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是什么?
美国,伊利诺斯州,芝加哥
56-0408A
让我们祷告。我们的天父,我们感谢你的一切恩慈。神啊,我们觉得是如此不配,今天面对这群会众,看到放在这里的生日蛋糕。对不起,父啊;求你原谅我。我不会说话;但我祷告,神啊,这股神爱之泉将会以某种方式帮助到每个人。父啊,祝福这些做了这美好之事的人们,我请求你大大的祝福今天与我们同在,直到整个大楼被你的荣耀充满。想到每一次看着那些聋了的哑了的人们经过,走到另一边。哦,我祷告,神啊,以某种方式,以伟大的方式今天来为我们行事。我们奉耶稣的名求。阿们。
愿神的祝福临到布赫曼。我只是祷告神会祝福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我猜那是最美的……
只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说,这不只是说说的,而是祷告:“神祝福你们。”如果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没能够,如果神没让我能向每一位表达我对你们礼物的感谢……甚至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小信封,那是她的十一奉献,大约八美分,我想是的。她把这个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她的十一奉献。从那小女孩的礼物到这里这些美好的礼物。哦,愿神丰丰富富地回报你们,我亲爱的弟兄姐妹们。我只是……我没想到你们把我看得那么重要。我真的很感恩。
今天我们已经做了一场心与心的谈话,我相信是的。不是讲道,只是谈一谈,或许解释了一下在聚会中出现的、对你们而言可能很难理解的事。(有点喘不过气,我没想到今天会过生日。)
刚进门,我就在这儿遇见我的好朋友阿尔特·威尔逊。我想所有的基督徒商人们都认识他。你的家在俄勒冈州,是吗?内华达州,里诺。在我右边的是阿尔特·威尔逊弟兄;旁边一位是伍德先生,班克斯·伍德先生,他是我的朋友和邻居。
那天晚上,有一个“僵化”了的女孩:已经躺了好几个月,臀部以下甚至连一个关节都动不了……一个年轻女孩大约……哦,一个大约十五岁的女孩……她一被抬上讲台就从担架上站了起来,到处走动。第二天……几天后,就走着回去上学了,已经恢复健康。主做过许多事。
他最好的选择之一……他有一个跛脚的孩子,他的腿缩在身体下面。然后,伍德先生……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去到海外,经过瑞典再返回),然后他们把帐篷搭在那里,我相信是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
过了几个晚上,在聚会中(当然,我不记得了,只是借着磁带,)他当时坐在帐篷后面,他和他的妻子,坐在很后面,圣灵下来,说:“那位和她的丈夫一起坐在后面的女士,她的丈夫是一个承包商,”说,“她自己患有肿瘤,她的男孩是跛脚的,但’主如此说’,痊愈了。”把小家伙扶了起来;就从那一刻起,他拥有一条健康年轻的直腿,跟其他男孩一样地正常。
呐,今天……呐,今晚,我想我们要开始得早一点……(我约好早上八点要到肯塔基州的路易斯维尔,今晚要一路开车到那里,大约有八到十个小时的路程,这样我们能及时赶到那里去赴约。我们将直接从这里开车去路易斯维尔。)所以今晚我们打算早点开始聚会,如果你们能早点过来,我们将非常感激。
他们告诉我,我可以去到讲台……约瑟弟兄说,“卡片将在六点钟分发。”我们只是……军队可能很快会招收比利,所以伍德先生在分发祷告卡,比利会帮着他。
呐,今晚六点会分发祷告卡,因为我想我应该在八点十五分到讲台上,(我想是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早一点离开,因为今晚的驾驶漫长而疲倦。
圣经在这里说:“你们中间若有属灵的或先知,我耶和华必在异象中向他显现。”愿主祝福祂的话。
我们首先要说的是:异象是什么?它会是什么?那么多人……(我谈论的并不是我们的葛培理弟兄所说的……)回应针对我的批评家们……我很感激很少有人批评我。几乎每个人都……有些人从未参加过聚会,他们会说,“哦,好吧,那没什么”;但一旦耶稣在聚会中抓住了他们的心,那几乎总能解决问题。他们就会明白,那是真的。
