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命
美国,田纳西州,查塔努加
58-0301B
谢谢,维尔弟兄。我想对你们这里的每个人说“早上好”。能再次来到查塔努加这个地区的确是一份极大的荣幸,投入我的一部分事工,帮助你们弟兄们继续那已经由我们主耶稣建立的工作,在这个原则上建造。我们正在享受这聚会。上次我们一起在这里的聚会场景永远活在我的心里。从那以后,又流逝了许多岁月,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也为我们的主打赢了许多仗。
今早跟你们男人女人在这桌上是如此奇妙的一件事,你们是神国的同胞,是有宝贵信心的弟兄姐妹们。你们知道我不是一个讲员。我实在爱为主的荣耀说我能说的,我知道如果我有一个声音,我想要为主的荣耀使用我所得到的东西。我希望我是个讲员,像维尔弟兄和你们许多人一样,但神从来没有为那个呼召我。我为了另一种的事工被呼召。我们是……我不想取代维尔弟兄,或取代你。也许要我取代他,就跟要他取代我一样难。所以,我们就住在我们的呼召里,为神的伟大国度做我们所能做的。
呐,我很高兴又回到美好古老的南方。你知道,南方的几个州有一些东西是我所喜欢的。你知道,我出生在这块土壤上,所以它有一些东西,就像回到家一样。我上到北方,他们说:“嘿,喂,伙计,你一定是从南方来的。”
一次,我走到伦敦的街角,我要下去找威斯敏斯特教堂。我远不是个模仿演员,但我想试着模仿一件事。有位绅士站在街角,手里拿着手杖,地道的英国伦敦人。我说:“先生,你好?”他透过他的眼镜观看,对我说。我说:“你能告诉我怎么去威斯敏斯特教堂吗?”
我猜今早大卫·杜波莱西弟兄是这里唯一能明白那话的人。哦,我知道我对英语不是很在行。但我喜欢与各处的人在一起,因为他们是神的创造物。
在早期的日子,门徒相见时,常常掰饼,每次他们相见都领圣餐。我也喜欢那样。当然,我们没有那样实行。但我喜欢读一部分主的道,如果在这里我们没有别的,只有这道,这是好的。这是我们主的最后使命。一个人的临终遗嘱是足够的话语。这是他对教会说的话,他离世说的最后的话,是在《马可福音》16章,从14节开始。
这个被称作是大使命。这是我们主说的最后的话。在《马太福音》10章,他第一次差遣门徒出去,我们发现他赐给门徒一个使命:去医治病人,洁净长大麻风的,叫死人复活,赶出污鬼。你们白白地得来,也要白白地舍去。他所赐的最后的使命:往普天下去,像他们起初所行的一样继续医治病人,给病人按手,赶出污鬼。
呐,福音不但包含这道,也是藉着圣灵的大能和明证来的。因为它能成就,让这些神迹随着的唯一方式,是道需要生命。所以,必须是圣灵把道中的生命赐下来,产生这些神迹。你们弟兄们相信这个。
此后没有多久,我就发现还有一个组织。他们叫做三位一体论者。接着我又发现了另一个叫做只有耶稣的组织。后来他们又发现了不同的派别,像神召会、神的会、预言中的教会,所有这些派别。
因此,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我不属于各种组织或站在任何一方。我来这里不是要站在组织的一边,我为了我所支持的一个原则来到这里。那个原则就是神的国。神的会建造在它的这个原则上,还有这边的神召会、这里的一神论和不同的派别,这些组织如何被安排在跨宗派周围。但我相信它们的原则都应该建造在基督上。所以,那是我没有站在组织一边的原因。说“我要成为神的会的”,那是好的。我愿属神的会,就跟属神召会一样。我愿属神召会,就跟属一神论一样,或不管是什么。对我都没关系。但那里有一个伟大的仓库,一个伟大的原则,就是基督。
那就是我以这种方式跟你们弟兄们站在一起的原因,使我能跟你们肩并肩,帮你们背负重担,心里喜乐地跟你们一同忍受凌辱,知道我站在了我认为是正确的一边,奠基在圣经上。当我来到这城市时,那是我喜欢出现在跨宗派范围内的原因,让大家都受到欢迎,每个人,每一个人。那是我们喜欢的方式。
