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洗别的宗教
当我们为此向神献上感谢时,让我们继续站立一会儿。让我们低头。
我为此非常感谢你们众人,也感谢神。萨利文弟兄自己把它担了下来。你瞧,让萨利文弟兄那样做是不合适的,本该是我们来预备这些的。我们谢谢你们的友善。
呐,我要感谢美国军队,让我们能坐在这个房子里举行这些聚会。我确实全心地感谢他们。
你要活出你所说的。如果你自己都活不出来,你怎能指望别人活出来呢?瞧?你们是书写的荐信,为众人所念诵的;所以总要诚实、公正、真实。要讲真话,不管这会对某样东西造成多深的伤害,也还是要讲真话,因为讲真话你每次讲的都会是一样的。但如果你说谎话,那即使你绕了十万八千里,你也还是得回去面对那个谎言;这样你就做了一件可怕的事。只要诚实,那你每次说到这件事情都会是一样的,因为它是真话。
圣经就是这样的。圣经怎么说你就怎么把它讲出来;不要妥协;只要照样把它说出来。它就写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依据。它是……这就是你能击败撒但的方式。撒但对耶稣说:“你若是神的儿子,就让我们看你行一件神迹。他们说你是个行神迹的。把这些石头变成食物,让我们看看。你饿了。”
我会一直对萨利文弟兄心存感激的。这是……请原谅这种表达。我认为他们逼萨利文弟兄丢弃了模式。没有人像他。我一生只遇见一个人能让我想起萨利文弟兄,就是E·霍华德·凯德尔。我不知道他认不认识他,是来自……凯德尔弟兄就像萨利文弟兄一样,是一个典型的乡下男孩。他把双手深深地揣在口袋里,甚至他的吊带裤都被坠得很低,说话时头会转向旁边,他完全就是一个E·霍华德·凯德尔。所以我……我很高兴跟萨利文弟兄作朋友和福音上的弟兄。我祈求神祝福他和他的这个小教会,他宝贵的妻子和他所爱的人。
对你们在这里的其他传道人,你们和你们的会众,全福音传道人,我们可能在一些经文的细枝末节上彼此不一致。我跟我妻子也在一些事上不一致。你们知道是在什么事上吗?她喜欢苹果馅饼,我喜欢樱桃馅饼;所以我们不一致。我告诉你们我是怎么对待我的馅饼的:我喜欢一块很热、美味的樱桃馅饼(我现在就想吃),把黄油涂在上面,再把糖浆涂在上面;弟兄,这下你就得到一些值得吃的东西了。我妻子怕它,我认为她是怕热量;她可能喜欢。但你们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她们怕……她们瘦得你用别针扎一下她们,就能刺到骨头了,然而她们还想,她们还想减肥。呐,我猜那是她们的天性,所以……但我喜欢那样。
如果我对你们能有任何的帮助,我会很高兴去做的。我肯定你们会对我说同样的话。你们可以给我提供帮助。就我所知,有一件事是你们可以做的,那就是为我祷告,求神永远不要让我走错路。我……我从心里不愿走错路。我想走对路。我想做正确的事。因为我晓得,正如杰克·摩尔弟兄一次告诉过我的,他说:“伯兰罕弟兄,在审判的日子,我可不想站在你的位置上,拥有你所拥有的这些经历,因为神要你向他交的账实在是太大了,因为他把几百万人交在了你的手里。”
但我不久前看见过异象,听见他们大声叫喊。昨晚你们拿到《商人之声》的小册子了吗?很好。在异象中……什么时候我们会把它详细地印出来,那还不是它的全部。但在那个异象中,看见我站在那里,就像我现在站在这里一样。我看见自己躺在那边床上正看着我妻子,却又站在这里看着我自己。那些人就像那样站在周围,那时,我说:“保罗也必须为他所传讲的福音接受审判吗?”
很多时候,弟兄们认为我是在反对我的弟兄们。神知道不是那样的,只有神知道什么是真理。瞧?不是反对弟兄们,是反对让我们不能成为弟兄的体系。不是神的道使我们不能成为弟兄;而是我们所加入的体系使我们不能成为弟兄。是的。所以我们必须要站在哪里?要站在这道上,神必吸引万人来归向它(是的。)……永远不要组织它,使它成为宗派,只要在神里面持守它,只要继续前进;只要注视终点,坚定地持守住,神必看顾剩下的事。
你们为我做了很多事,我很感激。呐,如果我能帮助你们,给你们一块祷告布什么的……不要问我教义,因为我不希望那样做。太多人写信来问我关于结婚与离婚等等的问题,这是教会中的一个混乱;我总是回答他们,说:“去问你的牧师。”
记得那个发现受伤之人的好撒玛利亚人吗?他将他带到了旅店(就是教会),又在那里给了店主两钱银子,告诉他,如果他需要更多,他回来必付给他。所以他有两钱银子;如果他是属神的人,他就能治疗你。如果他是在神的道上站稳的属神之人,他就有神给予他的东西:圣灵和道。对不对?我们是要怎样敬拜神呢?在圣灵和真理里。道就是真理。对不对?
