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火海-罗恩·斯宾瑟(Ron Spencer)牧师的见证

我记得当我刚到家的时候,我坐在轮椅里面想。我能听到敌人在我耳朵边对我说“你永远都不能再讲道了,你的事工完了”。但我记得当我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惠特尼姐妹告诉我,我当时在说“卟魔鬼,卟魔鬼,卟魔鬼”。我曾传讲过,伯兰罕弟兄说:“撒旦不能碰你一根汗毛,除非他得到你天父的许可,神对你有信心,知道你能经过这试炼”。

美国弟兄,在信息里面的牧师罗恩•斯宾瑟弟兄在Witness 大会上2007年7月7日讲道,他讲道中说 “撒旦在获得天父的准许之前,不能碰我一根汗毛。撒旦在得到我天父的准许之前,天父已经跟我交通过了,并对我有信心,他才会让我经历死荫的幽谷。哈利路亚!他可以让我经过死荫的幽谷。就像大卫所说的,‘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 (格蕾丝姐妹注释:我知道这位牧师,当时我反复听了几遍他的讲道。)

两个月后,在2007年9月,他所传讲的应验了:燃气爆炸事故中,他的皮肤90%烧伤,肺部70%炸毁了。

在死亡的边沿上。在病房里,伯兰罕弟兄和他在一起好一会儿。出院以后在家里,在听彼是羔弟兄的讲道(谈到基督徒的新生,圣灵的洗,以及撒旦如何攻击基督徒的身体,神如何提供医治,等)的时候,圣灵降下来,给他造了一个新肺,全能的神还完全地医治了他的皮肤,没有烧伤的痕迹!再过几个月,在2008年8月8到10日3天之间,应验了罗恩弟兄在死亡的边缘的时候彼是羔弟兄说的预言:他连续讲了四场道!罗恩•斯宾瑟弟兄在加拿大彼是羔牧师新购置的夏令营讲道!,他连续讲了四场道!

以下是相关人物出场作见证:

罗恩·斯宾瑟:

 “撒旦在获得天父的准许之前,不能碰我一根汗毛。撒旦在得到我天父的准许之前,天父已经跟我交通过了,并对我有信心,他才会让我经历死荫的幽谷。哈里路亚!他可以让我经过死荫的幽谷。就像大卫所说的,‘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

我在是农场里长大的,我们在灌木丛里点火。你们是怎么叫它的,叫篝火。那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老实说。我们会把刷子,还有栅栏或者是随便什么拿出来,给它们点火。

我们在建安德鲁的房子,留下很多建房子的碎木块。当时那一整个夏天都很干燥,2007年的干旱很严重。天气非常干燥。”因为我们就住在丛林里,你没办法随时都有火。”

我收集了一大堆东西,特别小心,准备好要点燃它们。我们那有一个废物循环中心。我有一个5磅的燃气罐,罐子有一个20英尺长的软管,末端有一个喷嘴。它还自带一个点火装置。

然后好几天我们都尝试着点燃那些东西,但当时太干了,不能点火。我当时基本上一天都不在那里,劳埃德·沃斯弟兄和我之前一起去了一个大的拍卖会。

那天晚上回到家。一个教会的弟兄,加兰·阿德金斯弟兄刚去世。所以我们就去看了一下他,在那边做了该做的事情。在我回家的路上提姆·普鲁伊特(Tim Pruitt)弟兄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在路上聊了聊关于生活的事情。我们快要到家的时候天开始下雨。我就想,“哦好家伙,今天晚上正是点篝火的时候,正好可以把那些垃圾烧掉,我等下就去点火!”

雨挺大的。所以我进屋就换了一件外套。我走进--我们是乡村里长大的男孩子—我就穿上一件T恤和一件修车的围兜,还有一双工作靴子。我离开屋子惠特尼当时正坐在床上做她的家庭作业,她问我说“你要去哪里?”,我说“我要去点篝火。不要告诉你妈妈。我要去点火。”

她不喜欢我那样做“不告诉妈妈”。我离开屋子,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做什么,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惠特尼需要坐标纸,给她的作业用。我自己也不知道,她叫来了马太。马太刚结婚,他正在读大学,有坐标纸。