愿我把这件小事说给你们听,因为我知道你们是不同宗派的。我想,我从未像这样对一群人说话,但在这个地点,你们……现在变成了全国。如果魔鬼能让我们分开,让我们互相射击,那他就在他想要射击的任何地方有了一个公开的目标。如果我们是在互相射击,射击有什么用?瞧,这样魔鬼就可以坐在后面休息了。
然后让神去跟你讲话。也许你会看到那人所经历的。魔鬼使他扭曲到了某个地步,导致他那么做。虽然他完全错了,但在你离开神的宝座前,你会为那人感到难过,你会同情那位弟兄。当你再回到地上时,你会去见那弟兄,跟他握手,因为你知道他所经历的。我不相信你会在神面前与世人一起,谴责任何人,不,先生,即使他是个粗俗的罪人。
呐,这些伟大原则,永生神伟大的教会,如果它没有,它用不着说:“呐,我们都要属于这个组织或那个组织。”如果他们心里联合一致,就必有一场复兴临到这个世界,好像以前从未见过的。如果拥有五旬节经历的人愿意心里联合起来,让他们的宗派想怎么跑就怎么跑……这些小磨擦等等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只是魔鬼一直竭力使伟大的教会处在混乱中。毕竟,《使徒行传》11章35节记着说神不偏待人或国家,他尊重那些服侍神和行义的人。瞧?我们知道那是真的。神尊重那些人。
在事工上……今早我想,最好还是让我这样说,向你们指出它有什么影响。你们弟兄们,美国人在任何地方都处于最艰难的领域。我到过非洲、印度,哦,几乎到过全世界。但我从未见过像美国这样艰难的战场。这个国家比我一生见过的任何地方都更需要宣教士。因为一个受过教育的异教徒比没受过教育的异教徒更难对付。异教徒就是不信者。你们有这样的人。你们这里有战斗……宣教士可能有许多要争战的事,疟疾、阿米巴等那样的东西。但他不要对付鬼魔的灵,我是指那些进入有文化头脑之人里面的鬼魔。哦,谈到难以对付的东西!
最近我跟一群传道人吃早餐。弟兄们,我带着尊重这样说。我宁愿跟一群巫医吃早餐(这样说听起来很可怕。),也不愿跟这些人一起。许多时候,我跟巫医在一起比跟那群传道人在一起,会有更好的反应,会有一个更认可的灵。如此可怕的事,愿神救我们脱离那样的事!
看看该隐,他一样虔诚,在这道上跟亚伯一样多。是启示造成了差别。他们俩都敬拜神,他们俩都带来了祭物,他们俩都建了坛,他们俩都真诚,他们俩都拜神。所以,如果神看重的是真诚和基要,为什么他不尊重该隐?但亚伯藉着启示,被启示了。当时还没有经文,神向他启示了不是果子,不是苹果和橙子使他们离开了伊甸园,而是血,生命。
在以色列人的旅程中,他们遇到了摩押人。摩押,摩押人不是不信者,他们相信以色列人所相信的同一位神。他们紧紧地组织在一起了,是个大国。以色列住在帐篷里,没有国家。我这样说不是粗鲁,我这样说是为了一个要点。以色列更像一个跨宗派的,至今还没有自己的土地。它正在上去。
从基要上说,摩押跟以色列一样基要。但他们没看到的也正是今天世人没看到的。他们的先知在上面没看到。巴兰肯定认为,一位圣洁的神应当谴责像那样的子民。但他没有看到那受击打的磐石、那铜蛇、火柱、神迹和奇事。神一直跟百姓同住。神在哪里,神迹奇事就发生在那里。一直是这样。
但他们没看到的……因为报纸,许多时候他们爬到你们弟兄们身上。你犯了一个错误。要是我们的一个弟兄犯了错,并做了一些不道德的事。注意,全国的报纸都会拼命地传播它。那是魔鬼。但要是别的传道人那样做,就缄默不语。
耶稣来的时候,他跟法利赛人一样基要。法利赛人无法相信他。耶稣是基要的,但是有神迹奇事随着他的事工。法利赛人跟耶稣一样拥有道,同样的道。但这是一个属灵的启示。耶稣从山上下来时,见证了这点,他说:“人说我人子是谁?”一个说是以利亚,一个说是一位先知,等等。他说:“但你们说我是谁?”