异象就是……许多人问我,“伯兰罕弟兄,你看到的是属物质的,还是只是留在脑海里的印象,那到底是什么?”不,它是属物质的。它和我现在所看到的一样真实。呐,那是怎么发生的,它靠神至高的恩典运行。当还是个婴孩,当我刚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告诉我,这束光进来,悬挂在我出生的小床上;从我记事起,在我面前总是会发生那些事。
它就这样打开。它似乎只是,(我无法真正解释它,只能尽我所能)只是降服在圣灵里,它一开始,就这样出现在你面前。你意识到你站在这里,而你已经回到某个人四十年前的生活中,观看他们在做的事。那么,我唯一能说的只是我正在看的东西;当我在某种程度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但很多次我并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我知道的方式是靠这些弟兄们(他们和磁带录音机坐在这里),他们给我听回放。这样我才知道。所以,它根本不出于我自己。那么,那被赐下来是为了某个目的。
呐,我想,我从心里如此说,神用最伟大、最高级的形式向他的会众传达信息,目的是让会众相信他的道。这是对的。这是最高级的形式:传福音是最高级的形式。那么,若你留意,圣经是这样写的。首先,使徒;其次,先知;等等。接着,继续往下,继续往下,讲到九种属灵恩赐,在每个肢体里运行。
我在美国的聚会并不太好,好像他们本该是这样的,在美国。我在海外的聚会能更有力地为主服务。人们与聚会更好地融合。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是在谈论你们这群会众。不,我谈论的是普通民众,到处都是,就像整个芝加哥,我们会说,或者德班,整个南非,瞧。类似那样的;或者整个墨西哥城。嗯,他们的回应会比美国人多百分之八十。
呐,在我看来,美国人在医治聚会中作出的回应最好,好吧,奥洛·罗伯茨弟兄。呐,奥洛·罗伯茨弟兄是一位有能力的演说家,一位真正的传道人,也是一位虔诚的好弟兄(奥洛·罗伯茨弟兄),是我的挚友,一位可爱的弟兄。我对罗伯茨弟兄深表敬意。主与他同在,极大地祝福他和他在美国这里的聚会。
但把我俩带到……当我们去非洲的时候,好吧,完全不是在我们之间作比较,瞧。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之所以寻找超自然的东西,是因为他们没有受过教育,并不像这里的这些人被知识教导过。既然如此,它是神为赢得会众而赐予的东西。
呐,我不是想说许多受过良好教育的、聪明的、精明的人……一些高层人士,甚至国王、当权者、君主,他们当然会去相信并接受;但总的来说,我们美国的教会从卫斯理时代起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有复兴了。
现在,我们注意到我们的罗伯茨弟兄。也许你今早听过他的节目。
异象只是传讲福音的一部分。呐,你看,如果我接受过教育,可能有一副好嗓子等等,就能传讲福音像……我可能就会成为那种类型的宣教士。但是,神知道我不会受到教育,他必须赐给我一些其他的东西去服侍,你明白吗?这是他行事的方式,那是我唯一知道的。
呐,你可能会好奇在讲台上会发生什么,当一个病人……或者,我不会那样说,那是一个医学术语。让我这么说,当一个想要得到帮助的朋友站在我面前时,在这里有事情发生。
呐,我可能用有点儿非正式的方式谈论这个,以便你能明白。嗯,有一个很大的……我们都是小男孩和小女孩,我们在……回到童年时代。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栅栏,里面有一场狂欢派对。只是我刚好比你高一点。也许你比我强壮,但我更高一些。瞧?因着不同的工作神创造不同样式的人。嗯,那么,在这高处,在我能够得着的地方,刚好墙上有个洞。嗯,呐,我可以够到顶端,因为我能伸得更高一点,可以用手指抓着向上,并通过这个洞观看;我可以回来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你理解这个概念吗?呐,你明白我说的吗?
