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属灵经历

1

巴克斯特弟兄。没问题。晚上好,朋友们。很高兴来到这里。神祝福你,阿普肖弟兄。我很高兴见到他;我想他不会准时回来。但他告诉我他已经北上又回来,到了很多地方,遇见我在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几千个朋友,很高兴又见到他。

听说他脚上得了传染病。阿普肖弟兄,当宣教士不容易。我有自己的一些难处。我知道当宣教士意味着什么。他们面临各种东西,各样的急难、危险、疾病、病患等等,但神救他脱离这一切。那在你残废六十六年后能医治你的神,肯定对付得了脚气,不是吗?是的。
呐,今天很高兴来到这里。我绝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告诉你们来这个没有空调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告诉我:“你要是去墓地,老兄,他们都会死在芝加哥,”等等,叫我不要去,但圣灵告诉我去。我在乎圣灵。
昨天下午,我几乎不知道什么事在发生。但主昨晚行事了。昨晚一件事发生了。以后你们会听到它。就在事发之前,我说了。昨天下午,我不知道我儿子躺在床上,出去发烧了,感到有点生病了,不能来聚会。我还以为他来这里发祷告卡了。我发现他在那里的床上,我对妻子说,我说:“一件事就要发生,我不知道;有件奇怪的事。”后来我下去。我去到巴克斯特弟兄的房间,他在那里的祷告室。我进去,说:“巴克斯特弟兄,一件事就要发生了。”
他说:“伯兰罕弟兄,你认为什么事错了吗?”
我说:“不,是好事。主的天使就要做一件事了。”昨晚,他就在这里行事了。很长时间内你们都会听到昨晚聚会的事。
现在,我是自由的。圣灵……聚会期间可能会有很多的事发生,但我从魂的深处看到为什么圣灵差遣我来这个地方。
2

呐,今天下午,我很荣幸传讲有关属灵的事,或以属灵的路线讲我的生平。我刚对阿普肖姐妹说,她说他们会在这里呆几天,毫无疑问,他要说话,你们会很高兴听到他们述说他们的旅行以及阿普肖弟兄的医治。我知道你们都想听他讲这件事,那天晚上在那里,圣灵怎样揭示他是谁,从哪里来,有关他生命的一切事,说到他的医治,他已经残废多年,坐轮椅,靠在床上,哦,等等。最后,年届八十多岁的人,神却本着他无限的怜悯对他说话,现在使他成了一个宣教士,在他八十多岁以后。这就是神,是神做的工。

所以,我会让阿普肖弟兄留下叙述,他可以自己讲,他和姐妹会让你们听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呐,顺便说,这给了我良好的开始来讲我所要讲的。神本着他无限的怜悯、他的至高无上和旨意,神怎么行事,这都是藉着神恩典的作为,我们跟它毫无关系。
呐,我想先读一些经文,我不想占用太多的时间,因为我要你们今晚回到这里。我相信,经过昨晚推进我所盼望看到的事,现在几乎任何事都可能发生。瞧,现在自由了。但是撒但催逼得太厉害;也许当他极力拦阻之后,就要停止了。我不知道这事,直到我……当我到家,进去时,我告诉妻子,说:“一件事发生了。我无法辨认出来。聚会中,一件事发生了,似乎是……”晚上他们就由我去了,今早当我回来后,情况又正常了。
巴克斯特姐妹走过来,说:“伯兰罕弟兄,”主开始揭示昨晚发生的事。我说:“就是这样,是那样的。”这时,我靠圣灵知道主想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3

呐,今晚我们期待着从我们主来的大事。现在时间快用完了。今早很明确,这次聚会结束后,我明确地被带领下个星期要在伊利诺斯州锡安市拐弯处开始。我知道圣灵那样引导我。几年前我承诺我要给人的一件事,是发生在那里的一件事,有人……我以前去过了,但我离开锡安时告诉人们,我说:“我会回来。”一个讲信用的人必持守他的话。

呐,我想,有时候……当我们在这个中心里,似乎主在带领我去那附近。芝加哥有个大体育场或竞技场,坐落在那里等候,如果圣灵带领的话。有个礼堂坐落在巴特尔克里克市等候。双子城有个礼堂在等候。有个礼堂坐落在这里,可以容纳一万人,五百个卫理公会、浸信会、各种不同宗派的传道人,纸上写着他们的名字放在我家,要合作。这就是圣灵说要运行的地方。
呐,主可能告诉我去这里一个小地方,教会里可能只有十个人。不管主说去哪里,那总是最好的,不是吗?总是最好的。只要留下,留给主,把它留给主。
呐,你们只要继续为我祷告。我在求主一件事,愿他对我说话,告诉我说我能做。如果你们为我那样做,我会很高兴。这绝不是为我自己,绝不是为……只会给我更多的力量,让我能在会中站得更久。但这是我想要主做的事,让我能帮助他的子民。不是在恩赐与选召等等上;那些东西是……创世以前在那边就形成了。我不能离开主预定的旨意。他已经定意我要做什么。但这只是我想要沿着另一条队列做的事。我想要主告诉我说我能做,不是关于恩赐的任何事,而是灵魂。
是的。现在我想读一些经文。我想在这里读一段,向你们引述更多的经文。呐,我告诉了你们,今天下午我会把我的生平告诉你们。下个星期天,讲我的生平和常规的形式,但这个星期天我想讲属灵的方面。这里有多少基督徒?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手,举高点。那是……我相信简直百分之百都是基督徒,或者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基督徒。
4

你们能听得清我说话吗?你们在阳台上的能听得清吗?这边呢?各处?好的。哦,很好。我想,也许我讲得不够大声。看上去有这一切在附近,我应该……有人应该听见,是不是?有这一堆东西,好像又是在非洲,杰克逊弟兄,那么多麦克风。在非洲,如果你要让所有的翻译都翻译完,你说:“耶稣基督是神的儿子,”这里是一个说其它话的支派,然后等待,要等到下一个人为他的支派翻译完,下一个人又为他的支派翻译完,再下一个……哦,你几乎可以去拿一块三明治,回来说别的事,这时所有的翻译才说完。但神在那里。他们聆听一举一动,他们急切地望着。你说到坐在炎热的屋子里,他们坐在热带的暴风雨中,闪电不断划过,大雨浇灌在他们的脸上。他们只是坐在那里,那些黑色的背坐在那里,聆听,等候。

5

不但是黑人、棕色人种、黄种人、白人,他们所有人都坐在那里。女士穿着裙子,湿透了,成千上万人坐在那里,下着暴风雨。那些伊斯兰教徒站在那里,站在那里,长发的妇女像那样湿透了,当你那样走上来,他们会脸伏于地,叫喊,呼喊,俯伏在地上:敬拜一个灵。他们称我是克利希纳。克利希纳是他们的一个神,你知道,所以我们有……他们听我说“基督”,他们不懂英语,所以他们以为我说“克利希纳”,他们以为那是克利希纳,他们神的化身。所以,我们让他们停住,告诉他们那是基督,是神的儿子,我是他的仆人。那正是这些事所做的。因为坐在聚会中,在那里,人们的语言,你看到神的灵在某个人身上运行,你让他们站起来,当你说话,翻译必须看是谁,也许是一种语言,他们要去把异象讲出来,像那样有两种不同的语言,告诉他们说他们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有什么问题,一直在哪里;主会医治他们。然后那些人会呼喊,倒下去。那是神行事。他们准备好了。

6

呐,我想读《耶利米书》的一部分道。我想从《耶利米书》1章4节和5节读。然后从那里,我要引述两三处经文,若是可能,我想要在一个小时内离开讲台,让你们有时间回家,再回来。

4耶和华的话临到我说:’5我未将你造在腹中,我已晓得你……我未将你造在腹中,我已晓得你。你未出母胎,我已分别你为圣,我已立你作列国的先知。’“6我就说:”主耶和华啊,看哪,我不知怎样说,因为我是个孩子。“
呐,我读这经文的原因,呐,我所想的……不是……我不是讲道。我只想解释一件事,如果可能,我想要你们众人都专注在我所讲的上。
呐,记住,特别是这边的这些传道人。在这些事上我可能很不合常规;如果是,我无意要不合常规。瞧?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同。我藉着经文所知道的唯一的东西都是直接靠启示临到我,瞧?就是这样,这是我知道的唯一方式。如果它跟你所信的方式不一致,我这样要求你们,我的弟兄姐妹们,不要跟我争吵,乃是容忍我,因为我这时是弱者。为我祷告,求神引导我进入光即真理中,如果我在经文上解释错了的话。因为正如我今晚说的,我对道、圣经知道得不太多;我很熟悉作者即那位写圣经的圣灵。
呐,在《耶利米书》中,在耶利米还没被造,还未来到世上,还没有存在,生命细胞还没成为生命细胞的时候,神就晓得他,神说,耶利米还没有出生,神就已经分别耶利米为圣,立他作列国的先知。你瞧?
呐,首先,我翻到这里,知道这件事:你们任何人今天得救,都是神的恩典。得救不是你的意思。人在本性上是背逆神的。人在伊甸园就背逆了,从恩典里坠落了,逃离神,向神藏起来,这么做是人的本性。
呐,圣经也说恩赐和选召是与悔改无关的,不是你悔改了什么,也与你的义无关。恩赐和选召是与悔改无关的;它是神的预知,他已经……
我相信神在伊甸园里,我相信在伊甸园以前,神从起初就知道末了。我相信这点。这伟大时钟、伟大画面里的一切,都在进来,任何东西也阻止不了它。它会准确地照神说它要的样子成就。
呐,我想,对于你我,我们所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作为神的仆人劝你,惦量我所说的一切话,因为我晓得这点,我今天跟大约六到八百万人联系。留意,他们留意我说的话,他们惦量我说的东西。挂名的世界、教会、医生、律师、君主留意,站在会中,大人物得了医治。他们留意了,贮存起来。他们会写信来告诉我,但很多人像尼哥底母一样……他们夜里来或写信来,类似这样,但害怕走到台上说:“我跟它站在一边。”
7

我从不羞愧,愿神帮助我一直做男子汉,足以站起来,传讲我的信仰。因为我若不传讲,就是基督的叛徒。我相信圣灵老式的洗;我相信一个人必须重生,不然就仍是罪人;我相信他在圣灵里被召,只是因着神的恩典。我们领受圣灵不是藉着信心相信。圣灵是神白白的恩赐,因着神的恩典赐给我们的。那是我不同意我自己教会的地方。我所来自的教会—浸信会教会,他们说:“你说,当你信的时候就领受圣灵了。”

我说:“那是违背圣经的。”
保罗在《使徒行传》19章说,他在那里问那些跟随亚波罗的浸信会信徒,他说:“你们信了以后,受了圣灵没有?”不是当你信的时候,而是“你们信了以后”。你先相信,圣灵是神的恩赐(瞧?),临到你。这是不同的。跟得救和在神里面被召完全不同。
因此,你必须要看;我相信,在一切的超自然、自然被造之前,人的灵就被造了。我相信自然系列的一切东西都应该跟属灵的东西协调运行。换句话说,像这样:当一个孩子出生,当一个人从圣灵所生,传道人……有三个要素从基督的身体出来,组成耶稣基督属灵的身体。你相信吗?水、血、灵,这就是从基督身体出来的东西。对吗?哦,要进入基督的身体,正是需要经历这些要素,这些要素组成了新生,三个要素:水、血、灵。
呐,注意这点。在自然的领域,当一个婴孩生到这世上,自然分娩的第一样东西是什么?水,然后是血、生命(对吗?),灵,三样东西,自然方面的一切东西。哦,若是今天下午我们有时间,就在这里一直讲,指给你们看魔鬼的工作是什么。也许我会的。
这个星期几个下午,我想在下午的聚会上讲魔鬼的本相是什么。人们说到魔鬼,却不知道魔鬼是什么。你在外面,只是有某种的想法:“哦,魔鬼是这个、那个。”但当你面对面遇到魔鬼,跟魔鬼交谈,他们想要把你迁到别的路上。朋友们,我这样说,今天下午我的圣经在我面前打开,我只有……当魔鬼遇到了我,我跟他们说话,不只是某个神话、虚构,或想到、感到他们的权势,我是指面对面交谈,正如我跟你们交谈一样。我的确试过了。我让他们站在那里,观看。我会说,呐,我不是指某个被鬼附的人,我是指魔鬼的样式、轮廓站在那里,好像一个黑影,说话。它威胁我,我会说:“你错了。你知道你错了。因为经上记着说。”瞧?他会站在那里,我会说:“回答我。”他不会回答我。
我会说:“奉高天的名,回答我。”他不会回答。
我会称各种的名,但不管何时你奉耶稣基督的名,他就会回答。
我见过了,我知道,神知道,作为一个见证人,今天下午我站在这里,这是事实。但是弟兄姐妹,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最好谨慎。你最好确定你明白。不要走出去;当呆在神呼召你的地方,直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因为那是一件危险的事。瞧?
呐,当然,有些事神已经启示了,我不想要你们认为我是个神秘主义者;我不是神秘主义者。凭着对耶稣基督的信心,我是神的孩子。但在灵界有一些事你不能对人们说出来。我想,世上对我最亲密的人,据我所知,就是我儿子、妻子和我妈妈。他们对此也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们,就像没告诉你们一样,因为这是个人的事。
8

