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底嘉教会的信息
美国,德克萨斯州,达拉斯
58-0609
非常感谢。【会众鼓掌】谢谢你们。今晚,很荣幸能来到达拉斯这里。我怀着极大的盼望,期待能再次回到德克萨斯州。不久前,我在滑铁卢见到了林赛弟兄,他邀请我参加这次医治之声的大会。后来,在查塔努加我遇见了我们亲爱的朋友,大卫·杜普莱西弟兄。这也激发了我来参加这次大会的愿望,只是想看看……一群人……等等。很感谢他们请我作这六个晚上的讲员。但因为我不知道,结果错过了其中一个下午的聚会。我很抱歉,因为来到城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没法在下午讲道了。但很荣幸今晚来到这里参加医治之声的大会。我们相信神会丰丰富富地赐给我们,超过我们所能……
刚才我们开车过来的时候,我想我听到温尼亚德弟兄要去芬兰了。太好了!我们相信我们的主就要来了,我们现在只是在聚集,把田里剩下的收集起来,我想就像路得在田里,把那些能得救、神预定得永生的收集起来。我很高兴的知道,我们活在一个人所生活过的最伟大的日子,也就是王要回来的前夕。
我想,这是我第三次来达拉斯了。一次是跟一位传道人来的,我忘了……我想他是高福弟兄。我相信他在达拉斯这儿有个小教会。我有一次来到这儿的一个体育场,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一个人跟伯兰罕弟兄说话】。菲尔帕克,没错,是的。这次是我第三次了。今晚我们很高兴能在这里传道,一直到礼拜五晚上,如果主愿意的话。
但我确实觉得有些拘谨,就像我们南方人俗话说的,我是个黄樟树式的传道人。多少人知道黄樟树是什么?哦,你是从肯塔基什么地方来的?在这里这些优秀的传道人面前,作为一个晚上的讲员讲道,确实让我感觉很好。想想这里的很多人,在我还是个罪人的男孩子,在跑马场上,在拳击台上时,他们就已经在事工场上传道了。我知道他们扫清了道路,使我跑在一条平坦的路上。所以今晚,我很感谢我的弟兄们。我相信,我付出的一点点努力,能成为大家的祝福,让罪人认识到自己是罪人,让圣徒在基督里欢喜,让病人知道有一位医治者,让我的弟兄们得到启发,能带着前所未有的盼望努力向前。
当然,你们知道我从未……我是在宣道浸信会被按立的。离开宣道浸信会后,我就再也没有属于过任何教会,不属于任何宗派,因为我想站在他们所有人中间说,我们是弟兄。我相信那是对的,就是我们是弟兄。所以,我不代表任何一个宗派教会,但我代表教会,主耶稣基督的教会。我们都属于这个基督伟大的身体。我们盼望着他提走他的教会回家的日子。主若愿意,这个礼拜我想讲一些有关的事情,就是教会离去的根基,墙上所写的字,在神之下联合,几个这一类的主题;如果主愿意的话,就在这个礼拜。
在旧约,人们有两三种方法可以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理。他们可以回到乌陵土明上。我们知道那是亚伦的胸牌,上面有十二块宝石。当先知预言了,或做梦的告诉他一个梦,如果没有在乌陵土明上闪烁,那么先知就是错的。瞧,神总有一个借着超自然来回应的方式,总能显明真理。如果那个不闪烁的话,那么先知就是错的。
在祭司的制度废去之后,今晚我们有一个新的祭司制度,耶稣基督是大祭司。我们有一个新的乌陵土明,也就是圣经。“若有人删减或加添,这人就要从生命册上被删除。”所以我们要尽我们所能,借着神的帮助,持守这些书页上所写的。我经常说,我不想有一点是不在圣经上的,我要一切他写在圣经上的,一切关乎我们的应许。
在我们打开他的话来作为我们的主题时,让我们先低头祷告。
今晚,作为我在这次大会中开始的讲道,我从启示录中找到了一段经文。你们要想记下来的话,是在启示录3章20节。我想读一下这段话。
