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中最大的罪人
美国,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市
56-0218E
我最喜欢的赞美诗。巴不得你知道它的背景是什么......它是怎么来的。有一天晚上,我的朋友布斯-克利伯恩弟兄,在玉米地里来了灵感,当时他的鞋里有一片用来做鞋垫的纸板,他就用它垫在膝盖上写了下来。以一百美元价格卖给维克利夫,作为取得这首歌版权的费用。那是我最喜欢的赞美诗。它表达了主耶稣的至高神性。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他们想要使他只是成为一位先知。他不只是个先知。他是神。
在今晚的圣经课程里,路加福音的7章36节。请你回家之后把这章读完;我只读这一节,因为我知道明天是星期天。我们不想占用太久的时间,明天你们有主日学和许多聚会。
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确实有很多想去拜访的好朋友。有坐在这里的施达茨克列夫和彼得森他们。可是,我的任务是为聚会讲道,无论我到哪里,都要举行医治聚会。当然在举行医治聚会时,我就不能去四处拜访了。我得把时间放在禁食上,等候主。我肯定我的朋友们都能明白这点。
看起来好像什么东西出错了。这不大对。为什么法利赛人要请耶稣和他一同吃饭呢?嗯,这不大正常,因为法利赛人不喜欢耶稣;他们恨他。他们跟他没有来往。通常当我们想见到某人时,当我们喜爱某个人时,我们就想请他们来跟我们一起吃饭,但你并不想请你的敌人来跟你一起吃饭。因此,当这个法利赛人想请耶稣来跟他一起吃饭时,这画面是有问题的。
但这位法利赛人想从耶稣这里得到什么呢?你知道,你带一个小女孩,小姑娘来,让她一直跟着奶奶,那就会有问题了。她们的年龄差别太大了。她们没有共同的东西。你可以确信这一点:那要么是因为奶奶的宠物,要么是奶奶在某处有一袋糖果。你看到一个小女孩总跟着奶奶,那肯定有什么原因的。
你注意到,人们总喜欢聚集在一起。比如在城里,基瓦尼斯俱乐部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会这样做,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东西。他们喜欢谈论有关城市的话题,如何帮助穷人,每一个......每个人。
但这个法利赛人请耶稣去干什么呢?那是接下来的事了。天已经晚了。太阳快要下山了。当它下到西边的地平线时,我能看到这位送信的站着,他是跑腿的。他已经穿越巴勒斯坦,走了两天的路程,想要找到他此刻所见到的。他本来是要进城的。“哦,一个星期前他在这里,但他又走了。”
也许耶稣讲完后,就开始为病人祷告。当他伸出圣洁的手去触摸瘸子,软弱的人和瞎子时,我能看见他。这位替法利赛人送信的小信使……我看到他在人群中用胳膊肘开着路,要去他可以接触到耶稣的地方。许多人想要把他推回去。但过了一会儿,他挤到了第一排,那里有十二个使徒站着,组成了隔离带,没有人能比他们更靠近主耶稣。他找到了一个人,也许是腓力,也许是彼得。他说:“我能见你的师傅吗?我的主人有一个信息要给他。”
这个年轻人走上来,说:“你是拿撒勒人耶稣。我的主人,某个城市的法利赛人,一名博士,他要举办一场大的宴会。他想请你来,到这个宴会上做客。”
这人是个跑腿的,一个年轻人,是从富足的法利赛人的家中出来的仆人。于是,他的差事结束了,他转身离开了耶稣,心满意足地开始踏上回去的路,他已经完成了所有任务,因为他替他的主人达成了愿望。
我希望我能替代他的位置。我希望我能够站在他站过的那地方。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吗?哦,我不会对教会事务有兴趣的;如果我有机会站在他面前,我会脸伏于地,说:“亲爱的主耶稣,生命的主,求你将赦免的恩典赐给我。” 巴不得我有机会站在他面前。