但是,恩赐和选召是与悔改无关的。如果神看到时候,看到地方,建立事情的次序,事情就那样发生。呐,根本没法离开那个,因为它要发生。呐,每个个人要找到的就是他在神里面的位置,神呼召你做什么,然后住在那个位置里。

如果今天下午,我想要改变我的聚会,像这里的罗伯茨弟兄举行他的聚会那样,会怎么样呢?
有人来我那里,说:“伯兰罕弟兄,罗伯茨为五百人祷告,而你只为两个人祷告。”
我说:“但我不是罗伯茨弟兄。”瞧?罗伯茨弟兄,神告诉他做什么;那是神与罗伯茨弟兄之间的事。罗伯茨弟兄是我亲爱的朋友;我爱罗伯茨弟兄。在他开始医治聚会前,他像那样坐在前排,当他看到医治成就,便走到讲台后面,跟我谈医治。他正在堪萨斯城那里为一个人举行一场小聚会。博斯沃思弟兄,事发时你在场。我们站在一起,有当晚的照片。
罗伯茨弟兄可以组织他的聚会;他知道两年后他要去哪里。他的聚会已经安排了,有所有的传道人合作,聚集他们,赞助他的聚会,类似这样。大家都在盼望聚会,为两年后计划。唯一拦阻他这样做的事,就是讲错误的事,或者死了。
我不能那样安排聚会。我的事工是不同的事工。我可能今晚在这里,明早神可能差遣我去密歇根州巴特尔克里克市。聚会明早就关闭,瞧?我不能……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报纸。曾经一个时候我以《医治之声》开始,哦,你看到那个后来怎么样。是的。你不能这样做。不能。
呐,那是说,罗伯茨弟兄他们是属神的人。他们所有人,我相信每个宣称是基督徒的人,如果他活出生命来,就是基督徒。我认为罗伯茨弟兄是个好人。我认为汤米·欧斯本弟兄差不多是我所遇到的最好的基督徒之一,汤米·欧斯本。他是合我心意的人,在我自己的聚会上皈信神的医治,站在那里……那天晚上在波特兰观看,看到那个疯子跑上讲台,说:“你这伪君子,我要打断你身上的每根骨头。”我只是讲道。这人体重三百多磅,手臂像这样粗。他咬着牙齿,说:“你这伪君子,草中的蛇。”大约有五百个传道人往后退,往后走,巴克斯特弟兄也跟他们一起后退。
9

两位我刚带领归向神的警察,走出来,要抓他们。我说:“这不是属血肉的事。”六千六百人坐着,除了在街道上的,还有六千六百人坐着,大家都屏住呼吸。当时我体重一百二十八磅。我转过身,没说一句话。你最好知道你在讲什么。

他说:“今晚我要证明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个伪君子。”他说:“我要打断你那单薄身子的每根骨头。”他抡起手臂,从体格上说,他颇能构成威胁。他像那样咬着牙齿,翻着眼睛,向我走过来。他离我很近了,说[原注:伯兰罕弟兄发出吐唾沫的声音。],吐在我脸上,说:“你这草中的蛇,你冒充是属神的人。”
我从未说一句话。我等候主的天使说话。我的话没有用。
他说:“今晚我要打断你身上的每根骨头。我要在底下那群会众中间敲打你。”
就在那时,一样东西来了[原注:伯兰罕弟兄发出声音。],我说:“今晚,因为你发出这个挑战,你要倒在我脚下:主如此说。”就是这样。呐,六千六百人屏住呼吸坐着,两个挑战都发出了。我得像那样抬头看他。
他说:“我要让你看看我会倒在谁的脚下,你这草中的蛇。”他像那样过来,扬起拳头,准备要打我。
当他像那样做时,我说:“撒但,从这人身上出来。”
当他那样做时,他说[原注:伯兰罕弟兄发出声音。],他像那样转过身,眼睛鼓出来,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转着倒在地上,倒在我的脚上,把我钉在地板上,警察必须得把他从我脚上挪开,因为他起不来。呐,两个预言都发出了;近在眼前。
汤米·欧斯本刚好坐着观看这事;他回到家,拿了锤子和钉子,把门钉住,说:“神啊,我不离开这里,直到你为我做一件事。”他说:“我就呆在这里。”他祷告了几天。
他下来,坐在走廊上;博斯沃思弟兄跟我坐在那里。他说:“伯兰罕弟兄,你认为神会回答我的祷告吗?”
我说:“瞧,欧斯本弟兄,以正确的方式开始。呐,你可以发出很多响声或任何东西,人们会跟随你;但记住,你的事工,有一天你要因此在神面前交账。”我说:“我的走廊上坐着一棵老橡树,”指博斯沃思弟兄;我说:“他知道神的医治。你爬到这棵树下,跟他谈一会儿。”我说:“如果你带着一个恩赐被呼召,你早就知道了。恩赐和选召是与悔改无关的。你起码是个传道人,每个被大命令呼召的传道人都要为病人祷告。”
不但是传道人,还有执事和普通信徒,“你们要互相代求。”这里的每个基督徒都跟我和博斯沃思弟兄、巴克斯特弟兄、罗伯茨弟兄或其他任何人有同样的权利为病人祷告。
那些人做了什么?他们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清清楚楚地传讲神的道,让你们看到并接受。人里面没有医治的东西,他的祷告里也没有医治的东西,不是你……有个人站在这里,也许他站在这里是个不信者。我可以整夜为他的牙痛祷告,却永远医不了他。他必须有信心。关键是那个人。不是我能医治他;而是他必须有基督的信心接受他的医治。明白我的意思吗?
欧斯本弟兄就是那么做的。我想,他跟博斯沃思弟兄在一起,跟他呆了大约一年左右,类似这样,一起去不同的地方,直到他找到了如何使用经文的一切技术。
10

不久前我在纽约遇到他,他站在古巴和不同的地方。他的会众有两三万人,我说:“欧斯本弟兄,你累吗?”

他说:“我从未按手在一个人身上,怎么会累尼?我只是传讲三十分钟,然后回家。”
我说:“你是怎么做的呢?”
他说:“弟兄,我站在那里,拿起神的道,呐,没有来谈论任何恩赐和类似的东西。我所拥有的恩赐是讲解神的道。”他说:“神的道会打败撒但。”
那是真理。无论在哪里,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道都会打败撒但。他开始解释、讲说,像那样进入道中,直到撒但被牢牢地裹在道里,不能动弹了。会众看到了。
他说:“现在你们有多少人相信道,想要接受道?”他们像那样举手。他说:“上来做见证。”欧斯本弟兄找到一把椅子坐下,听他们见证大约两三个小时。他说:“哈利路亚!”就回家,第二个晚上回来,再解释神的道,主所行的事很多。这人绝对是对的,百分之百对。他是对的。基要派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用手指指着它,因为它在主的道中。
你有权利质疑吗?那你就是在这点上质疑神。今天汤米·欧斯本是神医治领域的工场上最有能力的布道家之一,因为他知道圣经中主的道。
11

呐,恩赐和选召,呐,让我们回头看它们是什么。神设立它们。神随己意在教会中设立它们。神随己意分赐(对吗?),不是随我的意思,而是随他的意思。呐,如果神想要我作教会的普通信徒,我宁愿作一个普通信徒,也不愿作传道人。瞧?因为我只会给这个队伍招来羞辱,那是招来羞辱的事。

如果神召我作执事,我最好作执事,不要作传道人。但如果他召我作传道人,我最好作传道人,不要作普通信徒。关键是神召我们到哪里,为了他的仆人在教会中设立我们。那我们就更合适。
呐,我想要给你们……哦,有那个背景,我要给你们讲讲我的生活经历。
亲爱的基督徒朋友,许多人误解了我。我今天被误解。我尽我所能竭力澄清,然而在这一切当中,我根本没法让人明白它。必须是从神来的启示才能明白它。瞧?
呐,这位先生坐在这里,是美国的国会议员。你在国会多久了?大约十七年,是吗?是的。九年,八年,八年当众议员。我相信你是乔治亚州的参议员,还有很多要职,从小孩子的时候就残疾。我怎么知道那个人呢?我从未听说过他。神知道,一直到那天我一生都从未听过他。我不需要议员、政治家等等。我受过小学教育,剩下的教育就是拿着一把锄头或穿着一双拖鞋在田间的某个地方。瞧?我对政治或任何东西知道得不多。
呐,那天晚上我在那里知道的唯一的东西就是我在树林里的来复枪、狗和灯笼。我知道有一位造物主,通过超自然的方式,后来藉着启示、异象和大能,神对我大声地说出那个人的生命。不但如此,还有每个晚上在这里……我的经理和儿子告诉我,自从去年我在美国的聚会,神纯洁、没有搀杂的大能运行在教会里,在我的任何聚会上,再也没有比得上发生在哈蒙德这里的。你用手指指着任何一场,每次绝对都是完全的。对吗?看到发生的事情。
12

呐,爸爸妈妈告诉我。呐,我爸爸是树林里的伐木工。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妈妈十四岁,爸爸十八岁。妈妈十五岁时,我出生了:孩子生孩子,就是这样。我出生了,只有五磅重,小不点。

我住在一座小木屋里。今天图片悬挂在我家里,一个人在加利福尼亚州为我画的小木屋。在那里面,在这小木屋里,四月六日那天早上,接生婆打开窗户,让光能照进来,让爸爸妈妈看我长什么样子。当他们看的时候,差不多枕头那么大的光从窗户旋转进入木屋,在我所在的地方盘旋,落在床上。有几个山里人站在那里;他们叫喊起来。我以前的家人是天主教徒;父母两边都是爱尔兰人。
所以他们……我的家人,我爸爸妈妈不是,因为他们早就离开了教会。当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你知道山里人多么迷信,说:“在那边山上出生的那小子,”你知道,“有一道光出现在房间里。不知道他将来是什么样的小子。”瞧?“他出生在某个地方。他将是什么什么东西。”你知道山里人是什么样的。是的。
呐,在超自然方面,我所知道的,直到我大约,直到我大约三岁,我知道的就是这个。我爸爸用牛搬运木头。我想你们从未见过牛轭。他们在山里常驱赶牛,然后把所有的木头放在河里,用木筏运送,沿着坎伯兰河下去,进入密西西比河或进入俄亥俄河,用木筏沿着坎伯兰河运下去。
爸爸跟别人用牛搬运木头,一天,还是小孩子时,我跟我已经出世的小弟,他今天在荣耀里了。我拿了一块石子,走到屋后面,那里有一条树枝伸到木屋后面;我捡起这块石子,扔在泥巴里。你知道一群伐木工人是什么样的,我想大概就像一群在外海上的水手。他们总是逗弄我,胡闹。我想,我是个很坏的小孩。他们会告诉我说我的肌肉有多大,怎么用拇指把石子打爆,你知道。我告诉我的小弟,我的肌肉有多大。我会把石子扔在石头上,石子落在泥巴里有多深。
13

我的小弟摇摇摆摆地走路,走向房子;哦,他离房子也许有五十码远。他回到屋里,我仍在小树周围玩。我听见小鸟落在树上,鸟啾啁叫。我听它叫,它正在吹笛,可能是一只知更鸟什么的,在吹笛,唱着歌。

呐,从树上传来了一个声音。呐,记住,朋友们,当我说这话时,这本圣经在我面前打开。呐,不管声音是从鸟来,是从树上来,我只是个小孩子,不知道。我说不来。神知道。我不知道。但有个声音对我说话:我要住在一座叫新阿尔巴尼的城市附近。大约一年后,或不到一年,我爸爸去了印第安纳州,现在我们就住在四英里之内,我是在印第安纳州新阿尔巴尼四英里内长大的。
我知道这声音的第二次出现,是我大约七岁的时候。我已经上学了。当时,孩子们大约七岁才上学。我刚上学,我喜欢钓鱼,想要去钓鱼。我去到池塘后面,结冰的池塘,当时爸爸为一个百万富翁工作,当司机。我是……爸爸做了错误的事。这些事是我不喜欢说的,但是弟兄姐妹,它们是事实,不管是反对我还是支持我,我必须说实话。
我爸爸做错事了。那是在禁酒期间,他酗酒。他酿造自己喝的酒,又为别人酿酒。一天晚上我必须往其中一个蒸馏器里提水,他和另一群人在那里……我不能去钓鱼,必须提水。
14