呐,再次非常感谢你们。我十分疲劳,今天下午真是很疲劳;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再也不想住酒店了。醉酒的狂欢通宵达旦,敲门叫喊,女人……哦,我整晚都没睡。就是这样。我再也不想住酒店了。我要去汽车旅馆。我想给自己找一辆卡车,停在外面的什么地方,然后睡在车里;我只想去找个地方,弄一个帐篷和睡袋,或者找个能让我休整一下的地方。是的。
毫无疑问,这个国家罪恶满盈了。它被掏空了,烂透了。就在这北面的另一个地方,在你们的州……不但这个州,各个地方……就在这北面,几年前,我在这个州的一座大城市里参加了一场宗教聚会。那天晚上一个宗教团体,有一个正统教会的年青人,举行了一场大聚会。我从未……我到过行巫术等等的非洲;但我从未听过像那样的事。第二天早上(我不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我们是一群混杂的听众)……躺在地板上,做出了不道德的事,威士忌酒瓶到处都是。那些年轻人,男孩女孩整晚上都呆在同一个房间里。第二天早上,圣教父坐在那里,他们都上来像那样拜他,打着耶稣基督的名。
我疯了吗?我出了什么问题?我实在无法容忍那些事。当我看到那些事,某样东西都快把我震成碎片了。那是要代表我的主耶稣吗?一个醉酒、不道德的舞会,不道德的事发生在那些年轻男人、女人身上,躺在地板上,垃圾桶里,酒瓶子……哦,天哪!你能称那个是基督教吗?难怪世界处在这种罪恶满盈的情形中。瞧,当罪人看到那些时,他会说什么?成千上万的人。
那些年轻女孩喝得烂醉,几乎都站不起来了,整夜跟那些男孩呆在房间里,讲那些你一辈子从未听到过的最肮脏的话。我像这样把枕头蒙在头上,想要睡觉。在外面的地板上,喝醉了,那样在地板上跑来跑去,宗教的……
我想为你们从圣经里读一段话。你们翻到……我想从《列王纪上》17章1节读几句话,作为主题。
如果任何时候需要我给你寄一块祷告布,只要写信给我;我的秘书马奎尔弟兄,现在就在场。多少人曾收到过我们寄出的祷告布?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手。请站起来,吉姆弟兄。我想看到你,你和你妻子。这是我的秘书和他妻子,负责寄东西的。把聚会的祷告布寄给你们的就是这两个年青人,两个都是献给神的基督徒。那个声音,你们给我打电话时听到的甜美声音,就是坐在那里的女士,是他的妻子。她父母亲今天也跟我们在这里,还有他的亲人也都在。你们知道我事工场上的秘书,梅西尔先生,利奥·梅西尔弟兄,他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还有吉恩·高德弟兄。所以,如果什么时候需要我们给你寄一块祷告布,或任何我们能做的事,在电话里为你祷告;任何我们能做的事,我们都会做的。
这个外表奇怪的人,手里拿着一根杖,他步伐坚定,眼睛闪烁着神的荣耀,胡子随风飘动,身上裹着一块毛茸茸的老羊皮,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在通往撒玛利亚的路上。他外表没有什么好看的地方,但他拥有主如此说,是给那个伟大的以色列国的。是的,提斯比人以利亚,主的先知,他外表没有什么好看的,但他拥有主的道。
他不怕站在王的面前,因为他到过比王更大的那位面前,他到过耶和华的面前。所以,他知道他站在哪里。当他走到王面前时,他没有口吃结巴,他知道他在讲什么。他能够对王说:“耶和华以色列的神如此说:’我若不祷告,必不下雨,不降露。’”为什么他说:“直到我呼求。照着我的话”呢?因为他拥有主的道。他是先知,先知拥有主的道。
看到旧约的以色列和现在的美国是如此的相似,这真是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它们两个都是伟大的国家。两个国家的建立以及其国民来到那里,都是因为宗教的逼迫。
我们这个伟大的国家也是如此。我们来到这里,在普利茅斯磐石上,这个国家是建立在宗教自由上的,因为我们的祖先逃离了罗马这个现代耶洗别体系的逼迫,他们在耶洗别的那个虚假体系下忍受了许多的大逼迫和殉道。根据圣经《启示录》13章,神应许了他们一片绿洲和一块地方,因为女人被载到旷野,她在那里被养活了一载、二载、半载。神对美国或教会(女人)做出了应许,让她进入了这个地方。
你们注意到《启示录》13章吗?其他所有的兽都是从海中、水里上来;《启示录》17:17说:“你所看见的水就是多民、多人。”其他所有的兽,都是从水里上来的,是多民、多人。但当美国上来时,“它是从没有人的地中上来的。”记住,它上来时,样子像一只小羊羔。
接着我们发现,这个国家作为一个自由的国家而出现,是一只羊羔,意思就是神的羔羊。但不久,我们拥有的这同一个体系,说话好像龙,施行以前龙所拥有的一切权柄。
他们对以色列做了什么?神使以色列成为了世上最有能力的国家,她一直那样,直到她偏离开了神的旨意。神对美国做了什么?神使她成为世上最有能力的国家,直到她离开神的旨意:彼此完全地对应。