不久前,在肯塔基的路易斯维尔,我的一个朋友上到阁楼,家里的一个旧的阁楼。他到处乱翻(只是一个孩子),他发现了一个旧箱子。在箱子里他发现了一枚大概半英寸大的旧邮票。他脑子里想,也许这张邮票能换到一个冰激凌。于是他赶紧跑到街上他一个集邮的朋友那里,他对他朋友说:“我找到张发黄的旧邮票,挺旧的了,但我想这张邮票可能值点钱。”
我在想,教会做事、思想、对待事情的态度上太松散了,我们本该重视我们所做、所说的。我们本该在说之前好好思想才对。
以前我曾经站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的温哥华,英王乔治来访问加拿大。他坐车经过街道,他美丽的王后坐在他旁边。我的一个同伴巴克斯特先生,他哭了起来,他说:“伯兰罕弟兄想想,我们的国王刚经过。”
所有的学校都出来,老师给每个孩子一把小英国国旗,等国王经过的时候向他挥舞,表达忠诚。国王经过时,有个学校的小姑娘没有回来。老师开始担心了,不知道这个孩子出了什么事,就跑出去找她。老师沿着街道找,最后在一根电线杆那里找到了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姑娘,老师去到这个小女孩那儿,她说:“亲爱的,你哭什么啊?你没有向国王挥舞旗子吗?”
不久前,在我们最尊贵的总统亚伯拉罕·林肯的时候,据说营地里有个犯人,因为他所做的,按照联邦的法律要被处死了。有个好人去找总统求情,说:“你能不能赦免这个人?”我们都知道林肯总统是个基督徒。这个人说:“先生,你知道这个人是个会朽坏的魂……哦,难道你要从这个人的身体里,除掉他不朽坏的魂吗?难道你要夺去这个哀求怜悯之人的性命吗?”
那是亚伯拉罕·林肯亲手写的赦免令,那天他赦免了这个人,但第二天却被行刑队枪决了。后来联邦法院审理这个案件,并做了判决:一个赦免只有被当作赦免来接受的时候,才是赦免。
在这段经文里看到一个人在敲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忘记了是谁画的那幅耶稣敲门的画了。我记不清他叫什么
这个画家,当他的画经过批评的殿堂时,有个批评家说:“先生,我认为你这副基督的画像非常美。我认为他站在门前,期待的眼神等候人来开门,画的非常逼真。但这里面有一个错误,就是你没有画门把手,让他能进去。”
你注意,一个人敲门是为了要进来。当然,一个人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他不认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那个人交谈的话,他是不会去敲另一个人的门的。历代都有一些伟人敲过门。
或者我可以这么说,要是我们伟大的总统德怀特·艾森豪威尔,今晚来到达拉斯,来到达拉斯一个铁杆的民主党人的家,这对你来说是多大的荣幸。肯定的。你可能跟他政见不同,但德怀特·艾森豪威尔是美国的总统。他是个伟人,重要的是这个敲门的人很重要。绝对是的。
或者要是刚来到访的英女王,她去到加拿大。她来到美国,她要是来到你们当中的一个女人家里,那会怎么样?你可能看着她说:“我不知道你是谁。”
今晚圣经里每个神的应许都是你的。如果神的信心敲响你的心,你就可以得到。我们为什么忧愁?我们为什么说:“哦,我就是担心这会不会成就?”我们的头脑怎么可能明白这位荣耀的王,神的儿子耶稣基督所作的应许呢?“我站在门外叩门,若有人听见我,并开门的,我要进去与他坐席。”
我们需要破碎、洁净、大扫除,开始一个真正的复兴,让恩赐、能力、圣灵的彰显进入教会,显明大的神迹奇事。神怎么可能在一群分裂的人当中这么做呢?我们做不到。神爱他的百姓,我们必须来到一起,举行大的聚会,忘掉什么浸信会、长老会等等的东西。
