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小伯利恒
美国,印第安纳州,杰弗逊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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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穿着外套在讲台上,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但能展示这教会送给我的漂亮外套,我很高兴。我看见内维尔弟兄那天在这里也穿着那件好西装,太合他身了,我想:“哦,我……”那衣服看起来太好了,会众谈论它,我想:“我要穿着我的外套上讲台。”我便穿来了。
哦,我要说它是……它是……我太需要一件了,它是我所穿过的最好的外套。我肯定欣赏它。罗伊·罗伯森弟兄,我不知道他今早在不在这里,这件衣服的挑选跟他有关系。确实挑得很好,我们……有这件衣服我们非常高兴。
若主愿意,很快我就得去海外。我想你们在《商人之声》上看到了,下个月我要动身去海外。我们要为所有会众的祷告恳求,当我们出去时,他们会为我们祷告。似乎在海外我的聚会会更好,因为那里的效果更好。在美国……
但我告诉你,我太惊讶了。我一生听过的最差劲的讲道就是我自己录音带上的(是的。)。这使我太紧张了,甚至吃不下午饭。我病了,离开饭桌,那天晚上也睡不着。
我跟柯林斯弟兄交谈。我想他在会堂里。我对他说……他过来,他们告诉他这事。我说:“柯林斯弟兄,老实说……”我说:“我当传道人将近三十年了,我当然应该知道一篇讲道是什么。”我说:“那是我听过的最差劲的。”
但你瞧,是什么使人定睛在这上面呢?你听这些电台广播,那都是写出来的。你明白吗?他们可以把它写出来,加上标点等等,因为他们是在念。
但我的问题是,我根本不会念。即使我把它写出来,我肯定我也念不来。所以,看到神能为我们做的事,真是奇异恩典(不是吗?)。我很感激现在开始,结束旧的一年,开始新的一年。
呐,我相信今晚伯兰罕堂有聚会。我今晚要去62号公路,跟鲁德尔弟兄在一起。我知道他们这里会有守夜聚会。鲁德尔弟兄已经请我去参加那场守夜聚会,但我想那天晚上我可能会回到我的教会,因为新年前夕我总是尽量在我的教会中,我想要回来跟弟兄们在这里。所以,我有点妥协了,今晚我要跟鲁德尔弟兄在62号公路,在旧的62号俱乐部,它已经改成一间教会了。星期三晚上回来参加守夜聚会。星期四我们动身去芝加哥,然后去费城,再去海外。
今早,我们不想留你们太久,因为是……我们有了会面,聚会继续进行。
主啊,你是我们世世代代的避难所和力量。我们的祖宗在我们以前信靠你,不慌张。他们相信你的圣名,他们像明灯一样被带上来。我们看待他们,正如诗人说的:“岁月虽逝足迹犹存,将离别抛在身后,岁月虽逝足迹犹存。”我们看到那些信靠你的人没有一次失败,他们的事情总是进展顺利。虽然他们经过了许多困境、大试炼和逼迫,但最后你总是将他们领出来,得胜有余,因为你这样做,是你的应许之道。
赐福这个教会和在教会里的每个成员。赐福理事会,我们把他们当作属神真正勇敢的人来爱;还有执事会,他们也是你勇敢的仆人。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主啊,我们都感激他们。许多年前处在角落的这个小池塘和杂草地成了神国的灯塔,这真使我高兴。神啊,我祈求它一直矗立到耶稣再来。主啊,愿那日在这里的许多伟大的灵魂出来,在羔羊的血中洗净了。求你应允。
从上星期天我就宣布了一个落在我心里的小主题。当我在讲来见耶稣的博士,他们跟随那星从东方来到西方。查考那主题时,我碰到了一节经文,但因为一些探监侍奉等等,圣诞前夕我没有来,我本来要在这里的。我想,我今天要传讲这个题目:“为什么是小伯利恒?”
在巴勒斯坦的所有地方……在历史的传说中,有那么多的大城市、聚居地似乎更有名、筑防更好,是更大的城市,为什么神要挑选小伯利恒作为他儿子的诞生地呢?有很多更大的城市。比如,耶路撒冷的历史传说,自豪的耶路撒冷,诸城的首都,它是巴勒斯坦地最大的一座城。我们想知道为什么神要挑选伯利恒这座小镇作他儿子的诞生地。
当我们用自己有限的小脑袋开始思想:“为什么天上伟大的王要选一个那样的小地方而不选首都呢?”而不是某个……有很多地方比伯利恒更有属灵的大背景。
还有吉甲,另一个敬拜的属灵的大地方。为什么神不让耶稣降生在吉甲呢?