美国,建立在我们祖先的根基上(他们是为了宗教自由而来到这里的)……在那些日子里,我们有属神的人作领袖:乔治·华盛顿,亚伯拉罕·林肯,是拥有伟大品格的人,属神的人。在那些日子,美国是真正的美国。
不久前,我在印第安纳州的科里登跟一个老人谈话,他告诉我:那时,州议会大厦设在科里登,他说他是如何坐着牛车去听州长演讲。他和州长是唯一两个有两套好衣服穿的人。他说他养绵羊,剪羊毛,洗好羊毛,他妹妹纺羊毛,给他做了一件大衣来配他的裤子。那个老人坐在那里,大约有八十五到九十岁了,像那样捋着胡子,他说:“比利,那个时候的美国人才是真正的美国人。”
有了这一切神圣的背景之后,以色列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开始变得无忧无虑了。他们开始到了一个地步,他们开始对什么都不关心了。他们在敬拜神上开始变得松散,尽管他们拥有一个宗教形式,就像我们一样。他们有一个敬虔的形式。但他们开始放纵他们的百姓,他们开始把不同的异教带进教会中。对巴力的敬拜开始潜入,以色列变得疯狂享乐、醉酒,诸如此类的事,最后拥有了一个不认识神的领袖:亚哈,他接续了他的父亲。他父亲是个不敬虔的人,富人,但却是个不敬虔的人。他所行的一切恶,比他以前的任何人都更甚。但以色列人却醉生梦死,立了一个那样的人,把他扶上了宝座来统治他们。他们认为那没事,就像今天许多美国人做的,“他是个好政治家,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不会有任何关系的,因为他是个好的政治家。”
许多美国人,太多美国人出卖了他们作为一个美国人的长子名分,说:“只要你能从政府得到一些额外的美元来生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出卖给了自己的肚腹,给了罪恶世界的欲望和渴望,忘了我们在普利茅斯磐石上登陆的真正目的。他们忘记了我们的传统,去出卖给了疯狂享乐的人群。以色列的日子怎样,现在也怎样;美国走了同样的路,走在了同样的路上:享乐。
不久政府认可了罪恶:“只要你有会堂,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也正是美国所做的。我们开始把自己组织在一起,搞出了小团体,犯罪越来越甚。我们本该持守我们为之而迁移到这里的那个真正原则!罪开始潜入教会,就像那个时候一样。女人开始剪掉头发,穿不道德的衣服,每年都弄短一点。男人开始做这,做那等等,在教会里玩纸牌和班科游戏,完全跟世人一样世俗化了,疯狂享乐,烂醉如泥。
从神学院毕业的传道人,主教说:“小伙子,你想传讲什么就传讲什么去吧。据我所知,耶稣基督的血一千九百年前就干了。”以至教会纯粹变成了一个组织,像会所一样。愿你们永远不要忘记这个下午。变得像一个会所,世界开始潜入;传道人开始妥协,好像他们在亚哈的日子所做的一样。罪恶,烂到了极点,它正不断地越来越沉沦。
老的……今天的卫理公会教会跟过去的卫理公会教会怎么比?今天的五旬节派跟过去的又怎么比?今天的浸信会跟过去的怎么比?如果我们有时间回过头去讲讲约翰·史密斯和许多早期的改教家……约翰·史密斯说,在他死之前,说:“可怕的是,卫理公会的女人们开始在手指上戴金戒指了。”卫理公会……今天他要是看见女人剪掉头发,满脸涂脂抹粉,穿着短裙,会说什么呢?那都是因为罪。
如果今天来自这个教会的一个姐妹和弟兄,昨晚站在那个旅馆里,举起手赞美神,在那房子里叫喊,他们今天就会因此投入监牢。但一伙烂醉如泥、白痴般的非圣滚轮却可以站在那里,整夜叫喊,醉酒,骂人,扯掉女人的衣服,胡来,倒在地板上,整夜叫喊,他们对此却连一个字都不说。难怪我们注定要落在神的手下。
注意,神一个接一个地差来传道人,行神迹奇事,证实他的道。尤为严重的是,许多现代派的神职人员拒绝了它,并取笑每一次的复兴。比如所谓的基督会他们说:“神迹的日子过去了。”竭尽全力把这个向那些属神的余剩的民关闭起来。以前在以色列是怎样的,今天也怎样。许多次神必须从那些组织和宗派中领出他的子民,把他们领到旷野,单独跟他们说话。他要有一群余剩的民;你们不要担心这事。他以前所做的;现在也会做。他们不断地陷在罪里,缠累在那些事中。为什么?他们的领袖;没有东西能阻止这种事。
瞧,老实说,我知道许多国家,如果他们在街上看到人穿得像我们美国这里的穿戴,他们会把这些人送进监狱里。我去过罗马的圣安吉洛(呐,想一想,那么下贱的一个地方),他们在安吉洛墓旁立了一个牌子:“致美国女人:请穿上衣服,尊重死者。”
肮脏、污秽的东西……狗是神所讲到的最糟糕的东西。甚至从狗所得来的钱都不能当作十一放进神的家[申23:18]。圣经说:“它就像淫妇,淫妇的十一奉献。”然而他们却这么做。她们实施节育,却付将近一千美元来买一只小狗,牵着到处走,给它孩子般的爱,这样她就能整夜跑到外面去,并实施节育。
之后,我们发现出了什么事,是什么导致的。最后,伟大的时刻到了:亚哈被选上了,当他被选上时,他娶了耶洗别,这个烂女人引导着整个以色列陷入了偶像崇拜。正如以色列那个时候所做的,嗯……他们必定已经处在了堕落的情形中,才会让像那样的事发生在他们的国家。法律是由人民订的,也是为人民制订的,我们做了同样的事。
