你,弟兄。非常感谢你。

我一直都对犹太人有感情。也许今早这里没有一个犹太人,但我对他们有感情,一直都有感情。我相信:有一天外邦教会要把这信息带给犹太人,正如犹太人把这信息带给了外邦人。我全心地相信这点。
当这信息完全回到犹太人那里时,你留意,到时外邦人的门就要关上,就轮到犹太人了。现在就是时候。我很高兴现在已经在里面了。
2

愿神祝福这个仁慈的人—迈克尔森弟兄。我一生中从未见过他。即使他站在这里,我也认不出他。他可能就在会众中,我无法知道。但我听过他的节目,我欣赏一个了不起的神的仆人,那个献上自己的生命来侍奉神的令人同情的犹太人,我……我喜欢他说话的这种方式,“我的耶稣。”是的,“我的耶稣。”想一想,一个犹太人那样说话是非常令人震惊的。

他确实是个火炬手,是给这地区和全美国犹太人的火炬手。我真诚的祷告是:神啊,赐力量给那双软弱的手臂,来举起火炬,直到耶稣再来,若是可能的话。我佩服他。我佩服那些老人,他们打了美好的仗。
3

记得F.F.博斯沃思博士,我的一位同工。他八十四岁时,我去他家里看他,他的手臂像这样伸出来,他们……八十岁时,他们才离开了事工场,曾跟我一起去到丛林里宣教。我跑去看他,拥抱他。我知道他要死了,我哭了:“我父啊,我父啊!以色列的战车火马。”一个勇敢的人。

他说:“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间,伯兰罕弟兄。”他说。
我说:“你知道你要死了吗?”
他说:“我不会死。我已经死了六十年。”他说:“我正在等着看到那个我毕生为之生活的时刻,看见主走进那扇门,邀请我去到他的家中。那是道路。”
我想到了:
伟人的生命提醒我们,我们可以使生命崇高,
将离别抛在身后,岁月虽逝,足迹犹存。
那是真的。
[原注:有人对伯兰罕弟兄说话。]
是吗?
[原注:他继续说话。]
我刚才可能没听到。我站在房间里,听到他跟人握手,握着……
[原注:弟兄继续说话。]
是的,先生,是的,是的。是的,先生。我听说了。没关系,考普弟兄。我很高兴你提醒我这事。是的。他们说就在他死之前,或说是回天家前,他站起来,跟很久以前通过他的事工归向基督、悔改信主的人握手,然后交出他的灵,就去跟他们同在了。何等勇敢的人!我真是喜爱那样的事。那是……
4

弟兄们,这是个极大的荣幸,能来到洛杉矶这里,或这个南门市(不管这里怎么叫它),我们跟这个美好的团契一起举行聚会。那是……你们邀请我来到这里。如果没有某种拉动让我来到这里,我是不会来的。

我意识到我的事工几乎到了一种要摊牌的地步,好像所有的事都到了那个……我把……他们开始说各种的话,世人和协会等等说我是个假先知等等。我等候那个时刻来到。我在奇怪它到现在还没有来到,但我正在等候它变得更糟。
我发现在我受试炼、经过危难的这个时刻,你们弟兄们张开双臂,我感激你们。愿主祝福你们。我来到这里,要做我所知道的一切,帮助你们的教会更加刚强,把弟兄之情连在一起,成为一条心。那是我的目的。正如我昨晚说过的,在每个小角落撒网,为神的国捕捉每一条小鱼。
5

呐,昨晚我迟到了,我们出发的迟了。我几乎总是迟到。我妈妈说我是个怀了九个足月的婴孩,我来到这世上有点迟。我出生只有五磅重,我的开始就不好,也无法长得高大。我是……我的婚礼也迟到了。我让我妻子等了很久。总是等候、迟到。呐,要是我的葬礼能够迟到,那就好了。那就棒了。让人们尽可能长的时间等着吧,因为我要尽可能长地传讲这福音,跟我的弟兄们团契。呐,今晚我会尽力讲得快一点。

6

昨晚,现在,据我所知,这里都是传道人。我想要投下鱼饵。呐,有罪人坐在底下,瞧?首先……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做祭坛呼召。首先,我觉得我有点迟了,那样会累着人们等等。但放在辨明恩赐之下的鱼饵等等,会吸引他们。然后把你的网撒得远远的(你瞧?),再领他们进来。现在请忍耐我一下。我要走我认为圣灵带领我去走的路。

呐,如果我们确实把一些想要得救和被圣灵充满的人捕进了网里,弟兄们,你们知道他们是从哪个区来的。带他们去你的教会,因为那是……拉他们到祭坛,大概我们只能带他们去到那里。然后,你们从那里带他们走余下的路:带他们进去,给他们施洗,跟他们呆在一起,直到他们领受圣灵。那是我们在这个大黑暗时刻来到这里的目的,因为太阳正在西方落下,夜晚的光出来了。
7

我在人们中间……如果你们,你们许多人……这不是秘密;你们都有我的录音带,你们所有人都有。但在外面的人中间,我不传讲圣经的强烈教义,不像在我的教会等等地方,要让传道人能够接受录音带上所讲的并查考它。今早我跟一个从古老的国度-希腊来的人一起过来,他拿到了我讲了六个小时的《道的种子》录音带。他告诉我,他每天播放一点,把那些信息记下来,拿到希腊文里看;他指出(我对希腊文一无所知),信息像那样完全合在了一起。那是为了查考。

我们想要在这里钓鱼。是这样的。我们把鱼饵放在那里,我们决不会让鱼看到钩。你让他看鱼饵。他咬住鱼饵,也就咬住钩了。所以那是……我为病人祷告等等的大部分时间,就是要吸引罪人的注意。那是鱼饵。但钩,你要用福音的钩。我只会在他面前晃动鱼饵。你瞧?所以你要使用钩。
8

呐,今晚我会尽量让我们讲的话更短一点,你知道,好让我能……在我进来讲之前,博德斯弟兄稍微讲了一点。我尽量让我讲的……那些都是小儿科,对你们弟兄们来说是少儿读物。如果你是那样认为的话,当然,我说的任何东西对你来说都可能是少儿读物。但你们都是教师,我不是教师。我是……但我的目的是尽力帮助神的国,尽力加强你们的教会,在人们中间加强弟兄关系,因为我们正在等候主的再来。我肯定你们都明白这点。

呐,这里,洛杉矶,我注意到今早……遇见我的……我的一些朋友在这里:从杰弗逊维尔来的索斯曼弟兄,最初是个加拿大人;汤姆弟兄也是加拿大人,此时跟我们一同寄居在杰弗逊维尔;从乔治亚州蒂夫顿来的韦尔奇·埃文斯弟兄,也跟我们一同寄居,每个星期天开一千五百英里来听我传讲福音。呐,还有诺曼弟兄和诺曼姐妹、埃文斯姐妹和威利弟兄。我决不可能认为……坐在那边的有一点拥挤的那一小群人,他们跟我们一同来到这里,在我们继续举行聚会时跟我们一同祷告,增加力量。很高兴有他们跟我们一同参加聚会。
9

呐,为了举行这次聚会,我看过,我们有一本聚会的名册,写满了人。我们宗派弟兄之间有分歧,他们许多人,他们……宗派弟兄,你们都是……然而,在今早的这个讲台上,我想表达我的看法,瞧?弟兄们,你们知道自己在会众中,你可以这样说一件事,一个却会那样接受,开始往这边偏。他会告诉下一个人,下一个人再告诉下一个人。首先你知道的是,完全乱套了。一个往这边偏,另一个往另一个方向偏。你知道这点。

