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的袍子
美国,印第安纳州,杰弗逊维尔
56-1125M
我跟牧师在交谈;我说……我昨天请他打电话给我;我后来发现,我就……整天都没有电话,我想:“哦,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有件事……一切如此安静。”不久伍德姐妹打了几个电话来;原来是我的电话没有响。如果你们有谁打了电话……电话通了,但没有发出响声;所以,问题是在交换台。他们昨晚大约八点或之前一些修好了,电话……现在电话通了。
我们很高兴今早能来聚会。我得了重感冒,通常我回家都会得感冒。在齐腰深的雪里跋涉,夜晚睡在外面,离开这里时从未想到这个,但只要你一翻过新阿尔巴尼那座山,一进入这山谷,我马上就得了重感冒。那是……我不知道,这山谷里有一些东西让我们压抑、消沉,我一点也不适应。
呐,由于我的喉咙酸痛,不是酸痛,而是有些沙哑,我不想讲道,只是从神的道上跟你们谈一会儿,然后开始为病人祷告,我答应了要这样做。但在这样做之前,我想通知几场聚会。在我的聚会中,我有一些反对派,不是反对派,而是一些误会。许多时候,我的聚会不像许多事工场上的弟兄一样有很多的途径,比如电台、电视、杂志等等。正因为这样,有人会说:“伯兰罕弟兄要来这里。”呐,就在今天,已经有三个地方,三个不同的地方,宣布说我这个礼拜要去他们那儿了。一个在肯塔基,两个在加利福尼亚;这是我知道的。你对此也做不了什么,因为我没有其它正式的途径;所以这就使事情变得有些难。
如果刚好有人是从肯塔基州麦迪逊维尔那里来的,上个星期他们宣布说我会去那里,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我回到家,他们已经宣布了,是一个叫埃塞斯的弟兄发的通知,我相信那是他的名字,他是心地诚实地这么做的。他打电话给我,问我们能不能下去成为一个祝福,从他的会众那里得到祝福。他打了电话;我告诉他问摩尔弟兄。哦,我不得不离开。我告诉他,当天我就得离开。哦,摩尔弟兄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或是没让我知道,或是没让我妻子知道。于是我上去爱达荷州,回来,聚会正在举行。所以我在那期间看到……不能从路易斯安那州为这里发生的事作安排。所以我自己就接管了安排的事务,为聚会作自己的安排,直到我的聚会……我有点……
现在我想要作安排,我想看到阿诺德太太。当我在这里举行聚会时,路易斯维尔有一个非常好的人。他的名字叫杜万弟兄。他想要一两个晚上的聚会。我想这个星期的某个时候见她的小泰迪,我相信是泰迪·阿诺德。
今早要为病人祷告。呐,我们要读一些神永恒的道,从圣经中讲一会儿,然后为病人祷告。
当以色列在这地统治期间,以色列是一个国家,是个有能力的国家,在军事方面,它有一段和平的时期;但在属灵方面,它是一段模仿的时期。如果我们回头看旧约,总能找到今天发生之事的借鉴。在圣经中,现在发生的事总是起初发生之事的原型。
呐,当以利亚治理或以利亚在地上行走的期间,他是神给当时的先知。神决不会不给自己在地上留下一个见证人。神总是在某处、某个地方有一个他可以握在手上、当作见证的人。如果从《创世记》开始以来,神就那么做,他现在肯定也在某个地方有一个他能握在手上的人。因为他是……现在不止是一个人了;他有许多他能握在手上的人,因为我们到了聚集的时候,收割的时候。
几个晚上前,我跟一个人交谈,他是一个在这里这些观察站负责监视的特工,他们说:“伯兰罕弟兄,我们刚接到政府的指示,如果炸弹落下,不用再建议大家趴在不靠窗户的地板上,或去地下室,因为这种新炸弹,他们可以用无线电引导,从莫斯科直飞到路易斯维尔第四大街,击中大街。只要发射,它里面有瞄准目标的东西,发射后能飞行好几千英里,被卫星和雷达从俄国的莫斯科引导,准确地落在路易斯维尔第四大街。它会击中那里,不需要使用飞机或任何东西,只要从这里发射,就会落在那里。它会在地上炸出一个一百七十五英尺深、方圆十五平方英里的坑,十五平方英里。”