只是要显明神看顾每一件事情:她需要坐标纸,我需要有人把我从火里拖出来。他看到火光在房子外大概150码高,他就出来…实际上他把卡车开了过来,打开灯。那时正在下雨,车的雨刮器摇着,他说“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我说,“哦,我已经做过上百次了。”

然后,我点不着那燃气。我也不知道,那些燃气冲出来。那是个很大的5磅的罐子,就像用来烧烤的那种罐子,那些气体正从喷嘴冲出来,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当气体冲出来的时候,我正不断试图点燃它。最终它燃了起来。当它燃起来的时候,就像个炸弹爆炸一样。

因为,我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但是马太说当时那个火焰冲到有“30英尺高。看上去就像火墙围绕着我们。我当时脑袋一下子失去平衡就摔倒了。当我摔倒的时候,他说他刚好把我抓住。他抓得那么使劲—马太是个很壮的小伙子—他使了很大劲以至于他的肩膀都脱臼了。

他说他把我扶好,我们跑开…我又摔倒了,他也摔倒了,烧到他的两条胳膊。他要在医院呆4天,然后给胳膊做手术…还有他的肩膀,把它放回到关节里。

康妮·斯宾瑟:(注: 罗恩弟兄的妻子)

突然间我听到一阵响声,我想“好奇怪”。我不知道…我以为罗恩在他的办公室里。一点不知道他是在外面点火。突然之间我听到一阵响声,我想“奇怪,是不是我们的狗在叫?”我能听到响声离房子越来越近。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马太踉跄着跑到门边喊“妈妈,我们被烧着了”。我说“烧着了?”…我那时都不知道马太已经回来了。

罗恩·斯宾瑟:

我都不记得了,但他们说当时一片喊叫,安德鲁在那边,他当时还有几个月就要结婚了。

实际上,那是主的手,因为他本该在我们被烧的下一周结婚,但因为其他事情他把婚礼推迟。我知道那是出于神的,让他把婚礼推迟到7月份。

他当时从屋子里面就跑出来。他没有打电话叫急救中心,

而是他说“我把你们带到急救中心。”

所以他把我们带到了急救中心。那边已经有人在等待了。有8个人可以马上组成急救队开始抢救。他们立刻开始抢救马太还有我。

康妮·斯宾瑟:

我的媳妇凯蒂,还有惠特尼,紧随着急救车把我送到医院,我看到他们路边停下来。我看到他们在那边抢救,这对我来说很害怕…我知道…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在我思想里,我知道(他能跟我说话)。我知道他的手臂受伤很严重。烧得很厉害。但是,当时我不知道那已经影响了他的肺部。我在事故后的3天都没有跟马太说过话,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每个人都在问这问那。我也不知道,我没办法告诉他们。你知道,我甚至都跟医生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燃气爆炸了。

罗恩·斯宾瑟:

我的手臂烧着了,我的脸也是,还有我的脖子。我的嘴唇,我的喉咙。后来我们才意识到的。危险在于我的喉咙都烧肿、封闭住了,我的肺部鼓鼓的。

他们当时有好几次要把救护车停下来抢救。…事实上,我跟开救护车的司机谈过,他告诉我说:

“事实上,我们根本没有想到你能活着到达医院。”

那个对我实施抢救的伙计…实际上是我们那个小镇的镇长。他的妈妈也信这个信息。他们去另外一个小的聚会。他认出他抢救的是谁,所以他们抢救的时候做了祷告。

但他告诉我,“是神把我们带到那里的”。他一直在努力让我撑下去,直到他把我送到医院的急救部。

当他们把我放到急救中心的时候,把我放在一个叫“14”的病房。那个房间有个医生。他叫克拉默医生。实际上一个月前我还遇到他。在夏洛茨维尔的机场。我看到他,也认出他就跟他说话。他说,“你就是那个烧伤的人。”

我们谈了大概有一小时。然后他告诉我说,“我给上百号病人打过麻药”。他说“我没有给你打麻药”,“原因是你当时被烧得特别严重,如果我们使你的身体休克的话,你会因休克而死的。同时我看了你的肺部,75%被烧伤,里面充满了炭灰。”

他们要把我带去做紫外线检查,康妮在监视器旁观看,电话打进来了。在我被麻醉前,他们给了我一个机会。我的岳父在房间里面。我想我妹夫也在房间里。康妮还没有来。她见我前,我已经被麻醉了。他们给了我一个机会,问说我有没有什么最后的话要说。

我岳父告诉我说,“你告诉我们你爱我们”。

医生告诉我说,“我认为这几句话是你这辈子能说的最后几句话。”

康妮·斯宾瑟:

当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他们让我去一个房间里面。那正是让我很担心的事情。他们让我去到一个小房间,我知道他们会告诉我我所爱的人死了等等。我当时想:

“他们为什么让我来这里?”。

他们终于进来了,我就说:

“我能看看他么?”