如果我要想的话,也许我会带他到加低斯巴尼亚,因为那里是审判座和避难所。也许我会带他到那个地区,将其作为他的诞生地,也许我们会选择一些其它的城市。
当我们有那样的信心,开始思想:“谁在这一切的背后?正在转动神的这个大经济体的主发条是什么?”我们发现是圣灵。这事没有交在人的手里,而是在圣灵的手里。他是主发条,如果他能控制其余的器械,就会完美地运行,让神的时间走得很准。
因为经上也记着说:“你们这小群,不要惧怕,因为你们的父乐意把国赐给你们。”[路12:32]何等的安慰,我知道就像耶稣必须生在小伯利恒一样确定,这小群也是天父乐意把国赐给他们的人,因为经上记着。所有的经文都是藉着默示赐下的,经上的话是不能废去的,它们必须应验。所以,我们知道那将是领受神国的一小群人,一小群忠心的信徒,这给了我们希望。我相信自己是那群人中的一个,或我应该说在那小群人中。
那是……当然,如果我们从现在到今晚六点有时间留在这个主题上,把这些东西列出来,从中得到真实的意义(我们没有时间,大约只有三、四十分钟),所以我们只得说说要点,对你们圣经读者来说,相信当我们继续讲时,圣灵会把剩下的东西放在你们心里。
甚至那些母亲,当孩子生下时,母亲发出声音,就把他们定位在几百年后他们在应许之地所处的地方。约书亚不知道这点,然而靠着同样的默示,将他们准确地安置在他们处的地方。
建立它的人是迦勒的儿子;迦勒的儿子,名叫萨玛,建立了它。圣经说他是伯利恒之祖,意思是他是伯利恒的创始人。换句话说,他一定是迁到了那里,开始某种的生意、商业、贸易等等,使伯利恒发展了。后来,我们发现全地嫉妒那小块地的真实原因是,它靠北靠东,在那个山坡上有点向南倾斜。它是整个巴勒斯坦地最肥沃的。它是盛产玉米和小麦的地带,上面有很大的橄榄园等等,在伯利恒或巴勒斯坦的那部分地上,在犹大省的边上。
我们发现,它也成了妓女喇合的家。当以色列过了约旦河的界线进入巴勒斯坦时,我们熟悉妓女喇合的故事。今早我们把她描述成一位年轻女士、年轻漂亮的女子,是个异教徒,一生不幸,迫不得已,迫不得已过她所过的生活。许多时候人们是迫不得已过地他们所过的生活。
那个晚上,我在监狱里看望一个被判刑的人。我拉着他的手,跟他交谈。我说:“为什么你要做那样的事呢?”他握着我的手,开始说话。他做他所做的事是迫不得已。我说:“因为你允许那东西强迫你做那事。你不需要做的。没有人非酗酒不可。”我说:“我自己也紧张,但不需要酗酒。”
这个年轻的女子,她第一次听到以色列,听到一位神,一位应允祷告的神,不但是向他祷告的神,而且是一位应允的神;当她听到有一位行神迹的神,能行神迹,使海枯干,从天上降下粮食后,她的心开始颤抖。当她从两个过来的传道人听到第一个信息时,很快就全心接受了。有一根朱红色线绑在她的窗户上保护她的房子,因为她已经接受了信息。
我可以在这里补充说,你知道她预表了外邦教会吗?她是个外邦人,她是外邦教会的预表,他们听见了信息。我们都处在属灵的淫乱中,在各种的事和各种的宗派和宗教中犯属灵的淫乱得罪天上的神。但当我们听说有一位仍然活着、能行神迹的神后,我们很快就接受了信息。
藉着这线,当忿怒降临,号角吹响时,神俯看,看见那根朱红色线挂在那里作纪念。神总是喜悦越过血去。“我一见这血,就越过你们去。”神看见了朱红色线。当震动和圣灵使地隆隆作响,将那二十英尺厚的墙震塌,那根线所挂的地方却没有一块石头掉落。这表明真神对真信徒的保护,不管他找到你的时候你处在什么情形里,只要你接受那朱红色线。这线贯穿整本圣经。
接着我们看到她,她被领进去,成了一个以色列人。她爱上了一个男人,犹大支派的首领和王子。他是以色列军队的首领,名字叫撒门,就像所罗门王一样。他是首领,喇合跟这位首领即犹大支派的王子开始了伟大的爱情故事。最后她跟他结婚了。当以色列人的产业解决时,她和她可爱的丈夫便住在伯利恒。
现在你开始看到它展现了,不是吗?瞧?喇合成了犹太人的外邦新妇,当我们在她生活的伯利恒看到这点时,它开始展现了。为什么?因为喇合相信一位行神迹的神。看看她是从哪里来的,来自一个坏名声的家、妓女的家。藉着她的悔改归主和对神忠实的信心,把她从一个妓女的家带到伯利恒一个美丽的家。何等的差别!