但这年轻人站得离永生那么近,却从未祈求过它。是的,我们谴责那个人,但你知道吗?也许,或许你和我犯的是同样的罪:就站在嘴边……或者说,离永生只有一个声音那么近,看着它,观察它,却从他旁边走开了,像之前一样空白。没错。我们被其他的东西占满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年轻人这么去做。我能看到,也许,一个星期前,在另一个城市,一座灰色的伟大犹太会堂,一个牧师在那里......我们要叫他“法利赛博士”,只是要有一个称呼。我能看见他在大堂里走来走去,地板上铺着他的伟大地毯,有上好的家具,一所房子,他搓着胖胖的小手。说:“哦,你知道,我在这个城里是受尊敬的人。我有文学学士学位。我被称为'博士'。当我去市中心时,每个人都称呼我'法利赛博士。' '早上好,法利赛博士。' 哦,我是许多酒店等等的老板。那些俱乐部聚会时,他们都得请我去讲话。我还是名很有影响力的演说家。整座城市都得仰望我。” 这里面真是有太多的“我”了。我,我,我,我。
不久前,一位了不起的传道人,给我写了一封信,不到半页纸,我数出来了二十二个“我”。我,我,我。“我有这个。我有那个。我有……” 其实,你没有一样东西不是神赐的。所以,你应该去看看有耶稣进来的地方。
于是我们注意到,他在地板上走来走去,他说:“呐,我在这城里这么有影响力。他们都把我当作圣人,因为我是牧师,你知道,属于这城里最大的教会。我肯定每个人都非常看重我。我天天尽我的宗教义务。我想现在是时候展示我的宗教影响力了,我想我要举办一个晚宴。我要把利维-法利赛博士请来。我要邀请以斯拉-法利赛博士。我要请来......我要把他们都请来。但看起来好像我需要为晚餐定个主题。我要有一个主题,他们所说的一张王牌。我得有那个,那正是我所需要的。呐,我在哪里能找到这么一种的娱乐方式,可以真正地向其他的牧师展示我是一个多了不起的人呢?你知道,通过做这样的事,也许能让我给这座城市带来更多的影响。也许借着那个,他们中的许多人会过来,加入我的教会。”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他揉着胖乎乎的手,在他的伟大的埃及地毯上踱着步,他的高级地方。那些法利赛人是富有的。他们有很多钱。他们住在最好的房子里。那并不意味着他们在神面前是正确的。完全不是。他们很聪明,受过教育。那并不意味着他们在神面前是对的。
就像我那天晚上说的,认识耶稣就是生命,不是认识圣经这本书,不是认识教会,不是认识教理问答,而是认识基督才是生命——基督本人。
呐,我为今晚的主题准备了很多信息,我从约瑟夫和许多历史学家那里读到了他们当时生活的方式。我也去过那里,看到了现代和古老的风俗。今天,他们许多人还是一样的。他们有那样豪华的家等等。
我能看见他,他在地板上走来走去,身穿一件大袍子,像那样披在身后,披挂着他所有的宗教帽子和衣服。我能看到他说:“哦,哦,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这点呢?嘿,那正是我应该做的。哦,我一个星期前就该想到这个了。那正是我要做的。你知道,正好法利赛人琼斯恨着那个加利利人。他忘不了,因为有一天他大声地叫出他来,对他说他是草中的蛇。我告诉你,他确实恨他。唔。我要邀请他过来。还有法利赛人利维,我也要请他过来,他也恨他。哦,他肯定恨他。嗯,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想到这点呢?这绝对就是我要做的。” 因此,这就是为什么送信的会到那里。
呐他说:“我告诉你我们要做什么。呐,他宣称自己是先知。他声称他看见一些东西,预先知道一些事情,但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假冒的。我们知道他什么也不是。我们教会的人,我们这些受过教育的人,我们这些聪明的人,取得了所有的学位,我们知道那人没什么东西。他在世上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名别西卜。当这个加利利人说他是个什么什么时,你应该听拉比琼斯对此是怎么说的。哦,他简直气炸了。呐,他要是知道我把他请来这里会很高兴的,我们会把他揭穿出来,证明他只不过是个骗子。所以,我们要带他来这里。所以,我要差最喜欢的那个跑腿的,跑到那里去。他肯定找得到他。哦,我应该早点想到这点。哦,我最好现在就忙碌起来,把我的邀请发出去。” 因为你没有收到邀请就不能参加巴勒斯坦人的宴会。