我肯定你们弟兄们明白,许多论到我的事就是这样的,被某些人接受和误解了,被领偏了。它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10

至于说我反对宗派,我当然没有。我的弟兄们在那里。这就像,今天有太多人倚靠宗派了。呐,我们有一位弟兄坐在这里,是从联合弟兄会来的,还有不同地方来的人。那些宗派没问题,只要你把遮挡的东西拉开一点,能够打开门,在雅各挖的第三口井里喝水(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可以进行团契了。

但当你过来,你只想属于宗派就够了,你所要做的就只有那个;不,还有比那个更多的东西,弟兄们。全世界就是在这里一直……我们今早有一位优秀的历史学家跟我们一起坐在这里,我们知道教会一划下那条线,成了宗派,说:“我们就是了,”神就在那里离开了他们,他们就死了,永远不再有复兴。瞧?没有历史说哪里有一个教会堕落了,又再兴起来过,没有。因为……
11

当我最初进入这个事工时,是你们联合五旬节教会的弟兄们最初对我张开双臂的。那是理查德·里德弟兄、杰克·摩尔弟兄和本·彭伯曼弟兄,我的第一场聚会是在圣路易斯。我参加的第一场聚会,开始晓得这些事,就是世界五旬节协会、耶稣基督五旬节协会,他们之前就合并并聚集在了一起……米沙沃卡的赖亚尔弟兄。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弟兄团契。

哦,我发现……我以为整个五旬节派就是那个,那就是五旬节派。但我发现各处有不同的团体,每个团体里都有好人。所以,我尽力站在间隙中,伸出双臂,尽力叫来每一个弟兄,一起团契,好让我们明白,不管他们相信什么,只要我们是弟兄就好。因为我确信如果我得把自己放……今早我有很多瑕疵,神可以用手指在我的脸上,说:“年轻人,你离着让自己完全还差得远。”所以,我也同样对大家有这样的感觉,要把他们聚在一起。呐,那是我的目的,就是要有联合团契。愿神祝福你们。
12

正如几分钟前我刚开始所说的,在所有这些事情当中,还有从几百个不同地方打来的电话,有的是从宣教工场打来的。呐,我有一个传福音的旅程。我要穿越全国。我一出国,就要在宣教旅程中进入外国。

我正在凭自己努力寻求从神来的东西,我没有时间解释,因为我相信接近……基督的再来比我们真正所想的更近了。我相信就在门口,当我想到这点时,它的确使我紧张,不是为自己紧张,而是紧张这点:我已经尽力了吗?我里面还有更多的一盎司可以献给神的国吗?还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吗?因为这是我们所拥有的唯一机会,就是现在。
13

我……我斥责了教会;我斥责了我们的人民;我斥责了我们的姐妹剪头发,斥责她们化妆。我斥责了我们的弟兄允许她们这样做,斥责我们的传道人和类似的事,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反对他们的事。而是因为我为他们发热心。他们是神的产业。

我……我斥责了我的传道人弟兄,因为他们把自己划入一个小圈子,形成一个小团体。呐,我想……如果有一个宗派愿意说:“我们相信这个,逗号,加上神可以在这上面添加的一切。”但当我们建立起我们的宗派领域时,我们说:“我们相信这个,句号,”运行在里面的圣灵,就从它里面移出去了。是的,瞧?呐,如果我们能以逗号结束,那我们就能继续成长。
14

最近我跟路德派的弟兄们在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有一场聚会(我猜你们都听说过了)。哦!他在一封二十二页的信里谴责我。他说:“这个观点。昨晚我开了十五英里,穿越看不清道路的暴风雪,以为我会听见一个基督的仆人,我所听到的只不过是一个高雅的占卜者。”哦!他说:“你的这个观点,一个在宣教工场上十五年的人,说你传了二十五年的福音。后来听到你所使用的语法,你所讲的教义。”他说:“你昨晚甚至说撒但不会医治。你应该为这样的评论感到羞愧。”

我想:“路德学院的一位系主任。”
15

他说:“离我们学院不远,有个妇人有一种怪异的灵。她围上围裙,人们进来,她把手按在他们身上;然后她拽了拽他们的血管,从脖子后面扯了一点头发,卷起来,蘸血在上面,走向她身后的小溪,像那样把头发从头顶上扔进小溪。然后开始走出去,她的手……”

他说:“人们站在那里,如果她被迫回头看,疾病在那人的血上……在她的头发里。当他们回头看时,病就会回到那人身上。但如果没有看,那人就要好了。大约百分之二十的人痊愈了。你还说魔鬼不会医治?”
16

哦,他有很好的心理学的就近方式。但弟兄,那不是我们所就近的,不是心理;我们是就近经文。所以,我想:“哦,二十二页的信,甚至没有称我是弟兄;只是说’伯兰罕’。”我想:“哦。”

他说:“你谈到你的这些年,在你未出生前我就在传福音了。”
哦,我想:“一个传了那么久福音的人应该受到尊重,不管他是谁。”瞧?我们应该尊重他。所以,我坐下来写信给他,我的一些小观点,尽我所能回了两页,跟他打招呼。我说:“亲爱的弟兄,我肯定欣赏你所花费的这么多年和所有这一切事。”我说:“我欣赏基督的仆人。我的确欣赏那批评。”呐,一个无法接受批评的人,他的经历就有问题(你瞧?),因为神赐下批评来纠正我们,使我们看到我们不好的地方。因着人的批评,我得到了非常多的帮助,那是友好的批评,我没有不快、愤怒,但那是友好的批评。所以,我说:“我欣赏它,先生。”
17

我接着说:“只是有一件事是我想要在这里表达的,因为你说到我的语法,当然我没有受过教育。那是真的。”但我说:“使我惊奇的是,一个路德学院的系主任竟把他的神学奠基在一个经历上,而不是在神的道上,就是你谈到的那个能医治的巫婆。”

我说:“耶稣说:’若撒但赶逐撒但,他的国就分裂了。’撒但不能医治。呐,你可以……瞧,如果他能……耶稣说撒但不能医治,而你说撒但能医治。我要相信耶稣(瞧,是的。),因为他说人的话都是错的,他的话是对的。”我说:“我相信耶稣。使我惊讶的是,一个路德学院的系主任竟然把他的神学奠基在一个经历或情感上,而不是在神的道上。”我说:“一个系主任,或是其他任何人,任何传道人都该将他的神学奠基在主的道上。”
我说:“我当然……你所称作是占卜者的。”我说:“我自以为那是辨别人心。”我说:“你知道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曾经做过那个评论吗?当时他们看见了我们主所做的同样的事,称他是别西卜。”我说:“呐,倘若我对了,会怎么样呢?呐,耶稣说当圣灵来做同样的事时,不管你传了五十年的道,一句话干犯圣灵,”我说:“我为此而赦免你,我知道神会,因为他看到你是不明白。”我尽我所能给他写了最好的信。后来我收到了一封信邀请我过去。
18

所以,[原注:伯兰罕弟兄咳嗽。]我有一场……(对不起)我在那里举行一场商人早餐会,为全福音商人团契讲道。摩尔先生,杰克·摩尔弟兄,你们许多弟兄熟悉他,一个很好的人,我……这位艾格里博士联系摩尔弟兄,问他能不能带我去学院。

我想:“我肯定会去。”所以我……摩尔弟兄是个神学家;所以我想:“哦,我最好带他一起去。”于是我说:“你坐在我旁边。如果他说一些我不明白的词汇和语法,我就像这样踢你的腿。你就从那里接过去。”
他说:“好的。”
19