沿着巷子走,这会堂里有很多人,我看到坐在这里的雷恩弟兄是一个,坐在附近的博斯沃思弟兄是另一个,还有巴克斯特弟兄在附近。我带他们到过那地方;他们见过那地方和有关的一切。人们从加拿大和各地来,去那里,想看那地方,知道它在哪里。在那里,有人从一棵高大的杨树上对我说话,说:“绝不要抽烟、喝酒、玷污你的身体,因为你长大了有一项工作给你做。”嗯,它几乎把我吓死了。我跑回家。妈妈以为我受伤了什么的,或被蛇咬了。

几天后,坐在……那是我的第一个异象,坐在前面院子里的一棵大银杨树下面,这棵树今天还立在那里。站在那地方前面,我看见一样东西,就像昨天下午一样,我看见他临到我,我从未……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不久,我走开,观看,见从河旁边的那些树丛里出现,一座大桥出现了,横跨在河上。我看见几个人从桥上掉下来,失去了生命。
我进去告诉妈妈。她说:“亲爱的,你睡着了。”
我说:“妈妈,我没有睡。”我说:“我坐在那里,有个奇怪的感觉,妈妈。”我说:“哦,妈妈,我害怕,我出了什么问题呢?”
她说:“哦,你只是紧张了,亲爱的。”
我说:“妈妈,有东西。我不想有这个感觉。”那是某样东西在运行。妈妈把事情记下来了。二十二年后,横跨俄亥俄河的市政大桥穿过同一个地方,同样数量的人从桥上掉下来,丧生了,没错。从那个时候,需要……有朝一日,我要放一台录音机,详细地叙述,这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讲述我从孩子起看到的那些事。我看到37年的洪水来临。我记得我站在瀑布城转运公司,你们很多人都熟悉杰弗逊维尔,知道它在哪里。我站在那里传道。当时我成了传道人。一路有很多其它的事发生,哦,不可胜数。它怎么告诉我留意某个地方,做某件事。
15

一次,爸爸想要让我喝一口威士忌,我说……他们叫我娘娘腔,我说:“把酒瓶给我,我决不要被人叫娘娘腔。”

我爸爸说:“我养了一群孩子,但其中一个是娘娘腔,那就是比尔。”
我说:“我是娘娘腔?”我说:“我讨厌被人那样叫。”我已经拿了酒瓶,拔掉瓶塞,开始把瓶子拿起来要喝一口。我说:“我要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
那人说:“你是要告诉我你是个伯兰罕、爱尔兰人,却不会喝酒?”
我说:“把酒瓶给我。”我拔掉瓶塞要喝酒。当我开始要喝时,全能的神本着恩典当场就阻止我喝,不然我就喝了。
我记得,作为一个孩子,坐在学校里,我看到威士忌对我家所做的事,我上学没有鞋子穿,整个冬天没穿衬衣,我的外套像这样紧紧地扣住。
我读到亚伯拉罕·林肯在奴隶制期间在新奥尔良下船,看到那些人赶着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男子和他矮小的妻子、两个孩子,他们尖叫、哭喊、祈求。那些人在那里拍卖那黑人,让他跟更高大的女人交配,生下更大、更健康、更肥壮的一群奴隶。那个矮小的妈妈站在那里,亚伯拉罕·林肯脱掉头上的帽子,挥动拳头,说:“那是错的。那人是人,跟我一样是人。有一天我要尽我所有的来抨击那个,即使要赔上我的性命。”他做到了。
16

不久前,在那个放着那件衣服以及因刺杀所流之血的大剧场……我到那大剧场,看见一个老黑人,他脑袋周围有一圈头发,白如羊毛,像那样脱掉帽子走路,弯着腰。他看见了一样东西,便往后跳。我看到他低头,泪水流在他黑色的脸颊上。我看到他在念一个祷告,祈祷。我站在他附近,直到他祷告完了;他抬起头,说:“主啊,谢谢你。”

我触摸他,说:“大叔?”
他说:“是的,先生,”他说。
我说:“我是个传道人。”我说:“你在念祷告的时候,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说:“看看那边。”我看不见什么,只有一件衣服。
他说:“那件衣服上留着亚伯拉罕·林肯的鲜血,是他除掉了我身上的奴隶腰带。你明白为什么我激动吗?”
我说:“明白,先生。”我想:“神啊,如果亚伯拉罕·林肯的血会让一个从奴隶制得释放的奴隶激动,耶稣基督的血对一个重生的男人女人又会做什么呢?”
我说:“喝酒等等是错的,有一天我要抨击那个。”我仍在战场上。我拿所赚到的每分钱及我所能做的一切来反对它。我知道最终会怎么样。
17

瞧。整个人生那些事来来往往。最后到了事工的呼召。呐,我要你注意。在我成为基督徒、承认耶稣基督是我个人的救主以前,那恩赐一样在那里。当我是个罪人、局外人,远离神的福祉时,那恩赐一样在那里,一样看异象。神是我的审判官,我今天站在他面前,他知道那是事实。是我配得它吗?不,先生。圣经绝对证实和支持那是神行事的方式:恩赐和选召是与悔改无关的。

后来有人跟我讲起耶稣以及他对我的爱时,我知道我认识到那时我是罪人、与神隔绝,就接受了他作我个人的救主。后来神引导我到一些人那里,他们在经文上教导我,我领受了圣灵的洗。后来它开始一直临到我。
我请教神职人员。我先在宣道浸信会教会被按立,你知道他们对我说什么吗?我现在要你明白这点。多少人爱我?请举手表明你们会相信我。我希望你们都相信。我要在这里告诉你们一件我没有公开告诉人的事。但我要你们知道这点。
我跟神职人员交谈;我说:“嗯,有一件事发生在我的生命里。”我说:“自从我在读圣经,你认为那是出于神的事吗?”我说:“我看异象,他们告诉我的事,我站在那里的墙上,预言那场洪水等不同的事,自从我还是……”
当时我是基督徒,是浸信会传道人。我站在那里,说:“嗯,会有……我看见一个异象,那条街上会有二十二英尺的水。”
我看到一些男孩走过来,说:“比尔头脑有点不正常了。他太虔诚了。”瞧?
我告诉我的神职人员、主教和牧师等人。他们说:“比尔,要谨慎你所做的事。魔鬼躺在那条路上。”
我说:“哦!天哪!”
“先生,魔鬼躺在那里,要谨慎。瞧,你妈妈告诉我你出生时有一道光在你头上。瞧,你可能被一个在你附近逛的鬼所附。”
我说:“哦!天哪!”我说:“哦,先生,你愿意为我祷告吗?”
“是的,我们……我们会为你祷告,伯兰罕牧师。”
“谢谢你,先生。你为我祷告吧。”我会说:“神啊,神啊,魔鬼在我附近。主啊,让它离开我。不要让它在我附近。不,我不要看异象或任何东西;我不想要看任何东西。我只想在这里查考神的道,祷告,传讲神的道。我不想要那些东西中的任何一个。不!”
18

首先你知道,它又会运行。我无能为力。它那样临到我。37年,我跟你们讲了这事,你们看到了发生的事。朋友们,我可以在这里一直站到后天这个时候,跟你们讲整个人生一路发生的事。我要任何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指出奉主名说的任何事没有准确地照着所说的成就,瞧?

我成了印第安纳州的狩猎官。我上来哈蒙德和各个地方。我是州代表,不管他们叫我什么。后来我在工作。一天进门时,我想要打退它。我实在……我失去了妻子,单身生活了五年,又结了婚,后来我儿子要上学了。使我想到再婚的,是我妻子临终时让我承诺我不会单身。
一天,我去一个家里接儿子。他正在沙堆里玩,你们在这里看到的小比利大约五岁。我说:“比利,来跟我回家。”我住在河上的一条船上,宿营。我不能留在家里。对我来说家不再是家。爸爸去世了,跟我妈妈和岳母在一起,哦,我哪里也呆不了。有人照看比利。我走过去,他正在沙堆里玩。我说:“比利,你要跟爸爸回家吗?”
他转过身来,小眼睛看着我,他说:“爸爸,我的家在哪里呢?”他无家可去。我没有回答他,我说不出话来。我转过身走开。我回头看着小家伙,心想:“神啊,如果有一天我陷入绞刑或电椅,他转过身说:’爸爸,你有没有做妈妈告诉你做的事,给我找一个家,正确地抚养我而不是把我从一处推到另一处,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开始想到妻子的死,我应该允许她离开这个世界,她可能是对的。我又结了婚:一个可爱的基督徒女子,充满了圣灵,就是我今天的妻子,一个可爱的人。
19

一天,我们住在老棚屋里,小棚屋里,那是雷恩弟兄送自行车给我之前。嗯,我永远忘不了,那次差不多就要收奉献。我一生从未收奉献。他们为我收奉献,但是……

一天,我记得在教会,我说:“我要收奉献,我实在……”
美达告诉我,说:“比尔,我们必须支付这个;我们必须支付那个;我们必须支付这里这个、那里那个、这边这个。我们要怎么办呢?”我一个星期赚二十七美元。
我说,我从每个星期二十七美元中拿出我的十分之一,投进去。我说:“哦。”我说:“亲爱的,我实在开始付不起了。”我说:“好,”我们缺了大约十、十二美元。我说:“嗯,我们要怎么办呢?”我说:“你知道吗?今晚我要收奉献。”
她说:“我要过去看你。”
我从未收过奉献。呐,人们爱我。我有个可爱的大教会,你知道。他们已经为我做了一切事。但我能够工作,为什么不工作呢?所以我不想……我自己为教会支付,工作,为教会支付,在那里为社区建了教会。我爱神;我的爱是去到神那里。
20

我记得那天晚上,她过来了。我们都坐在那里,我说:“她的,今晚,朋友们,我不愿这样要求你们。”我看见她抬头看我。我想要转头不看她。我说:“你知道,只是这么一次,我以前从未这样做过,这是你知道的,我几乎入不敷出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说:“你们都有五分钱或一毛钱,”我说:“你们想投在我的帽子吗?”我说:“怀特哈斯弟兄,你愿意来拿我的帽子吗?”

怀特哈斯弟兄几乎不知道要做什么。他过来拿我的帽子,我低头看这个坐在底下、穿着这围裙的老妈妈伸手到有格子的围裙里,你知道,掏出这个小钱包,顶上面有个扣子,开始伸手去掏……哦,天哪!我不能收那钱。我想:“那个可怜的老妇人带着那些钱坐在那里,掏出里面的那些硬币。嗯!我不要。”
我说:“我刚才只是逗你们玩,看你们会做什么。”当时怀特哈斯弟兄已经拿了我的帽子,你知道。
他说:“伯兰罕弟兄,我要怎么办?”
我说:“只要把我的帽子拿回来。我只是闹着玩的,怀特哈斯弟兄。”我看见妻子摇摇头,有点发笑。
雷恩弟兄送了一辆旧自行车给我。他来到那里,送了一辆旧自行车给我,我把它油漆了,卖了十美元,根本不需要收奉献。就是那个不信的在街角遇见我时我所骑的同一辆自行车,他说他做了什么,住在我隔壁。今天我带着他的圣经来这里。神怎么在那里做工。
哦,在神的大能中看到神真是太奇妙了。后来我……一天,我回到家,我一直在查考。很多传道人告诉我不要听像那样的东西。我必须快点。现在还有大约二十七分钟。我要尽可能快点,因为我想讲到非洲的经历。这位坐在这里、来自非洲的弟兄现在能明白。
呐,我记得这事,我说:“我再也不想跟它有关系了。”一天我走在路上,在亨利维尔国家森林巡查。我上了大巴。呐,你们每个人仔细听。奇怪的是,每次我遇见一个被鬼附的人,像算命的之类,他们会跟我说话,似乎知道我。这把我吓死了。
21

我记得一天晚上出去参加狂欢;我大约才十八岁。我的堂兄,两个人,还有我,一起下去。有个吉普赛算命的帐篷搭在那里。我从旁边下去,这个吉普赛妇人说:“喂,你,过来!”哦,我们三个人都转过身。她说:“你,穿条纹运动衫的。”

我说:“我?”
“是的!”
我想可能她想要我给她买一瓶可乐。我说:“好的,夫人。”
她说:“你知道你出生在一个迹象下吗?”
我说:“瞧,妇人,闭嘴!”我赶快离开那里。哦,他们开始继续戏弄我。
一天,我当了狩猎官,上了巴士,站在车上。我总是受灵的支配。我有个奇怪的感觉。我四处观看,有个高大强壮的妇人坐在那里,穿着讲究,她抬头看我,说:“你好!”
“晚上好,”我像这样抬头看。
她说:“你孤单,是不是?”
我说:“不,夫人。”
她说:“哦,你不住在家里。”
我说:“跟我自己的家差不多。”
她说:“你为西部而生。”
我说:“喂,你在讲什么啊?”
她说:“也许我最好说明一下自己。你是个官员吗?”
我说:“保护区的。”
她说:“也许我最好说明一下自己。”她说:“我是占星家。”
我想:“哦,又是一个奇怪的人。”所以……
我说:“是的,夫人。”我继续看,我往上边走,有个海员像那样站在我后面,巴士装得很满。我想:“只是一个想交谈的妇人。”
她说:“我想跟你谈一会儿。”我装得好像没有听见她。我只是继续观看,你知道。她说:“我能跟你谈一会儿吗?”
22

我想:“这不像是绅士,可我不想跟她谈。”瞧?我在那里等候。她说:“喂,你这个保护区的官员,我能跟你谈一会儿吗?”