呐,我听见他说:“我告诉你,我相信我要这么做。你知道,我不用到外面去,让人们能看到我在做什么,我要派人去请最好的厨师来。我取一只羊羔,用香料烤它,哦,我要让每个人都舔嘴唇,我要为请来的每个人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或者,不是每个人,不是穷人,只是我想请的人。晚餐结束后,我们要在拿撒勒人耶稣身上找点儿乐子。我们要证明他不是先知。琼斯他们会开怀大笑的。哦,那真是太好了。
他们可真是能做我们所说的那种“装腔作势”!他们真的很会做。他们能把事情搞得很大。你应该看看他们是怎么搞出大动静的。我的天!这正是我们招待耶稣的方式:在某处搞一个大的鸡汤晚宴,一盘卖五毛钱好付钱给传道人。没错。我们今天并没什么不同。没错。
他们真的……他们在那里有印度仆人。大部分时候,他们被训练得很好,印度人受过训练,他们穿着挂着铃铛的鞋子。走路的时候,几乎可以弹奏一首曲子。他们端盘子的时候非常有礼貌,你知道,有着你能想到的所有高贵。
你知道,今天在美国依然有很多这样的事。总统要来到一个城市,他们怎么做呢?他们把所有颜色的旗帜都拿出来挂上去。有女花童在火车上迎接他,他们在街上撒满鲜花,每个人都穿着最好的衣服,站在那里,向他挥手。那没问题。那很好。但问题是,耶稣来到这城里,却没有任何人对此说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事。你们并没有像那样来欢迎他。然而我们还一直祷告,“神啊,赐给我们一场大复兴吧。” 但当他来的时候,你们却从来都不欢迎他。你只是把他放在第三或第四位。
你知道,很多时候,我们有太多的事要做,那些事把我们的头脑占得满满的,当他来的时候,我们却不能敬拜他。他们在城里举行复兴会,是整个城市;他要来参加聚会;传道人协会的人聚在一起,要吃个早餐,他们要制定计划,他们要举行一场大聚会。
你知道,上个复活节,你穿上最可爱的裙子,戴上那顶漂亮的帽子。哦,你上个复活节去过教会,牧师下个复活节才会再见到你。就是这样。你只愿意给他几分钟。如果牧师的传讲超过二十多分钟:“哦,天哪!他怎么能想出这么多话要讲呢?” 难到不是这样吗?
神正在燃烧你的心,想要你敬拜他,爱他一点点,你却在想:“哦,当我洗碗的时候,我会和他交谈的。” 琼斯小姐打来电话说:“亲爱的利迪,我们今天要去城里买东西。你想去吗?”
哦,当耶稣来到城里时,所有的旗子都应该挂出来,街上的人都来谈论他,荣耀他,病人和受痛苦的人接受他的医治祝福。到街上去对所有人作见证。
大马车驶过来了,博士,某某牧师,从里面出来。他进来,拥抱他,领他进屋。那些仆人把马带到后面,给它们梳洗,把马牵进马厩,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在宴会中的时候,他的马车被擦得亮亮的。一切都装饰过了,就像我们所说的,一场时尚的“盛宴”。没错。依然是以宗教的名义。
大多数人是走路来的。当他们走在那路上的时候,动物走的也是同一条路。他们并没有我们今天这样的水泥路和柏油路。只不过是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穿过山丘,穿过沙漠。
那么他们怎么做呢,当一个客人到达的时候,门口总有接待的仆人;你见到的第一个伙计,是洗脚的仆人。在所有的仆人中,最底层的就是洗脚的。
非常的少……
成为了一个洗脚的,拿了毛巾,束上腰,给门徒们洗脚,说:“若有人愿意做首先的,他必做众人中最后的。” 他是那榜样。但今天是什么呢?哦,是敌对。“是的,先生。我不会屈尊给那个人的。那个老酒鬼,不,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哦,我可是琼斯博士,” 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没有任何的进步。那就是我们讲台软弱的原因。那就是今天我们的教会里没有神迹奇事的原因。那就是今天我们没有老式复兴的原因。当我们什么也不是时,我们以为我们是某个大人物。
接下来,首先是进入我们南方所说的一个小前厅,迎接这客人的第一个仆人,会请他坐在椅子上。他请他像这样坐在椅子上。抬起他的脚,脱掉鞋子,取一些很好很干净的水,给他洗脚,因为他们满身是汗,身上都是沿途粘上的粪便等等,还有扬起来的灰尘,闻起来很臭。他给他洗脚,然后用毛巾把脚擦干,擦干净,然后再同样地洗另外一只脚。由于他被请去参加这样的高级宴会,接下来主人总是会给他提供鞋子,好能够走在他的高级地毯上。他有一种布做的或缎子做的拖鞋。洗完了脚,擦干了,把他的脚完全打理好了,就把那拖鞋穿在脚上。