我很高兴我们有一个避难所。“耶和华的名是坚固台,义人奔入,便得安稳。”[箴18:10]不管有多少的炸弹,或多少其它任何东西,我们是安全的。对于没有这个避难所或这个安全地带的世界和罪人来说,那是震动的时候。我相信,如果我不是基督徒,想到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我会疯掉的;家里满了孩子等等的东西,我却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我太高兴我能站在我家里,向他们介绍炸弹或其它任何东西无法击中的避难所。那是在主耶稣保护的翅膀下。“主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4:6]瞧?那是我们的保护。
呐,今天,我们看到我们功课的模式,以利亚在他治理或在地上行走的期间,他是个大有能力的人。神以大能的方式、以大能使用他。我们发现,在这期间,有一群模仿者想要模仿以利亚,想要做以利亚做的事。所以,我们今天发现同样的事:模仿的基督教,想要举止像基督徒、想要把自己变成基督徒的人。你不能那么做。必须是神做那事,瞧?他是唯一能做那事的。
呐,神看见,预先看见以利亚的日子屈指可数了。他像每个人一样,在地上生活了一段时间。神要给以利亚一个接班人。神这么做了之后,就呼召了这人。当神呼召他时,他不是在神学院里,他在田里用牛犁田,在服侍或照看父母。神呼召他做以利沙或以利亚的接班人。也许学校里有许多人认为自己肯定是以利亚的接班人,当以利亚的事工一结束,他们就要穿上他的袍子。但神做呼召的工作;神做选择的工作;神做拣选的工作;神做设立次序的工作。
如果我认为这世界是由人的能力、人的智慧、四巨头、联合国和根本不提神名字的人来决定它的结局,那我就是一个灰心的人。但我不指望那些东西给我什么结局。我是看这本古书的书页,是神把它写在那里的,一切都要照神所说的方式成就,就是这样。我要做的唯一的事不是跟那些东西一致,而是跟各各他一致,跟神一致,跟神的道一致,持守在神的道中。不管看上去如何,必须那样,必须是想要它成为的样子。它不可能是别的东西。因为神是无限的,从起初知道末了,他使万物都来赞美他,是的。万事都互相效力。万事都得各就各位。
呐,注意以利亚。他把袍子搭在以利沙身上,让他试穿。换句话说,先知以利亚,他的肩上披着神的外衣,他下去,把外衣搭在农夫以利沙身上,看适不适合他。他用了大约十年才使自己适合那件外衣。你知道,神常常把我们放在店铺里,修剪我们。呐,神不修改他的袍子来适合以利沙;他修改以利沙来适合袍子。那正是他今天做的事。他修改我们以适合袍子,不是修改袍子来适合我们。有时候,我们想要让袍子适合我们;但我们不能那么做。你必须为袍子而改变自己。那是神的袍子,神使袍子完全了。我们必须……他必须把我们带到那个领域,使袍子适合我们。
注意,这些年,据我们所知,那袍子好像受洗一样,披在以利沙身上只有一次。但他被召之后的这些年,神铸造他的性情到一个地步,使他适合那件袍子,成为主的仆人。后来以利亚经过,把袍子搭在他身上,他们起身往吉甲和其它许多地方去,他们去了先知学校,在路上,继续旅行。最后以利亚想要叫以利沙回去。你注意到了吗?想要叫他回去,说:“孩子,也许这路对你来说有点太陡了,也许对你来说有点太窄,难以行走。”你知道以利亚在哪里,直截了当。不管神真实的仆人在哪里传福音,都是直接、毫无搀杂的福音,不管在哪里传讲。