于是我们去了神学院。当我们到了那里,他们有一个吃饭的地方,大约有这个礼堂这么大。那是挪威人,他们把午餐摆上来,非常好,美好。系主任坐在一边,他的同事在另一边。

我吃完后,他说:“伯兰罕弟兄,我们想问你一些问题。”
我说:“让我先说一句话。”我说:“我可能无法回答你们的问题。”我说:“我……如果我回答不了,就请摩尔弟兄在这里帮我。”我说:“我可能不擅长回答你们的问题,但我会尽我所能。”
他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听说五旬节派很多年了。我们去看过他们。我们所发现的就是踢翻椅子,打破窗户,等类似的事,我们一生所听到的所有喧闹声……那些人得到了什么?”
我说:“圣灵。”
他说:“圣灵?”
我说:“是的。”我说。
他说:“你一直都是个五旬节派的吗?”
我说:“哦,我还是个小伙子的时候,曾经属于宣道浸信会,被按立了。”但我说:“我按立之后,”我说:“我马上就得到了圣灵,所以我想我是五旬节派的。”
他说:“你是要告诉我那是五旬节的,那些五旬节派的人,是圣灵使他们踢翻椅子,做出类似那样的举止吗?”
我说:“是的,那是圣灵。”我说:“问题是,”我说:“他们积聚了太多的压力、蒸汽,他们把蒸汽从汽笛里吹了出去,而不是用来驱动发动机,使轮子转起来。瞧?就是……就是这样。”我说,我说:“没错。”我说:“那里有太多压力了,他们不得不从汽笛里放出去。我所知道的就这些,瞧?”我说:“他们无法控制住压力。”
他说:“哦。”
我说:“巴不得我能在五旬节派的信心上得到基要的教导或在基要的教导上得到五旬节派的信心……那些人是神的仆人,但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所持守的位置。就是这样。”
他说:“哦,你认为我们路德派得到了什么?”
我说:“圣灵。”
于是他停下来,说:“呐,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你了。”
20

我说:“哦,我晓得你们这里有大约一千英亩种了玉米的地。”我说:“如果学生付不起钱读书,他们可以去做工完成学业。”

他说:“是的。”
所以主赐给了我一个想法,我说:“先生,有个人开垦了很大一块地来种玉米,他在田里种了玉米。第二天……一天早上,他出去,往外看田地,看见了两片小丫。”任何种玉米的人都知道玉米是怎么长出来的。我们南方称作“嫩丫玉米”的,就像那样长出来了,两片小丫。
我说:“这人站在门阶上,说:’为我的玉米赞美主’。”我说:“呐,他得到了玉米吗?”
他说:“哦,他有了一个开始。”
我说:“哦,潜在地说,他有玉米。瞧?他有婴儿形式的玉米。”我说:“那就是你们路德派。”
21

我说:“后来,那玉米长到了一个地步,有了穗须。你知道穗须怎么做的吗?穗须回头往下看叶片,说:’我再也用不着你了。我是穗须。’但它必须用叶片来繁殖自己。接着它从穗须回到了……叶片,长出了穗子。”

我说:“呐,首先是你们路德派;其次是神的卫理公会运动;再次是穗子,是将恩赐的恢复即落在地里的原本玉米粒带回到教会的五旬节团体。正如《约珥书》说的,它是在恢复。”瞧?我说:“呐,我知道我们在那穗子上有很多真菌;但我们在那里也有一些玉米粒,你知道。”我说:“我们……”
他说:“哦。”
我说:“那是原本的玉米粒。”我说:“呐,五旬节派教会是更先进的路德派教会。毕竟,如果没有叶子,就不会有穗子;在叶子里面的生命长出了穗子;在穗子里面的生命长出了玉米粒。所以,那是永生神更先进的教会。”
22

他停住了,向后推了一下他的盘子;说:“伯兰罕弟兄,一次我去西部。我写了……我听到了一本记载了各种属灵恩赐的书。我去西部找那个人。当我找到他时,他说:’哦,我只是写到了这些恩赐,我并没有恩赐。我只是写到了它们。’瞧,我本来可以那样做。我周游四方,注意到这一切事,我去了五旬节派团体等等中。我注意到他们叫喊。”

你瞧,事情刚好在那时发生。魔鬼在错误的时间把他放在那里,你知道,人们确实在欢呼。他得到了一种个人观点,就离开了。瞧?
他说:“我为我写给你的那封信道歉。我禁锢自己到了一个地步,就是反对那些事,我停在了那里,说你只不过是个占卜者。”他说:“我请你原谅我。”
我说:“当然会,先生。我决不会保留任何东西,不会保留我在信中告诉你的。”
23

他说:“我想要听到从你的嘴唇说出来。”他说:“呐,伯兰罕弟兄,对我和所有的学生来说,我们都渴求圣灵。我们该怎么做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告诉他的,不是吗?我说:“你转过身来,背对着这边,脸始终对着墙,心里定下一个目标,你决不挪动膝盖,直到神赐给你圣灵的洗。”我说:“呐,不要想这个、那个或别的。只要呆在那里,说:’神啊,我想要圣灵。’”我走过去,按手在他们身上,当时就有四十个人领受了圣灵。他们现在大约有五百个刚强的人,去到各处,有神迹奇事异能等等。瞧?
24

弟兄们,我相信我们拥有世人必须拥有的东西。但我们必须以正确的方式就近它。如果你是个木匠,会怎么样呢?我要以坐在这末端的那个人为例,或是那边是木匠的博德斯弟兄,我相信是。哦,如果他正在这样用锤子钉下钉子,而我有某种的自动锤子,可以把一桶钉子倒进锤子里,像这样举起锤子,“哦哦”,像这样把那些木板钉住,比他用自己的锤子好多了,会怎么样呢?呐,如果我向他走去,说:“噢,伙计,你根本不会干活;你对它一无所知。嗯,你把自己的手指打烂了。你一开始就没有一个好设备,”我是在冒犯他。我永远都卖不出锤子。是的,瞧?在于我所就近的方式。我知道我的产品比他的好多了。但我必须记住,我必须以正确的方式去就近他。

如果我向他走去,说:“你好吗,先生?我名叫伯兰罕。”
“我名叫博德斯。”
“我看你是个木匠。”
“是的,是的,先生,我是。”
“我也确实相信你是个真正的木匠。”
“是的。”
“我刚才看到了你拿锤子的方式。”
“哦,是的。老贝琪跟我在一起很久了。”
我说:“是的。那是把很好的锤子。是的,也确实很好。你很会用锤子。是的。”继续跟他谈了一会儿。我说:“你听过某种新的锤子吗?”
“没有,我想我从未听过。”
“哦,这儿就是。你把钉子放进这里,把那些木板钉在那里。看看这个钉下钉子的时候,看看我有什么样的设备。”像那样把设备拿给他看,说:“拿着它。试几次,看你对它是怎么想的。然后我再回来。”瞧?如果那是正确的产品,它会把自己卖出去的。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吗,弟兄们?瞧?
25

瞧,我们有了正确的东西。我们必须带着它正确地去就近人们,瞧?那是关键。瞧?那是真实无伪的东西。这是圣灵。我全心地相信他。

我不相信弟兄们是背叛者;我相信他们是弟兄;我不相信行辨明的圣灵是什么占卜者;我相信那是圣灵在他的教会中启示自己,使教会去到它的位置上。如果我们能有某个方式,让我们能接受全部的五旬节运动,拆除我们的栅栏,聚集到一个地步,与基督耶稣一同坐在天上,我们都从一位圣灵受洗归入了他里面,哦,我想就会出现以前从未被人知晓的彰显。如果我们能就近卫理公会、浸信会、五旬节派,能够去每一个地方,到处去,我相信它会成就的,弟兄们。
26