“这不是属血肉的启示你的……”(某个神学院、某个学校、某个神学、某个知识分子)“这不是属血肉的启示你的,乃是我在天上的父启示的。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这磐石上,”属灵的启示,不是藉着言语,不是藉着宗派,不是藉着信条等等,乃是在耶稣是基督的属灵启示上。“我要建造我的教会。”
信心是从听道来的。当你听道时,信心就是听道。但信心并不是那个东西。比如,我在这里,我快饿死了,我向你要一块面包,你给我两毛五。那可以买一块面包。呐,我有两毛五跟我有一块面包一样欢喜。然而,那不是一块面包,那不是一块面包。但我会因它快乐。我会留着这两毛五,说道:“谢谢你,先生,我的生命现在得救了。”但我还没有面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瞧?你因信心得救,但却是基督的启示带来结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瞧?那正是我在说的。
那正是世人渴求的。之所以其他的世人没有像我们一样进入五旬节的信仰里,是因为我们自己对彼此的态度。那是事实,弟兄们。那是因为我们彼此冷漠。他们看到一个人反对另一个人,一个人反对另一个人,这个反对那个,这个宗派反对那个。他们怕它。
所以,当我想要独立时,你看到那置我于什么样的困境?一次奥洛·罗伯茨那样告诉我。瞧?我想他属于五旬节派神的会,或五旬节派神的圣洁教会之类的,当中的一个。不管怎样,瞧,他代表了一个教会,而我独立于教会,却跟教会在一起。我跟教会—基督在每个宗派里真实的身体在一起,竭力把我们拉到一起。我想要向你们解释,让你们弟兄们明白。
哦,如果他们能一心一意,为了同样的原则,拆除小小的分歧……今天在这城里,葛培理可以来到这城里,在我呆在这里的时间内,他会在一个坐满一万五千人或将近两万人的小帐篷里开始。为什么?因为他们聚在一起,同心合意。
呐,复兴的影响可以长久地感觉到……它会使神的全教会受益。如果我们今晚有几百个悔改信主的,你们弟兄的每个教会都有人去,瞧?不管是什么,那不只是影响你的教会,你的教会,你的教会,而是藉着这些地方的每个教会影响神的国。
我们只是提取这些没有价值的东西,那正是魔鬼所要的。但我的弟兄们,我相信时候来到,真正的大逼迫会把我们连在一起。那时我们就是一了,教会要走到一起。我在将这张图画给你们之后,我相信一切都在神的制作中。
我相信,藉着预言的神的会和其他伟大的教会,李学院,不管哪个在这里,藉着你们神召会的弟兄们,藉着你们独立的弟兄们,藉着你们一神论的弟兄们,藉着你们所有的人,神正在凿出石头。有一天,那块比色石,被弃绝的石头……当教会上升到这个地步,他们发现他们有一块奇特的石头,他们找不到它适合的地方。但他们后来发现那是头块的房角石。弟兄们,我想,总有一天,我们会意识到头块的房角石就是神的爱—基督在我们的心里,把我们每个人联合成一。然后伟大的教会要被盖顶,神要把它带到荣耀里。