哦,当亚哈登上宝座……你说:“他在宝座上。”是的,但耶洗别是那宝座背后的头。她才是那个做带领的。看看她如何把那片土地上的律法拿来扭曲了,为了她自己的利益,为了贪婪,使亚哈那样做,因为她嫁给了他。今天我们的领袖也是这样的。我没有说他不是一个好人,但看看在他背后是什么:妓女,我们跑到这里来,成为美国人的真正目的;美国建国的那个真正原则。我们藉着自己的自由选举,选举了一个那样的东西。
接着什么事会发生?就像那个时候所发生的一样,现在也会发生。她是背后的势力,她是那个控制它的人。读一下……我相信是7章,大概是17章或18章那里,你会发现耶洗别做了什么:她抓住了亚哈,亚哈不能对此说任何话,因为那是他老婆。看看这个国家当时是建在什么上,一个堕落的以色列人同他背后的异教妻子,是个崇拜巴力的。她做了什么?最后她使一切都成了现代派,那么美好,人们那么轻易就可以拥有了,甚至整个教会都为之而倾心,传道人和所有的人。以利亚不是说:“主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当时发生的事跟今天也是相对应的。
所有的人都不敢说什么话。这岂不正跟今天一样吗?他们不敢说什么话。所以我们发现,他们就松散了,随便了,醉酒,胡来,疯狂享乐,以及别的一切,正如今天一样。耶洗别曲解那些经文。她做什么了?耶洗别曲解了那些律法。记住,耶洗别,为了迷惑众人,她称自己是个女先知,她说她是神在地上的唯一声音。她绝对会使属肉体的头脑相信那点。
你们在南方的宝贵黑人,你们是怎么投票的。你说:“你无权在讲台上说这个。”哦,是的,我有;这是神的道。亚伯拉罕·林肯的血迹,使你们得自由的那位,正躺在那边博物馆里一个女人的衣服上,你们出卖了自己的长子名分。真为你们羞耻!
注意!已经……那天你看到了关于天主教学校和新教学校的事吗?支持天主教学校,却不支持新教学校。哦,弟兄,你就等着看这一波波的事情出现吧。注意,当他们这样做时,留意发生了什么。这一切的罪堆积起来,到了一个地步,就会使国家陷入到那种摇晃的地步。
呐,我们稍微来看看这些事是怎么出现的。我们发现他们做了什么,以及他们所做的事;我们看到它在这里是完全相对应的,到处都是罪恶。耶洗别进来了;她迷惑了所有的人。注意,最后她开始为巴力大建庙宇。对吗?巴力的祭司从各地蜂拥而来,进入了那个地方,开始用巴力的敬拜污秽了全地。
作为宣教士,我们能做什么呢?去到南美,到世界各地去解放人们,汤米·欧斯本他们想要让人们离开那种异教,但他们掉过头来,说我们选举了我们的领袖,一码事。什么事要发生在这个世界?这应该震动这里的每一个人。我们要怎么回答呢?他们说:“你们来这里释放我们脱离这个,但你自己的人民却让这种东西在白宫的办公厅里掌权了。”宣教士能说什么呢?我们要怎么……
回头看看历史上的记录,转回去看看这样做是不是绝对违反宪法的。他们几年前不会这么做的,但是,我们已经把我们基督徒的权利出卖给了政治,魔鬼就是这样钻进来的。亚哈只是耶洗别的一个傀儡。这一切也会是这样,只是一个傀儡。他自己不会那样做,但他背后的那个体系会驱使他去做的。绝对是的。你们基督徒们,掐一掐你的良心。摇醒自己吧;它比你所想的还近了。我们所处的情形,他们所处的情形,他们是如何让自己松散了。
当神看到他的宣教士们,他伟大的爱心必定在哭泣着大声地呼喊。他使他们成为了来自各地的万国的榜样,因为神祝福了他们,看见他们属灵上联合,在事奉神。再想一想,神渴望看见他们回到他们起初的爱心上,做正确的事,可是他们却继续偏离,偏离,偏离,直到最后耶洗别进来了。那绝对是我们所做的:偏离了基督的原则。当神差遣他的传道人走遍全国,他们传讲了圣洁,天路圣洁派,拿撒勒派,五旬节派,“回到神那里,回到神那里。”
看看以色列所得到的,他们随波逐流,直到最后耶洗别来了。看看美国变得怎样,随着世俗的潮流漂泊,直到最后耶洗别登上了宝座。是的。事实上,耶洗别没有坐在埃及的宝座……哦,我是说以色列的宝座上,但她是宝座背后的主要首领。天主教的教士团没有坐在美国的宝座上,但她是背后的体系,因为他跟她结婚了。圣经说,他们将在这个国家里给兽做一个像。
哦,弟兄姐妹,出了什么问题?瞧,我知道是什么问题。圣经说他们到了这个老底嘉时代,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你现在可能会恨我,但有一天当你发现什么是真理的时候,你就不会恨我了。你可能不认同,起身跺着脚走出房子,那只能表明你的无知。但有一天你将意识到,有一天你将渴望并知道这是真理。我奉主的名说这话,把自己树起来作靶子,这将最后把我送入坟墓。如果神帮助我,我要作为一个见证人,直到死去。是的。
我们正处在我们今天的这个情形中,这一切都在像那样发生。以色列,亚哈如何行事,是耶洗别的傀儡,因为他跟她结婚了。美国,我们的领袖,又是如何……你知道我们的领袖是个富翁吗?多少人知道这点?千万富翁。有人在一本杂志或电台、电视什么的上告诉我,杰克·本尼或某个人做了一个……欧尼·福特,我相信是的。有人说他父亲帮助他赢得了两个他没有得到的州。他差不多拥有了所有剩下的州。他怎么得到的?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藉着威士忌酒的交易。这是为什么他降低了威士忌等东西的税收。就是这个使他成了一个富翁。这正是要毁掉我们国家的东西,腐蚀我们民众心思的东西,把我们的男孩变成酒鬼,把我们的女孩变成妓女的东西,从这东西赚来的钱却使他成了一个富翁。