他在敲每个朽坏之人的门。这是他的职责。这是他来这儿的目的,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人。今晚达拉斯所有的人都得到了邀请,瘸腿的,跛脚的,残废的,瞎眼的……在这里的每个教会,卫理公会、浸信会、五旬节派、拿撒勒派、天路圣洁派、一位论、两位论、三位论,你们所有抱着这种小小的分歧的人,走到一起来,这样你就会让医院都空了……哦,这样会让一些事情发生,会出现在报纸的头条。当基督进入千家万户的时候,电视也都会报导了。会的朋友们。
你说:“伯兰罕先生,我要你知道,我很久以前就已经让耶稣进来了。”我很感谢你让他进来,但这还远不只是让他进来,而是他进来后让他来掌管。
但你要是让耶稣进来,人们的态度却不一样。你说:“耶稣,我不想你让我下地狱。我让你进门,但你就呆在门口。”你知道,在人的心里,耶稣进了第一道门之后,周围还有很多小门。我们来讲讲其中的一些门。不是想伤害你们的感情,只是稍微讲一下这些门。
我不想伤你的感情,但五旬节派教会的道德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女人剪头发曾经是错的。我记得这个。但现在你说:“传道人,你又来了,又谴责这个了。”好的。你看到自己的私生活了吗?圣经反对这个。如果圣经说在奶奶那一辈是错的,今晚还是同一本圣经。圣经说如果一个女人剪头发,她丈夫就有权跟她离婚,因为她羞辱了她的头。是的。这是圣经说的。哪里出问题了,要么是会众,要么是讲台。是的。这是真的。
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医治聚会和大的复兴呢?为那个站立。罪就在门口了,就在那儿。你说:“哦,我属于这个那个,我……”这跟那个毫无关系,必须是基督借着他的道,敲你的心门。是的。
你说:“伯兰罕弟兄,你在挑女人的毛病。”好的。你们男人,任何一个让自己妻子抽烟、穿那种衣服的男人,也证明了你是个什么材料。你本该是治理你的家的!怎么回事?你无法让美国人的家庭……难怪我们有青少年犯罪,我们有父母犯罪,我们有教会犯罪。绝对是的。没错。不是要伤害你,而是告诉你真理。我们必须要大清扫。必须要有一个复兴,把所有的虫子都除掉,然后我们才能……神才能进来。
私生活。你知道,“我跟琼斯,我和我的宗派……”你无权在弟兄之间划分宗派的界限。是的。不是在教导上有很多的差别等等,这些没有问题。我吃樱桃馅饼,别人吃苹果馅饼,但我们都是在吃馅饼。我们无权因为一个人跟你信的不一样,就划清界限。你的宗派……所以我就……“我告诉你,我不去那些圣滚轮。”你要是真的去到天国的话,就必须跟他们一起,因为那里有很多像他们一样的人。
这个伟大的布道家葛培理,有一次我去参加了在路易斯维尔一个早餐会。他在那里举行了一次大会。我听到他站起来,拿起圣经说:“这是一个例子。”他说的是对,绝对是的。他说:“保罗去到一个城里,他举行一场复兴会。一年后他回来,他带领得救的那个人,又带领了三十个人得救。而我去到一个城市,举行一场复兴会,有两万个人得救了,六个礼拜后我回来却连二十个都找不到。”
他在这里又说,还有一个门叫做信心。真希望我们有时间能打开所有这些门,但我想打开……看看这扇信心的小门。你知道,你说:“伯兰罕弟兄我有信心,我让耶稣进到了我心里。”你以为你做了一件让他感到荣幸的事。有时你看起来是这样的。哦,你觉得让耶稣进门,站在那里是件多么大的事。不用担心,他不会站在那儿很久的。我也不会站很久的。你也不会在我家呆很久的,如果我说:“来,就站在这儿,不许动,除了这儿,你哪里都不许乱动。”那样的话,你知道自己是不受欢迎的。这是为什么两万人里才有二十个人。