他们说,“现在还不行,我们还在抢救他;但你可以看看你的儿子马太。”

于是我就回去,探望了马太和卡西。接下来他们回来告诉我,他们想把罗恩用飞机运到弗吉尼亚大学的烧伤中心。但因为下雨,他们没办法去。他们必须优先运罗恩。他们告诉我我可以回去看看他。但他们先告诉了我,他使用了镇定剂,被放在了供氧箱里。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我并没有准备好我所看到的。一件事情仍然记得的就是,我看到一个年轻的护士,在哭。

我想“她在哭什么?”,你知道“我的丈夫有这么严重么?”

但之后我知道,她当时情绪很激动是因为他们把她的结婚戒指给剪掉了。那对她影响很大。

我心里面很有感触,当我知道那个女孩子因为结婚戒指被剪断受那么大的影响。

罗恩·斯宾瑟:

当我昏迷的时候,我只知道,他们有一次在给我清洗,那是个很艰难的时候。我只知道他们在为我做清洗,不知道是星期几,不知道任何事情。但有一次,我的意识突然很清楚,我觉得清醒起来,房间很暗。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劳埃德·沃斯弟兄当时在房间里。

劳埃德弟兄的牧师在里士满。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他那时来看我,我都不知道那是晚上。我相信是周六晚上。他来看我。我现在知道那天晚上我得了VRE肺炎。一直在吸氧。那时候医生都要放弃了,他们相信我活不了了。事实上,他们说他们那天晚上救不活我了。

劳埃德弟兄进来,他觉得主带领他进来为我祷告。那晚我所记得的就是,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在看他。他在我床边走动,尤其是从我的右边走到我的左边。他就这样走着,我则看着他像这样走来走去。

那天晚上,他把祷告的手帕放在我身上。另外一次我记得的是,我看到玻璃罩外的一切,我变得很警醒。我有点,实际上转动我的眼睛看向我的右边。我看到康妮站在房间外,她的双臂像这样交叉着。这时我里面有些东西。我想告诉她我爱她。她那样看了一下。

那大概是…我不太记得,时间有多长,但是…他们要给我移植组织。后来我们咨询指导医师时问医生为什么他们等到那么迟才给我做组织移植。他们之前给我清洗了两周多的时间,我的手臂被烧伤了。特别是我的左臂都烧到骨头里了。火把皮和肉都烧没了。他们还…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等那么久才给我移植组织。医生看着我,他说“我们当时认为没必要给一个死人做组织移植;我们确实没有想到你能活下来”。

康妮·斯宾瑟:

我猜罗恩被烧伤的事情是从电话和关怀桥网站那边传出去的。当时情形非常严重,他们都想知道,你知道,他情况怎么样。所以他们决定周五来看望一下。我还记得这事情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女孩子…当我们走进急救中心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们他是个传道人,其他的传道人想看看他,和他一起祷告,还有其他人也想来探望他。

他们在我的鼓励下同意传道人们进去。所以那天,我不知道他的情况开始恶化。他在吸氧,昨晚体液流到了他肺部里。巴瑞弟兄,麦克·沃斯弟兄,我的父母,还有罗恩的父母都在那边。当叫我们回去的时候,他们说我们都可以进去。

我想,那他应该在好转了。因为他们头晚就告诉我,他在那边不会呆很久。所以我脑袋里面就想,哦那他肯定在好转了。

所以我们大家一起回去,当我们进病房的时候,那边有个特别的护士,是个黑人护士。在这个烧伤中心的急救中心,他们不允许护士一个月里面照看相同的病人超过一次,最多两次。因为,他们说,在急救中心被照看的病人的情绪有可能会影响护士。

这个黑人护士我从没见过。她和其他人都在看护他。但这个护士很特别,因为她问说:

“你想要一个通宵的祷告吗”?