我不想站在这里。我想要从圣经中读一两句话,跟你们谈一会儿。但我想要……我知道你必须回去,我也得去,星期六早上我有早餐会,然后期待呆到星期一晚上,在这里参加另一场聚会。我还不知道。我必须跟博德斯弟兄谈谈等等。但我想把这个留给你们:我在这里是要帮助你们。只是……我们只需要聚一会儿。我希望我们能呆在这里,直到今天下午聚会开始,然后明天早上再回来。我听到了你们弟兄们所说的,我太欣赏它了。

但现在,只是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心:我感激你们。我要做我所能做的一切来帮助你们,作为我的弟兄们,用主所赐给我的小事工和他所赐给你们的,我们现在把它们合在一起,看我们能为神的国做什么。在我们就近他的道之前,让我们低头一会儿。
27

最仁慈的神,我们奉耶稣基督的名带着谦卑、悔悟、破碎的灵来到你面前,主啊,我们知道我们准备好了,要被塑造,正如先知下去窑匠家里要被塑造一样。父啊,我们今早心里渴望你掰开我们,好让我们被塑造成不同的人物,就是代表耶稣基督的人物。主啊,接受我愚笨的心,接受我结巴的言语,把它们掰成碎片,主啊,掰开我的自我,在基督里造成一个新人。主啊,求你应允。那是我们心里的愿望。那是为什么我们在这里的原因。

主啊,当我们说话时,你在这坛上,就是这个相信你的犹太小弟兄迈克尔森弟兄所在的地方,父啊,我为他祷告。我祈求你祝福他。我们为有机会来到这个基督徒会堂而感谢你。
28

当我们等一会儿读这道时,请祝福我们的聚集。为着我们的思想祝福这道;主啊,祝福我们的聚会。神啊,你知道我们的心。我很想跟我在这里的弟兄们紧密结合成一条心,一个魂,一个目的,在这二十世纪黑暗、阴沉的大地,在1962年,又将接近世纪之交,时间临近了。

在西海岸这里,文明从东方传播到西方,我们晓得它不能再往前走了。当我们离开这海岸,就又回到了东方。正如文明来到了,我们晓得太阳从东运行到西。曾经有一个时候,子(S-o-n)降在东方的人身上,他彰显了大光和他是弥赛亚的迹象。他应许了……
29

先知说将有一日,不叫白天,也不叫黑夜。我们几乎过了两千年这样阴沉、朦胧的日子,只能相信足够的光去到处走动,知道耶稣是神的儿子,把我们建造成一个教会,一个组织,竭力把弟兄姐妹团结在一起,让他们正确地生活。但是主啊,雾正在消散,有一道光降在西方的人身上,是有同样神迹、同样福音的同一位子(S-o-n),一个恢复。

你应许了末日将会有信息出现,要把儿女的信心恢复到父亲上。神啊,让我们回到那原本的五旬节。让我们回到从前一次交付圣经的大信心上。
30

愿剪虫已经吃剩的神的大新妇树,在树顶上长出夜晚的光使之成熟的果子,等候神儿子的到来。主啊,求你应允。当我们为了这个目的齐心协力时,请帮助我们。

我们将自己交托给你。我们是你的。主啊,照你看为合适的对待我们。主啊,今早,我们在这会堂里将自己交托在你的手上。愿你伟大的目的在我们的生命里成就,因为我们将自己完全交给你,不是像参孙;参孙交出自己的力气,却从不交出他的心。神啊,愿我们的心、我们的力气、我们的一切,我们的一切都交给你。主啊,使它大有能力,为了神国的缘故使它增长。我们奉耶稣的名求,阿们!
31

在《诗篇》16篇,只是读一下,最后一节。

11你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在你面前有满足的喜乐,在你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
呐,你知道我本不想讲道。我只想跟你们交谈一会儿,或者举个例子,大约十五、二十分钟。
大卫在这里讲到生命。“你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你注意到了吗?“你必指示我吗?或者你可以指示我吗?我希望你指示我。”“你必指示我。”
我相信神所呼召的每一个人都愿意听从,并且愿意来。呐,我相信那正是现在我们在聚会上所面对的。我们只能撒播种子。有落在路旁的;有落在旁边的;有落在那边的。但也有落在好土里的。是的。“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
32

呐,生命是我们所能成就的最伟大的事。没有比生命更伟大的事。如果今早我能去到荣耀里,我们都能去到那上面,我就能遇见亚伯拉罕。

“亚伯拉罕,世上最伟大的事是什么?”
他会说:“生命。”不管别的事是什么,生命是任何人所能成就的最伟大的事,就是生命。你愿意为了生命付出什么呢?
我家里有一本书。我相信是来自监狱的一位专职传教士纽金特写的。他在这本书上写了从基督那时代以来,在地上死了的大人物的见证。他写了大恶人的见证,在书的另一部分也写了属灵伟人的见证。我在那里读到,我相信是英国的布拉迪马利亚,她说:“我若能……我愿意为再活五分钟献出我的王国,”为这王国等等她处死了那么多的人,然而她却愿意为再活五分钟献出那个王国。
33

我还记得保罗·雷德在这里的见证,当时,他在那里的帐棚里要死了,或他们搭帐棚的地方,他说……他要死的时候,他叫他的弟弟路加。他们相依为命,就像我儿子比利·保罗和我一样。

因为我从慕迪学校知道的这点,他们那里有一个四重唱在唱歌。保罗有幽默感,他们正在唱:“与你更亲,我神。”他说:“喂,这里谁要死了,是我还是你们?”他说:“把百叶窗拉上去,给我唱一些欢快的福音歌。”他们开始唱:“在十架上,”类似的歌,四重唱。他说:“路加在哪里?”
路加在隔壁房间里。他们领他进来。保罗抓住路加的手,说:“路加,想一想。五分钟后,我就要站在耶稣基督的同在中,披上他的义袍。”让我也像那样离去。
34

德怀特·慕迪,你知道他的见证是怎样的,当他起来时,他说:“这是死亡吗?这是我加冕的日子。”那是我想要离去的方式。

最近,我握住我将要去世的宝贵母亲的手。我妻子离世的时候,我握住她的手。当他们走到人生道路的终点时,我观察他们。生命是世上最伟大的事。对那些没有盼望的人来说,当今生结束后,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我们走在生命的道路上。
太多的人说:“生命是什么?在哪里能找到生命?”嗯,生命就在我们周围。神使它如此……
35

就像在《约伯记》里,我们在《约伯记》里发现约伯询问生命的事。我们一生中都在听这个,询问这个。

这让我想起一个住在杰弗逊维尔的小男孩,我也住在那里。一天,他们说他去他母亲那里,说:“妈妈?神,你所谈论的这位神,他是如此伟大的神。任何人都能看见他吗?”
她说:“去问牧师吧。”
于是,他去牧师那里问他,说……哦不,是问主日学教师。主日学教师说:“你最好去问牧师。”她也不知道。
于是,他去牧师那里,牧师说:“不,不,孩子。”他说:“没有人见了神还能活的。你看不见神。”哦,这让小家伙有点失望。
36