现在他感觉好多了。他的脚和腿被洗净了,气味消失了。接着,他就去到隔壁。当他进入隔壁房间,就有另一个仆人来迎接他。这个来迎接他的仆人,手里托着一罐油。
呐,这种油是用橄榄制成的,它有很好闻的甘松香油的味道。这个甘松是非常有名的果子......有点像玫瑰果。你知道,当玫瑰开完了花,冬天到了的时候,它们就会结一个小果子。哦,在埃及或附近的一些国家,他们收获这种小东西。我见过一次。它的样子像一个小小苹果。你可以把它涂在手上,只要一两次,它就会渗透进你的手,甚至几个星期后,你仍然可以闻到它。
涂上这油之后,主人还有别的礼数,因为他的手也满是灰尘,都是汗,他就把手伸出来。仆人捧着他的手,抹上一些很好的油,他用手互相擦擦。然后,他递给他一条毛巾,他就仔细地擦掉手上的油。接着,他又倒一些在他的手上。他就把它涂在脸上和脖子后面。它相当滋润。如果你曾涂抹过它——如果你们任何人曾造访过巴勒斯坦,就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那非常滋润。
巴勒斯坦直射的阳光使皮肤发烫。男人和女人都会使用它。他们把它涂在脸上,然后用另一条干净的毛巾抹掉。呐,现在他们的脚是干净的,他们穿着一双干净的我们称之为软鞋的东西;他们的手是干净的,他们的脸是干净的,汗水和气味从他们的脸上抹掉了。呐,他们就感到神清气爽,准备好进去见主人了。
呐,这亲吻是欢迎的吻。当主人亲吻了客人,这客人就可以去到冰箱或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他就像在家里一样。但在他能够那样做之前,瞧,他还没到能被亲吻的程度。他不能被亲吻,因为他还没有被整理好。他带着难闻的气味,身上粘着汗。
而我碰巧看过去。听见有人说:“坐在那边的是谁呀?” 那人低着头坐在角落里,手垂下来,头低着,他的门徒在外面看着他。他坐在那里,满身是汗,肮脏,有臭味,被邀请来参加聚会,却没有被亲吻欢迎。
今天的许多时候,人们用穿着的方式对待人,并且用同样的方式审判他们。弟兄,让我现在来告诉你一件事。我所认识的一些最真实跳动的老心脏是在一件蓝色的旧衬衫下的。没错。不一定要有翻领的燕尾服。不是的,先生。有时候,神会在一件蓝色衬衫下的老心脏里跳动。
哦,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怎么能那样做呢?我真希望那天我能在那个房子里成为洗脚的仆人。哦,我愿意洗他的脚。阿们!我会一直站在那里等着他。如果我知道他来,我会一直留意的。但他当时被当作是个狂热分子。只不过是狂热。
就是这样,他的脚依然脏着坐在那里。这真的让我无法平静。他们在那里称呼他:“Jesu。” 不是“Jesus耶稣”,而是“Jesu”。我想到耶稣的脚还脏着。你能想象它吗?天上的王,脚脏着。
耶稣坐在那里,脚脏着,不受欢迎,没有人注意他。今天也是这样的。我们为一场伟大的聚会而祷告。耶稣来了,却没有人理会他。神进到这个地方了:“哦,我们的节目占用了我们所有的时间。我们有太多的事要做。太多的东西要被照顾到。” 一切都……像那样被占满了。
他就坐在那儿。脚脏着。我能看见那些门徒。他们进不来。他们没有被邀请。他是唯一被邀请的人。他经过了那仆人。耶稣走到一个角落坐下了。今天我们称之为“壁花。”
哦,你们有你们的大教会,你们正统,像板子一样僵硬,如枪管一样笔直。那没有任何意义。哦,你喜欢有娱乐和社交聚会,坐在周围,参与进去,咯咯笑,讲各种笑话等等。那不是宗教活动所该有的。它是一个敬拜。不是坐着低下头,像小牛吼叫那样喊“阿们”。它意味着进入神的灵里,在能力和灵里敬拜神。没错。哦可是我们今天太僵硬了。我们无法那样做,你知道的。他们也是。这就是耶稣被邀请了之后,受到的是那种接待的原因。
多少次,在明尼阿波利斯,横跨整个美国各地,人们禁食,祷告,哭喊,说:“神啊,求你降临。哦耶稣,我们要你给我们复兴。” 他就在某个地方爆发了复兴,他们却要把他下到监里。然而有一群人接受了他。他们却称他们是一群狂热分子和圣滚轮。因为你其实并没有在寻找正确的人。他经过那仆人旁边。可怜的耶稣坐在那里,脚依然脏着。