哦,一天,他上去那里的先知学校,访问他们,他们请他离开。他们说:“对我们这儿的人来说,你讲得太直截了当了。”我们今天需要的是一个更直截了当的福音,把麦子与糠秕分开,或把对错分开,称对是对,错是错。这些人带着他们的经验和一切,打发人出去摘些东西吃,其中一人找到了一根野藤,摘了一些野瓜,马上在他们教会的锅里煮出了致死的毒物。首先你知道,他们叫喊:“锅中有死亡。”但是以利沙拥有双倍的灵,知道要怎么做,所以他放了一把面到锅里,说:“现在继续吃吧。”换句话说,他们……
今天,在一个预表中,我想到我们有了许多的卫理公会信徒、浸信会信徒、长老会信徒、路德派信徒、五旬节派信徒和别的信徒,大家都混在一起;一个跟另一个争斗。我们不需要把整个都倒掉、废除;我们需要另一把面。保留同一个教会。面是从家里或那里的学校来的,面就是人们拿进来的素祭;是初熟的庄稼,用一种特别的磨,把每粒麦子都磨成一样的面粉。
所以,他们有自己的争论、学校和神学等等。以利亚告诉以利沙:“你最好回去吧,因为道路可能有点艰难。”但一个曾面对,或者说神公义和能力的袍子披在他肩上的人,让他回去是不容易的。
呐,我们看到以利亚,他们继续前行,到了学校。他说:“你现在留在这里,在这里定居,做一个优秀的神学教师等等。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学院的系主任。但我必须再往前走一点。”你能想象一个属神的人满足于学院的系主任,而神的大能就在他的周围吗?不,先生。他说:“只要主活着,你的魂活着,我就必不离开你。”我喜欢这样。持守住,不管有多少挫折来自你的妈妈、爸爸,或来自你的牧师,持守住。
他们继续往约旦河走去。他们过了约旦河,以利亚说:“呐,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他们走着,不到几分钟,以利亚说:“你所求的很大;虽然如此,我离去的时候,你若看见,就必得着所求的。”
有时候,我看自己,觉得自己的生命简直是个像海蜇一样软弱的人。我等候,结果导致成千上万人错过了进神的国,因为我等候,说:“神啊……”我太倚靠一个属灵的恩赐,说:“主啊,如果你显给我看,如果你给我一个异象看要做什么。”神赐给我异象,然后我又转过身,让人说服我做别的事。哦,我从未觉得像这次这样,我感受到这是一个信心,我们必须走出去,因为这是个应许。他所做成的事,他所行的医治、神迹那么多临到,甚至让他的照片在我们旁边被拍下来等等,这是从有世界以来人从未知道的。而我却像个海蜇一样站在这里,甚至让我都对自己灰心了。这是定睛在应许上的时候了。靠着神的恩典,那正是我打算做的事。我意识到阴间的每个魔鬼都会向它射击。但靠着神的恩典,我打算定睛在应许上。
以利沙说:“你若……”以利亚说:“我离去的时候,你若看见,就必得着所求的。”是的。你必须定睛在它上面,留意应许。如果……
几个星期前,这里的伍德姐妹和伍德弟兄,他们是我们在教会里的两个亲密朋友。我跟我的朋友利奥和吉恩在密歇根州。我们离开了芝加哥的聚会,去到他们一些人那里打猎,用弓箭打了两天的鹿。回来的路上,我妻子拉住我,说:“为伍德太太的妈妈祷告。癌症正在吞噬她的脸。我从来没有看到伍德姐妹如此惊慌,她在哭。”
走进房间,我跪下来,说:“我想单独跟她谈谈。”我走进房间,跟妇人一起祷告。在房间里,我想:“神啊,只要你显给我看一个妇人会发生什么事的异象。”
但有时候我们接受了祷告,出去,说:“哦,它没有马上成就,所以也许我们最好回来。”哦,不。定睛在应许上。神那么说了,问题就解决了。事情就是这样。如果神那么说了,神就能持守他的应许,不然他决不会做出应许。
他们继续走。不久,马车来了,将他们隔开,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载了以利沙……以利亚踏上马车,升上去,脱掉肩上的袍子,向以利沙扔去,因为以利沙长大到能穿袍子了(你知道吗?),袍子刚好适合他。你能想象吗?