这是那个老耶洗别体系里的同一个东西,这是逼迫我们人民的同一个东西,这同一个东西让他们沉醉在罗马天主教里,焚烧他们,分裂他们,对他们做尽了一切坏事,圣经说殉道者的血在她里面。他们结合在一起了。我们美国人还是继续摇摆,“哦,我们多了一些钱,我们过得很愉快。比其他国家都更好。”但是弟兄,你等着瞧吧。
传道人跟随着,跟他们一起堕落,整个体系都紧跟着他们。整个以色列的体系都紧跟着耶洗别。他们有形式,是的。圣经不是告诉我们说,在末日他们会有敬虔的外貌吗?所有的预言都应验了,弟兄,我们是在末了了。在国家上,我们在末了了。在属灵上,我们在末了了。每个体系都到了它的末了了。接下来就是主的再来和教会的被接升天。
神差来了一切的神迹、奇事,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竭力吸引人,他们还是走进了这种东西里。看看这个城镇,看看这周围的地区,有成百上千的五旬节派信徒;但因为我站在这真理上,今天下午他们都哪里去了?因为有人告诉他们不要跟我的聚会有干系。你们可怜、故意的……愿神怜悯你,这是我唯一能说的话。当你们基督徒不再有脊梁骨了,你有的就是软骨头而不是脊梁骨。是的。我们需要的是传讲一个有钢牙能咬碎一切的福音。像别人一样去了,之后你还奇怪为什么我们高声谴责这种东西。然后你会发现,人们冷眼待你。我料到会这样,我必须这样。
这一切在以色列发生着。最后,有一天,从旷野跺着脚走来一个外表毛绒绒的老人,是提斯比人以利亚。他决不是从他们的任何组织中走出来的;他是从旷野中走出来的。他跟他们毫无关系。他是主的先知。弟兄,他震动了耶洗别的王国,震动了其中的一切。他们恨他。我敢向你们保证,没有人跟他合作。圣经说没有。当然。我能想象,他肯定让那些脸上涂脂抹粉的耶洗别们怒火中烧。他把斧子放在了树根上,像约翰所做的一样;不管碎片会落在哪儿,但以利亚还是砍她。他震动了全国,指明他们错了,竭力呼唤他们回到永生的真神那里,回到他的道上,而不是耶洗别的崇拜。
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接受了他吗?他们恨他。但他的道还是照样传出去了,因为他拥有主如此说。神与他同工,藉着让他所说的事成就,显明了他是受膏的先知。他所做的一切都证实了他是神的先知。但他们依然不相信,因为他撕碎了他们的戏院。他跟他们说他们错了。亚哈只是个痞子。是的。你注意,他们不相信以利亚,但他还是照样传讲。没有一个传道人同意他,他说:“主啊,只剩下我一人了。看看他们,他们甚至不……没有人要合作。”但他有一个使命要做,他做到了。他拥有主的道,主如此说。他攻击全国,他攻击教会,他攻击那里的一切,神与他同在。
我们被应许了,在末日,他要再回到这个国家。我知道,当耶稣……《马太福音》第17章,门徒问他说:“为什么文士说以利亚……”
注意。第一个约翰来了,第一个以利亚来了,他做了什么?他来带出了一个信息,把正统、刚硬的心转向年轻教会—儿女们的信心。但当在末世,下一个以利亚来到的时候,他要回去,把父亲的心,哦,是把儿女的心转回到五旬节父亲们的信心上。看到差别了吗?他不是一个我们今天所称为的那种人;他要回到《使徒行传》2章,要从那里开始。他将传讲毫无玷污的福音,只说彼得在五旬节那天所说的同样的东西,因为他在五旬节所说的在其它所有的经文中被印证了。
我相信,今天我们所传讲的信息中肯定有什么东西是预告他伟大的到来。是的,先生。他在路上了,已经出生了,就像以利亚一样,从旷野中出来,他将在某处显明自己。他将传讲《使徒行传》2章。他要把这些五旬节老父亲的信心转回到……把这些五旬节儿女的信心转回到五旬节父亲们的信心上。他回到《使徒行传》2章,《使徒行传》2:38,一直下来。他将带出真正毫无玷污的福音。他跟耶洗别与她的体系没有任何关系。他将是神的仆人。肯定是的。圣经说他要来。他将当着这些耶洗别的面预言和宣扬他的信息,就像以利亚起初对以色列人所做的一样。他们会恨他。他们不会跟他合作,不,不会。他要来。神应许了,他必出场。他将照着经上所说的,向蒙拣选的教会讲道,震动选民,震掉它身上过多的肉、世界等等,抖掉它,煮掉它,把真教会(一群人)聚集在一起。
我知道你会说:“那是我的宗派。”弟兄,你错了。约翰作为一个人的体系而来,引见了另外一个人,耶稣基督。以利亚不是一个体系,而是一个人,耶稣这么说的。他一定是一个人,被圣灵所膏。他不会介绍三位或四位神;他会介绍一位神,主耶稣基督;因为他的信息将震动五旬节的儿女再次回到父亲们的信心上。