在这些聚会上,我可能会给你们看一下发生的一些事,叫你们能看到我们的主神—群羊的大牧人,他如何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运行。今早我这样说,好让你们弟兄们能明白。如果有人说:“伯兰罕弟兄是神召会的吗?他是一神论的吗?”是的,我是神召会的,我是一神论的,我是神的会的,我是天路圣洁派的,我是拿撒勒派的。我属于基督,这也是你们众人所属的。你瞧?所以,我属于你们每个弟兄。我们在一起是弟兄。瞧?呐,那是我们想要的生活方式,那是我们想要的行为方式。那是……
在你的家庭里,你自己的孩子,几乎没有两个会互相妥协的,但他们是同一个家庭,他们肯定是。他们可能在容貌上不一样;可能在口味上不一样;可能在各方面都不一样,但他们还是一个家庭。我们是基督的家庭。我不是想要说:“吉米,我赞成你。约翰,我反对你。”我是说:“吉米和约翰,我们俩都在同样的家庭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都在这个农场上同工,为这个家庭谋生。
我必跟你们弟兄们在那里,一心一意,永不再分离。那是我们努力追求的日子。
不久前在印度的聚会,我要告诉你们异象没有错谬。最近我有一个去印度和非洲的异象。主告诉了我,他说:“你先去非洲,然后去印度。”因着一些混乱等等,经理对我说。我不想称作经理。我从未对维尔弟兄说是经理。我们有一位经理,就是圣灵,瞧?维尔弟兄是我的同工,他是我的弟兄。他刚好为聚会做安排,一路帮助我。他不是我聚会的经理,就跟我不是你们聚会的经理一样。你们其他人也是一样。我们都是一个大家庭,一个大身体。我们不是一个在另一个之上,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是神的单元,互相效力。
那天早上我得到异象后,立刻写了下来。经理,我们当时那样称他,他做去印度的安排。他很不喜欢非洲。所以他在芝加哥对我说,他说:“伯兰罕弟兄,让我们绕开非洲,去印度。”
我刚在一个容纳二十人的教堂里举办了一场复兴会,一场复兴。我没有电视,没有任何节目要赞助或什么的。人们只要支付费用,事情就是这样。瞧?我不想要那些东西。如果我要,我就有责任。
如果主要我去非洲,向十万人传讲,他必提供钱。不管怎样他有这一切,所以我用不着祈求钱,他就会把钱给我。如果他要我去廷巴克图、格拉夫尔史威奇的老圣徒那里,或某个地方,你知道,对十个人传,阿们!我会去,一直呆到主告诉我说结束了。所以,就是这样。我想要那样生活。我没有任何东西,没有节目要支持,什么也没有。瞧?
呐,在非洲,他不想去。我说:“好的,我们就不去。”在回来的路上,我到房间里去。当我到房间时,有一道光悬挂在门上。主说:“你像我说的那样去非洲。”几分钟后,我叫弟兄回来,说:“我们要去非洲。”
我到了宾馆房间,不久来了一位医生。老实说,我不想加以评论,但他那里有一粒药丸像那东西顶上的盒子那么大,想要我吞下去。我说:“医生,我不会把那药丸给我骑的马吃。”我说:“它那么……嗯,你的喉咙吞不下去。”我一生从未见过那样的药丸。我说:“我能把它掰开吗?”