呐,也许下一个人,他更强壮,但他没法儿看得那么高。所以,他说,“伯兰罕弟兄,你看到了什么?”
呐,昨晚有人告诉我讲台上站着一个人。约瑟弟兄遇见我后告诉我,那个人是……他一开始上来的时候,我以为他是聋哑人。我说:“你好,先生。”这类的话。(也许我不能准确地引述。我在复述他们告诉我的。我还没听那盘磁带。)说,那个人就站在那里,我说,“嗯,也许他是聋哑人。”
神接管你无法接管的处境。当那人站在前面……我说,“也许他是聋哑人。”突然,一个异象出现在我面前。[原注:闹铃响。]
[马特森·博兹弟兄对伯兰罕弟兄说:“就是这样,你没有对那人说一个字。”]“是的,先生。”[接着你说:“我以为你是聋哑人。”你说。但你说,“不,你不是聋哑人。你只是不懂英语。”]那就是了。那就是了。[“就是那样的。”]那就是了。[“我不明白你如何能理解。”]我也不能,我没能理解。但后来圣灵告诉他他患有,我相信,他的肝脏或是什么出了问题……[“心脏病。”]心脏病。[“你告诉他,他是芬兰人,他是个宣教士,他得了心脏病。”]
呐,当耶稣在这地上的时候,他是神受膏的代言人。你相信吗?他是神的独生子,神在基督里,使自己与世界没有限量地和好。你相信那本圣经吗?他是以马内利。我们没有一个人会到那种地步。没有,不会有。他由童贞女所生,是神的圣洁之子,我们从来不是。我们永远不能行类似那样的事,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但如今他应许我们,他所行的事我们也要行,因为借着基督,我们成为神收养的孩子。对吗?呐,那是给我们每个人的。每个相信的人都会成为神的儿女。对吗?
呐,当患血漏的女人摸他衣裳的时候,那就像从洞里窥探一样,瞧?他感到能力从他身上出去。他变得虚弱,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凭信心触摸了他。他问是谁,大家都否认了。那么,他这样做之后发生了什么:嗯,他四处寻找,直到他发现……呐,他是如何认出她的?那就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他是如何认出她的?
呐,让我试着以弟兄的身份解释一下(他是如何认出她的),因为一旦有人已经那样做的时,出于圣灵的运行,我能在这里的聚会中说,一旦祝福临到一个人的时候,似乎有东西像那样在拉动你(瞧),你找到那个人。就在那人的上方,你看到他们,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和他们遇到的麻烦。然后你看,你会发现是同一个人。它就像是运行在你和那人之间的一种途径或一个通道。我是那么认为的……(他从未解释过),我想那就是他知道的方式,因为圣灵在简易中行事……那就是我们理解的方式。
比如,有时候你说,“在那里坐着的女士戴着一顶绿帽子,”或者类似的东西。“你一直遭受这个或那个的折磨。你来自某个地方。”你正在听,瞧?你就在异象里面,看着正在发生的事。接下来你也许看到她弹跳回来,她周围的一切都被照亮。然后你说,“嗯,她已经痊愈。这是’主如此说,’”明白吗?显示异象的主只是……你对他的信心正在使用我,作为一个代言人,向你说出你渴望他告诉你的事。明白我的意思吗?