我在他复活的大能中认识他。我知道他是真实的。他是我的生命。他是一切的一切。当我看到这些人自称是基督徒,对耶稣做出那样的消遣,或参加一些政治聚会,或站在周围,举行一次旧的鸡汤晚宴,旧的阁楼聚会被取消了。他们再也没有楼上的房间了。你太忙了,在教会里忙于你那些异想天开的事,你有太多的事要做,而没有像过去的老式祷告会。你有晚饭,有草坪派对,有游乐设施,还有其他各种娱乐活动等等。
我想,今天,你们自称是传道人的人,你们很多人(呐,这可能会伤害感情),称自己是传道人,却站着,让好批评的,虚伪的,不信的世界说:“哦,那本圣经是……只是虚构。这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你们一神论者,你们不认识神的人,让我告诉你们,这叫只有敬虔的外貌,却否认神的大能。
我们今天所需要的是圣灵的娱乐,是基督。他来了,脏着脚坐在那里。他在那样的人群中感受不到欢迎。他今天仍是一样的。一大群刻板僵硬的人讲着笑话,各种宗教仪式等等。他只是坐着被冷落在那里。他没觉得受欢迎。今晚他才感到更受欢迎,他在街上某处的一个小宣教会里,比在这里的一些大团契教会更感到受欢迎。是的。他们不以他为耻。你认为你得到了他们中的上流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不是当时最上流的人。
他们正在互相碰杯,喝着酒等等。他说:“呐,法利赛人约瑟,你知道吗?我告诉你。那天,当我们在那里举行大会时......哈。哈。你记得那个吗?” 所有那类的事。“我要告诉你一个关于琼斯的事,他在那边的......做了什么。” 那正是这种协会今天聚在一起所谈论的事。
我们今天需要的是在神的家中来一次彻底的大扫除,准备好接待圣灵,就是主耶稣的大能。我们已经祈求过了,乞求过了,恳求过了,可是当他来的时候,却又把他赶出去。阿们!这是真实的。多么遗憾!
记住,男人女人,男孩女孩,你跟他也有约。你要么在这里平安地遇见他,要么你要在审判时遇见他。但你会赴那个约的;那是你必会做的一件事。没错。他持守他的约定。
于是,她走得更近一点,“哦,太好了。” 所以她溜了进来,没让别人把她赶走。她从两个男人中间穿过,说:“哦,听他们说。那是个正确的聚会。他们都在喝酒,继续在那里参与。那真是个对的地方。所以,只能是这位富有的法利赛人。他才是真正能做这事的人。但看看那些可怜的人。看看那边那个带着小婴孩的母亲。不知道她在这里做什么?哦,看起来好像病了。我不知道她带一个生病的婴孩来这里干嘛。我不明白。为什么……哦,瞧。还有那个瘸子,那个瞎子,过去在街上乞讨。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在法利赛人的家附近,他能做什么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而她再往上看,说:“不对。不可能,我……” 她揉揉眼睛。“什么地方出问题了;我肯定看错了。” 她再次看了看。她说:“那是他!那是他!哦,” 她说:“瞧瞧他。哦,他肯定是被邀请了,不然他就不会在那里。可是,他们没人搭理他。瞧,看他坐在角落里多难过,低着头,卑微地坐在那里。”
再往上看,他脸因满是汗水而很脏,一直在赶路,要尽力赶到那里。却没有人注意他,好像他是个流浪汉。她说:“那是……难道我只是……?今晚我一定是疯了。” 她说:“我……那个……那肯定不是那位先知。是的,一定是的。哦,他……难怪他们没有款待他。他满身都是尘土。他们还没有洗他的……还没有为他清洗。那就是原因。”
她用面纱又遮住脸。她走到街上,走到她家,走上一堆吱吱作响的台阶。她关上门。她走到一个小柜子那里,打开门,拿出一个小袋子,大概像这样,是一只袜子。她坐下来。它发出叮当的声音。是钱。这是她所拥有的一切。她看着它。她把它倒在桌子上。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下来。她说:“你知道,他身上有一些东西。” 她说:“看起来跟其他的人不一样。”
女人们有一样东西,似乎跟男人不一样。有时候,她们似乎更愿意接受灵。没错。她们似乎能更快地明白。她说:“哦,我必须做这事。有什么在告诉我,我必须这样做。” 她又捡起旧袜子,把钱包好,放进怀里,拉下面纱,沿着她吱吱作响的台阶走下去,去到卖香膏的店。
当她进去时,一个有着长长鹰钩鼻子的老人坐在那里,你知道。那天生意很糟糕,没有人买香膏。他脾气简直太不好了。她来到门口。他看了看,说:“哦,看看我的顾客是谁。哼!天啊!看看我的顾客是谁。” 不带着一点儿绅士的礼貌说:“我能帮助你吗?”