一个从神的灵生的人,是遇到了一些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东西。除非这个人来到了旷野深处那神圣的沙地上,否则这人就无权传讲福音。这世上的神学家很聪明,精明,什么都能解释,甚至能把整本圣经都解释没了。他们可能会把你的脑子都搞混了,但你若是让神完全地进到了你的心,得到了在旷野深处的经历,那么弟兄,所有阴间的魔鬼都无法去到你所在的地方,因为那是真实的。
这是为什么人们不让他进来。你让他站在门口一次,使用神的信心,那是给你的。你要是重生了,让基督进到门里,他会站在门口说:“我是昨日、今日、直到永远都是一样的。是的。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神的一部分,我站在这里,我是你的王,我是你的医治者,我是你的喜乐,我是你生命的根基,我是阿拉法,是俄梅戛,你早上起来,晚上睡下我都是你的。”
现在注意,还有一件事。他在这里说到老底嘉教会时代,就是我们现在所生活的时代,他说:“我劝你向我买精金。你说你是富足……”今天的教会有多富足?从未有过这么高大的建筑,这么多的金钱。“你说我是富足,一样都不缺。却不知道你是赤身、可怜、瞎眼、贫穷、困苦,而且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不知道。
你们五旬节派的人,你拥有最好的教会,但你要是能去到街上那个小团契,敲打着盆啊鼓啊之类的东西,呼召罪人悔改,还好过你们这些成了停尸房的大教堂。你知道这是真的。
我是在肯塔基一间木瓦的小木屋里长大的。妈妈曾把我们这些小伯兰罕放到一张床上,三个在床尾,三个在床头,三四个横在中间。我们床的上方有块旧帆布用来挡雨雪,免得落在我们眼睛上。冷风吹进来,晚上冷风刮进来,有时妈妈说有东西,就是冷风会吹进我们眼睛里,结果把眼睛冻在了一起。我是老大,她说:“比利,下来。”
我告诉你弟兄,教会里来了阵冷风。五旬节教会在什么地方给冻着了。这需要一个比浣熊油更大的东西才能打开他们的眼睛,“我给你眼药。”那个眼药能打开你的眼睛。要是传讲神的道都做不到的话,那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的眼药可以了。圣灵加热神的话,今晚穿过教会……教会热爱神的话。绝对是的。他能打开眼睛,然后你就能看到有一阵冷风穿过教会。我认为我们必须打破这种“我是这个,我是那个”的东西。我在想,我们到底是什么?朋友们,巴不得你们知道你们是神的儿女,是神想要……你的眼睛里面有了东西。是的。我们想要的是神在这次复兴会中涂上一些眼药,打开我们的眼睛。
看一看神对我们做了什么。“我站在门外叩门,若有听见我声音就给我开门的,我要进去与他交流。要是浸信会的听我,要是卫理公会的听我,要是长老会、拿撒勒派、天路圣洁派的听我,我就进去。我要把油涂在你的眼上,打开你的眼睛,让你看到我们在哪里了。”
瞧,这样我们才能有一个真正的医治聚会。当我们推倒我们之间这些小小的围墙,纠正自己,洗净我们的脸,摇动自己的时候,我们才会有些真实的事情发生。是的。然后神才会祝福我们。然后锡安的歌才会把我们盼望的老式复兴的祝福带回给我们。五旬节的天空满了这些。当我们手上有这些真实的东西时,那为什么我们还去接受一些替代品呢?没有必要。但你怎么样?我们见的太多了,以致失去了对我们所拥有之事的价值。
一次有个人去到海边。他想要休息一下,他从来没有见过大海。他是在一个有点像沙漠的地带长大的。他在去到海边的路上,他说:“我要去到……我太渴望闻到空气中盐的味道了,看到海浪翻腾,水花飞溅到空中,天是蓝的,映照在咸水中使海水成了蓝色,听一听海鸥在海上翱翔的叫声。我渴望听到看到,对我来说一定是太让我安息了,因为我听过这样的描述。”