呐,但另一种情况……呐,那只是神许可的行事方式。我虔诚地说:“时候快到了,我要告诉你主所显示给我的异象,最终这将会退后,被远远超过它的事物所替代。”这就是我今天下午要讲的内容。
呐,那样做的人,若他们相信,就会蒙福,病得痊愈。呐,即使他们没有痊愈,但他们的信心触动神,接受1900年前已经成就的救恩作为他们的医治,明白吗?这跟他们的医治没有任何关系;这只是一个说话的代言人。
圣经中的任何一处……我并没有拿自己跟先知相提并论。不,先生;不,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罪人,被恩典拯救,但主赐给先知们恩赐,让他们成为先知……他们是神的代言人。他们拥有主的道,没有一个先知凭自己的意愿行事。首先他所做的,是在神告诉他之后。就是这样。这是神儿子的行事方式,当他来了,就是先知们的神。他说:“我只照着父所指示我的去做。”是的。只是它必须通过神的能力在肉身里显现,基督是神在地上的代言人。大家能理解吗?
呐,比如说,有时我会在家。(昨晚我跟吉恩,里奥和他们正在谈话,就坐在这里;比勒弟兄和他们中其余的许多人,还有认识我的人。)在家里,我会在屋里走来走去,什么也不想;也许当我在房间里坐下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异象。也许很长一段时间它将停在那里完全静止。它会说,“呐,过一会儿你会接到一个电话,你将要到这个城市。当你到达这城的时候,你会去某个地方。会是这样的。你将走进房间,摘下帽子,或那位女士将会把你的帽子放在床上。但不应该把帽子放在那里,应该把它放在桌子上。另一位女士将从这边走过来。”
那是神正在使用他恩赐的时候。那没有让我虚弱。那没有困扰我。与摸祂衣服的血漏女人得医治的事相比,耶稣曾叫拉撒路从坟墓里复活是一个更大的神迹。你承认吗?关于变得虚弱、有能力出去的话,他从未说过一句,因为神正在使用他的恩赐,明白吗?它们是类似的异象。这就是那种类型的异象。但当会众使用神恩赐的时候……让我在讲台上感到虚弱的,是你,你自己。这就是原因。就是你,你自己在做运行的工作。那就是它正在拉动的原因。要么你使用神的恩赐,要么神使用他的恩赐。
呐,比较起来,我会说……如果你问我,“里面是什么?”
呐,大多数人,他们认为能看见异象的人应该是神圣的。不,先生。绝对不是。不,先生。除神以外,没有一位是神圣的。就是这样,没有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区别。我们都是罪人,蒙恩典救赎。一个人不会高于另一个人。只要一个人被派出去做事情,他凭借赐给他的那种天赋所做的事,他将必须对此交账。这是对的。每个人都要为此交账。
呐,我可以告诉你最近刚发生的一个异象。约瑟弟兄让我这样做,以致于大楼里那些没法拿到这期杂志的会众,能理解它。
当我第一次成为主的仆人,为他生病的孩子祷告的时候……(你知道那个故事,他如何告诉我,我生来是为病人祷告的。)呐,你说,“哦,我已经听过许多次,不同的人。”没错。我不能替别人交账。我要为我自己交账,你也要为你自己交账。
他祝福了我大约九年的时间,但在加利福尼亚,我的事奉看起来……某种程度开始走下坡路。邮件减少了。看起来那群会众并不感兴趣。好吧,我想,“神啊,一切都在你的手中。”以前我每天要收到上千封信,像那样之类的,但开始走下坡路。邮件减少到600封,500封,接着减少到400封,300封,175封(大概像这样在减少),也许每天只有75封信。
我前往加利福尼亚,在这场聚会后我背负大约一万五千美元的债务。那天晚上我离开的时候,我让比利告诉我的。那些亲爱的会众出来赞助,签下了名字,非常非常好。但这并不是我的承诺。我答应过神我要做什么。那天晚上,一位亲爱的弟兄带我回家,到我住的小木屋里,大约凌晨两点钟,我独自一人走到山上(我们将在四点半左右离开)。我祷告……清澈的月光洒满地。我只是看着。那是去年秋天。
呐,我不能告诉比利和他们;我不想告诉他们。甚至不想告诉我妻子,但是,哦,我说,“等我到了亚利桑那州,我会告诉他们的。”嗯,然后我说:“等到我到达我母亲出生的德克萨斯州时。”我说我会在那里告诉他们,然后我到了……当他们来到印第安纳州的杰佛逊维尔时,我告诉了他们。