我说:“你想要什么?”
她说:“我能跟你谈一会儿吗?”
我说:“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她说:“作为一个男人,你这么做令人不快。”那么冷淡,你知道。她说:“你是基督徒吗?”
我说:“不。那跟你有何相干?”瞧?
她说,她说:“哦,我只是纳闷。”她说:“你知道你出生在一个迹象下吗?”
哦,我说:“瞧,女士,我不想知道关于那方面的任何事,明白吗?”我说:“我不想简短回答,我家里有个妈妈,瞧?”我说:“我不想知道有关那方面的任何事。”
她说:“哦,不要那么凶。”
我说:“哦,我不想知道有关那方面的任何事。”瞧?我说:“我对此一无所知;我对任何宗教的事一无所知,我不想知道任何有关的事。”我说:“我不想伤害你的感情。”我只是继续往前走。
她说:“嗯,”她说:“你不该那样举止。”
我说:“哦,我不是有意不做绅士,可是我……”
她说:“瞧!这跟宗教毫无关系。”她说:“我在去芝加哥的路上。”我们在一辆灰狗巴士上。她说:“我去看我儿子,他是个浸信会传道人。”她说:“我在白宫工作。”她说:“你知道第一件事,你知道这个美国和所有的天文学,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吗?”
我说:“我对此一无所知。”瞧?
她说:“哦,我在白宫工作。”她说:“当你走进白宫的台阶时,那里有个天文学的日历。有个海员站在你后面。问问他月亮是不是控制潮汐?”
我说:“我有足够的理智知道这点。”瞧?
她说:“哦,是的。你的出生有一件事。也许我能告诉你你出生在什么时候,你会相信我吗?”
我说:“你本来就做不到。”瞧?
她说:“哦,不,我能。”
我说:“让我听你讲。”
她说:“你出生在1909年四月六日早上五点。”
我说:“是的。”我说:“告诉我这个海员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她说:“我做不到。”
“哦,”我说:“为什么你不能告诉他呢?如果你……你为什么能告诉我呢?”
她说:“因为你出生在一个迹象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要出现。”她说:“传道人从未跟你讲过吗?”
23

我说:“我跟传道人毫无关系。”我说:“我跟他们根本没关系,一点也没有。”我总是逃离它,你知道。想到那些,跟我交谈,我知道那是同样的事,我妈妈告诉我那些事是出于魔鬼的,我远离他们。瞧?我说:“不,先生。我跟它毫无关系。”

她说:“哦,没有人告诉你那个吗?”她说:“传道人不知道那个,奇不奇怪?”
我说:“我没有去他们所在的地方闲逛。”我说:“我很感谢你。”
她说:“哦,瞧,你出生在一个迹象下,我想告诉你这点,作为一个恩赐。”她说:“巴不得你能认出来。”
我说:“是的,夫人。”我说:“也许我将是一个但以理·布恩,我喜欢打猎,出生在肯塔基州。”她像那样说。
她说:“不,”她叫我,说:“不,那不是我所讲的。”
我说:“哦,也许我将是个生意人。我受过小学教育。”
她说:“那不是我所讲的。我不知道你会是什么。但我知道,根据那个时间的天文学,它们是……”
她想要告诉我有关周期的事,三颗星聚在一起,纪念神的儿子。她说:“三位博士,博士跟随三颗不同的星,他们不知道那些星什么时候来了。当他们聚集时,在伯利恒门口相遇,跟随三颗不同的星,这些星形成了一颗晨星,悬挂在基督头上。”她说:“每个人分别来自挪亚的三个儿子含、闪、雅弗的家系。”她说:“那三颗星聚集,形成一颗星,悬挂在基督头上。它们分开后,再也没有去到各自的轨道上,从此就没有了。呐,全国所有的占星师从未看见这样的星。他们从未注意到,那是超自然赐下的,”继续像那样谈论她的一切东西。
哦,我不能明白她在讲什么。她说:“为纪念神赐给地上最伟大的礼物,神赐下更小的东西纪念那个时候。”
“哦,”我说:“女士,我不是基督徒。我跟传道人毫无关系。我跟你所讲的毫无关系。我对星星一无所知。我所知道的就是我是印第安纳州狩猎官。我尽我所能地做事。谢谢你。”像那样继续走。
24

哦,差不多就是这个态度。但奇怪的是……我悔改信主等等后,我继续下来,一生中一直这样下来,我悔改信主开始后,它越来越厉害了,在我身上太糟糕了。我祷告,说:“神啊,除掉这东西。我再也不想看见它,永远不要。神啊,我现在是基督徒,我属于你。请不要让那事情再发生在我身上。主啊,不要给我看任何那样的事。只要让我像现在这样走。请让我像我在这里被教导的那样查考神的道,查考神的道。”但它继续临到。

一天,我回到家,脱掉外套,走到房子旁边。有个人坐在前面等我,杰弗逊维尔堂司琴的兄弟。他说:“今天下午我要上麦迪逊去,比尔,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我说:“不,我不能去。我得巡查。”我说:“我不能去。”我当时正在巡查高压线路。我说:“我不能去。”我走到房子旁边,当我走到房子旁边,好像整个的树顶在那里,雷恩弟兄,就是你我跪着祷告的地方,像那样降下来,我几乎晕倒了。我跌坐在台阶上,我停在那里。我想:“嗯?”
我妻子跑出来,她拿了一些水。她说:“亲爱的,你晕了吗?”
我说:“没有。”我说:“就一会儿。”
不久,吉布斯先生跑进来,他又回来了,回到他的地方。我说:“去吧,我没事了。”
妻子说:“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我说:“没有,亲爱的。又是同样的事。”我说:“瞧,我有十七美元放在那里。我要去跟神摊牌。我厌倦了这个。我在格林斯米尔有个地方,我要上那里去。”你们很多人知道我的隐秘处在哪里,联邦调查局都找不到我,在我所去的一个山洞里。当事情变糟时,我去那里,在那里跟神解决事情。
我回到那里的一个地方,一座小木屋里,我过去钓鱼、打猎、在后面设陷阱时常留在那里。我说:“美达,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我不能告诉你。我也许一两个小时后回家;也许三天后回家;也许两个星期或两个月不回家。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家。但我厌倦了这个。我不能作位一个囚犯活着。”
我说:“大家都告诉我,我要……说我是个魔鬼,类似这样,藉此,我想要活出基督徒的生命。在我心里,我爱主耶稣,期望回家去天堂。我不想要像这样遭罪。”
25

我回到那里,走进一个地方。我读圣经,哭了。[原注:磁带空白。]里面没有光,所以我必须合上神的道,回去。我开始祷告,说:“神啊,我是基督徒;我爱你。你知道我爱你。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比我更知道我自己。我爱你。我被神职人员等人告知,说是魔鬼、一个灵在我周围运行。主啊,我不想要那东西在我周围。你知道我不想要。你知道我爱你。我全心相信你。为什么你让我的生命像这样遭罪呢?为什么你这么做呢?为什么你不释放我,让我能去传道,感到自由呢?”我像那样继续祷告,乞求神。

我一直呆到凌晨二、三点;我正在祷告、哭喊、乞求。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我站着看窗外,又回来。我想:“哦,不久天就要亮了。当天亮时,”我说:“我要离开木屋,上到那些山丘里,回到我的洞里。我要呆在那里。”像巴迪·鲁宾逊说的:“他回来时会发现一堆白骨。或者一件事必须发生。”
我呆在那里,祷告;走到后面,我一生第一次,好像有东西……现在听着。不是异象,似乎有东西在告诉我:“那些传道人可能错了呢?也许这是对的呢。”
哦,我开始想,我想:“也许他们错了呢。”哦,我想:“哦,如果他们错了,这些被鬼附的人、算命的等等怎么告诉我这一切的事,而那些属神的圣人却对此一无所知呢?”
后来这点出现在我的脑海。耶稣降生时,是占星师、博士们看见了那颗星,跟随它到伯利恒。对吗?不是圣洁的人看见它。而是博士、占星师、博士们他们……在天文台上的人一直观察星星,他们却从未看见这颗星。但圣经说那里有一颗星。它是给博士们看见的。对吗?
当我在这下面施洗的时候,它已经显现了;它就在印第安纳州的尽头,在印第安纳州的另一端,几千人站在岸上,而我站在那里施洗。我开始说:“父啊,当我用水给这男孩施洗,叫他的罪得赦,主耶稣啊,你赐给他圣灵。”我开始给第十七个人施洗,在一个晴朗的下午,一个声音从天上呼啸而下,从天上旋转而下,这光“咻”地过来。报纸刊登了:“当地浸信会牧师施洗时,神秘的光显现在他头上。”光降临并悬挂在我所在所站的地方。人们晕倒了,乱了,后来那光回到了天上,他们每个人都站着看到它。它在那里。
26

我的第一场复兴会,我到处观看。我不知道。就是这样。城市的商人,那天下午我施洗之后,一群商人遇见我,跟我交谈。我必须给我第一场复兴会的五百人施洗。他们说:“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说:“我不知道。”我说:“我是个信徒。我不知道。它可能是给你们非信徒的。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在那屋子里,我开始纳闷。
瞧。所有那些人,没有人能说耶稣时代的那些祭司不是圣洁的人。对吗?他们是圣洁的人、好人、义人、圣经的学者。但他们在那里争论他们外衣上该佩戴什么样的钮扣,几个博士却来敬拜已经降生的基督。对吗?
瞧,当基督公开的事工来到时……现在听着,当他公开的事工来到时,他们说:“他是魔鬼,别西卜,是算命的首领,是地上最好的灵媒。他知道人们的过错;他知道这一切的事;他是魔鬼。”对吗?
有谁说那是经文?请说“阿们”。[原注:会众说:“阿们!”]
但奇怪的是魔鬼却转过来说:“不,他不是。他是神的儿子。”哈利路亚!神会让他的仇敌魔鬼见证耶稣是神的儿子。
那鬼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以色列的圣者。我知道你是,你是以色列的圣者。”
传道人、那些圣洁的人却说:“他是魔鬼,是魔鬼。”
魔鬼却说:“他是以色列的圣者。”
我明白了。我看到,一次保罗和巴拿巴上去传道,传道人说:“这些人骗子;他们是魔鬼。他们使人们惊恐。不要听他们的。他们颠覆世界。他们是错的。”
那个算命的在街上跟着他们,说:“他们是属神的人,对我们传说生命的道。”传道人说他们是魔鬼,魔鬼却说他们传说生命的道。哈利路亚!
27

不要以为我激动了。现在到了一个地步,你不能听任何人;你必须听从神。人的话都是虚谎的。我现在比一生过去更知道这点。人们说什么没有任何关系;关键是神说什么。如果它跟道对应,就是那样的。如果在那里有好处产生,因为神见证他的礼物。

有时候你听传道人,听一些传道人的,就让自己陷入麻烦了。
注意。他们在教义上全都混淆了。魔鬼、算命的是唯一的……就是他们认得耶稣是谁,认得使徒们是谁、是属神的人。算命的和魔鬼……
保罗转过身,斥责那占卜的灵离开妇人;妇人就再也不能算命了。保罗不需要魔鬼见证他是谁。他知道自己是谁。他是神的圣徒;他不需要魔鬼帮忙。但不管怎样魔鬼在讲关于他的实话。
耶稣吩咐魔鬼,说:“不要吭声,从他身上出来。”是的,先生。他不需要魔鬼帮忙,但魔鬼尖叫。那么多的人谈论……
呐,有朝一日,我离开前,要向你们传讲魔鬼的本相,让你们知道魔鬼是什么。你没有意识到他们怎么跟神面对面,恳求下来,对此做一件事。呐,除了知道别的,这是合符圣经的。在晚上的聚会中,当一个人带着一盎司的信心来到讲台上时,你听见底下另一个鬼呼求帮助。站在讲台上的人可能即将死于癌症,另一个人得了癌症坐在那里。这个癌症知道它在这里要降服,只要那妇人相信我所讲的,相信耶稣基督,她就会得医治,千真万确。要摆脱那妇人的信心,另一个魔鬼向她尖叫。我在中间抓住,说:“就是这样,你们俩都相信。”
28

哦,我们生活在基督的日子,拥有能力、复活和圣灵。人们……到了停止玩教会游戏的时候。这个形式和固守仪式的想法没问题。时候要到,你们会看到我已经告诉你们真理了。是的。当然,现在很难。我知道难。但我奉主的名说话。我知道我所讲的是什么。神同样见证,它是真理。是的。