她说:“仁慈的先生。我要你店里最好的香膏。我不要随便拿一个,我要你这里最好的。” 就是这样。把最好的献给他。他配得你有的最好的。我们却把他放第二位。我们把他放最末的位置。但他配得最好的。瞧,有东西触摸到了她。她直接见过了耶稣。她说:“我想要你这里最好的。” 我们却把最不好的给他。
你带着最好的,跑出去,花掉,只为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当星期天早上你去教会时,给他一个两毛五分的硬币。但你会去买一份五十美元的礼物,送给住在你隔壁的琼斯或什么人,为要保住你在社会阶层中的地位。然而却给耶稣最末的。他配得你最好的。她拿出了所拥有的全部。耶稣配得全部的你,以及你所拥有的一切。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一无所得。
于是她全部都倒了出来,他数了数,三十块罗马便士,完全正确。去到放香膏盒子的架子上,拿了最好的甘松香膏,像那样装在玉质的香膏盒子里递给她。她把它塞进怀里。她站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她看着门外。看着这边和那边,看到没有人进来,就把面纱拉到脸上。
让我告诉你:在有一个坏女人之前,必须有一个坏男人。没错。记住,她本是某个母亲的宝贝。今天,教会之所以处在这样的境况中,是你想要在教会中有大人物。你失败了,教会没有去得着妓女,街上的走私者,偷盗者,这些城市边缘的人。那就是耶稣要我们去的地方。那正是耶稣渴望带他们进来的地方。但是我们想要那个有钱人,他能付清债务,还清教会的债务之类的东西。你称之为“上流阶级”。它有很多表皮(没错),很主流,但却是硬壳。我们必须出去到大道和篱笆那里,勉强人到基督这里来;那些被抛弃的人。
她上去了。我看见她往上走。她往里看。她越过他们的头顶看过去。呐,她说:“等一下。我不应该这样做。我……我一定是出问题了。我今晚是失去理智了。我不能进去,他们会把我赶出去的。” 但她又看了看。耶稣卑微地坐着,看着他肮脏的手。众人从旁边经过,别的人都在吃羊羔;他们都没有把它递给他。他什么也没吃;他们只是让他坐在那里。耶稣就那样坐在宴席上。众人都坐在他们的桌子边,他们就躺着在那里吃饭。你们男孩子们肯定喜欢那个,瞧。在巴勒斯坦,他们像这样躺着吃,躺在沙发上。于是,他们所有的人都躺在那里吃着饭,而可怜的耶稣就坐在那里,看着。
她说:“哦,如果我进去,法利赛人会把我赶出去的。会的。” 她说:“可是,我看不下去了。我实在无法忍受。看看他的样子。他往四周看的时候,看看那双忧伤的眼睛。” 她往下看,看见彼得和雅各和他们站在那里,摩拳擦掌。他朝彼得等人看过去,又往回看,只是在等候着。
她说:“我实在忍不了了。” 所以她说:“我必须进去。但我,如果我进到那里,我,像我这种女人,要去到他面前,哦,我不能那样做。” 过了一会儿,她说:“但我记得,在加利利,我听见他这样说过:'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要使你们得安息。凡愿意的,就让他上来。' 那说的就是我。凡愿意的,那就是我。我肯定是担重担的。他让我来的。所以,我要进去。” 我希望你今晚能有同样的想法。
妇人继续从各个方向推开法利赛人,直奔耶稣所在的地方。打碎了玉瓶,把它倾倒在耶稣身上,她又俯伏在地板上,在耶稣的脚下,哭了起来。她拍着他的脚。她有点……有点失去理智了。这妇人开始哭泣,开始搓揉他的脚,[伯兰罕弟兄发出亲吻的声音。]她亲吻他的脚,哦,她在生命的泉源那里。她在唯一能得到帮助的地方。难怪她不理智了。难怪她行为失常了。愿神帮助我们,有足够长的时间越过理性,得蒙拯救。
我记得我得救的时候。是不理智的。我没有留意那些个老旧僵硬的仪式程序,和她一样。她猛力抨击了这聚会。她不管那些,因为她想要得救。我们也有那样的人,带着这样的决心,你一定会得救的。是的,先生。
她正在打破这个聚会,但谁又在乎聚会呢?她正在得着救恩。她正在去到耶稣那里。她就这么站着,亲吻着他的脚,搓揉着他的脚,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湿透了。她实在不能忍受了。她用生命之泉在擦他的脚。难怪她有那样的感觉。难怪她......以前站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从未有那样的感觉。泪水滚落在她的脸颊上。她在搓揉他的脚,彻底失去了理性。她在揉搓他的脚,并且[伯兰罕弟兄发出亲吻的声音。]亲吻他的脚,而且......你知道,耶稣……