那里有个老渔夫。一天,他跟这渔夫去河里打鱼,起了暴风雨。我想,你们许多人是从东部来的,知道暴风雨怎么冲洗树叶的。他沿着河行走。小男孩坐在船尾。太阳正在西方落下,彩虹像那样架在河上。老渔夫摇着桨。暴风雨后,河水平静了,一切都是新鲜的,鲜花的芳香。老人划着桨,在他灰白的胡须上,大粒银白色的泪珠顺着他的胡须往下流,他观看着。

小男孩四处观看,要看老人正在看什么。他看着老渔夫,从船尾站起来,走到船中央,坐在老渔夫的膝盖旁,说:“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母亲无法回答我,我的主日学教师和我的牧师也回答不了。神如此伟大,有什么人能看见他吗?”
老渔夫把船桨收起来放在膝盖上,搂着小男孩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宝贝,愿神祝福你小小的心。过去五十年我所看见的就是神。”瞧?他只是……你必须在心里有神,才能在外面看见他,瞧?神在里面通过你的眼睛观看。
37

我正看着街对面的一棵树。我在想,当我经过莫哈维沙漠,或沙漠从这里经过时,一切都看似死的。当我走近科罗拉多河时,那里有一棵绿色的灌木;它是如此的显眼。我想:“它是从哪里得到生命的?”瞧,它有生命。它是活的。神在生命里。他是……一切活的东西里面都有神。

一天,约伯说:“树若死了,还能再活。但人若躺下,气绝,他在哪里呢?他的儿子来哀悼他,给他尊荣,他也不知道。哦,惟愿你把我藏在坟墓里,存于隐秘处,等你的忿怒过去。”
他看见了;他注意到神在自然界,在生命里:一朵小花开放,立在那里。不久……花很美,花圃里有一些刚开的花,一些开到一半的花,一些凋谢的花。但当霜降临击打它们时,把所有的花都扼杀了。小花的花瓣掉落了。从那花蕾中,有一粒黑色的小种子,小家伙脱落了。
奇怪的是……但是,神有一支送葬的队伍,是给那朵花的。你知道吗?秋雨来了,它哭出了大粒的泪珠。神把那粒小种子埋在地里。冬天的冰冻来了,冻住了种子,使它裂开了,果肉从种子里流出来了。你所能看到的一切天然的东西都过去了。
38

科学家可以抓起一把尘土,拿到实验室里,反复地检验它。你找不到生命的细胞。它不在那里。碳酸钾、钙、石油、水汽,种子里面的一切都回到了尘土里。但生命细胞隐藏在那里的某个地方。正如太阳在春天升起一样肯定,它又要再活了。神已经为它预备了一个方式。

冬天,你在院子里浇混凝土,铺石头。你最茂密的草地在哪里呢?就是在人行道的边上。为什么?是那些种子被覆盖了。当那太阳开始照在植物的生命上,那粒微小的生命种子会沿着全部的混凝土、在每一块石头上、在每根树枝下蜿蜒爬行,爬过来,直到把头探到外边来,赞美生命的神。你无法隐藏生命。弟兄们,那就是我们在这里的目的,要带出生命来。
39

不久前,我跟一位卫理公会传道人、属神的亲切老圣徒坐在一起吃饭。他的生命里有圣灵。我们正在听路易斯维尔播放的农业时光节目。4H俱乐部有一台机器,可以把玉米粒做得非常完美,以至能像田里长出来的玉米一样做出好的玉米面包来,某种玉米脆片。事实上,你可以把它们切开,把它们放在实验室,它的核在正确的地方,有正确数量的水汽、碳酸钾和所有在玉米里的东西。你无法区分它们。一旦把它们混在一起,你就无法区分彼此,它太完美了。

他说:“你能区分哪个是哪个的唯一方式就是把它们埋葬。机器造的玉米会腐烂,就是这样。但神长出来的玉米,它里面有生命,会再长出来。”
40

一个人可能看上去像基督徒,模仿基督徒,或走路像基督徒,等等。但除非这生命的细胞在那里,否则他无法复活。

耶稣说:“我来了,是要叫他们得生命,”佐伊,神自己的生命在他们里面。那里有……凡有开始的东西都有结束。那些没有开始的东西就没有结束。只有一样东西从来没有开始,就是神。我们成了他的儿女,他的一部分;佐伊,神自己的生命,永恒的生命,就被赐给了我们。那是我们能存活的唯一方式。那是我们台下的失丧的朋友、甚至教会成员能存活的唯一方式,是因为佐伊被赐给了他们,我们成了神的一部分。
41

你们注意到在五旬节那天,神伟大的火柱,我们都知道那是立约的使者,就是耶稣基督。摩西看为基督受的凌辱,比埃及的财物更宝贵,因为他离开了埃及,跟随那伟大的使者,这道光。

五旬节那天,这道大光进到那里,神分开自己。火舌落在他们各人头上,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按着圣灵所赐的口才,说起别国的话来;神分开自己,从一个人到在他的教会里,分开他的生命与他的子民同在。那是我们必须带给人们的信息。没有这个,他们就要灭亡;他们必须有这个。
42

我自己的母亲最近刚刚去世。当我站在她身边时,她说:“比利。”所有的孩子,她活着的儿女都站在那里:我们十个人当中去世了两个。女儿……母亲看着我,说……她先看着德罗丽斯,说:“我最小的和我最大的。”母亲是个仁慈的基督徒,许多年前我带领她归向了基督,给她施洗了。

她说:“德罗丽斯,你对我一直很好;你帮助了我;你……当我年老不能洗衣服的时候,你帮我做了许多洗衣的工作。你下来打扫我的房子。你做了这些事。”她说:“我爱你,宝贝。”
德罗丽斯,一个年轻的基督徒,站在那里哽咽着,往下看着,说:“妈妈,那是微不足道的。”
妈妈说:“比利,你确保我没有挨饿。”
我说:“妈妈,当我们没有东西吃的时候,多少次你离开了桌子,好让我能有东西吃?”我说:“妈妈,那只是一种职责。”
妈妈说:“比利,你对我来说是个属灵的向导;你给我施洗;你告诉我生命的道路。”
我说:“妈妈,你知道我们的背景是天主教。”我说:“后来我……我去教会,但他们说:’这是教会,’却违背道。我从这个教会到那个教会,发现它太违背神了。所以我持守了道,妈妈。”我说:“我竭力告诉你什么是对的,带领你归向基督。”亲爱的老圣徒去见神了。我将她的魂交给了神。
43

德罗丽斯打电话给我,她说:“比利,我实在无法越过去。”

我说:“德罗丽斯,从你所住的地方看外面的路,是不是有一棵高大的橡树立在那里?”
她说:“是的。”这是妈妈去世的前几天。她说:“是的。”
我说:“现在秋天要到了。”我说:“大约一个月前,那些树叶还相当美丽,是绿色的。”
“是的,”她说:“比利。”
我说:“什么时候……现在它看上去怎么样?”
她说:“哦,它们有黄色的、棕色的、绿色的和红色的。”
我说:“德罗丽斯,是什么使它们变成黄色、棕色、绿色和红色呢?”
她说:“它们正在死去。”
我说:“这棵树什么时候最美丽?”
她说:“现在。”
我说:“圣经说:’在耶和华眼中,看圣民之死,极为宝贵。’[诗116:15]”瞧?就是那个时间来到的时候。我说:“生命正在回去。生命是一棵树。我们都挂在一棵生命树上。是的。”
44

伍德先生,他是聚会上的一个书籍销售商,原来是耶和华见证会的。他有个孩子,跟他在一起;他的腿原来因小儿麻痹像这样耷拉着。他在路易维尔参加了一场聚会,他注意到了辨明的事。他说:“呐,在我看来,那似乎是对的。”