在那里,我想:“哦,也许我错了。也许我错了。我本该拥抱它;我本该说一件事。”但我跪下来,说:“神啊,如果我错了,我就拒绝了我不明白的事,想要听传道人告诉我的东西。主啊,如果我错了,根据圣经,我不明白。但如果我错了,你赦免我。”
我站起来,哭喊。我坐下来,四处观看。我看见一道光在屋里闪烁,那个闪烁灯泡的年轻人。我想:“一定有人来了。”一道大光在地板上走过来。上面立着这光环、火柱,运行,从那里走出来神的天使。不是想象,他在那里。我看着他,跟他交谈。
他走上来,折叠双臂,是个高大的人,容貌俊美。好像……好像如果他说话,世界就会爆炸。他说:“我从全能的神面前受差遣要告诉你:你出生是为了这个目的,要为病人祷告,往世界的各地去,你要为君主和大人物祷告;医治等等要发生。这些事将发生。大群的会众要聚集,它会引起席卷全地的复兴。”
我说:“先生,我没受过教育。他们不会相信我。”我说:“他们不会信。”
他说:“正如先知摩西被赐予两个迹象印证他的事工,他把手变成大麻风,然后又医治了,把杖变成蛇等等,”他说:“你也被赐予两个迹象,其中一个,你把手按在人身上,就被赐予……不要想自己的任何事,它必被赐予你。以后,过了一段长时间,如果你敬畏,如果你敬畏,以后将赐予你知道他们心里的秘密,以及他们身上的问题。”
29

你们这里有很多人知道,首先是第一个在运行而不是第二个。对吗?但我预言它会在那里。我说:“那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我说:“那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我说:“呐,那是我所关心的事。”我说:“先生,我来这里,我被告知那是魔鬼,说那是错的。但刚才我明白了。”当然,是他在屋子里的同在改变了这点,当然,是的。

我说:“我被告知那是错的。”他向我提到耶稣知道拿但业在哪里的经文。妇人在井边,耶稣宣称:还有不多的时候,世人不再看见他,他却要与我们同在,也要在我们里面,直到世界的末了。这生命等等就是一个印证等等。
后来我说:“我去。”他祝福了我,回去了。他从未吩咐我医治病人。他说:“为病人祷告。”但他告诉我:“知道他们心里的秘密,人们就会相信。”瞧?不是什么事……呐,那是神的恩赐。从那里就开始了。你知道剩下的事,事情怎么发展。
呐,快点说到非洲。呐,一天晚上我跟博斯沃思弟兄站在德克萨斯州休斯顿的讲台上,几千人聚在那里。那天晚上雷蒙德·里奇进来,察看,说:“喂,看上去不怎么像你的聚会,这么多空位。”
我说:“但是里奇弟兄,神差遣我去哈蒙德。但是我全心思念你。”
我说:“好的,为我祷告,里奇弟兄。”我说:“我要对你说,只有一些……”
他说:“我明白。”他站在厅里,走了。
30

那天晚上在那里,一位很有身份的神职人员起来,在报纸上刊登说我是个骗子,应该被赶出城,冒充自己是基督徒或属神的人。他说我应该被赶出城,类似那样,他要挑战我来一场公开辩论。他说我不能在经文中证明我是谁。[原注:磁带空白。]怀疑基督的神迹甚至拉撒路的神迹,他又死了。所以那人挑战这点。

博斯沃思弟兄来,说:“瞧这里,伯兰罕弟兄。”
我说:“那没有搅扰我,博斯沃思弟兄。棍子和石头可能会折断我的骨头,但言语从来搅扰不了我。”瞧?
他说:“哦,伯兰罕弟兄。”博斯沃思弟兄七十多岁,他里面有斗志。他说:“那是错的,那挑战应该接受。”
我说:“我们不跟人辩论。这里有几千人要接受祷告,一座大剧场坐满了人。”我说:“天哪,在那里跟一个批评者辩论有什么益处呢?由他去吧,其他人要得医治,由他去吧。”
耶稣说:“由他们去吧。瞎子领瞎子,两个都掉进坑里。”
我告诉你;我不是批评浸信会。但浸信会信徒从基要上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只要是来自道的。但他们对超自然一无所知。我的弟兄们,那就是你们失去祝福的地方。你们只是在道中。我相信你们。你们在地位上相信基督,即信徒凭信心接受基督里的位置,藉着神的恩典成为神的孩子,在这些事上我同意你们。我相信那些,我同意你们。但你们摇得太厉害,跑到这边去了。
以赛亚说:“有一条大路和一条路(’和’是个连接词),和一条路。”它不叫圣洁的大路,而是叫圣洁的路。就在路中间,在这边是这个……
31

一些人重生了,他们站在路中央,眼睛盯着基督。最后他们到了这里,有了太多的知识和智慧,哦,以至于他们什么都知道了。你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你不那样做,你就跑到另一边,到一堆野火和狂热中去了。是的。但就在路的中央,有真实、纯正、毫无搀杂的福音和神的大能。是的。就从那里……接受国王和君主,任何人都可以站在那里鉴察,他们可以看到那是全能神的大能,不是狂热,也不是形式。那是神的大能。

所以,在那里,博斯沃思弟兄说:“让我跟他辩论这点。”
第二天那人出来,说我应该被赶出城,他应该是做这事的人。哦,对我来说,如果你原谅这个表达,那是告诉我那人还没有去过各各他。
你从未采取一个基督徒……基督徒不采取那个态度。当你重生了,你就会爱你的弟兄。是的。所以,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所以我就继续走。
博斯沃思弟兄,他仍然不能……他不能满意。他说:“让我去辩论。”
我说:“不要争吵。”
他说:“伯兰罕弟兄,我不会争吵,但我们欠本城社会的,那些人把这个登在报纸上,让人们认为我们是一帮傻子,不知道我们在讲什么。让我挑战他们。”
我想:“那很有勇气。”就像古时的老迦勒:“让我去夺取那城。”瞧?我有点钦佩老弟兄。我回头看,说:“好的,博斯沃思弟兄,如果你答应我你不会争吵的话。”呐,他就坐在这里听我讲。
他说:“我不会争吵。我只会把福音给他。”
我说:“好的。”
第二天,我们到了……记者们不会让他去我所住的地方:赖斯宾馆;他们不会让他们去房间。他们想知道我对此会说什么。
32

但是,第二天,当然,《休斯顿纪事报》和各报头条都说:“传道人的皮要飞了。”你知道报纸怎么大肆谈论。“哦,我跟贝斯特博士挑战辩论,他要做什么事。类似那样。”

他下来,说:“我要……”他去雇了美国摄影协会的几个商业摄影师,说:“当我下去剥那老人的皮时,你们下去,给我拍六张光面照片。我要剥他的皮,在他的皮上搓盐,钉在门上,以纪念神的医治。”
你能想象一个基督徒那样说话吗?我没法想象一个重生的人那样谈话。我会告诉你这点。事情就要这样发展。基普曼先生是正统的犹太人,艾尔斯先生是罗马天主教徒,两个小伙子在摄影室工作。他们下来,艾尔斯先生说了我的一切话。甲状腺肿从站在我面前的妇人的喉咙离开了。艾尔斯却说:“他给妇人施了催眠术。”哦,前一天他也在报纸上严厉批评我。
那天晚上我下去,弟兄们在那里,有几千个弟兄聚集,就是这个时候,我认识到朋友的意义。他们从东从西来,乘专机飞来,坐火车等等赶来声援。那时你是不是神的会、神召会,不管你是什么,都没有任何差别,真理处于险境。
弟兄,一天,当逼迫来临时,你会看到神赎回的伟大教会像那样团结,石头会去到石头那里。你会忘记你是不是卫理公会、浸信会,不管你是什么,当逼迫兴起,共产主义降临时,神的教会会连在一起,石头一块连着一块。
所罗门建造圣殿,一块石头这样切割,一块那样切割,一块这样切割。但当他们把石头放在一起,像那样放在一起,就成了永生神的教会。那时你们的微小分歧都要被遗忘。
当一件事,就是所有全福音信徒都相信神的医治。那天他们乘飞机飞了五、六百英里,坐火车赶来。那是什么?他们所相信的东西处于险境。他们在那里相信的朋友站在那里面对危险。就是这样,他们想要来看到事情顺利。只要随身带着。就是这样做的。哈利路亚!
我是个真正的肯塔基人。团结则立;分裂则亡。基督徒就是这样,如果说曾经有个时候我们应该团结,就是现在。就是现在。
33

到了那个晚上,我妻子说:“呐,亲爱的,今晚你不可去那里;那恩膏在你身上。不要去那里,因为你会因前个晚上毁了聚会。”

我说:“不知怎么的,我感到我应该下去。”我弟弟和另外几个人领我进进出出,就像我儿子现在做的。他们说:“伯兰罕弟兄,我不相信我要下去。因为他们必定争吵。我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样的。他们会争吵,乱来。”
哦,他们……我说:“我感到我应该去。我要上阳台去,把外套拉到耳朵上,坐在上面。”我说:“我要下去。”所以我下去了。
他们领我进去,到了那上面,我把外套拉起来,坐下。博斯沃思弟兄到了台上,好像一位老族长一样挑战,接受那个挑战,贝斯特先生大约有三十个从公墓来的人。我说公墓。是的。呐,神学院,如果你想这样叫的话。
不管怎样,博斯沃思弟兄到了台上,说:“贝斯特先生,我把不同的经文记在这里了(我忘了多少),在新约里基督现在对病人和受苦之人的态度。如果你可以拿新约或圣经任何地方来反驳任何一处经文,我就像绅士一样走下讲台。”贝斯特害怕接受那张纸。博斯沃思弟兄对他感到惊讶。
他说:“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是还是否,事情就永远解决了。”
“好的。”
他说:“耶和华救赎的名适用于耶稣,是还是否?”这就解决了。如果他是耶和华以勒,他也是耶和华拉法。如果他是神所预备的祭物,如果他不是耶和华以勒,那他就不是救主,就不是预备的祭物。问题就完全解决了。
34

贝斯特跳上跳下,尖叫,跺脚,乱来,发哼声,生气了,打传道人耳光,类似那样,在那里传讲一篇优秀的门徒会讲道,从未说和谈起……神的医治?《哥林多前书》15章,这必死的穿上不死的。博斯沃思弟兄说:“先生,我也相信那个。但我现在是讲神的医治在赎罪祭里。”

于是他趾高气扬,说:“带那位神医上来。”
博斯沃思弟兄说:“荒唐。伯兰罕弟兄没有宣称是神医;他只是宣称能够藉着为病人祷告来帮助人。传讲神的医治并不使他成为神医,就像传讲救恩不使你成为神的救主一样。”他继续讲。
他继续讲了不久。博斯沃思弟兄说:“我知道伯兰罕弟兄在聚会上。”我坐在这会堂的距离两倍远,很后面。他说:“我知道他在这里。如果他想来解散会众,他就上来解散,但他不是非来不可。”
人们开始四处张望。我像那样坐在那里,听着博斯沃思弟兄,佩服他。正当他那样说时,我感到圣灵降临。哦,同样的风来了,“咻!”我环顾妻子,回头看我弟弟。
他说:“比尔,坐着别动。”
我又感觉到它来了,“咻,”有东西在运行。你可以叫我是狂热者,如果你想叫的话,只管叫吧,你要在神的审判台前解决它。我感到有东西在运行。我站起来。
霍华德说:“比尔,坐下。”
我说:“霍华德,由我去吧,奉主的名,他在附近。”
35

就在那时,人们喊起来,下面有几千人。引座员组成了一条大队列。我走向讲台。我说:“我没有宣称是神医,贝斯特先生,我很抱歉,你们没有一个人对他往坏处想。他妈妈爱他,就像我妈妈爱我一样。是的。那是我们美国人所支持的,也是他们在前线受死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能得到我们的权利等等。是的。”但我说:“我在经文上不同意他。”

他说:“作为一个人,”他说:“作为一个人,我佩服你;但在经文上,我不同意。”
我说:“那是我们彼此的感觉。”继续说。所以我们……
他说:“好的。”他说:“呐,瞧,”聚集之后,他走到那里,又要打传道人。
所以,我说:“人们想要在这里辩论这样的事,这是个耻辱!”我说:“贝斯特先生说了我想要说的一件事,他说:他为这些得了癌症等等坐在这附近的人感到难过,他为他们感到难过。”我说:“我不相信那是事实。我不相信他真是那个意思,因为就在会众后面,坐着前几个晚上像这些人一样生病、得癌症、瞎眼的人,他们现在痊愈了。他想要剥夺这些人生存的唯一盼望,还说他真诚,为他们感到难过。我不相信。”
他说:“哦,浸信会不相信像那样的东西。”他说:“只有你们这帮疯子才相信像那样的东西。浸信会信徒不相信神的医治。”
博斯沃思弟兄说:“对不起。等一会儿。”他说:“今晚,在这会堂里,在这教会里,你们这里有多少人……”
有很多浸信会传道人坐在那里,里奇弟兄称他们是。他说:“你们哪一位派他来这里的?”当时浸信会教会最好留意了。有成千上万个会员坐在那里,瞧?
他说,没有人派他来,是他自己来的。浸信会联盟不负责差派他,是他自己来的。是的。
36

博斯沃思弟兄说:“这里有多少参加好浸信会教会、有美好团契的浸信会信徒,能说从伯兰罕弟兄来这里后他们藉着神的医治得了医治,请站起来?”几百人站了起来。弟兄说:“那又怎么样呢?”