我们发现,他们在伯利恒有了一个可爱的家,因为撒门建立了伯利恒,它成了一个伟大的地方、肥沃的土地。那个伟大的盛产小麦地区,多美啊!它是世上的产粮地。这是真的,难怪耶稣必须降生在那里,因为他是生命的粮。那是全国都来求他们的小麦、全国都来求他们的玉米的地方。因为就是在伯利恒有那些肥沃的土地。你瞧,这小地方,只是说:“哦,它是产小麦的省份。”然而那表示一件事。你看外邦的王子或这位犹太王子怎么把他的外邦新妇带回到伯利恒,作为安居的地方,生活的地方,那里有许多的粮食。
我们发现,几年后,人们恶待拿俄米,拿俄米便离开了这地区,去跟摩押人寄居在一起。她离开了跟其他信徒的交通,在另一块土地上堕落的光景中跟另一群人来往。换句话说,她离开了真正相信的教会,去到世界一段时间,加入某个相信什么事都可以的社交教会,在那里她失去了丈夫。
哦,我多喜欢在这里停一会儿,我多想在这里把它挑出来,指给你们看,不管有多少教会人士回去,你要呆在宝血底下;那是你要居住的地方。无论进出,无论起伏,无论胖瘦,不管在哪里,要呆在宝血底下。但是拿俄米,她认为走过去加入另一群人会更好,因为他们有了苦难,那里没有属灵的粮食了。但神必补还,“主说:我必补还。”要呆在粮食来自的田里。
我们发现,拿俄米开始渴望回去,因为她们听说一场大复兴爆发了。如果你注意,圣经说:拿俄米是在割大麦的时候回去的,就在收割的时候,换句话说,运用在属灵上,就是在一场大复兴举行的时候。拿俄米在那个季节回去了。没有剩下一样东西,她一无所有。
但这里有一幅美丽的图画,有一个人名叫路得,跟拿俄米在一起,是她的另一个儿媳妇,是外邦新妇的预表。她亲吻自己的婆婆,说:“我要撇下一切,跟你一起走。你的民就是我的民;你的神就是我的神。你在哪里死,我也在那里死。你葬在哪里,我也葬在那里。”是那样的。那是神所要的。这不是那种边界的、半拉子的,而是绝对、完全交托给神的国。她亲吻拿俄米。
我们熟悉这个故事的进展,这个伟大的波阿斯,他是庄稼的主,正处在收割的时候,是拿俄米的至亲。他发现路得在外面的小宣教团里捡麦穗,她所能捡起的、每根有麦子的麦秆,她都捡起来,因为那是生命。波阿斯是庄稼的主,他吩咐收割的人时不时地给她丢一把麦穗,让她能捡起来,得到喜乐。那天,路得剥了一围巾满满的麦子。波阿斯,庄稼的主,出来,看着路得,看到她的忠心,便爱上了她。
她开始询问婆婆,她必须做什么。最后路得嫁给了波阿斯,一个外邦人又嫁给了犹大支派的一个王子,安定下来,住在伯利恒。
路得是外邦人。她没有犹太人的基业,就像我们外邦人没有基业一样。拿俄米才是继承产业的人。她失去了最初的一切财产,她所有的财产都被公开拍卖了。因此,她被逐出了教会,离开了。
基督能赎买堕落以色列的产业的唯一方式是成为一个亲属。神能赎回人类的唯一方式,是神自己必须成为肉身。耶稣就是神成了人类的亲属。他是以马内利。他成了亲属。他没有取天使的样式,而是取仆人的样式,给人洗脚,生活。狐狸有洞,飞鸟有窝,只是他连枕头的地方也没有。他又吃又喝,他喊,他笑,就像其他人一样。他是神,不是一位先知。他是神,因为他必须是亲属,以便赎回失丧的人类。所以,波阿斯,在伯利恒的这个伟大预表中……看看这个人类的至亲要生在哪里,必须在哪里。
接着,当这位伟大的波阿斯赎回她时,他必须公开表明他已经赎回了拿俄米失去的一切产业。所以,他去到伯利恒城门口,又是那座小城,叫了城里的长老,让他们知道,那天他买了拿俄米失去的一切。拿俄米失去的一切,他都赎回来了。他脱掉鞋子,扔在人们面前作一个标记:“若有人有任何理由说什么事,现在就说,因为这是一个纪念,她所失去的一切,我都已经赎回了。”