于是他去了德克萨斯州的休斯顿,当时我跟基德弟兄他们去了那里,主的天使的照片就是在那个时候拍下的。哦,它被拍下了好几次,最近又被拍到了;在德国也被拍到过,有许多次。
45

所以,伍德弟兄带了他的儿子来,参加了其中的一场聚会。他们坐在后面,哦,几乎有半个街区,或是更远。一天晚上,我站在讲台上,我一生从未听说过他,只是站在那里四处观看。我注意到一个异象在我面前,我说:“有一个人;他坐在后面,他和他妻子。他们是从肯塔基州来的,去了肯塔基州一个叫拉格郎基的地方。他的名字是伍德;是个木匠,他有个儿子有小儿麻痹症的后遗症,使他的腿耷拉着。’主如此说:这孩子得医治了,’”然后继续讲道。我想他妻子是个卫理公会信徒,或者是神的会的,安德森神的会。

他说:“鲁比,你听到了吗?”于是他说:“大卫,站起来。”他的腿就跟另一条一样完全了。他就在聚会上。后来那个耶和华见证会的人把自己交给了基督。
46

此后,他的兄弟来了。哦,你知道,他们耶和华见证会的是怎样感觉的。他们下来,要把他们的兄弟从他们的团契中赶出去。他说:“你听从像那样的事吗?听从这些像那样到处游行的虚假之事?你已经……”他父亲是耶和华见证会的一个读经者。他说:“你清楚这样的事。”他说:“如果我见到那个人,我要教训他一顿。我知道我父亲所给我的教导。”

伍德说:“在那边割草的就是他。”
你知道,我戴着一顶旧的翻边帽子进来,坐下,跟他交谈。他说:“哦,”他说:“我要告诉你,伯兰罕先生,”他说:“我们是被耶和华见证会养大的。”
我说:“那很好。”我说:“我宁愿是拉塞尔会的,也不愿根本没有光,”像那样继续交谈,没有漠视他所说的任何事,而是尽我所能地跟他交谈。我说:“我看见你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你有两个孩子。”我说:“但你离开了你妻子。”
47

他朝班克斯看去。那是大卫先生、大卫·伍德的父亲,在聚会上的一个人。他看过去;他以为也许是伍德先生告诉了我那事,我马上捕捉到了他的想法。瞧?

于是我说:“你以为是班克斯告诉我的。他没有讲。他没有告诉我有关他家人的任何事。”但我说:“也许你认为班克斯告诉了这事。前天晚上,你跟一个头发赤褐色的女人在一起。你跟她在房间里,这时她的情人来到门口,敲门。她走到门边,不让你过去,你从窗户往外观看。这是一件好事。他本来要把你的脑袋打爆的。”我说:“那人穿着黑色的西服、系着红领带站在那里。”
哦,他几乎要倒在地上了。他说:“那是事实。那是事实。”我便在那里给他施洗了。几天后,他父亲下来了;他妹妹下来了。她想要下来纠正两个男孩子。靠着同样的事,在她来的同一天,我也给她施洗了。他父亲下来了,想要纠正我们所有人。他想接管我们。
48

我说……他是个渔夫。我说:“呐,班克斯,我们带他去钓鱼。”于是我们过了河。整个晚上都在下雨。你知道在东部是怎么回事。那些河流涨起来了,等等。我们要去沃尔夫溪坝。在去的路上,他仍然没有说任何有关宗教的事,非常坚定的老人。他相当聪明。他过了河。

我说:“哦,”当我坐在那里时,我看见一个异象出现在我前面。班克斯在开车;我观看异象,我说:“呐,我们要过的每一条溪流……”
他只是说话;那天晚上,他说:“要是能看见像那样的事情发生,我就会相信。”
所以,那天早上……靠主的恩典,我说:“我们所过的每一条溪流都是泥泞的。当我们到了沃尔夫溪坝,雨水到了坝上,哦,不到堤坝,河水不会泥泞,我们今天要钓鱼。今天傍晚前我们什么也钓不到。然后伍德先生,班克斯·伍德,你会钓到一条小鲶鱼。我要钓到大约二十磅的鱼,其中几条每条重达十磅。你要在同样的地方用同样的鱼饵钓鱼;你什么也钓不到。我们要钓到晚上大约十一点;鱼不再咬钩了。晚上十一点,我们要进去吃晚饭,呆整个晚上。次日早上,我们要出去,我要钓到一条身上有鳞的大鱼,那将是所钓到的最后一条鱼。我们不会……这天剩下的时间,我们还钓鱼,却什么也钓不到。”
老人有点像这样四处看看。我们下去;一切都丝毫不差完美地照着所说的样子发生了。那天晚上,当我走在岸上时,他说:“这里有水,我受洗有什么妨碍呢?”那就是他们的整个家庭。哦,知道我们正挂在那棵树上,是多么荣耀的事啊!
49

呐,有……伍德先生和我在打松鼠。你知道,我喜欢打猎。所以,大约两年前,我们一起去肯塔基州打松鼠。那个秋天,我去度假。我在非洲、印度,几乎到世界各地打过猎……八月有雾的一个早上,或某个时间,我拿着一支点22来复枪。

呐,当时,我很爱打松鼠。我们在肯塔基州呆了两个星期,天气相当热。呐,你们加利福尼亚人可能不知道我所讲的是什么,当树叶等等非常热的时候……你走到那里,那些灰松鼠……
我们只在五十码远打松鼠的眼睛。如果是四十码,我们就退到五十码,打它的眼睛。如果它们不……如果打在眼睛下面或眼睛上面,我就要更换来复枪。出问题了。所以,我们坚持这点。就是这样。我尽力训练自己这点,准确地射击。
50

呐,在上面的营地,相当地热。那些灰色的松鼠,你说霍迪尼是个逃跑艺术家;跟一只松鼠相比,他只是二流的。你一碰到树枝,它就跑了。

你们都知道G. H.布朗弟兄。问一问他这事。我们一起打猎。所以……你知道,我跟他开玩笑,就是大约二十年前他妻子给他买的那支旧的自动猎枪,用一支猎枪打松鼠。
51

所以,我们在打猎,那里有……伍德弟兄说:“你知道,伯兰罕弟兄,”他说:“这里的某个地方有一些洼地。”我想你们加利福尼亚州没有洼地。洼地是溪流经过使地潮湿的低洼地方。在平坦地方,你一碰到树枝,松鼠就跑了。你打不到它们,因为……它们跑到两三百码远了。它们跑得太快了。

所以,我们说:“我们要去这里,看他愿不愿让我们打猎。他大约有五百英亩地。”
我说:“好,那很好。”
于是我们下去了,不像你们这里的好路,而是穿过崎岖不平的路等等,经过树枝,走过洼地,直到我们到了那里。他说:“呐,这人有一个缺点。这个老人,他是个不信者。哦,他很粗鲁。”
我说:“哦,我就让你来说话。”所以,我坐在小卡车里,我们开到一幢白色的小房子旁边,在山脚下,有一大块杂草地,玉米地在这边。我们开车上去。有两个老人坐在那里,十足的肯塔基人。肯塔基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知道。
52

大卫弟兄在后面,这位希腊弟兄说:“伯兰罕弟兄,我听了你的录音带。我……”早餐后说这话有点可怕。他说:“你提到饼干里的一根头发,我看过了。我找不出那是什么。”

我说:“那就是肯塔基人,(你瞧?)饼干里的头发。”我说:“别想在词典里找到它,因为那里面没有。”我说:“在肯塔基……”
53

所以,我们回到那个山沟,你知道,头上顶着旧的大帽子。我们停下来,伍德弟兄下了车,走过去。两个老人坐在那里,他走向其中一个,叫他,说:“你好?”