你知道贝斯特弟兄说什么吗?他说:“任何人都可以见证任何事,我反正不相信。”走开了。哦!哈利路亚!注意。
于是我站在那里,说:“我没有宣称是医治者。我出生时,人们告诉我,神的天使出现在我身边。几年前,两、三年前在那边,站在一个地方,他差派我去为病人祷告等等,这正是我所做的,就是祷告。”我说:“我现在收到一封信和英王乔治发来的海底电报,他患了多重硬化症,那个在福特维恩得医治的人,是他私人秘书的朋友。他已经发了两份海底电报,要我去那里为他祷告。”
我说:“英王乔治是今天地上最高等的国王、最了不起、伟大的国王。”我说:“神告诉我,那位从他差来的天使说:我要为君王、大人物等等祷告,像医生等等一样。他在聚会中已经得了医治。”
我说:“我宣称我对他们的医治一无所知,只有当我看到,神藉着他的灵向我显明,如果我讲真理,神必见证真理。如果我是个说谎的,神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说:“如果我是说谎的,神决不会支持一个谎言。”神是真理。对吗?我说:“如果它是谎言,神就不会跟它有任何关系。”但我说:“如果讲真理,我的天父必为我说话。”就在那时,他来了。“咻,”哈利路亚!他降临在会堂里,降在我所在的地方上面。站在那里的基普曼拍了照,就是这个人拍了六张贝斯特先生的照片。
我说:“他已经说话了;需要的就是这个。”我就离开了。
甚至坐在那里的天主教徒,留意看见了那异象,说:“那人头上的那东西是什么?”来交出他们的心,说:“从现在起我要服侍耶稣基督。”
人们在会众中观看,一片寂静。我走出去了。基普曼先生进去,说:“哦,特德或艾尔斯,你对此怎么看?”
37

艾尔斯说:“我不知道。”他说:“它让我筋疲力尽。”他们进去,开始冲洗照片。基普曼,这个犹太人上楼睡觉。他上去时,他父亲住在摄影室,艾尔斯要……天主教男孩想要冲洗照片。当他拿底片时,他把所有的底片都放进去冲洗,然后抽了一根烟,取出其中一张,是空白的。贝斯特剥博斯沃思先生的皮时,他给博斯沃思拍了这张照片,是空白的。这张是空白的,下一张又是空白的,六张都是空白的。没有一张显示出来。神让他知道谁是老板。接着他取出下一张;令他吃惊的是,主的天使在那里,火焰立在我所站的地方上面。他掐了掐心脏,回头看。他放下底片,呼叫特德。他跑上去,“看看那里,它照在镜头上,特德,那是真理。”

他说:“也许我错了。”那天晚上十一点,底片就乘飞机送到了华盛顿特区,得到版权,拿回来了。乔治·莱西,美国调查方面的最好专家,从加利福尼亚州来到德克萨斯州休斯顿,拿底片去检查。他保留了几天,查看了光线,看了相机。他检查了一切,在他能签名之前,因为今天他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是他们最优秀的人。在他能对任何东西签名之前,他下去了,那天要叫唤的时候,他说,他走出房间,说:“谁名叫威廉·伯兰罕?”
我说:“先生,是我。”
他说:“站起来。”我站起来。一个红头发的人,起先不动感情;他说:“伯兰罕牧师,”他说:“我有个基督徒好妈妈;我被教导要信。”他说:“但你会像所有的凡人一样去世。”
我说:“是的,先生。我知道这点。但感谢神,我准备好了。”
他说:“但只要有基督教文明,”他说:“我批评过你的聚会。我自己说那是心理学。”但他又说:“伯兰罕牧师,照相机的机械眼拍不到心理学。光照在底片上了。”他说:“我准备给一份文件签名。它在那里。它是整个世界历史唯一被拍摄下来的超自然物。”
人们开始哭泣,哭喊。它在那里。我们得到许可,把它登在书后面,今天我们就跟它站在一起。
38

以后,博斯沃思弟兄来,给我看一张骨瘦如柴的照片。他说:“伯兰罕弟兄,弗洛伦斯·南丁格尔从南非德班呼叫,去为她祷告。她是已故的弗洛伦斯·南丁格尔的玄孙女之类的。”

我想:“又有一个有名望的人。”
我说:“博斯沃思弟兄,这一切的事发生,我不能……”等一下我就要结束。我说:“现在我要你明白最后的这部分,好让你知道,等一下你听到我说一件事,我要你记下来。”我说:“博斯沃思弟兄,事情像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去。我不能去。”我说:“让我们祷告。”我们跪在地板上,他和我,我的女儿和我妻子,我们跪在地板上祷告。
我说:“神啊,如果你医治这位南丁格尔小姐,那就是我去南非的迹象。因为,我一直想去那里见那些人,把这恩赐带给他们。”我说:“如果你医治她。”我忘掉了这事。几个星期过去了,六或八个星期。这妇人不得不被耽误。你们在《医治之声》上看到了她的照片,我们登在了这里,照片也在书后面,真是一幅骨架站立。哦,是的。
她不能吃,胃的十二指肠得了癌症,胃的十二指肠,切除了很大的恶性肿瘤,吞不下任何东西。他们给她打葡萄糖,直到她的血管都收缩了,就是这样。她在那个情形下躺着,快死了,祈求我来。我说:“主啊,如果你医治她的话。”几个星期后,我在英国伦敦着陆。我要下去看英王乔治在不在。当时,我听见他们广播呼叫我,巴克斯特弟兄去了那里;他看到了是谁。弗洛伦斯·南丁格尔不知怎么发现我要来伦敦(而我不知道),她在我之前一会儿就飞来了。
当她飞到那里,我去了……他们要我过去看看,你甚至不能……她不能离开……以为她不会死。我让一位传道人带她到屋里,我去了白金汉宫,回到威斯敏斯特教堂,次日上午我到了伦敦。我永远忘不了这事。现在仔细听。
即使你们解散了,反正也还是回不了家,下着倾盆大雨。所以你就听一会儿。也许它要给今晚的聚会凉快一下。为此感谢神。
39

瞧。我进去;我永远忘不了这个经历。他们来,接我离开皮卡迪利宾馆,我们进入这位传道人的地方。当我到了那里,哦,如果我曾见过凄惨、生病的景象,就是在那里见到的。她无法移动双手,躺在那里,想要动嘴唇。她的护士蹲下去,两位护士说:“叫伯兰罕弟兄求神让我死去。”我怎么能求神让她死去呢?

护士说:“伯兰罕弟兄,她祷告得很努力。她一直相信,如果她能到达你所在的地方,神就会医治她。”
哦,当我想到这点……我站在那里。巴克斯特弟兄、林赛弟兄、摩尔弟兄,那些英国国教的传道人,他们都站在那里,还有护士们,一个垂死的妇人。她想要动嘴唇和别的东西,眼泪流在她的脸颊上,只有骨头。
护士蹲下去,说:“她想要向你举手。”他们把那只骨瘦如柴的手举起来,放在我手上,就跟骨头一样硬梆梆的。何等的感受!她说了什么。护士蹲下去:“她想要你看她的身体。”这是一群混杂的会众,但记得我像医生一样。他们从她身上掀开床单。哦,你的心不下沉才怪!由于女人就体现在她的胸部这里,她的胸部都塌到了肋骨,那里只有肋骨,就像木乃伊一样的架子。她的身体一直到这里,她的臀部,甚至……太瘦了,甚至她的臀围,皮肤贴在一起,在那里贴在一起。哦,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移动这可怜的人。为什么她还活着,我不知道。她身上最厚的部分就是在胃这部分,大概就像这样。我从未见过……她的腿差不多就这么大。
我说:“她能动吗?”
护士说:“不,她完全没办法。她想要你,她想要死,但她想要见你。”护士说:“伯兰罕弟兄,我相信她很快就会死了。因为她想要在死之前见你。”
哦!我看着这可怜的人。我想:“哦,耶稣啊!”我说:“弟兄们,让我们祷告。”他们都聚在一起,跪在床周围,围着祷告。有个像这样的小窗户。呐,如果我能在地理上分清,窗户那样安装,英国雾朦朦的,黑暗。那是在四月左右。那是个有雾的日子,窗户在上面,第二层。窗户在上面,就像这样。这是麻烦事。你知道英国是怎么样的,你刚从那里来。
40

我这样跪下,对着东方,从那里,他们都跪下,我要带领祷告。我说:“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就在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东西啪嗒啪嗒啪嗒飞来,像那样从树丛飞来。一只小鸽子飞来落在窗户上。它开始来回走,前后走,就在我上面,大约那么远,往下看,“咕咕咕咕”地叫。不安静的家伙在窗台上来回走,踱着步子。

我说:“全能的神,创造天地的主,各样美好恩赐的赐予者,我祈求你,愿你的祝福降在这个可怜、快死的凡人身上。全能的神,你将我从母腹分别出来,在我一生的日子里供养我,你知道在我心里,我不能求她的死,她曾那么努力地祈求生命。神啊,你说过:’义人祈祷所发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我知道义人不是他自己里面的义,而是信靠耶稣基督的恩典,我祈求你怜悯她。”我说:“神啊,我做不了别的,现在只有把她交托给你。我父啊,垂听我,奉你儿子耶稣的名。”我说:“阿们!”
小鸽子刚才还在那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很不安静,当我说“阿们”,它就飞走了。当它飞走时,那些传道人已经停止祷告,观看鸽子。当我站起来时,他们说:“你注意到那鸽子吗?”
我开始要说:“我……”当我说话时,有东西抓住了我,我说:“主如此说:这妇人要活,不会死。”哈利路亚!我所能知道的不比十年后今天同一个时候所要说的多。但主说话了。从那个时候,今天,她完全健康,一百五十五磅,跟任何人一样正常。就是这样。
41

到了非洲,快点。我停下来,那是我所知道的唯一的地方,我要去德班,那是她来自的地方。我许诺神我会去。当我到了德班,博斯沃思弟兄和我在路上起了摩擦,但事实就是事实。我进去,我们举行了美好的聚会。神行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我告诉你们,那足以警告任何东西。甚至两位荷兰归正宗的传道人,杰克逊弟兄了解我所要说的话。两位荷兰归正宗的传道人在争吵。

我有件衬衫,他们把它寄给了我,弟兄。它还没有到达,斑马皮也没有到达,没有任何东西抵达。但他们寄了这件衬衫来。这位荷兰归正宗的走过去,告诉另一个人,说:“这是主眷顾我们的日子。你应该听听。”
另一位荷兰归正宗的说:“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个通灵术的。”
这个人说:“你看到过通灵术的医治病人吗?”
“没有。”
他说:“我要出去,为你的魂祷告。”这个人对另一个人说。这人去到院子里,跪下,跪在一棵桃树下,开始祷告:“神啊,怜悯我朋友的魂。”当他祷告时,他说:主的天使旋转着降在他面前。在那里,他往后退,天使上来,按手在他肩上,告诉他回到朋友那里。他进去,讲了发生的事。第二天,他出来,这位传道人转过身来看,这人的衬衫上有天使手按在他衬衫上的烧焦的痕迹。哈利路亚!
42

南非最大的报纸登了头条。对吗,弟兄?那里的弟兄姐妹知道他。站在那里,就是这样。很快,衬衣就要寄给我,要翻译成英语。传道人像这样盯着看。他们领我到那里,把我的左手放在那上面,刚好完全盖住了它。

哦,这人站在那里,这人穿着衬衫,那传道人看着他。一秒钟后,哦,不是一秒,我是说三分钟后,他在那里说:有东西像火一样击中他的后背,神的天使在那里,他说天使在旋转中,完全暴露了,见证他在告诉这人真理。各种的神迹奇事……
最后他告诉我说:“你要绕开普敦下去,从那边下去,安排路线。”
我说:“巴克斯特弟兄,在我没问题。我们在这里过得很愉快,有成千上万人来。”我说:“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呢?”我说:“德班在哪里呢?”我原以为德班是在罗德西亚。我妻子写信给我,南罗德西亚的德班。那就像写加拿大的哈蒙德。瞧?那是另一个国家。
所以我……我说:“我们该去哪里?”我说,巴克斯特弟兄说:“哦,他们已经为你安排了路线,从那里一路下去。”
我说:“在我没问题,没关系。”
43