卫理公会教会是从哪里来的,路德派教会是从哪里来的?卫理公会、浸信会是从哪里来的?所有的组织是从哪里来的?神从未组织过一个教会。天主教会说当耶稣组织教会时,他们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我要……我要历史上的记载或圣经上的记载。三百零六年都没有过一个组织。最后的使徒死后,他们举行了尼西亚大会,搞出了一个组织。当路德出来……他是一个属神的伟人,但当他一离世,那一小群人就去形成了另一个组织。圣灵就出去降在了约翰·卫斯理身上;他从未组织过什么,但他离世后,他们就组织起来了。后来圣灵进入了五旬节运动中,他们就从卫理公会出来了。发生了什么?后来他们又组织了起来。
但必有一个一人的体系带着能力和以利亚的恩膏出来应验预言。哈利路亚!他将震动它。记住,他向他们说了预言,说预言了,告诉了他们所有的事,神与他同工。但他最后的信息是要攻向白宫。约翰来的时候,他最后的信息是攻向那个日子的白宫。以利亚最后的信息,那天早上他走在路上,刚刚从神的面前出来,他走在那条路上,头发凌乱,他的秃顶发亮,胡子随风飘动,那对小眼睛闪烁着神的荣耀,手里拿着那根杖,他的脚步异常坚定:他在做什么?从撒玛利亚一直走到了白宫前面,说:“主如此说。”毫不惧怕。众教会拒绝了他;百姓拒绝了他;所以,现在他最后的攻击临到了白宫。
此后发生了什么?听着。那次攻击之后,他的声音安静了,再也没有人听见他了。神把他召走了,说:“以利亚,你已经把你的信息显明给所有的以色列人了;他们知道它了。现在,到旷野来;远离他们;分别自己,因为我要做一件事。我要向他们显明拒绝我信息的后果是什么。”什么来到了?战争,饥荒,饥饿。
以利亚做了什么?他在山上找到了隐藏的泉源,他在那里得到了一些生命水,从神而来的属神启示,他坐在神的大能下。启示就是隐藏的泉源,而其他人却在挨饿。愿神祝福他的仆人们—那些乌鸦,当他与世人隔绝时,它们带来东西给他吃。人们在下面因缺少复兴而挨饿,还有所发生的各种事情,“再也不要听他的复兴……那个到处抨击我们组织的老骗子哪里去了?现在他在哪里?”他们不知道。他跟神在一起,出来去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们听不见他的声音了。这时他们开始看到。
当神差遣来一个信息告诉了人们,他们却不接受,神便撤走他的仆人,差来灾殃:饥荒,死亡,属灵上讲的,也指身体上的。弟兄,你留意一场衰退。你认为你已经看见了一些东西;你且等一会儿。你还什么都没看到。你认为你正在渴望一场好的属灵复兴;你且等一会儿。你且等着,渴望、呼求能听见神的道。圣经这么说。先知说:“末日必有饥荒,不是因为无饼和水,乃是因听不见神的真道。”但那个声音将安静在旷野的某处,隐藏起来。
一天,当罪发展到了极点,神使得他的百姓屈膝……耶洗别夺走了一切,她消灭了所有的一切;她还会再这样做的。那是神的圣经如此说。她会再这样做的。她现在登上了宝座,在傀儡的身后,随心所欲地扭曲它;没有人能阻止她。当然,现在没有人能阻止她,因为他们在宗教圈子里做不到的,现在都插到了政治里,这时他们就做到了。哼,那绝对是他们所做的。政治将是一个联合抵制,完全回到了兽的印记上,正如我站在这里一样肯定。瞧?圣经说了。
我知道我们迟了;我要快点。若是主允许我的话,我必须把这最后的话讲出来。
他预言的日子之后,发生了什么?教会因耶洗别可怕的恐怖而枯萎了,她把这一切都收归了自己,把这一切都吞并了,把它们收归了自己,建造了偶像等等的东西。
哦,有时候我们认为,你们的团体是那么忠心,做你所能做的一切,举办一场聚会,想要向人们显明你的心是对的,你要他们改正过来,你认为你很艰难。但记住,神注视着你。你爱他。我知道你爱他,不然你不会坐在这里;不会参加像这样的一场聚会。神注视着你。是的。
呐,看起来好像以利亚被差遣去夺走她所拥有的那一丁点东西,但恰恰相反。当她乐意拿出她所拥有的东西来支持道的时候,神就供养了她。如果你乐意拿出你所拥有的那个灵,神所赐给你的那个灵,来支持这道,那神就会使你活着。哈利路亚!哦,荣耀归于神!教会,你看到这个了吗?不要认为我精神错乱了,我没有。你所拥有的东西,你对神的那一点点相信,你所拥有的信心,都放在这道上,而不是组织上。放在神的道上,神就必使你存活。
我们没有时间讲完故事的其余部分了,你知道,他必须与巴力摊牌。有朝一日他也要这样做,不要担心。当他跺着脚从那旷野走出来时,你留意会发生什么事。
当他下到约旦河时,他伸出手,把他能力的外袍从肩膀上脱了下来,说:“死啊!你不能对我做任何事。”他击打约旦河,“让开;今早我要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河水向后退去,地干得像面粉一样。老先知在做什么呢?他观看约旦河对岸;他知道有一辆套了马的车在那里等候着他。他要回家了;他的工作结束了。他在福音上的儿子要接续他的位置。
那天我正从西部赶回家去。这件事出现在了我脑海中。我打开收音机。我得开三天的车,独自开两千四百英里。我打开收音机,收听德克萨斯州德里奥的属灵事件。有一个人对一个老黑人做了一番评论。他就要死了,他必须走下河去;他说:“我就要穿着那些金拖鞋走在黄金街道上。”这个老黑人一辈子传道,他唯一能想到的让他得到安慰的事,就是他挂在墙上的那个旧班卓琴。他坐在棉花包上,弹着赞美诗,在他传道之后,他靠弹奏这把老班卓琴休息一下。这就是他放松的方式。他说,他过去拉车用的短尾巴老马会拉着马车出现在那边。我想到了他们。他说:“哦,我就要穿着那些金拖鞋走在黄金街道上。”