呐,那天晚上我病得太厉害了,比利站在我身边,其他的人把我撇在那里。我说:“比利,我想我坚持不到明天早上了。”我病得太厉害了。我不能……我再也不能呼吸了。我病得太厉害了,甚至连呼吸也上不来,必须强迫呼吸,整个晚上都那样。
呐,我继续走。主告诉我去印度,我去了。回来四年后,我想我没有顺从主。当我看着那记下来的异象,我看过几百次了。异象说我要先去印度,然后返回非洲。但主告诉我先去非洲,然后去印度,表明神知道我会辜负他,但主的道,他说的话,不能落空。异象其实看出我会先去非洲,或先去印度,然后返回非洲。那是现在我上路要去的地方,当我一举行完现在到六月之间安排好的这大约二十或三十场聚会,我们就去非洲。弟兄,我们亲爱的大卫·杜波莱西弟兄已经去那里了,跟弟兄们交谈等等,要聚会。
在印度,我想引述那聚会发生的事。我们去到那里时,没有团结,弟兄们都分开了。一个教会赞助了我,其他的教会都不肯跟它进来,因为他们不喜欢那个教会。瞧,就是这样。
当我到了那里,因为这个教会,他们的原则是:“把印度卖给印度,我们不需要宣教士,我们不需要美国人。”当我在孟买着陆时,那里站着卫理公会的主教和许多了不起的人。他们说:“伯兰罕先生,你到印度来,你不是作为宣教士来这里的。我们对圣经的认识比你们美国佬知道得多。”呐,不是批评,没有批评,却是事实。这是一本东方的书,不是一本西方的书,它是一本东方的书。当你拿东方人的眼光看它,你就发现了一本新书。没错。
若主愿意,这个星期我开始讲道,我要传讲:“东与西交汇的时候。”呐,他们不肯来,因为他们不喜欢别的教会,因为他们不赞成我们的弟兄。呐,瞧,我说:“好,没关系。让我们把美国人卖给美国人。”
但在那里,对我所做的事,他们告诉我他们无法合作。那天晚上他们……那天市长领我到耆那教神庙,耆那,耆,我忘了,耆那教。他们是一个古怪的教派。他们比天主教的等级高。他们领我到他们的教首面前,他坐在一个枕头上。向你表明他们所经历的折磨。男人女人坐着拖地。他们不愿杀死一只蚂蚁,他们不能工作。他们必须乞讨他们所要的一切。四亿印度人几乎都是……我猜大约有七千万人工作,另外四亿是乞丐。他们边走边拖地板或拖地,免得踩在蚂蚁上,因为他们相信轮回,那可能是他们的某个家人。他们不愿杀死任何东西,一只苍蝇或跳蚤。一个人手指动手术,因此死了,因为他不愿给动手术的刀消毒,怕会杀死病菌,那可能是他的某个祖先在轮回的路上。
呐,你可以看到世人生活在那样的无知中,而我们有真正的福音,我们的枪却互相对准。弟兄们,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争吵,我该是神的会还是神召会。我想要是神的孩子。是那样的。呐,神的仆人……
瞧,每个谎言里面都有许多真理。是的。呐,如果那是一个真实的谎言,是我们所说的恶意的谎言或善意的小谎言……善意的小谎言是真实的谎言。你可以看到大骗局,但它是那个善意的小谎言积累而成的。就像魔鬼告诉夏娃的那个谎言。瞧?只是偏离了一点点,那正是今天我们的教会所听从的。他们说:“哦,你在洗礼的原则上是对的,你在这个上是对的,你在那个上是对的。”但他不让你知道你必须在那里爱那个弟兄。不管他对或错,为了神的国,在神面前,跟他肩并肩站立。
呐,注意这个,神是怎么行事的。这些人,他们坐在那里,我觉得好像,当他们都说话了,或几个说话了,我觉得如果我不说点什么,我就成了基督的叛徒。我站起来,说:“先生们。”我不能称他们是弟兄,他们不是。我说:“你们怎么能为你们的罪接受流血的祭物而不愿杀死一只跳蚤呢?”我说:“你们怎么能那么做呢?”我说:“血是解毒剂。把我们从伊甸园里带出来的就是血。生命在血细胞里。”
不是要改良、加入教会、弃掉你的卑鄙,你可以做这一切,仍然没有永生,明白吗?你可以加入教会,你可以属于宗派,你可以活得像钢模一样直;那些法利赛人就是这样,耶稣说:“你们是出于你们的父魔鬼。”瞧?