于是我妻子说:“比利,我希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后来,那天晚上我们一到家我就去睡了。哦,我的妻子在哭。她说:“比利,恐怕你正在犯错。”她说,“你知道我想让你跟我和孩子们呆在家里,但是,”她说,“比尔,看看它做了什么?它已经发动了一场遍及世界的复兴,我无法明白神怎能把你带离事工场。”
就这样,我进屋睡觉,一整晚都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大约六点钟,我们醒了,我刚从床上起来;她坐在床的那头。我就这样搓着脸,说:“好吧,我今天要给公共服务公司打电话,问一下我能不能恢复原来的工作。”我说:“如果他们不给我工作,伍德先生就是个承包商;我会跟他一起去,他和我一起出去修建房子或类似的。我去工作,是因为我不得不去工作。这笔钱必须偿还,我还有15000美元要还。”我说:“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必须还清债务。不管他们担保了多少,我都会偿还。这是对的。”
于是,她接着说:“好吧,我真希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比尔。”
我看见阿根布莱特先生,他那瘦小古怪的模样,当他看着我时,他抬着头还向我露出那种微笑的样子。“伯兰罕弟兄,”他说,“我们到处都放了卡片,我们有办法让你进出,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我说,“哦,我不……”接着,我进到异象的更深处;这时,我拿着一只一岁左右的小婴孩的鞋子站在那里。你知道那鞋带孔是多么得小。这不是一只套靴,而是鞋子。我手里拿着一根绳,试着把半英寸粗的绳子穿过八分之一英寸大的鞋带孔:只是拼命将那根绳子往里塞……半英寸粗的绳子,要穿过八分之一英寸大的鞋带孔。我试图像这样把它往里推,绳子上的线都断了,但还是不行。绳子的末端都散了。
呐,你把这个记下来。注意看是怎么发生的,瞧?当我准备向下伸手时,我又离开了。接着当我去到,我正站在一个美丽的湖边……有点像你们这里夏日碧绿的湖水,美不胜收。湖的四周都是渔民,他们在钓鱼,但他们钓的是小鱼。
他拿来……他说:“把鱼饵系上。”我就把鱼饵钩了上去。他说:“现在,扔出去。(呐,仔细听着。)”扔到深水区。“他说,”当你这样做的时候,呐,先让诱饵沉下去。“接着说,”慢慢拉。“呐,这的确是渔民的技巧。
我手里拿着鱼饵,这些渔民原来都是牧师,他们都围过来说:“伯兰罕弟兄,我知道你能钓到鱼。”
正在这时,一直在我后面说话的这位走到我面前。就是他,主的天使。他双手合十。他看着我。他说:“这正是我告诉你不要做的。”
我像这样扯着线,试图把线弄直;他看着我说,“呐,不要在这种时候把你的线弄乱了。”
一位非常善良的绅士走到讲台上,说,“就让伯兰罕弟兄休息一会儿,”他说,“我们来叫祷告队列。”说,“所有人只要拿着……(某个数字)的祷告卡,请站到右边来。”
我看见他们用担架把一个妇人抬了上来,有一个妇人在那里用纸记下她的名字和一些事儿。接着,有人去到她那里,带着她穿过人群。下一个过来的是一位拄着拐杖的男人。我看见他们穿过那栋小房子,外面,那个妇人,推着担架大声尖叫着出来了。在另一边的另一位妇人,看起来像是一位黑头发的女人,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有东西来了。仔细留意。主的天使和那道光是有区别的,因为我听到有东西在移动,就像它在夜晚来到讲台这里一样。有点像“咻,咻,咻”的声音,就像一团旋转的火,熊熊燃烧。它离开我,正好落在会众的上方,待在那座小建筑的上面,并停了下来。当它出现的时候,站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在我身后,同一个声音,天使的声音,他说,“我要在那里遇见你,这是第三次的拉动,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那是在五个月之前,(到现在是六个月了)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会来到墨西哥这里。我以为我会去凤凰城。我们亲爱的朋友、亲爱的弟兄,艾伦先生,为病人祷告,他去到那里,他说,“不,我要留在这里,所以我不会离开我的…”