哦,主的名是应当称颂的!当我们的至近亲属—拿撒勒人耶稣来到,降生在伯利恒,他站在各各他山顶上,被举在天地之间,作为一个纪念:人类在堕落中失去的一切,他都已经赎回了。人怎么能藐视神的医治和主耶稣复活的大能呢?一个公开的标记已经在各各他做出了:“我已经赎回了整个人类和他们所失去的一切。”他救赎了我们的魂,救赎了我们的身体,救赎了我们在堕落中失去的一切。我们的至亲救赎者来了,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献上标记,说:“成了!”成了什么?一切都成了。我们正走进我们的基业中。随着日子流逝,我们走得越来越近了。
波阿斯和拿俄米……结婚一段时间后,他们生了一个儿子,被加在家谱上,那是俄备得。他也生了儿子,就是耶西。耶西有八个儿子。
大卫是出生在伯利恒。他更大的儿子耶稣也必须降生在伯利恒,因为这两人之间有这么一个亲密的关系,如同父子一样。这位伟大的儿子不但是儿子,还是大卫的根和后裔;他甚至在大卫之前;他也在大卫之后;他从亘古到永远。但按肉体和一切要应验的事说,他是大卫的儿子。多年以后,他要降生同样的伯利恒,降生在这座被抛弃的小城。
但你注意到了吗,在那里一直都有大有能力的奥秘在运行,似乎没人能明白。今天在神的伯利恒也是一样的;有一个神秘的迹象在运行,似乎没有人明白它。它是一件从人头顶上越过去的事。他们似乎不明白它。不管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发生之事的神秘部分,人们会说:“哦,我猜它没问题,”继续走,但他们不明白。他们无法明白。他们理解不了。那是神在犹大的伯利恒做的事。他正在运行,这一切的小事达到了一个高潮。
大卫,哦,当他被膏为王时,还是个男孩,看起来面色红光,但他里面一定有东西在神看来是真实的。这个小不点,家里顶小的……其他的儿子,高大俊美、穿着袍子、头戴冠冕的男子,看起来很好。但神显明他看的是什么:不是外表,而是人的内心。他看人的心;他知道大卫的内心是什么,不管冠冕在他头上看起来怎样。他知道他在找一个人,一个合神心意的人,大卫就是一个合神心意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倒膏油或把膏油倒在大卫的头上。大卫的意思是“亲爱的”。
多年后,这很好地表现在耶稣里面,这个亲爱的人,大卫之子,他来应验神所应许的一切。伯利恒这座小城是这事发生的地方。就是在大卫曾经牧羊的犹大地的同样那些小山上,多年以后,天使俯瞰伯利恒,在犹大地的山上唱他们的第一首圣诞圣歌。第一首圣诞圣歌,“在大卫的城里为你们生了主基督。”天使最早显现唱歌,不是在耶路撒冷的大教会,也不是在吉甲,也不是在示罗,他们在那里一直都有虔诚的宗派敬拜。但这是在伯利恒,神的灵以一个神秘的方式运行,带来一件事。是在那里。
那是基督必须临到的地方。是在那里。是在同一座小城,有一位王降生,童女马利亚生下了头生的儿子。伯利恒让万王之王、万主之主庇护和居住在它的小城堡里。不是撒母耳来倒膏油,而是神倒油在主基督头上,倒在世上。天使预告他的到来,在山坡上向许多年前跟随大卫王的牧羊人唱歌。看到神的奥秘是多么伟大吗?