圣经说:“当用嘴亲子。” 对不对?耶稣坐在那里——没有人亲吻迎接他,没有人给他洗脚,但她用眼泪洗他的脚。
耶稣坐在那里,她在洗他的脚。她在亲吻他的脚。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她的头发本来都是扎起来的,你知道像那个样子,她那样洗耶稣的脚,亲吻他们。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发滑落下来了。她就拿起她的头发,开始擦他的脚,亲吻它们,擦他的脚。头发落下来了。
呐,她身上唯一体面的东西,就是她的头发。圣经说:“女人的头发是她的荣耀。” 你却剪断你的荣耀,真是太遗憾了。没错。我仍然很传统,相信那是圣经,那是真实的,当你这样做时,你就做错了。那可能会烧焦一点。我知道我……传道人……即使他们把我赶出去,我也要在街上讲道。而神,无论怎样都不会那样做的。
让我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知道今晚我是怎么回事。但这是事实。太僵硬,太刻板,太冷淡,太冷漠了。你在与其他人分享。你在与魔鬼分享。那是你做不到的原因。那是真理。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在审判时我必带着一颗清洁的心与你相见。我知道这是真理。就是这样。
你说:“那个聚会后来怎么样了?” 谁在乎聚会怎么样了!一个罪人归向了神。阿们。今天的问题是,我们有太多形式化的例行公事。罪人无法在那种地方去到神那里。哈利路亚!
哦,法利赛人怎么样了?哦,这聚会停止了。肯定的。多么难堪。哦,我可以看见那个法利赛人。他才是那罪人。不是这个妇人;是这法利赛人。罪就是不信。那妇人是个信徒。这法利赛人有全部的宗教,但他却是这个国家最糟糕的罪人。今天世上最糟糕的罪人,依然是僵硬,刻板,背道的教会。牧师也是同样的。哈利路亚!
你此后会恨我的,但神是那位吩咐我要说出来的,就是这样。阿们!就是这样。那个刻板的人才是罪人。
“让大家都来听听这个。” 他说:“瞧,如果他是个先见,如果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就该知道那个妇人是个罪人,她在触摸他,瞧瞧,在他周围的是些什么人。”
“西门,我有话要对你说。西门博士,你邀请我来这里。我来是因为你邀请我来的,我进来的时候,你从未给我水洗我的脚。你从未用油抹我的脸和手。你从未亲吻我,西门。你不爱我,西门。如果你爱我,你就会洗我的脚。如果你爱我,你就必用油膏我。如果你用油膏我,爱我,你就会亲吻我;但你根本就不欢迎我。”
她站着。她不知道要做什么。她的眼睛在注视着。
让我们低头一会儿。[一位弟兄说未知的方言。]你爱他吗?你真的爱他吗?弟兄,在审判的时候,他要如何对待你呢?哦,你可能是最虔诚的。我宁愿听见主那样说,也不愿[磁带不清楚]。我想要站在那里,我[磁带不清楚]。有一天,我想要站在他旁边,他会说:“哦,做得好,我忠心良善的仆人。你是忠心的。你坚守了岗位。你没有推卸责任,你说出了真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坚守了真理。你做得很好。” 那是我所盼望的。不是为了有更好的车,更好的地位;我只要他。不管任何人说你什么,都没有关系。
我们来低下头一会儿。风琴师,请你给我们起个调子,好吗?我想,今晚这里是否有一位同样的妇人。不必是……你可能不是妓女,但你可能是更高层次的妓女。卖淫并不总是指性。你可以出卖你的时间。你可以出卖你的信心。跑出去,加入某个邪教,或加入某个陈旧,冷淡,形式化的教会,成为一个妓女。你就是。你跟她一样有罪。但赦免她的同一位主耶稣今晚也有同样的怜悯为你代求。
你愿意来这里,跟我站在祭坛前一会吗?今晚有人愿意走到祭坛这里,说:“我想要接受基督作我的救主。” 你先举手好吗?你说:“伯兰罕弟兄,请为我祷告。”
你的意思是,这楼里没有一个罪人吗?神祝福你,先生。神祝福你。神祝福你,弟兄。你喜欢神的医治,不是吗?肯定的,鱼……饼和鱼。但到了他面前时,你就缩回到壳里了,你想要往后退。