现在仔细听。等一下我要结束。那天晚上,我记得我进去祷告。主的天使临近我,说:“不可下到那里去。你不可去。”他说:“你当在约翰内斯堡留两个多星期;然后去你的地方休息,去打猎。”而这人已经安排好了。接着天使说:“你去德班,呆一个月。”

我说:“好的,主啊。”
他说:“明天他们会拉你出去看一位医生;但你不要向他宣告痊愈,因为他不会痊愈。不要那样做。你的经理明天会指给你看一只在飞的奇特的鸟。然后你会发现一个卖珠子的土著人,坐在路边上,头旁边植了一块皮。”第二天事情正是这样逐字发生的。
我说:“巴克斯特弟兄,我不下去,不去那里。”
“哦,他们的全国委员会说,你必须去。”
我说:“哦,不,我不去,不,不。”我说:“我只做神吩咐我做的事。”我说:“我不去,我只去他告诉我去的地方。”
“哦,”他说:“你认为主对你以外的其他人说话吗?”其中一位委员说。
44

呐,我的弟兄们,我不是说传道人的坏话;你们是敬虔的人。你们在为这次聚会等等做很多的事,有敬虔的传道人,但如果你想要陷入麻烦,就跟一帮传道人搅和。是的。那是我避开他们的原因。是的。呐,是的。

他们说:“主对我们说话,跟对你说话一样。”
我说:“一天可拉有同样的想法。”是的。我说:“我知道。”
他说:“哦,主告诉我们安排那个路线。”
我说:“也许主告诉了。但他告诉我不要接受。现在你们可以为自己决定。我不去。”我回去了。汽车却开来了。
巴克斯特弟兄说:“伯兰罕弟兄,你必须做出某种动作。”
我说:“好,我不去。”
他说:“哦,我至少要去这地方,以后我们可以得到它。他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我说:“巴克斯特弟兄,记住,我奉主的名说,这不是神的旨意。”
他说:“哦,伯兰罕弟兄,现在很好了。”
我说:“我不管他们在那里说什么;神告诉我不要接受。”还是下去了。
我跟主席舒曼先生上了车,我说:“瞧,舒曼先生,神告诉我不要这样做。你故意掌控,做你不可做的事。记住。”
他说:“伯兰罕弟兄,我只是委员会中的一员。委员会说我们必须这样做。我们许诺了某某弟兄说我们会领你去那里。我们许诺了弟兄……”
就是这样。嗯!“不管你许诺了某某弟兄什么,神告诉我不要这样做。”我说:“我不去。”
45

他继续走,往前走了一点,大约出城六英里,往克拉克斯多普去。克拉克斯多普,那是这个小地方的名字吗?从那里下去。我们正走着,我说:“停车!舒曼弟兄。停车!让其他的人跟上来。”他们都上来了,跟上来了。

舒曼弟兄走到后面,说:“你必须去跟他交谈。他仍然决定他不想这样做。”
巴克斯特弟兄走过来,说:“伯兰罕弟兄,”巴克斯特弟兄现在正聆听我,他说:“伯兰罕弟兄,我相信,既然他们让委员会已经安排了,你就该前去。”
我说:“巴克斯特弟兄,听我说。”呐,这表明,我要告诉你们其中的教训。不管他是我的经理,他是个好人、虔诚人、好人、基督徒,充满了圣灵。但神是我的引导者。神想要把那个给我。
他说:“伯兰罕弟兄,既然他已经安排了,这是你说的话。你说你要去杰克逊弟兄的农场打猎,像那样。”
我说:“我没有提打猎。”
他说:“那些弟兄认为几百万人躺在这里受苦,你却去打猎。”
我说:“即使我永远看不见枪,或永远不打枪,对我也没有关系。神那么说了。”他看到了中间的裂口,他压制我太久了,好像我才三岁,卧床八个月了。我不能呆太久。我说:“神那么说了,我必须那样做。”
46

他们在那里吵来吵去。我走到那里,抓住某样东西,我想是野蝗虫,是吗?那是什么?我想它看上去有点像蝗虫。我揪下树上的几根枝子,走到后面那些传道人站的地方,像那样扔在他们的脚下,说:“主如此说:如果我们下去,即使是去克拉克斯多普,你们也要承担后果。你们拉我来这里。我甚至没有钱回去。你们拉我来这里,我回不去,因为我没法回去。主告诉我前往约翰内斯堡。你们使我在这里无法脱身。”我说:“你们要看,正如保罗一天说的:你们本该听我的话。”瞧?

我说:“那里有神的祝福,甚至第二天上午医药协会打电话给我,要带我出去吃早餐。”
他们说:“伯兰罕弟兄,你在南非这里为人们所做的,已经比五十年来这里的一半宣教士所做的更多了。”医药协会,他们解散了医院,他们靠着担架和别的东西来了。是的,先生。他们说:“我们照你所传讲的那样相信神的医治。”
我说:“先生,我不是狂热者。我总是讲什么是真理。”
他说:“我们喜欢你这样做的方式。我们相信那是对的。我们是基督徒,我们相信它。我们给你右手相交之礼。”就是这样。你看到书中的照片,救护车、护士在各处排队。任何想来的人都能来参加聚会。是的。
47

于是我继续走,我们继续出发。那天晚上我们到了克拉克斯多普,哦!这是那地方的耻辱。人们在山上和别的地方排队,城里没有足够的房间接待他们,没有地方吃饭,没有地方住。我住在一位传道人家里。就在他们准备带我去聚会的时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热带风暴袭击了那地区。我告诉你们,从大约七点半直到大约十点半,闪电雷鸣没有间断。你们这附近没有暴风雨。你应该看一次非洲的暴风雨。哦!几乎把大家都淹死了。我们回到我们所在的房子,我住在家里。他们解散以后,博斯沃思弟兄过来,带了一些人到某种小建筑物里,正在求他们回来。我走进去,说:“你相信我吗?”

“哦,那只是一场风暴。那是可能发生的。”
我说:“好的。”由它那样去。
第二天晚上,他们几乎要冻死了,一场暴风雪横扫过来,他回到那里,我说:“现在你相信我吗?明晚我们会有一场地震。”瞧?我说:“我们偏离了主的旨意。”我说:“你们最好是……”
他们开始争吵:“哦,我们许诺了某某弟兄。”
48

呐,不是不讲信用。F.F.博斯沃思坐在那里,是一个……对我来说,他是世上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弟兄。这老人成了我心里的一部分,像我一样,他是我的父亲。但正如神想要让我知道你不能插入这样的灵或恩赐或这样的恩赐,你必须跟随神。

博斯沃思弟兄向我走来,他站在那里,是个见证人,他说:“伯兰罕弟兄,我认为你错了。”他说:“我相信如果你那样下去,绕过开普敦,你会看到你一生所见到的丰丰富富、充充足足、最好的事。”博斯沃思弟兄坐在那里,是个见证人。
49

我说:“博斯沃思弟兄,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见过那些异象,见到它们怎么成就,我现在奉主的名告诉你,我们这样做,不是神的旨意。我们要去德班,不是往下去到开普敦。你是要告诉我……”

他说:“哦,”他说:“类似这样,我想知道它会不会一个虚假的异象。”
我说:“哦,博斯沃思弟兄。”他几乎是我第二个父亲,是我所爱的人,非常亲密的人。我观看,说:“神啊,怜悯!”我的经理巴克斯特弟兄、博斯沃思弟兄和大家离家一万五千英里。我说:“神啊,我能做什么呢?”我走进去,我说:“弟兄,我陷入困境了,但不是在神里面。我奉主的名告诉你们:我不可接受那条路。”
他们说:“是不是……”哦,有人想出来:“它可能是神许可的旨意吗?”哦,当有关许可旨意的事被提到时……
“哦,好的。”
我说:“神可能许可,但这不是他的旨意。”
哦,说到许可的旨意,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博斯沃思弟兄和大家说:“哦,进去,求问主。进去看看。”
我走进去,我可怜的儿子坐在我身后,我们睡同一个房间。小比利进来,拥抱我,说:“爸爸,你不要听那些传道人;爸爸,你听从神告诉你的话。”
我说:“比利,跟我一起祷告。”我们跪下来。当然,他疲倦了,对事情知道得不多,所以他睡了。我呆在那里。到了凌晨三点,我起来。我感觉到好像一个人站在那里。他走到这边。
我说:“我主。”我说:“这些人在外面告诉我什么呢?”
50

他说:“跟他们一起去,去吧;但是,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你陷入困境了,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跟他们一起去吧,我要给你许可去,但是记住,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为此,去叫醒你儿子。”他尊重比利。他说:“去,叫醒你儿子。”因为比利有真理。他又来,说:“去,叫醒你儿子,早上告诉他,这是晴朗的日子。暴风雨等等会消失。早上将是晴朗的日子。他们会要你去主日学为病人祷告。我会祝福。”他说:“比利会来接你,一个人、年轻人乘一辆黑色的小车,他要在路上接另一个男孩。在回去的路上,会有一个土著,我们这里称为黑人,站在桥边一棵桉树旁,要打另一个土著。他穿着白色的旅行装,要用棍子打另一个土著。把这事告诉你儿子,告诉那些人,让他们知道这是主如此说。”

我叫醒比利,说:“儿子,比利,神已经尊重你了,儿子。这是将要成就的事。”我告诉了他。我进了博斯沃思弟兄的房间。对吗,博斯沃思弟兄?如果是,请举手,让人们能看到。
我走进博斯沃思弟兄的房间;我说:“博斯沃思弟兄,巴克斯特弟兄,你们其他所有的人,斯达茨克列夫弟兄,你们所有在这里的人,主如此说:神告诉我跟你们前去,但这是他许可的旨意,它永远不会成功。神要我回到约翰内斯堡,然后上去杰克逊弟兄的家,再去德班呆一个月。”我们当时几乎不知道他们那一带都有种族隔离,不知道,直到我们到了德班。他们在德班没有种族隔离,那是南非唯一没有种族隔离的地方;在那里土著可以进来。那是我们去的目的。后来,当我们到了……
我们第二天早上开始。那是晴朗的早上。起来,他们下去,果然他们打发人来叫我去主日学,我预备好自己,没有吃,等候主的灵。比利进来,他说:“爸爸,”我往外面看。
我说:“你在哪里接了那男孩?”
他说:“正如你说的,他站在角落。”
51

我们出去,上了车,比利坐在前面。我们走的时候,没有人跟我说话,在恩赐下,没有人说话。下去,比利刚好搓手,擦到了我放在那里的手背,他拍拍我的手,说:“爸爸,瞧那里。”

那里站着一个穿白色旅行装的土著,站在桥边一颗桉树旁,要用棍子打另一个土著。我说:“你记得我今早告诉你的话吗?”小家伙哭了,我说:“就是这样,比利。这条路走对了,但我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博斯沃思弟兄作为神的一个见证人,第二天地狱裂开了。对吗?麻烦进来了。就是那样,直到我们到了德班。在德班,将近十万人聚集参加聚会等等,在那里一天有三万个悔改信主的。在路上,我得了大病。巴克斯特弟兄先病了;他真的生病了。比利病了。所有人都病了,我那群人都病了。比利和我、巴克斯特弟兄。后来我病了,我是指我真的病了。我病得太厉害了,甚至几乎上不了讲台,我那么虚弱,病得太厉害了。后来发现我得了非洲阿米巴虫。
52

当他们送我回家,我患病了。我患病了。住在河对面的一位医生山姆·阿戴尔博士对我说。我跟他说这事。他说:“比尔,那东西可以在十个小时内杀死你,它进入血液里。如果它去到肝里,你就死了,或去到肝里,爆发。如果它们能消耗你,你就还活着。如果它去到心脏或脑部,就会要你的命,十个小时就让你完蛋。你发高烧,然后就完了。”非洲的阿米巴虫,那是个……它不是细菌,而是寄生虫,就像进入肠道、来自印第安人的小藤壶。它们吸在那里,吸吮血液或肠道的粘液,直到把自己藏匿了。几乎没有药物能碰到它们。它们几乎无药可治。一直下去,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严重,我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严重。呐,你纳闷为什么我八个月没有出来聚会。博斯沃思弟兄,这是另一件事。我奉主的名说这话。当我站在路易斯安那州什里夫波特,神知道我在说这事。

我说:“撒但为我设了一个圈套,”我在圣灵下预言。接着我说:“在非洲有一件事。你们都为我祷告。”我几乎不知道那是在我的弟兄们中间。但那里有一个圈套。当我离开那里即黑人的南方,我说:“如果我接受这圈套,我们可能要离开聚会六个月到一年。”博斯沃思弟兄,你记得我那样说吗?对吗?七个月过去了,从聚会起,这是进入第八个月。
53

痢疾,我几乎站不起来,病得太严重了。我祷告了又祷告。我走在地板上,哭喊。我祷告,走在地板上;哭喊。人们会来。海曼·阿普尔曼、朋友们、所有人都来了;他们靠在桌子上,说:“伯兰罕弟兄,这个事工,我们上了神学院,但我们相信教师们错了。我们想要知道超自然。”而我病得太严重了,发抖,几乎动不了。