伯利恒,伯特利这个名字。B-e-t-h,伯特,“伯特”在希伯来文中的意思是“家”。“伊勒”代表“以罗欣”,是它的缩写;“以罗欣”的意思是“神”。B-e-t-h,伯特;伊勒,伊勒是以罗欣,即神,“神的家,”生命粮所在的地方。E-l-h-e-m,把它写完,再用“e”把“I”换回来,在希伯来文中的意思是“一块面包”,El-hem。伊勒是神,以罗欣。B-e-t-h是粮食,或者说B-e-t-h是……B-e-t-h是“家”。伊勒,是以罗欣的缩写。E-lh-e-m是粮食。他是什么?神的粮仓:“神的粮仓。”家,伯特;以罗欣,神;El-h-e-m,粮食。伯利恒的意思是“神的粮仓。”
除了那里,耶稣还能降生在哪里呢?但这点必须向任何人隐藏,除了先知以外。先知说:“他要从伯利恒出来。”他们在耶路撒冷寻找;他们在所有的大示罗寻找;他们在各处寻找。但他是从伯利恒来的,因为伯利恒是神的生命粮仓。他是神给世人的产粮区。他降生在伯利恒。他不可能降生在别的任何地方。
另一件大事我不会忘记说的,那是大卫处在最艰难的时候,他成了一个逃犯。他已经受膏了;他知道他将来是什么。他将要作王,神这么说了。然而他被人恨恶。他站在两堆又大又深的火之间;这里是非利士人在一边追赶他;那里是扫罗在另一边。他成了一个没有国家的人。
魔鬼在两方面袭击大卫,究竟是什么使事情可能这样发生呢?大卫在旷野的据点和山洞避难,带着一小队忠心的勇士竭力躲藏,只有一些人像他一样相信。但那些人相信神,相信他将作王。
今天,人们取笑、嘲笑他们,称他们是圣滚轮,想怎么叫他们就怎么叫他们,但神的那些勇士忠心地站在岗位上。你可能称他们是一群治病的人,你可能称他们是一群狂热分子,不管你想叫什么,他们持守那位王。他们知道他要来掌权。虽然人们枉称主的名,讥笑、取笑,称那些信他的人是放逐者、一群逆流,那一点也搅扰不了他们;他们忠心地守在岗位上。
那些跟大卫在一起的勇士就呆在他身边。如果非利士人上来,他就必须争战。不管是谁,他们被每一边挑剔。可怜的大卫,他的头脑里完全糊涂了,他想:“主啊,怎么可能呢?”
大卫坐在那里,他的喉咙发烧,那是在盛夏。非利士人利用大卫和扫罗之间的分裂。扫罗到处寻索大卫,非利士人也是,后来非利士人寻索以色列人。谈到困惑的时候,差不多就像现在这样。大卫在这个小地方避难,在这个小避难所,在他所能找到的各个地方,在他所能把守的小据点里。后来他在炎热的盛夏到了山上,酷暑难当,他的喉咙焦干,心里困惑惧怕,纳闷:“神啊,怎么可能这样呢?你把那膏油倒在我头上,不是我自己选择,而是你选择我。为什么你召我,使我不再在那边牧羊了,告诉我说你赐给我这个来服侍你的民,却让我处在各地的火中间呢?”这想法从他心里掠过。
他坐在山上,俯瞰,非利士人进来了,在伯利恒他的家乡驻防。他的小城就在敌人的控制下。不但如此,他父亲的房子、耶西的房子也在非利士人的奴役下。他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教会在那里反对他。这里是他在争战的敌人;那里是他在争战的教会人士;不是因为他想要争战,而是因为他被迫争战。
一个大热天,毫无疑问,他走来走去,俯瞰底下和后面大约二十五英里长的山谷。他自己父亲的房子在非利士人的奴役下。扫罗就在对面。这个人来到这里,处在中间选择立场。看到这个重大的时刻,以色列完全分裂了,说起来,教会也分裂成了不同的宗派。大卫站在这后面,不知道要做什么,然而他知道膏油在他头上。他们知道膏油在那里。他们知道大卫要作王。哈利路亚!