我不想讲个人的事,但大约十年前在这讲台上,我传讲了一篇道:“勇士大卫,手里拿着甩石器,歌利亚在他面前。”当时事工场上还没有医治布道会,据我们所知,没有地方有。哦,批评的人批评神的医治。但当我遇见那一位之后,事情就不一样了。
“你们都害怕出去打仗吗?把他交给我。”哦!他说:“天上的神让我用这甩石器杀死狮子;让我用这甩石器杀死熊,他岂不更要将那未受割礼的非利士人交在我手里吗?”当然了!当赢得第一个胜利时,歌利亚倒下了,以色列的全军跟随大卫。他们砍下敌人的脑袋,把非利士人赶回他们的土地。他们把敌人逼到角落,击杀他们,夺了他们的城等等。他们取得了胜利。
不久前,当一些女孩摆弄镭,她们把表针蘸上镭,然后放在手表里。我这手表里也有。一个女孩犯了一个错,把有镭的刷子含在口里,结果死了。很多年以后,他们拿显微镜放在那女孩的头盖骨上,仍然能听见那镭在衰变,“哒哒哒。”没有穷尽。它继续衰变下去。它没有穷尽。
呐,发生了什么事?当伟大的医治布道会开始时,成千上万呆在各个小教会中的战士,像奥洛·罗伯茨、汤米·希克斯和其他许多在事工场上的杰出人士,拔出剑,走了出去:这剑来回、上下、进出地刺入剖开,辨明心思意念,连骨节骨髓都能剖开。当他们看到医治能够成就时,他们便抽出他们的圣经(他们的剑),走出去,我们靠着神的恩典打败了仇敌,以至全世界有了医治的复兴。成就了……
以利沙,他全心的愿望就是要得到那个应许。他要这应许。那是他的动机;那是他的一切;那是他的生命;那是他的目的。一切,所有的东西,一切都是要坚持得到那个应许。我深信我们对所谈的这件事还不够真诚。如果你今早整个的动机倚赖赞美神医治我……“我下定决心要靠神的大能得医治;我下定决心要活出基督徒的生命;我下定决心要与神和好;我下定决心要做这事。我不管妈妈说什么,教会说什么,牧师说什么,其他任何人说什么,世界说什么,我下定决心了。那是我单纯的心。”你会在某个地方得到的。
呐,以利沙包裹在先知以利亚的袍子里。这是一个何等得胜者的步伐!他作为得胜者向前迈步走。他听见了应许。他感觉到了能力。他像个勇士走向约旦河。赞美归给神,朋友们。今早每个披戴基督义袍的信徒都走在去约旦河的路上,是的。任凭原子弹飞来;任凭它……你披上了袍子,作为一个得胜者行走。阿们!“不要惧怕,我已经胜过了世界。”是的,先生。记住,什么?“我已经胜过了世界。”基督这么说。
呐,他穿上了二手的袍子;是真的。今早许多人穿上了二手的袍子;但当来到约旦河时,才意识到袍子不管用。是的。教会,卫理公会,浸信会,五旬节派,长老会,哦,我们有各种学校,我们把圣经的所有伦理学都弄明白了。我们有了编织的袍子(是的),还有应许。我们得到了这一切。哦,我们受洗了,下去,我们很使徒化了。我们披戴使徒的信心;我们相信神的医治;我们相信神;我们相信神的大能;我们施洗,在圣经中,照圣经所说的方式施洗。我们领受了圣灵;我们说了方言;我们做这一切的事。
即使你是个基督徒,教会一直是基督徒,正确地披戴了……但当以利沙站出来,显而易见,岸上满了众先知和批评者,看他要做什么。他穿着以利亚的袍子走过去。哦。他同样上过学;受过教育;他顺服;他相信。他没有任何错误。他走到约旦河边。世人都在注视他。
但当他走到约旦河边,面对批评的世界时,他喊了什么?“以利亚的神在哪里?”不是以利亚的袍子行了那事,而是以利亚的神的大能行了那事。今早世人需要的就是以利亚的神的大能。你可能说了方言,叫喊了,在地板上跑过,但我们需要的是五旬节的神的大能,产生当时在使徒时代所活出的生命等等。二手的袍子没问题,但他心里需要有从神来的新鲜的呼召。他需要从神来的新鲜的恩膏。他穿着二手的袍子,当他走到河边时,他需要从神来的崭新的、第一手的呼召;需要从神来的第一手的大能行神迹。
我的弟兄,不要怕向神求任何东西。你必须要求神,或求神所应许的任何东西。因为如果我在介绍一位无所不能、最强大的神,如果我是神的仆人,我就必须做神的工。如果我做神的工,我就必须是一个属神的人,使这些事成就,因为他要求我做成不可能的事。我必须祈求神。我必须求告神,站在那里说:“神啊,你应许了;”你们每个人也是如此。
弟兄姐妹,有朝一日……今早对你们在这里的罪人朋友,对你们想要模仿基督教的人,你可能属于教会。那很好。我丝毫不反对那个,丝毫不反对你优秀、学者式的教育,不反对你的神学。我丝毫不反对那个。但是,哦,神在哪里呢?