我下去见博斯沃思弟兄;我们跪下来祷告等等。没发生任何事,好像神闭塞了天。我在地板上来回地走。好像主说:“呐,下次你就会听从。”一个又一个月,最后,一天晚上山姆博士来到我所在的地方;我们坐在那里交谈。他说:“比尔,我要你为这里某个人祷告,他得了……他是个神经过敏患者,坐在我办公室里,开始交谈。”他说:“阿米巴虫怎么样呢?这东西怎么样了?”
我说:“哦,它……”我告诉他阿米巴的症状;他说:“哦,比尔,我的老兄。”他说:“现在没有东西能碰到它,它不见了。”
我说:“哦。”我说:“愿神怜悯,愿神怜悯。”我走在地板上。
54

一天晚上,从海外回来时,我对博斯沃思弟兄说,我说,他说:“哦,伯兰罕弟兄,”他拥抱我,说:“我的孩子,我为你感到太自豪了。”博斯沃思弟兄。

55

我说:“我已经打了美好的仗,博斯沃思弟兄,我四十岁了。”我说:“嗯,我想现在结束了。”

他说:“四十岁,我在你这个年龄才悔改信主。孩子,你才刚开始。”像那样的话。
我就开始像那样想,你知道。后来,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说。我自己坐在房间里,有个小女儿,五岁的小女儿。我妻子在隔壁的房间里。那里整天都有人。
现在我要结束,这是在那里发生的事。请记下来。记住这事,记在你们心里。阿普肖弟兄和你们所有到过芬兰的,正如它被预言,你们看到小男孩的复活等等,当你们被告知的时候,知道有关的事。我要你们也记下这事。
56

一天早上,大约凌晨三点,我躺在那里。我正在想:“哦,我的未来如何呢?结果如何呢?”当我躺在那里,魂游象外。有个人向我走来。哦,我看着他。他径直向我严厉地走来。“因为你在思想你的未来如何……”

我说:“是的。”
他拿起一张纸,纸就像这样,像折打印纸那样折叠,像这样伸出来,他那样站在我旁边,像那样旋转纸,纸就上到天上去了。他说:“你的未来是清白的。”
57

当我从异象出来时,我说:“神啊,我多么想跟你交谈。”他从来只是出现一次,一个时候一次。我说:“主啊,我多么想要跟你交谈。你的仆人若在你眼里蒙恩,请你差遣伟大的圣灵再回到我这里好吗?”这时我感觉到它来了。“咻。”

那次我走过去,看见他向我走来,他说:“你一直在惧怕那个阿米巴病。”
我说:“是的。它会离开我,再搅扰我吗?”
他说:“再也不会了。”问题就解决了。
接着他又来了,说:“你一直在想这些事,你该如何举办聚会,那些人跟你说别人怎么举办聚会。你照我带领你做的去做。不管是什么聚会,让它自己预备。”
58

就在这时,他领我进入灵里。听着,杰克逊弟兄,你从未听过这点,其他人也没有听过。他把我放在南非德班,在同一个台上,站在那几万人面前,那里有成千上万人。我观看,看到整个聚会聚集,又在我右边消失。从地理上说,我是站在这边。它消失到左边,往这边去,变成蓝色。然后在我面前,街道像那样堵塞了,人们站在那里,他们举手赞美神。然后他把我转向东方,看那边。我看见人们裹着头巾站在那里,穿着像印度人。有成千上万人,他们手举在空中,赞美神,尖叫,赞美神。我甚至看不到尽头。就在这时,从天上来了一位大天使,站在我头顶上这里,有一道大光。那光好像在大火车头前面的这些照明灯的末尾,开始发亮。山坡坐着黑人,站的人几乎有一英里远。

59

我说:“哦,他们都是黑人吗?”接着他把我的脸转过来,再次面对德班,那里有漂亮的白人男女站着,他们的手举在空中,赞美神。接着他又将我转过去,那大光开始回到山上,显示。天使临近了。我听见他用一个声音呼叫,把我从异象中震出来,说:“那场聚会将有三十万人。主如此说,记在你的书上。”我从异象出来。我说:“我的主!我的神!感谢归给你。我感谢你因我不顺从你而给我受的鞭打和鞭笞。但是主啊,从现在起,既然知道,如果我再知道,我永远不会跟一群其他任何人、传道人、经理和其他人有密切关系,我要自由地去做你说做的事。我要去你说去的地方,剩下的年日做你说做的事。我要一直照你说做的去做。”就在那时,他又来了。我看见我的圣经从桌子上升起,像这样来到我那里。圣经翻到了保罗在暴风雨中说话的地方:“你们本该听我的话,不离开克里特;虽然如此,主的天使站在我旁边等等。”

60

他又往前翻到《约书亚记》1章,一根手指按在那里,说:“你平生的日子,必无一人能在你面前站立得住。我怎样与摩西同在,也必照样与你同在。”沿着字行一直往下读,回来说:“只要刚强壮胆。”

我清醒过来。我说:“我的神!”我的身体虚弱,我在异象下将近三个小时。这时,门上有一点点叩门声,那是我可爱的妻子怀里抱着孩子进来;她说:“比尔,发生了一件事。”
我说:“怎么回事?”
她说:“今早三点,孩子醒来,我开始要进来,”在我们的生活中前所未有,她说:“就在我经过大厅时,有东西在门口阻止我,说:’不要进去。一个不可干扰的异象正在发生。’”哦,奇异恩典!
我说:“是的,亲爱的。”我告诉了她,我拿起圣经,在扉页记下了那一切,所以我确实地像那样知道,像那样讲出来。
61

我们出去吃早餐,我的岳母来了,她是非常坚定的基督徒。她说:“今早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我起来,开始要洗碗碟。有个声音对我说:’立刻上比尔家去。’”

我说:“布罗伊姐妹,主的天使向我显现了,告诉我:’忘了阿米巴,它会没事的。我要举行一场由三十万人组成的聚会。’神啊,”我说:“我的事工现在开始了。”我说:“我要以它为基础;我要把那东西从它过去所在的地方扯掉,摆脱这一切的水蛭和挂在上面的东西,让我能去到人们那里,告诉他们什么是真理。”是的。我说:“我厌倦了这个和人造的东西。我要去神能用我的地方;只要我活着,就要正确地生活在那个渠道里。”
62

我下去,他们打电话叫我,这人打电话,说:“你最好下来,拿这些因所得税已兑现的支票。你必须做出回复,我没有多少钱支付了:只有七块五。”但我必须下去拿已兑现的支票。

当我开始从银行返回时,我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喊:“喂,伯兰罕弟兄!喂,伯兰罕弟兄!”出纳员。当我开始返回时,有东西对我说:“停住。”
我感到有东西按在我肩膀上。我想:“哦,我只是想象那样。”你知道,继续走。我想:“不,不。不对劲。现在谁在注视我呢?”我四处观看,没看到任何人。我想:“主啊,你在附近。发生什么事了呢?”
我看见鲍勃在那里,像那样低头看。有东西说:“走过去,跟他交谈。”
我说:“鲍勃,你好吗?”
他说:“我想还好,伯兰罕弟兄。”
我说:“今早你好像很难过。”
他说:“伯兰罕弟兄,瞧,”他说:“我所有的家人几乎都死于癌症。”他说:“我肯定是得了癌症。”他说:“我内脏出血等等。你知道最奇怪的事发生了,伯兰罕弟兄,既然你站在这里,”他说:“今天凌晨三点,我在房间醒来,有个声音对我说:’今天去见比尔·伯兰罕。’”
我握住他的手,说:“鲍勃,今天凌晨一切事都像这样发生。”我把事情告诉了他。那大约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又遇到了他,他说:“伯兰罕弟兄,从那天起,我没有再出过血。”他说:“从那天起,我已经得医治了。”银行的一个出纳。三个证实,事情要成就。记住这点。
63

你们爱他吗?我现在想要说什么呢?耶稣与我们同在这里。我不该留你们这么久,是的,太久了。很对不起。请原谅我,真是热情。但你可能明白同一位神……多少人相信火柱,引导以色列的火柱就是立约的使者?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手。那是我们的主耶稣。对吗?那是基督,受膏者。

哦,瞧。他向摩西显现,但那不是因为他与摩西同在。他与整个教会同在。对吗?有没有可能,我们现在看到的被拍下来的同一个火柱,那可能就是立约的使者呢?那可能是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吗?在那里向保罗显现的主的天使,他在房顶上告诉彼得这一切的事,可能就像他在亚迦布的日子等等所做的吗?那些验定、症状是不是他在新约的日子里所做的同样的事?瞧,基督徒们,圣灵充满的人看这边。旧约的迹象,耶和华神,火柱,与我们同在。与使徒们同在的同一位神、我们的主耶稣基督,藉着科学、藉着世界、藉着基督徒、藉着教会、藉着一切无可辩驳地与我们同在,完全被印证了。他今天是一样的。
新约和旧约都……旧约的神就是新约的耶稣,就是今天的圣灵。你知道这点。你相不相信这点?今天亵渎圣灵是一样的工价,比亵渎耶稣基督或父神更甚。你相不相信这点?
64

现在还有什么呢?瞧。如果世人称我们癫狂,如果世人认为我们在这里还不到一半……瞧。因为那些迹象显现在我所在的地方,主的这位天使等等,这并不表示那是我,朋友们。那表示什么呢?神想要让你们明白什么呢?他想要让你们明白这点:我在告诉你们真理。他藉着他的真理印证我,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把耶稣基督告诉你们,他降临,证实我在讲真理。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先祖们渴望看到这个日子。卫斯理、慕迪、散基、芬尼、诺克斯、加尔文,他们都渴望这个日子。我们今天坐在这里,却不敢动。哦,天哪!

因为世人取笑你,因为你在那里有事情,人们就批评你。他们对以色列做了同样的事。假先知巴兰岂不是认为神肯定会咒诅以色列人吗?因为他们所做的差不多跟今天圣洁教会所做的一样。所做的每件污秽事情,能做的,他们都做了。但巴兰没有看到祭坛上的血;他没有看到所献的赎罪祭立在以色列人面前。这是今天的问题所在。人啊,你们是神所呼召和拣选的。我不以跟你们站在一起为耻。我跟你们同列。“他们所称为异端的道,我正按着这道敬拜我们祖宗的神。”
65

你们教会里有的事情是我不认可的。你们所做的一些事是我不认可的。有时候感觉我应该为这些和类似的事给你们一鞭子。但一直下来,在最底层,你们是我的弟兄姐妹。你们是我自己的人。我爱你们。

那里有一群伯兰罕,我们回到后院,互相争斗、打耳光,但决不会让其他任何人打我们耳光。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与你们同在。你们已经有真理了,因为老实说,若是没有知识,你们就在这个、那个或别的上犹豫不决;但你们真诚地来到神面前,相信他,接受他,相信了。作为回报,神已经给你们圣灵作见证。呐,带领的以宗派进来,用宗派主义拆开你们,导致你们恨自己的弟兄,往这边那边转。[原注:伯兰罕弟兄敲一样东西。]反正不要那东西。
瞧,注意。一直以来,不管你属于神召会、神的会、天路圣洁派,不管是什么,如果你们重生了,你们就是基督里的弟兄姐妹。只要魔鬼能让你们分开,生对方的气……[原注:磁带空白。][原注:以下部分在晚上聚会磁带的开头。]
66

哦,我现在感到灵里兴奋了。我们的天父,我全心爱你。你的灵正运行在会堂里。我的魂似乎被抓住了。耶和华啊,你来,现在以那火柱的样式站在这里。因为世人不能说不是那样的,他们看到了。它被科学证明了。教会相信。神啊,你每晚说话,印证它是真理。

真的,我们在这世上不怎么样,我们被人看不起,但是,神啊,我们相信我们在基督耶稣里被接纳,作为回应,他赐给我们圣灵。我们爱他—三位一体中伟大的第三位,他在我们的心里燃烧。我们爱他。圣灵啊,我为你神圣的引导感谢你,你引导我来哈蒙德。神啊,在昨晚的那个伟大事件里,神祝福了那个年轻妇人,主啊,使她在那边赢得一个又一个失丧的魂。主啊,请应允。
67

主啊,今晚下来,愿今晚丰丰富富、充充足足。我已经从是真理的事上讲了一些东西。你已经印证它肯定是对的。神啊,这可能是神的审判击打前我最后造访哈蒙德。但如果是,我已经尽我所知的向所有人发声了。你同样说我已经讲了真理。神啊,从今以后,我将它交托给你。我现在向前走,进入这聚会,在这星期剩下的时间尽我所知的做一切事来服侍你,照你所要说的讲道。

祝福每个人。当一个星期后的星期天晚上来临时,愿我们中间没有一个软弱的人。主啊,请应允。我奉你儿子耶稣的名求,阿们!
好的。博斯沃思弟兄,请你来接管讲台。神赐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