我们知道谁要作王。谁要做总统不要紧。我知道谁要做王。耶稣要做王。我知道需要忍受一些事。但神帮助我闭眼不看宗派和别的一切,只看那边那属灵的景象,耶稣是要来的王。我要服侍他。若是要死,死就死吧;若是我的家庭,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宗派,是任何东西,让我服侍他。我要持守他。那是神的勇士们,就像跟大卫在一起的,他们的手握住剑,照他的手势行进。那是神的勇士行进的方式:准备好了。
敌人说:“你必须喝一小口酒,必须好交际。”
他们知道膏油在那个面色红光的人头上,他们知道他要做王。
若是卫理公会回头看他们过去的美好日子,就好了,那时他们在美国的小校舍里人数稀少,倒在神的能力下,人们泼水在他们脸上。若是你们浸信会和其他人也回头看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就好了。你们五旬节派的回头看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的。
哦,他当时处在死地,死亡就在两边:“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那些过去的美好日子,圣灵与我同在,神与我同在,我唱他的赞美诗;我享受与他的时光。我记得一次一天早上狮子出现,叼走我的一只绵羊。神的灵降在我身上,我出去抓住它,把它切成碎片。我记得那个拯救。哦,我能记得那天晚上太阳下山前,一头熊进来叼走一只羊,我杀了熊。那些伟大的拯救……”
有时候我们那么想,但我们处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有件事必须发生。我们曾经是男孩,而现在我们长大成人了。战斗在进行。我记得木屑在地板上沸腾,人们尖叫呐喊,你无法让人在任何地方走动。但今天不是那样了,战斗在进行。哦,再也不是小伙子传道人威廉·伯兰罕了,你必须产生一样东西。是的,先生,必须有不同的东西。时间在走。战斗在进行。正在施加压力。能力要被释放,人们、记在生命册上的每个人要被找到。现在时间到了。
大卫在一切的困惑中走来走去,心想:“哦,这个大热天,咻,哦,太热了。哦,扫罗可能从这边过来,非利士人从那边过来;到处都是军队。我们坐在洞口,然而这膏油在我头上。神啊,怎么可能这样呢?哦,我希望我有一口水喝。”他的心思一路回到了伯利恒城门口,那里有一口井。没有水像那里的水。
但伯利恒也是犹大省的水源。没有水像伯利恒的水。大卫常想:“当我早上把羊领出去时,我会经过那口古井,打水喝。哦,太清凉,太甘甜了,那水太解渴了。”
呐,他的勇士无法解释他的思想,但是弟兄,他们尽他们里面的一切爱他。他最小的愿望对他们就是命令。他三位大能的勇士拔出剑,从营里出去,砍出了二十五英里的道路。他们去了,毫无疑问,大卫纳闷:“他们在哪里?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去哪里了?他们知道他们是在冒生命危险吗?”他们就在死地,闯过二十五英里的防线,处在各地的伏击中。刀剑闪烁,盾牌发出刺耳的响声。但他们的人,他们所相信要做王的弟兄渴望喝一口水。
哦,弟兄,我想知道今天勇士们愿不愿砍出路来,闯过形式主义、疑惑和不信,在主的同在中更新他的愿望?“你最小的愿望;即使是非洲、印度,即使是去街上,无论是任何地方,主啊,你最小的愿望就是对我的命令。死亡对我算不得什么。名望,我现在是什么,将来是什么,主啊,都算不得什么,乃是要成就你的愿望。”那是站在他身边的勇士。“即使他们称我圣滚轮,即使我的名字被诽谤,即使他们在街上踢我,都不要紧;你的愿望就是对我的命令。”那是真正的战士。
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杀出了一条路来,一直到了那口井边。他们提了一桶水出来。他们杀回来,左右杀出一条路,他们到了大卫面前,说:“我主,给你。”哦!什么?一个被羞辱的人,一个被教会恨恶的人,一个被王恨恶的人,一个被非利士人恨恶的人,一个几乎在各处都被恨恶的人。但一小群人跟随他,他们知道他是将要到来的王。
今天,我知道我们唱伟大的诗歌,我们建造大教会,我们有伟大的圣歌等等,我们那样赞美主。但耶稣说:“你们心里却远离我,因为你们将人的吩咐当作道理教导人。”[可7:6-7]让圣灵进来,在教会里做一件事,显明耶稣基督的同在,他们会把你踢出门。“你们拜我也是枉然。他们敬拜,但你们将人的遗传当作道理教导人,拜我也是枉然。”