我说,“嗯,弟兄们给我打电话,就是那里的协会,牧师团。”我本应该在罗伯茨弟兄去澳大利亚时接替他。我说:“好的,没问题,既然已经有人在他们那里了,为病人祷告的艾伦弟兄。”我就不去了,那不是一个弟兄该做的。所以,我说,“好的。”
那里的另一个人,他回电话说:“聚会都安排在同一个时间。”他说,“他们在那里举行聚会,是在一个很大的礼堂里面。”
我回到家……第二天飞回来。摩尔弟兄说:“伯兰罕弟兄,我要查出是怎么回事。”我们甚至联系不到一个牧师。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摩尔弟兄说:“伯兰罕弟兄,虽然我一直跟着你,但如果我之前从未相信过你,那么现在我肯定相信了。”
于是,我们就回去了,这时我听说阿根布莱特先生要来见我,我就出去到我的洞里祷告,求问主……他向我启示另一个异象。他说,“死鱼正躺着。”然后他告诉我那是什么。说:“回去,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但我会祝福的。”
某天晚上,我不知道……在费城的教堂里,有多少人听到我对一个人说:“当我正在为这个瞎眼的妇人祷告时,诅咒那些抬眼的人!”我当时就是这么做的,瞧?
有一次摩西杀了一个人,但是神已经下定决心。他让他退到旷野后面四十年,但就是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到应许之地的。难道神不奇妙吗?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可以是卫理公会的信徒,浸信会的信徒,这个的,那个的,或者其它的,但只要你是借着大能的圣灵、纯种的基督徒,唯有这一种情况才能进入牧场,进入栅栏。因为我们借着一个圣灵受洗归入一个身体,我们成为一种民族,一个教会,拥有一个思想和一个动机:我们活在世上的时候要去荣耀耶稣基督。一个天堂。对吗?我们为此充满感激。
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跟你们交谈,因为我们要抓紧时间赶回去。但有多少人喜欢一场心与心的谈话呢?你好像明白了。我们可以聊上几个小时,呐,你会说:“伯兰罕弟兄,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呐,你要做的就是心里诚实,全心爱主,只要感谢因神与我们同行,复活了的主耶稣基督。
我注意到著名的大布道家葛培理。他从海外回来,他在纽约还有这些大的地方举行聚会,去到那些都市中等等。我看到罗伯茨弟兄在国外被逐出。
你得注意你在谈论什么,注意你在说什么。但我相信那点。呐,主没有告诉我,但我相信:今年美国要么接受基督,要么开始断然拒绝他,我预测他们会拒绝他。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看看他们在佛罗里达对杰克·科做了什么。看他们一直在做什么。他们怎么能……将一个人驱逐出州甚至违反宪法。我们有言论自由;我们当然有。但首先你要知道,他们将试图阻止这一切。他们将试图放弃为病人祷告,还要为此下禁令。只要记住,当迫害来临的时候,教会就会进入巅峰。永远是最好的。是的,先生,神使一切互相效力。[原注:有几个人开始说方言。]
赞美归给赐予我们得胜的神。[原注:听众用方言传递信息。]今晚,在这里有个翻译员会对它进行解释。呐,大家都很虔诚。说方言的女士,不管她是谁……仔细听,现在让他们知道……[原注:无法在录音带上听到翻译]
请管风琴弹奏一段,如果你愿意再待一会儿?