有人告诉我说,有个小传道人昨天为一个小女孩祷告之后,这个女孩的腿长长了两三英寸。求神怜悯,这本该让这个地方都像火着起来!王在这里,掌管天地的神大能的基督在这里,能行大能的事情,只要我们相信他。你不相信吗?肯定的。只要我们相信他,有信心说:“神啊,今晚你若是开我的眼睛,让我见到你的荣耀,父神啊,我们就会见到伟大的事情。但除非我们的眼睛被打开了,否则你怎么可能看到呢?”对吗?我们必须眼睛被打开才行。我们看到太多神迹发生了。我们看到人们叫喊“赞美主。”然而我们还是不去看。对吗?是的。大能的运行,但却对我们变得平常了,平常得我们都不去留意了。
不久前,在路易斯安那……我想是在乔治亚,我认识一位黑人老传道人。是个很好的人。有着一个美好的魂。他那里有个人,他妻子去教会,是个敬虔的老圣徒。她说她为她丈夫祷告了很久。他叫加百列,但人们都简短地叫他“加百”。人们就是没法让这个老加百纠正过来。怎么都没法让他跟教会,跟神和好。很多次,这位黑人老传道人带老加百打猎。他们出去打猎。有一天,他们打完猎,走在路上。他们都打了很多兔子和飞禽,挂满了全身,都走不动了,太沉了。他们走到一条熟悉的小路,走在路上的时候,这个人一直回头看着西边太阳落山的地方。
注意,同一个光。当太阳升起,照亮东方的时候,这同一个太阳也照亮西方。你明白吗?圣经说……先知说有一日,不是白昼也不是黑夜,是一个阴沉的日子。我们有的光够我们加入教会,建造精良的教会组织。这种东西我们已经有两千年了,但神应许在晚上的时候要有光。那是什么?照在东方的同一个光,五旬节降临,并带来同样果效的同一个圣灵,今天降临在了西方人的身上,并带来了跟以前一样的果效。要有光!
当他看着西方的时候,这个老黑人走在那里,他拍了拍牧师的肩膀。老传道人回头看,他看到老加百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他说:“牧师,今天是礼拜六。明早你会看到我坐在哭泣之人的位子上。我会在教会里,在我亲爱的妻子身边找个座位。我会忠诚直到神取去我的生命。”
今晚你又怎么样呢?你开着好车来到这里,这是什么?你们去到那些好的教会的人又怎么样呢?你们坐在这里,身体健康,而不是像那个扭曲着躺在那里的那个小孩子。你们呢?你们那些坐在这里的健康的女士,对比那些这个建筑中生病的女孩,抽搐的孩子,你不知道这是神在敲你的心门,说:“很高兴见到你。”这是神的良善,让你昨天能吃到礼拜天的晚饭。
几个月前我站在印度的孟买,在那里我曾对差不多五十万人讲道,看到那些年轻的母亲带着小婴孩,孩子的肚子都是肿的,都快饿死了。你们垃圾桶里丢掉的残羹剩饭都能喂饱他们。你不知道那是神在敲你的心门吗?你说:“我属于教会,伯兰罕弟兄。”偏见,无动于衷!门关上了。哦,要是今晚这差不多一千人,如果你能向耶稣基督打开你心的每扇门,那么在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就会有一场复兴临到,会成为报纸的头条,因为基督来了。
请你们每个人都闭上眼睛。我想,在我们祷告前,这里有谁愿意举起手来说:“伯兰罕弟兄,我不是向你举手。我是向神举手,因为我感到最近几天我听到了一点敲门的声音。我没有照着该有的方式生活,伯兰罕弟兄。我存有偏见。我只是个教会成员。我本该更好才是,我知道我应该那么做。我跟我的邻居争吵。我跟不同的教会争论教导。我没有照着该有的方式生活。我没有做我该做的,但借着神的恩典,今晚我要把门打开。我要让他从现在起成为我的主。伯兰罕弟兄,我是认真的。我不是向你举手,我是向基督举手。主啊,我来了。”我会在祷告中记念你。每个人安静的祷告。会场各处的人,你愿意举手吗?是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