哦,我知道你可能犯过一个错误,但他爱你。他站着伸出手臂,想要你来。照你的本相过来。
还有没举手的人吗?你愿意举手,说:“耶稣,这是我。我现在要来了。” 神祝福你,那里的先生。你的手。神祝福你,小女孩。
还有人举手吗?我想知道当我们……神祝福你,我的弟兄。如果你能相信,注意在这会堂的医治聚会中,神是怎么医治病人的。他如何知道你心里的秘密。我知道这里会有一打或更多的人举手的。我知道。
神祝福你,弟兄。神祝福你,姐妹。还有没有其他人,请站起来。“一切都献上。愿我所有都归耶稣。一切都献上。”
神祝福你。神祝福你,孩子。如果你愿意,就站在这里。还有别人吗?神祝福你,小男孩。看看这个小家伙下来了,他大概只有十二岁。为你们这些年长的感到羞耻,你们的心长满了老茧,又脏又黑。统计数据显示,百分之九十八的得救者是在他们二十一岁之前就得救了。你在自己的道路上呆得太久了,你觉得你是对的。“有一条路人以为正。”
下来吧,是的。神祝福你。哦,年轻人在归向主。阿们!不管你的罪是什么,弟兄姐妹,耶稣在这里要赦免你。
许多人正在从楼上下来。没错。下来吧,我们在等你。过来吧。现在就过来,围绕着祭坛,这里有足够的空间。在泉源那里有我的位置。足够的空间。过来吧。神祝福你,举起手的弟兄。他们在后面帮助他出来。愿神怜悯。没错。过来吧,不要让撒但抢夺你。不要让外面的人群,不要让今天的世界抢夺你。过来吧!神祝福你,弟兄。走下来迎接他。
现在我们来慢慢地唱:“一切都献上。” 高登弟兄,请你帮我一下好吗。
耶稣说:“凡到我这里来的,我必不丢弃他。那听我话,又信差我来者的,就有永生。” 还会再有几个人吗[磁带不清楚]来吧。
“我要将全部的我,全部我所拥有的,所有的骄傲,所有的,都献给你,我在祭坛这里献给你。求你怜悯我,亲爱的神。我要用我的眼泪洗去这污迹。我要你的血洗净我的污秽。” 什么能成就它呢?只有耶稣的宝血。当我们等候时,你愿意上来吗?因为我感到被重压了。你知道我不是狂热分子。你知道的。但我确实觉得应该有更多的人站在这祭坛周围。
背道的人,你怎么样呢?你离开了神。如果你死了,你就失丧了。过来吧。现在是你的时候。进来吧,有空间给你。你不愿意来吗?
慢慢地,呐,姐妹。让我们现在低头,轻轻地哼唱。[伯兰罕弟兄开始哼唱。]我们的天父,此刻在这祭坛周围,有许多罪人。他们在主耶稣的脚前低头。你说:“若不是我父吸引人,就没有人能到我这里来。凡来的,我要赐给他们永生,在末日叫他们复活。”
主啊,还有更多的人在祭坛外,今晚本应该在这里。献上他们的魂,在这里,他们远离了神,他们变得僵硬了,变得冷漠了。他们变得形式化,离开了你。他们在这个星期看见你进城来了,行了神迹奇事,显出了迹象,证明你已经从死里复活了。今晚你张开双臂站在这里。神啊,当我想到,你就站在那里,与人们一同恒切祈求,我的心就被撕成了碎片。
哦,神啊,我不知道我今晚是怎么回事。但我祈求神,凡......能听见你呼召的人,今晚他们若没找到你,就离开这里。我的心因某种原因深深地承受着重担,我不知道。我祈求,亲爱的耶稣,我要再次呼召。主啊,让那些人,如果他们还没有在祭坛这里,就快来吧。求你应允。这也许是他们最后的呼召。因某种原因你使我的心难过。我祈求你应允,奉耶稣的名。
大家都祷告,好吗?今晚我感到很奇怪。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某处出问题了。怎么了?过来吧。大家都省察自己的心。找出问题出在哪里,我们再唱一遍。我们唱的时候。过来吧。神在对某人说话,我知道它。
今晚我挑战你过来,来一个老式的五旬节聚会,如果谁想要神在明天的医治聚会中。你要把这件事归正了,在这里开始呼召。你把这事纠正了,神……留意神会做什么。你只要这样做,我挑战你。
亲爱的天父,这里有许多人。主啊,我尽力做了我所知道的一切。神的整个计划我没有避讳不宣告出来的。我感觉,主啊,知道过了今晚一年之后回来,许多坐在这里的人已经在永恒中了。我知道[磁带不清楚]你,主啊,当我告诉他们说你爱他们,你不偏待他们,就像你多年前那个晚上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一样。主啊,他们许多人俯伏在祭坛周围,用泪水湿透了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