在晚上他们开始的那场聚会上,那里有王侯坐在靠垫上,有伊斯兰教徒、佛教徒,我花了两个半小时才到达我所要讲道的站台。市长估计,如果我呆上三天,或者我要呆上五天,除了孟买的人以外,会有五十万多人。他们听到了,他们会来。
有几十万人在那里,谁要第一个进祷告队列,谁是你无法跟他交谈的人呢?但当圣灵开始向他们启示,开始告诉他们,我就会看出他们是谁,拼出他们的名字,我甚至不会发音。那地方……
我把他搂在怀里,他哭了。之后大约是第二个,是一个瞎子。已经过去了一个瞎子,说出了他是谁,从哪里来,等等。我说:“主神已经医治你了,弟兄。几年前耶稣为你死了,你的医治是确定无疑的。如果你现在相信,继续前进,去得痊愈。”两三个麻风病患者过去了,我唯一看到的是他们是谁,等等,我没有再说了。我所说的就这些,就是我所能看到的,然后我停下来不说。
呐,当异象出现时,我观看,见这人站在我面前。他看起来比他当时更苍白一点,他能看见了,他的眼睛打开了,正在欢呼,跟人交谈。那是重点。就是这样。我想:“神啊,就是这样。”
我想:“无论如何,伟大的圣灵不会出错。”我想:“我从未见过他行别的事,都是在圣经上的。”当我回到家,我开始祷告:“主啊,如果圣灵那样举止,这会在哪里呢?”在《约翰福音》12章,我们看到我们的主祷告,当父向他回话时,一些人说:“打雷了。”
注意,回到那场印度的聚会。这人在那里。我看见他站在那里,好像一个蓝色的影子。当异象离开我时,哦,何等的感觉,何等的感觉!我知道它必须发生。它必须发生。神这么说了。
即使我不能让世人看见,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从未在任何时代见过。但神是公义的,他差遣了它。后来当一切结束了时,他们说:“哦,我们不知道那个。这事果然发生了吗?我不知道。”哦,是的,一直都是那样的。今天也是那样的,弟兄们,你们听着。这是时候了,这是日子了。你们正在仰望一件遥远的事,有时候魔鬼竭力在那边安插一件事,在你知道之前,你要在千禧年里了,现在是末世了。
弟兄们,如果神没有先藉着异象那样说话,我是绝不会那么说的,你瞧。我说:“呐,上来赐给他视力。”我说:“你们佛教敬拜者,我挑战佛教僧侣上来赐给他视力。或者你们耆那教徒,我们今天去了耆那教神庙,我挑战你们任何祭司上来,赐给他视力。他必敬拜赐给他视力的神。”
但是弟兄们,我想问你们一件事,卫理公会为他做的比浸信会能做的多什么呢?我们在美国有同样的事,我们只是有一位我们所拜的神。但所有的浸信会都想要他们成为浸信会的;卫理公会的想要所有人成为卫理公会的;五旬节派的想要让他们都成为五旬节派的;神的会想要他们都站在他们一边;神召会想要他们都站在他们一边。
我接着说:“当然,你们各自都不能为他做什么,不管是谁。”但我说:“你们伊斯兰教徒不能赐给他视力,你们耆那教徒也不能,你们佛教徒也不能,你们任何人都不能赐给他视力。我也不能赐给他视力。”但我说:“天上的神,他叫他儿子耶稣复活了,你们认为这是读心术,他已经显给我一个异象,这人必得着视力。如果他没有,我就是个假先知。”
大家都很安静。我把这可怜的老人拉到我怀里。我说:“主神,你造了天地,就像在圣经的时代,它又回来了。今天让人知道你是神,你的教会要胜过阴间的门,必须如此。有许多在这里劳苦的人坐在这里,认为这些事属于别的时代,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劳苦不是徒然的。他们传讲了他们所知道的最好的,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事必须传讲。但现在,你出场了。”(当然,他们没有翻译祷告。)
我向主祷告,让他靠在我怀里。当我像这样把他转过来时,他竭力地发出了尖叫,他跑过去抓住德班市长,亲吻他。他的视力像这里的任何人一样好。