我们的天父,我们奉耶稣基督的名祷告,当你的灵现在运行在这栋楼里的时候,有声音出来说,现在正是时候,时候到了。
我也祷告,当我们在这个伟大的行动中时,圣灵就在此刻重新充满每个人的心。主啊,请在他们的魂中燃起新的火焰。我们所热爱的国家将拒绝邀请,愿他们听到之后满怀热心地离开。
神啊,我们看见我们国家的地基因为弃绝福音而出现崩塌。当伟人走遍这国,遍寻各处,福音的信息已经传遍各地。一个像施浸约翰的灵,不行神迹,也不谈论任何神迹,却席卷了整个国家;紧跟着的就是耶稣的行神迹大能,就像它紧跟着约翰。而我们的国家,威士忌、烟草、夜总会、罪恶泛滥,我们伟大的文明正在下滑、衰落。一切都必须让路。所有这些国家注定灭亡,这样神的国便会在一片光辉灿烂的景象中诞生,伟大的千禧年即将来临。
几年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看见一棵老树,我坐在那高大雄伟的树枝上,当时我想,那棵树会在那里存活数百年吧!但现在它成了一棵死树。这让我们知道凡必死之物必要垮掉。
哦,神啊,凡有肉身的尽都如草:结局已定。哦,神的基督,请接纳这些可怜的会众进入你的国度。有一天我要站在那一边,就是神的宝座前,为我的事工交账,为你批准我去做的这些事情交账,主啊:在这群会众中间,宣告主耶稣的复活。神啊,我必须为此做出答复。哦,神啊,求您使我心里越发火热,越发有智慧,使我知道怎样引导会众去到主耶稣那里。
父啊,今天,你在你的圣道中应许说:“那听我话、又信差我来者的,就有永生;不至于定罪,是已经出死入生了。”
当我们都低着头的时候,这里是不是有人在第一次呼召时没有举手呢?你愿意现在举起手,说:“此刻我想接受基督做我的救主。”你愿意吗?其他人从未……当道发出的时候,你注意到那团火如何燃烧着大楼吗?我相信……神祝福你,我年轻的朋友,举着手的年轻人。神应允你,我的弟兄,你借着相信主耶稣拥有永生。我想知道在楼上的某处……如果我们明白神应许了这些事……我们到这里来要看到事情成就。我们知道神应许过,而神所应许的一切,神有义务去做成。
楼上有人吗?我想看到楼上某个不是基督徒的,想说……神祝福你。我知道你在上面。有人……就是有个人。因为圣灵似乎正把我引向楼上。我不知道为什么。
在结束之前,在我把聚会转交给博兹弟兄之前,还有其他人吗?过一会儿,男孩们就会进来,开始分发祷告卡。在大楼的某处有人愿意再次举手吗?约瑟弟兄……如果你能举手等待一会儿,我想和你一起祷告。
呐,你们有些人可能觉得这有点奇怪;一个字怎么会像那样使东西破碎,火焰都散开。瞧,那是因为这是真理,(是这个信息的关键,你明白吗?)我们到了末日。神祝福你,先生。我看到了你的手。神祝福你,神祝福你。呐,我告诉你,朋友们。我相信坐在这里的许多人,在他们被印封上之前将会遭受可怕的逼迫。
瞧,真奇妙。只要接受基督。当你举手的时候,神就把它写在生命册上。当你举手相信的那一刻,你就出死入生了。你是怎么把手举起来的?“若不是差我来的父吸引人,就没有能到我这里来的。”就是这样。神正在这里拉动。你举着手。天使正在把你的名字记在生命册里;这就是了。呐,如果你真的单单相信,你将会领受圣灵。现在,让我们再次低下头。
我们的天父啊,请赐下你的祝福。父啊,因着这里的一群会众刚刚接受了基督,我感谢你。主啊,我感谢你向我证实了你的信息,把它赐给我们,做成你今天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这些人一生的年日都会很快乐。你刚才已经赐给他们永生,因为他们已经相信主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