当他唱完了歌,我关上了收音机,在那里开着,握住方向盘;“哦,是的。我也必须走到那里。什么东西会带给我安慰呢?我从哪里能找到我的安慰呢?在旷野。我有一把旧的猎枪,叫做……我秋天用它打猎。是一把点270口径,雷明顿721型猎枪。一个男的,一位弟兄几年前在加利福尼亚给我的。我用它打了几年的猎。那是何等的安慰,因为我知道那是一把好猎枪,它是我在旷野的安慰。”
接着我想到了我的异象。当我到了那里,会看见我所有的人民。我会听见有东西嘶鸣,我的小王子马来了(我骑的小马),将它的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想:“是的,有朝一日早上,我也要走下约旦河。”我用的那把点270旧枪挂在墙上。从去年秋天起我就没有取下过它。“我过去所骑的那匹小马,那天早上当我走下河时,神会把它套在我的马车上。”它将站在河对岸。神会打发它来;那天晚上我看见了它。有朝一日早上,它将套在我的马车上。我将离去,爬上云层。
让我们祷告。哦,当我走上那些黄金街道,我所要享受的神的那个能力……是的,现在挂在墙上的那把老猎枪,到时就再也没有用了。我不知道,如果我的马车来了,我在异象中见到的我骑的小马,那天早上会不会套在我的马车上,站在河边。我希望它在。我想要被提上去。我想要教会也像那样上去;我想要你们每个人也是那样。
你想要知道当你走下约旦河时,你会放弃这个世界的这些不敬虔的体系而接受耶稣基督作你的救主吗?如果你还不是基督徒,你愿意举手,说:“请为我祷告,伯兰罕弟兄,当我走到约旦河……”神祝福你。神祝福你。“当我走下约旦河时,我想要穿上圣灵的能力,击打冰冷的河水,走过去。”
我们的天父,三个吗?主啊,如果那天他们会在那里,那就太好了。我祈求他们会在,主。他们举手了,因为他们信服这些世俗的体系正在死去,神话语的声音很快就会成为难以找到的东西了;神将从教会里取去它。新郎的喊声、呼叫声很快就要离去,耶洗别的体系将窒息它。但他们想要依靠那隐藏的泉源活着,就像以利亚一样,被保护度过饥荒的时期。愿神现在就赐给他们圣灵;用喜乐和平安充满他们的心;让他们的心思放在神的道上,使他们现在得以存活,从今以后永远地活着。父啊,祝福他们。他们是你的,奉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
我们低头的时候,那些举手,想要接受基督的人,当我为你们个别地祷告时,你们愿意起立一下吗?只要站起来。
当日期结束的时候我来到河边,(我不想唱这首歌。) 似乎我的朋友都离去了, 必有一个指示我道路的人在等候, 我不用独自去过约旦河。
好,这样吧,所有拿B号卡的都站起来。让……[原注:磁带空白。]把它送到全世界。在事工场上的每个宣教士,不管他们送到哪里……
那是你的小男孩吗?非常可爱的男孩。对不起。这里的这个妇人是个非常典型的真正的美国人。她的小男孩,穿着工装裤和有条纹的夹克。这位年轻的女士,长头发,穿着得体。愿神在她家里祝福她和她的丈夫以及亲人。那是真实无伪的美国,头顶上写着基督教。愿我们的国家永远是像那样的。请原谅我这样说,女士,但我只是……这样会众就能明白我所认为的一个基督徒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没有化妆之类的东西,真正的女士。
你们相信他吗?你相信他是至大医生吗?现在,存敬畏的心一会儿。我们还有一点时间。我把信息缩短了一点。我希望你们都明白了这一切的意思。只要全心相信。当他们都排好队时,后面要有人让会众排好队。好吗?说什么?现在,所有拿祷告卡的人都站着了。
那个坐在后面的小女孩,有一条不好的腿,在这上……你相信神会使它痊愈吗?如果你信,只要有信心,神就必为你成就。
说什么?[有人说:“我们可以在这里排两队吗?”]是的,可以。让我们在这里排两队,很好。好的。转向另一边,弟兄。转向这边,我想领人们经过这里。你们一些人站在我这边,就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站在这边。就是这样的。
呐,如果我们为这里的每个人做辨别,你们认为我会在这里多久?当我分辨了大约六个,五、六或十个后,我就会崩溃;稍微多一点,或许队列的一半或四分之一,我就完了;就不能为其他人祷告了。我们不能那样做。当……但你们用不着那么做。你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你知道你做过了什么;现在来承认你的罪。如果你们那边有谁心里有丝毫的疑惑,现在就除掉它,告诉神来赦免你。如果你没有跟神和好,告诉神赦免你。如果你不做,不与神和好,从这里通过对你一点益处都没有。你只是在浪费时间。那是真的。对吗,弟兄们?是的。
瞧这里。基德弟兄站在这里。大约一年前,我几乎跑掉了汽车的轮胎,为要赶到他那里。他快死于癌症,那天就要死了。他妻子告诉我,说:“快点来。他现在要死了。”当我赶到那里时,主医治了他。他仍然站在这里。我认为他体重长了许多。你知道,从前的一个退伍老兵,那是我所讲的那种人,几年前传道,努力传道,人们取笑他。他和他妻子走在铁轨和别的路上,上到山区煤矿里,被赶出去,投在监牢里,等等。那就是争战赢得奖赏的人;就是那种人。