接着我说:“你们这里有多少人愿意接受耶稣作个人的救主,你们伊斯兰教徒、佛教徒等等?”他们的手从各处举了起来。他们往前冲,把我的鞋子都扯掉了。他们撕碎了我的……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衣服扯碎了,成了五、六片,无法挡住他们。他们爬上来等等。印度人迷信,他们想触摸你或类似这样,想要进来。母亲甚至抛掉婴孩,想要过来触摸。第二天我不得不离开城市,因为他们再也无法拦阻他们了,没有地方安置他们。
耶稣说:“去传福音。”是的。我们到处办学校、组织、教育。我丝毫不反对这些,那没问题,丝毫不反对这些,但主说:“传福音。”他从未说建教会,他从未说建学校,他从未说办神学院。他说:“传福音!”我们却转过身来做别的事。这就是为什么异教徒处在今天这个光景中。这就是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但我的弟兄们,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的神今天仍然活着。是的。他是同样的神。
大家都知道,我喜欢打猎。有从北部英属哥伦比亚来的弟兄坐在这里。一天我从山上出来,胡子大约这么长,胡子正在变灰。我戴着一顶往下拉的阔边帽子,穿着工作服,两个多星期没有洗澡,还有二十一匹马。我猜我气味比那些马还难闻,没有洗澡,脏了,又出汗。我在山上打熊。我跟神单独在那里的经历会跟我一起活着,直到我死。
站在那里,我正拉住马,拴紧……一个男人从那里下来,说:“喂,伯兰罕弟兄。”那是他,一个农夫。主赐下一个异象,呼召他去做工,现在他刚从古巴回来,又在返回事工场的路上了。
一次在科罗拉多的山上,我正在打麋鹿。不是要杀猎物,只是要单独与神在一起。你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佛罗里达的一切,人们就是这么做的。我喜欢神造它的样子,瞧?在它原始的自然中。
对此我有一件小事想在这里说。春季他们赶拢时,我们在阿拉帕霍森林放牛,我过去也常去。赫福德种牛协会在山谷放牧。如果你能筹集一吨干草,从商会那里得到一个烙印,夏季你就可以在阿拉帕霍森林放牧一头母牛。
我们有一条移动围栏分开私人财产和政府财产。一天的许多时候我坐在那里,他们带那些牛经过时我观察它们。我坐着观察,脚架在马鞍角上,你们都知道。牛群经过的时候,护林员站在那里,数算它们。他检查那些牛群。
我想审判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不是你是神的会的还是神召会的,而是血的记号要区分出来。不管你穿的是什么样的牌子,只有那些重生的能进去。
当我出来时,天变冷了,我在树后面的那段时间里,太阳在西边下去了。那只大眼睛在这对面慢慢露出来,彩虹在山谷对面出现,那里的常青树因雨冻住了。你知道树上结冰是怎么回事。太阳照着它,形成了彩虹。我看着那雨……
当时我看到了这个,就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老灰狼在山顶上嚎叫,配偶在底下回应。你知道大卫说过:“深渊向深渊呼唤。”深渊开始向深渊呼唤。我听见老公麋鹿吼叫。暴风雨把它们分开了。因着那阵狂风,树木倒下,兽群分开了。它们正在向对方吼叫,要回到一起来。
我站在那里敬拜神,哦,我绕着那棵树一圈圈拼命地跑,吐露我的心情,放声叫喊、挥手。如果有人看见了我,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是个圣滚轮。也许我是疯狂,绕着那棵树一圈圈地跑。但我在敬拜神。我看见了他,万物都在呼唤,深渊向深渊呼唤,就像圣灵现在正向教会呼唤,向身体呼唤:“我们要回到一起,我们要在一起。太阳正在落下。比你想的还近了,聚在一起吧!”[原注:有人发出一个预言。]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