我们不需要教导;我们已经有了。但我们需要以利亚的神。我们需要以利亚的神的大能回到我们的教会中,需要大能使我们持守在那里,称神的道是对的,不管任何东西。今早我们每个人在这里,在去约旦河的路上。当他来到约旦河……某个早上,或某个晚上,你要到达那里。当他走向约旦河时,他是作为一个得胜者走过去。但当他到了约旦河边时,那就不一样了。他穿着二手的袍子;另一个人穿过的袍子。但那是一件好袍子,他知道穿那袍子的是什么人。
弟兄姐妹,某个早上我也必须走下约旦河。今天下午,我在思想,我们要去莱特弟兄和姐妹的家。不要忘了那个:这是他们金婚周年纪念。我要离开教会,去跟他们一起吃饭。那天我在想:五十年。我看到他们年纪老迈。我想:“是的,我四十七岁;在我出生前三年他们就结婚了。”我四十七岁,正向约旦河走去。我必须下去。我必须到达那里。我要到达那里。可能是路上的事故;我可能坐飞机摔下来;我可能在某处被魔鬼的箭射透死去。我不知道我要怎么离去,但有一件事我知道:我要离去。我正走向约旦河。当我到达那里时,我要知道一件事,即我也穿上了二手的袍子。我信靠的不是我自己的袍子,因为它没有用处。
天父,今早我们作为得胜者走向约旦河,有一天我们必须把一些交付给约旦河,就是交付给死亡。哦,那将是何等可怕的事,与神隔离。我们不能越过。不。但当以利沙到达那里时,他穿着以利沙的袍子,哦,是以利亚的袍子。他脱掉袍子,以利亚,在你眼里蒙悦纳的人,你接受了他,把他带到天上与你同在。以利沙穿着他的袍子,所以他把以利亚的袍子交给约旦河即死亡,就蒙悦纳了,约旦河分开,他走过去了。
当我们低头时,我想知道今早这里是否有人试图没穿这袍子就走下去。如果有人还没穿上耶稣基督的袍子,虽然这袍子曾经被神的儿子穿过,我想知道,如果今早你没穿上那袍子,你愿不愿向神举手,说:“亲爱的神,此刻我想要接受它。”神祝福你,女士。还有别人想举手吗?神祝福你,孩子。还有别人想举手吗?神祝福你,小男孩。神祝福你,年轻人。还有别人举手吗?神祝福后面的你,先生。
只要说:“今早藉着神的帮助,我要放弃我的自义、自己的想法、享乐的想法、狂欢以及我生活中的罪。我要基督今早把他的袍子穿在我身上,我要用他的袍子。我知道那是完全的袍子。”神祝福你,孩子。还有别人说:“我要举手。”你举手,说:“我现在要接受圣灵到我生命中。我想要披上他公义的袍子。那天当我到达那里时,我不想交上自己,说:’哦,你知道,我给某人买了一些煤;我做了这事。’”那是好的,很好。因为某个东西必须死才能让你活。只有藉着那个行为你才能得救。你愿意举手,说:“基督,现在我愿放弃自己的道路,接受你的道路。当我走到道路的尽头时,我要你怜悯我”?神祝福你,女士。神祝福你。好的。现在我们要祷告。
公义的天父,大约有七、八、十只手举起来了。我不知道他们的状况。你知道他们的一切。我不知道。但他们今天有需要,他们意识到他们有需要,他们愿意来接受患难中随时的帮助,看到近在眼前的伟大时刻、原子弹、那些等候我们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