他说:“你好,先生?”他说:“我是……我名叫伍德。我是班克斯·伍德。”他说:“我想知道……我们在达顿打猎。”他们用溪流来给他们的地方起名字。他说:“我们一直在达顿打猎,我们想知道我们能不能在你的地盘上打猎。”
他说:“你是哪个伍德?”
他说:“我是吉姆·伍德的儿子。”
他说:“他们任何一个……”那是一群耶和华见证会的信徒,是真正的人。他说:“吉姆·伍德家的任何人,他的任何人,都欢迎来我这地盘的任何地方。”他说:“吉姆老人,他还活着吗?”
他说:“是的。他现在住在印第安纳州,我也住在那里。”他说:“每年秋天我都下来打松鼠。”
54

哦,他说:“请自便吧。我有五百英亩地,有许多洼地等等。请自便吧。”

他说:“哦,非常感谢你。”他说:“我带了我的牧师一起来。”他说:“你不介意他也来打猎吧?”
他说:“伍德,你是要告诉我你这么下贱,走到哪里都得带上一个传道人吗?”他说。
所以,我想:这大概是该我下车的时候了。于是,我下了车,你知道,走向那里,我说:“你好?”
他说:“你好。”他说。在他们介绍我之前,他插话了。他说:“哦,觉得你们这些人没有多大用处。”
我说:“哦,我佩服你的真诚。”
他说:“原因是这一件事。”他说:“首先,你不像个传道人。”沾着松鼠的血,蓄着胡须,两个星期没有洗澡。嗯,所以我说:“哦,我想那也没错。”
55

他说:“我反对你们这些人的事;你们在向一棵上面什么也没有的树乱叫。”

呐,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是另一句“肯塔基”话,大卫。别想在词典里找到它。当一只猎浣熊的狗是个说谎者时,它会向一棵树跑去。浣熊有一招:它会跑,跳上一棵树,然后再从树上跳走。你瞧?如果狗没有受过良好的训练,它就会跑到它看见浣熊的树那里,闻它在树周围所追踪到的气味,站在那里叫。可是树上什么也没有。所以,他们常常会开枪把那只狗打死。
所以,他说:“你们这些人。你们需要的就是这个,很多的大型铅弹。”他说:“因为你们正在向一棵上面什么也没有的树乱叫。”你们知道我的意思,讲道。他说:“我被认为是个不信者。”
我说:“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但对我来说,那没有什么可夸的。”
56

他说……哦,他说:“哦,”他说:“问题是,你们谈论的一些事,没有那样的事。”

我说:“是的,先生。”我说:“当然,那是你的观点。”
他说:“哦,”他说:“你们这些人谈论一位神,没有这样的事。”他说:“如果有一位神,我就可以看见他。我活了这么多年。我七十多岁了,还没有看见他的任何事。”他说:“没有这样的事,你们这些人正在向错误的树乱叫。你们接受人们的钱来维持生计,类似这样,你们只不过是一群骗子。”
我想:“哦。”我说:“是的,先生。当然,那是你的观点。”我想:“神啊,你若不帮助我……”所以我说:“是的,先生。当然,那是你的观点。”我说。
57

你知道,我妈妈,我的南方老妈妈总是给我良好的建议,一次她给我一句谚语。她说:“给母牛够长的绳子,它就会绞死自己的。”你瞧?所以,我想那对他来说是个好办法:就让他继续叫一会儿,我们要看他吊死在哪棵树上。你瞧?所以,我让他继续说话,找到了一件事。一件事出现在我的脑海。

那里有一棵苹果树,他们坐在树下。每年秋天,苹果(当时大约是……大约是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苹果正在掉下来,小黄蜂正在吃苹果。你知道小黄蜂是什么吗?好的。哦,你是从肯塔基州哪里来的?瞧?于是我对他说,我说:“我吃一个苹果没关系吧?”
他说:“请自便吧。小黄蜂正在吃掉它们。”
58

我伸手摘了一个,在沾了血的脏裤子上擦,你知道,咬了一口;我说:“嗯,是个很好的苹果。”

他说:“是的,上等的。”
我说:“看起来结了很多苹果。”“是的,先生,”他说:“每年都会摘好多箱。”
我说:“这棵树多少年了?”我跟他换了个话题,你知道。
他说:“哦,”他说:“你看到那边的那根老烟囱吗?我就是在那里出生的。爸爸妈妈在那边生活,火把它烧掉了。我们就在这里建了这个新家。后来我就在这里长大。爸爸妈妈死了,我呆在家里。我们搬来这里,大约四五十年前我把这棵树种在了那里。此后它就一直在那里。”
我说:“很好。”我说:“嗯,太好了。”
他说:“是的,先生。”
59

他说:“回到传道人身上。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说:“好的,先生。是什么事呢?”
他说:“你们这些人,如果你能让一些事发生,嗯,那就不同了。”他说:“呐,一次我听见一个传道人,或是听说了他。”
他说:“在这山上有个老姐妹(某个人),她得癌症快死了。有个传道人来到肯塔基州的阿克顿这里(是的,离那里大约三十英里,伍德看着我,我摇了摇头。),”他说:“去到卫理公会的营地。”他说:“这个传道人是从印第安纳州来的。”他说:“他来到那里,他们说那天晚上大约有两千五百人聚集在那里。”那是在深山之中,你知道。他们骑着马等等去到那里。
60

他说:“他在那里三个晚上。第二个晚上,这个老女士的妹妹住在一个叫坎贝尔斯维尔的地方。当这传道人讲道时,他看着后面的会众,这妇人坐在最后面,叫出了她的名字,说:’今晚,你离家前,看了看你左边的梳妆台抽屉,拿起了一块角上有蓝色图案的手帕。你把它放在钱包里,你有一个名叫某某的姐姐,她得胃癌快死了。去拿那块手帕,放在那妇人身上,她就必得痊愈。’”

“哦,”他说:“那天晚上大约半夜时,我们以为他们住的山顶上来了救世军。”他说:“我一生从未听过那么大声的吼叫,他们在尖叫,”如果你们有谁知道的话,那是本弟兄他们,去到那里把那块手帕放在妇人身上。他说:“我们以为也许那个老女士死了。第二天早上,我们上去看他们安排殡葬的事,她坐在桌子上,她和她丈夫正吃着油炸苹果馅饼,喝着咖啡。”
61

你知道油炸苹果馅饼是什么吗?半圆卷饼吗?我肯定我是到家了。所以他们……你知道,我喜欢上面有糖浆。瞧?我不喜欢蘸糖浆,我浸泡它,你知道。我完全是把糖浆倒在上面。我喜欢我的馅饼上有很多糖浆。我很喜欢那些东西。

所以,妇人吃着油炸的苹果馅饼。他说:“前一天,她还是极其糟糕,我们甚至无法……他们再也无法把她放在便盆上,不得不使用抽拉式床单。我和妻子上去那里,一天为她换两次床单。大约六个星期前,医生就不管她了,只给她足够的镇静安眠剂给她续命,直到她去世。癌症……他们把她打开,又把她缝上……没有必要折腾她了。你知道,她正坐在那里吃着,然后跳起来,跑过来跟我们握手。”
我说:“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他说:“是的。呐,如果你不相信,你就上去那里看。她会自己告诉你。”瞧,他当时正反过来向我讲道呢。让他做了一会儿见证。
62

我说:“哦,你不相信那个,是吧?”