弟兄们,现在我对你们说,你们或许没有辨别的灵。那用不着,你明白吗?那没有必要。首先,你们是属于这道的人。你们好得多,是比我更好的传道人,因为我算不上是传道人。但我……你们被恩膏,任何被呼召传福音的人也被呼召医治病人。总的命令是:“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信而受洗的必然得救。信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手按病人,病人就必好了。”如果你被呼召成为一个传道人,你也被呼召去为病人祷告。
我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让这群听众,使他们能看到他们用不着等候某个特别的人,奥洛·罗伯茨,汤米·希克斯,汤米·欧斯本,我自己,或某个人来举办一场医治聚会。我要他们看到,你们是属神的人。明白吗?你们是人……就像我和其他任何人一样有同样的权利按手在任何人身上。毕竟,弟兄们,你们都知道,作为传道人,是他们自己对神的信心起作用。对吗?我们只是为他们献上祷告。
过来这里,让这个……让这位女士来这里。我不认识你;我从未见过你。如果圣灵告诉我,好让面前的弟兄们像这样,他们都站在我周围……不但如此,我的弟兄们在这里,我的主在这里。也是他们的主。如果他告诉我你有什么问题,不管你有什么问题,你知道那是真理不是。我要他们……我要听众……我要那边的会众看到圣灵就在讲台这里,作出辨别的事,但那不能医治任何人。如果他告诉我关于你的事,你知道我一无所知,就好像是井边妇人一样。不是同样的事,但我指的是一个男人与妇人第一次见面。耶稣,有点像一个中年人,这个妇人或许是个年轻妇人,或许就像你。
如果神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你的问题,你愿相信那必须是他的灵在做这事吗?你们弟兄们相信同一位主耶稣就站在这里吗?你们听众也同样相信吗?你们在祷告队列中的会同样相信,知道这些人……如果我认为他们不配,我会叫他们上来这里吗?像这样讲道,说了我所说的事,然后叫那些不配的人上来这里?我不会那么做。否则的话我等于是在跟自己作对了。你明白吗?我相信他们;我相信他们是属神的人。
现在看看圣灵是不是站得很近。跟你交谈,我想要……你说:“伯兰罕弟兄,你在做什么?”做耶稣对妇人所做的同样的事,说:“给我水喝。”他只是想要跟她谈一会儿,找出她的问题是什么。
呐,耶稣看出了他们的意念。对吗?瞧,那就是此时所发生的。对吗?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这样你就知道了。你站在这里其实是为了别的人。是的。就是这个,这个东西人是猜不到的。如果主向我揭示你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别的人,你愿意相信我是主的先知吗?是为你妈妈。你相信神会告诉我她的问题是什么吗?瞧,她有心脏病,高血压,胆结石,并发症。是的。不是吗?瞧?那是圣灵,不是吗?
当我们为这些人祷告时,让我们大家都低头。天父,我们要按手在这些人身上。现在我为他们祷告。这是你王室的仆人站在这里,我们大家都按手在病人身上,因为你说要这样做。我们要奉耶稣基督的名这样做。愿人们不只是在勉强地走过去,但愿他们经过时都得医治,奉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主祝福你。走近一点。奉主耶稣的名得医治。
来相信吧,每个人只要来……[原注:传道人为祷告队列中的病人祷告。当人们经过的时候,听见伯兰罕弟兄说:“奉耶稣基督的名。”]每个人……
天父……对你们在那边听众中,没有进入祷告队列的,现在请你们互相按手。你们互相按手。
主啊,祝福这些传道人弟兄,他们一心一意聚集在一起,还有这教会所有的普通信徒。哦,全能的神,这场聚会后请给俄亥俄州伟大的米德尔顿差来复兴,从一边席卷到另一边,主啊,让骨头与筋肉聚在一起。愿神的能力在这城里兴起一个有能力、联合的教会,一个模范的教会,席卷整个国家,使人们进入这城里,要看神的能力。主啊,求你应允。医治病人和受苦痛的人;拯救失丧的,归荣耀于你自己。
求你应允,愿所有摆在这里的这些手帕和小布包……主啊,我祈求圣灵降在我们身上,在这房子里恩膏我们,愿他们每个人都得痊愈。圣经上写着,当以色列人在履行职责的路上,在往应许之地的路上,红海挡在路上。其中一位作家说:“神透过火柱往下观看,红海就惧怕了,往后退,以色列人就走向神所应许的应许之地。”
听众,对那位知道我们众人的,对那位兴起我们作他在世上、在他教会中的产业的,愿神丰富的祝福降在你们身上,直到我们再相会。
直到我们再相会,让我们站起来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