大卫拿起这桶水。他看着这水,圣经说他将水奠在地上,说:“主啊,我断不敢喝这水,因为这些……你的勇士冒着生命危险去那边打这水给我。这好像他们的血一般。我不能喝。”[代上11:16-19]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闯过敌人防线去到那边打来的水,大卫将水奠在地上,作为甘心祭献给主。那是他的意思;只是在应验经文。
因为虽然耶稣来自伯利恒,是生命的粮,他也是生命的水。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他表现在大卫和勇士的身上,因为他是君王,也是来闯过敌人防线(阿们!),征服死亡、地狱、坟墓的勇士,他倾倒自己的血,使《约翰福音》3章16节得以应验。
这就是为什么他降生在伯利恒。这就是为什么他必须来,因为他是粮食中心,是生命的粮,是生命的水。是什么?生命的水。在耶稣里既是生命的粮,又是生命的水;因此,他必须来,降生在伯利恒。“犹大地的伯利恒啊,你在犹大诸城中并不是最小的。”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创造物,你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将来有一位掌权者要从你那里出来,他从亘古就有,从亘古到永远,他的根源从太初就有,从亘古到永远。
让我们低头一会儿,当我们这么做时,我要你们专注。你们今早到过伯利恒吗?如果你还从未到过伯利恒……
还有人说:“我现在来了;我手里空无一物。我站着,口渴,喉咙枯干。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去找到真正的生命。我想知道。我加入了教会。”神赐福你,姐妹。“我加入了教会,做了我知道的一切事,伯兰罕弟兄,但我从未接触那赐生命的真正泉源。主啊,我现在来接受它。”他在这里是给你们的。你愿意举手,说:“主啊,这是我。我是那个站着有需要的人”吗?主赐福你们,我们祷告。
主神啊,这个断断续续的小信息从经文里取出来,虽然带有它的一切象征,是你把它放在那里的;也许它向聪明通达人的眼睛就藏起来了,却向愿意学习的婴孩显出来。小伯利恒,在诸城中最小的……先知怎么会那么说呢?“你在诸城中并不是最小的?”但神非常喜悦从那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带出以色列的掌权者。主神啊,从一小群被主耶稣宝血的朱红色线洗净的人中,主啊,你要给全世界某个地方的那群人带来那要用铁杖治理列国的基督。
现在我祈求你怜悯那些生病和受痛苦的人。主啊,这里有需要你医治触摸的人。主啊,你恢复了伯利恒从前一切的荣耀;你在她生病萧条时候恢复了她。你把她带回来了,在割大麦的时候把拿俄米带回来了。父啊,现在我们祈求你把每个拿俄米和每个在这里有需要的人带回来。神啊,我祈求。主啊,这是割大麦的时候,看得见的大麦面包从山上滚进了敌人的营里。神啊,我祈求你现在将那大麦面包带进这会堂里,使它成为人们疾病的赎罪祭,就像是罪的赎罪祭一样,医治在神同在中的每个人。
我相信神和他一切的道,相信他每部分的道都是神的默示。我相信他不是“我过去是”,而是“我是”,永活的同在。我相信那同在此时就在会众中间。
有个年轻人,此时坐着看我,他卧床几天了。他的喉咙肿得太厉害了,什么也不能吃,高烧很厉害。他告诉了他的父母,“打发人去叫伯兰罕弟兄来为我祷告。”不知怎么的,他们不想打扰我,因为我很忙。有东西带领我去到他们的家里。
我坐在那里,没有祷告,只是有一件小事;你不能告诉大家什么事在发生。不。我说:“主啊,主啊,现在接近年尾了。有一件新的事要来临。让我来,主啊,是这个吗,是这个吗?”当我开始那样说时,我是在心里说:“我知道你在这里。”年轻人便伸手吃了一口,又一口,又一口,又一口,把整个盘子吃得精光,上车离开了。
那天,他们拍了上次、最近的这张照片。当我看到他站在那里,我看着照片,心想:“哦,我已经在那些照片上看到了主的天使,我知道那很奇妙。”但当他拍下了这一张,后来凌晨大约三点,他把我叫醒,告诉我那将是什么,向我解释了这一切,盔甲等等,指给我看照片上我从未看见的东西。我走进去拿了照片,观看,是那样的。我以前从未看到过。哦,知道主在场,那带给我何等的感受,何等的安慰!
呐,主赐福你们。弟兄,你有东西要说吗?[原注:内维尔弟兄说:“没有。”]让我们站起来一会儿。我们散会的老歌:“时常携带耶稣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