他说:“肯定相信。如果你不相信,就上去……你可以去山上看看。我带你上去。”
我说:“嗯,不用。”我说:“我相信你的话。”瞧?我说:“我相信你的话。”我说:“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说:“他是从印第安纳州来的,他们说他还要再来这里。他来了,我要去见见他。我要走到他那里,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传道人。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以前从未来过这地区。’”(我从未去过那里,瞧?)他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呢?”
我说:“是的,先生。哦,我肯定希望你见到他。”我说:“我希望他帮助你。”
他说:“哦,我要走了。”他正在嚼烟草,你知道,他像那样吐下来,要离开。
63

我说:“你现在是要告诉我……回到这棵树上。”我说:“我对此感到奇怪。”我说:“你知道,我们甚至连一个凉爽的夜晚都没有来到,没有下霜,没有任何东西。”我说:“那些树叶正在从树上掉到地上。那就是为什么我们来这里,因为在那些平坦的林子里,树叶枯干了,落下来,而来到这些洼地,树叶落在水里,湿了。”我说:“你……究竟是为什么,那些树叶会从树上掉下来呢?”

“哦,”他说:“生命离开了树。”
我说:“什么?”
他说:“生命离开了树。”
“离开了树叶?”
“是的。”他说:“就是这个使树叶落了下来。”
我说:“瞧,我们还没有下任何霜或任何冷天气的迹象。”
他说:“哦,生命就……它离开了树叶。”
我说:“哦,生命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它下到了树根。”
我说:“你是指什么?”
他说:“哦,冬天会冻死它的,会杀死树里的生命细胞。”
我说:“于是它就下到了树根藏起来,直到什么时候?”
他说:“直到春天。”
“它又会给你长出另一堆的苹果,一堆树叶?”
“是的,先生。”
64

“嗯,”我说:“奇怪。”我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说:“好的,先生。”
我说:“是什么智力告诉那棵树,告诉那树里的生命,说冬天要来了呢?’如果你不离开这些树枝,下来这里,被这些树根覆盖,你就会死。’那生命顺从了那智力,下到树根,呆在那里,直到冬天过去,然后又长出叶子。”我说:“是什么智力这么做的呢,先生?”
他说:“哦,那是自然。”
我说:“什么是自然?”
他说:“哦,它实际上就是这么做的。”他明白了我的要点(瞧?),他想要躲避这点。他说:“哦,”他说:“你瞧。”
65

我说:“哦,我告诉你。我们取一桶水,倒在外面那根橡树杆上。呐,在八月中旬,它会下到杆子底部,一直呆到春天,然后又回来,再装满那个桶。会这样吗?”

他说:“不,不。”
我说:“哦,告诉我是什么智力呢?它必须是某种智力,因为树没有智力。必须有一个智力使枝子里的生命从树上下到树根,然后又有个智力告诉它说这是上来的时候了。”
他说:“我还没想过这点。”
我说:“呐,你可以多花点时间想想这个。当你找到是什么智力告诉树浆、那生命下到树根藏起来,不然就会死;那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智力告诉我那妇人是谁,要做什么来救她的性命。”
他说:“你不是那个传道人吧?”
我说:“我是。”
66

在那里。 指示我……“你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尽管那是非常简单的。他跪在那里,脱下帽子,我带领他归向了基督。“你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指示一个无知的农夫,也许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签。但神有一个方式,带来生命的道路,带领他去到那路上。弟兄们,我们正挂在生命树上。有一天,这片老叶子要掉下去。

但有一天复活必来到。伟大的千禧年、伟大的复活就摆在我们前面。有一天我们要再回来,因为我们有永生。我们是从道的方式知道它的。如果我们有时间,你就会知道它是怎么回事的。我们可以通过许多方式来就近它。人们……有时候,你必须用不同的方式去到一个人那里。
67

去年我下去;我想:“我要再去这老人的地盘打猎。”我开车去那个地方,杂草长得到处都是。我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太坐在走廊上,正在削同一棵树上掉下来的苹果,我走上去,说:“你好?”

她说:“你好,先生?”
我说,在我进去之前,我就看见了到处张贴的大牌子。我说:“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打松鼠。”
她说:“先生,我丈夫活着的时候,他非常古怪。他在这地上贴了布告。我有几个儿子,住在肯塔基,住在肯塔基州的路易斯维尔。他们要下来打猎。”
我说:“我明白。他告诉了我。我能见他吗?”
她说:“他去世了。”
我说:“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是的。”
我说:“哦,他活着的时候告诉我说,我可以打。”
她说:“你是谁?”
我说:“我是伯兰罕弟兄。”
她放下盆子,拉着我的手,说:“伯兰罕弟兄,现在他在荣耀里了。”她说:“从那以后,他就过着一个坚定的基督徒生活。”
我说:“你在削同一棵树上掉下来的苹果。”我说:“苹果又回来了,不是吗?”我说:“某个时候他也要这样出现在伟大的复活中。”
68

弟兄,姐妹,让我们所爱的、基督为之受死的人远离这生命,没有永生就死去,我们担当不起这个。让我们做我们所能做的一切,来让他们进入那个他们能在复活中复活的地方。“你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

你们弟兄们能够对你们的会众这么做,因为你们许多人是受过学习的传道人和神学家。我没有那个能力。但我微小的……我没有能力,但神赐给我的微小恩赐,就像把自己挂入某个档位中,人们就在那里,他们所想的,他们所做的,应该做的事,那是我的事工方式。那只是其中一条神让我使用的,把他的儿女带去那边的路。
我现在要把我的路跟你们的路合在一起。让我们将生命的道路指示人们,使他们能找到主的道路。
他在这里说:“因为在神面前有喜乐。”那里有喜乐,当我们走在这道路上,左右观看,树的复活,树叶,一切事,都在诉说着神。所以,让我们作为神的创造物,在我们所做的和所说的一切事上谈论神。让这些事发出神荣耀的光。神祝福你们。现在让我们低头一会儿。
69

主耶稣,群羊的大牧人,主啊,我太高兴你已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我太高兴走在这伟大、古老的路上。我很感谢今天跟这些弟兄们手挽手,因为我们正站在这条路的旁边,以你所赐给我们的一切特长,向你为之受死的这垂死、乱糟糟的人类放声叫喊。主啊,帮助我们,好吗?

愿我们每个人的生命成为一棵树,或给罪人和不信者带来某种信服的东西,使人们,使他们能看到主的道路,进入主的喜乐中。父啊,求你应允。祝福我们聚在一起的微薄努力。我们为这段团契的美好时光和美好的早餐感谢你。父啊,我们觉得我们有……我们的魂和我们的身体都被神的良善喂养了。
当我们继续举行另外的聚会时,请与我们同在,今晚与我们同在,愿事情成就,使罪人快快地来到祭坛得救。愿病人得医治。那些没有圣灵的人,愿他们受洗归入基督的身体里。主啊,求你应允。我们将自己交托给你。我们把我们的祷告、我们的信心放在一起,放在你的坛上。主啊,我们把它送给你。奉耶稣基督的名,请接纳我们,阿们!
70

神祝福你们,我的弟兄们。我想,现在哪位弟兄来正式解散教会或会众,应该这样。

当他们决定谁要来时,我想说:我感谢你们友好的出席,很抱歉把你们一直留到中午,我的手表几乎是十一点过五分了。我本可以站着跟你们讲我在宣教场上所看到发生的、主所行的大事,大的事,那些大事。千万不要害怕。请记住:神应许了;神要持守他的应许。他必须持守他的应许。神祝福你们。博德斯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