我说,“是的,我们要做个祷告”。

她说 “你知道祷告要持续多长吗”。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你介意我呆在这里和你们一起祷告吗”?

我说,“哦当然不,你跟我们一起祷告我们很高兴”。

这非常感动我的心,她会有这种同情心来做这一切。那时还有其他人在看护罗恩。我就问她说“他现在怎么样?”

她说“哦,我不是他今天的护士,我只是来观察的”。她问“你跟他今天的护士谈过吗?”。

我说“没有”。我说,“我打过电话,但他们什么都没告诉我”。

她说“那他们应该跟你谈谈”。

然后她说“他们会在我们祷告后跟你讲的”。

所以我们就一起祷告了。结束的时候,麦克弟兄和巴瑞弟兄,我爸爸还有罗恩的爸爸出去到外面的大厅走道上。然后一个男的…那是个男的护士那天晚上看护他…他就走到我这来跟我说“他们晚上没告诉你他怎么样了吗?”。

我说,“没,没人告诉我”,

他说,“他病情开始恶化了。他用的呼吸器已经开到最大了,但他呼吸仍然很困难,”他说:“他的情况非常,非常危急。”

你知道,仅仅听到这些话…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想那时候知道罗恩有多严重可能会击垮我。

提姆·普鲁伊特(Tim Pruitt):

我在等他好转,我想等他感觉好了,我就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跟他在电话里聊聊。但一直没有机会。一天,两天,三天,四天。我们就是一直在等报告。然后我开始收到从巴瑞·科菲弟兄来的通信,他开始给我一些更新的信息,与关怀桥网站不同的信息。关怀桥网站是罗恩弟兄的孩子们在更新,就是想让每个人都知道他的最新情况。所以那非常好。

“罗恩弟兄今晚不错,你知道,他今天好多了”。等等的消息。所以,我就一直都在关注。

然后我开始收到从巴瑞·科菲弟兄来的报告,说到事情也许不像我们听到的那么好;情况看上去要更严重。

我当时有个从俄亥俄州克雷格·布赫弟兄那里来的邀请,让我去讲道。讲道前的几星期,我通常会收到一张去讲道的地方的机票。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去。我一直在推迟,直到机票变成了天价。所以我就找了我的一个朋友来,他给了我一张协议机票,这样我就能够更自由一些。你知道,就是你可以自己定出发的时间。所以,当我那天晚上在讲道的时候,我们就在布赫弟兄那里给罗恩弟兄做了祷告,试着告诉当地的教会他的最新情况。我真的开始有个负担要回家。我必须回到家才能使用我的免费协议机票去看罗恩弟兄。

实际上,我从克雷格弟兄那边离开。那个周日下午我走下讲台就上车立马去了机场,坐上了去什里夫波特的飞机的最后一个位子。

周三早上,我的负担很重,想去看看罗恩弟兄,看看他到底怎样了,同时为他祷告。这变成一个很真实的负担,有一个力量驱使我去这样做。我在周三晚上的聚会讲了道。

因为我那周之前在外地,想在离开之前先回到教会来讲道。然后到我的谷仓里去干活。我儿子提摩太(注:Tim Pruitt弟兄的儿子--小提摩太弟兄),在教会里面也讲道,他也来到谷仓。我开始跟他谈起我心里面的负担,还有我感觉到要去看看罗恩弟兄的需要。这时提摩太强调也很有启发的说,“爸爸,我们能照顾好这里的一切,你需要去看看罗恩弟兄,你现在就该去”。

我说“现在?”

他说,“是的,就现在!”

我说,“哦,那今晚的聚会怎么办?”

他说,“我能处理好。我会去教会告诉他们你需要去看罗恩弟兄”。

所以在一小时之内,卡伦和我就坐到汽车里,整理好东西离开了。我们那天大概开了10个小时车,然后又停下来歇了会儿,醒来又继续前行。

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我之前已经收到别人给我的一张照片,可能是离开前一天或者是离开的那天照的。嗯,那是马克·斯宾瑟。罗恩弟兄的兄弟给了我一张罗恩弟兄在医院里的照片。那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情况是非常非常严重的。所以我对走进病房的时候会看到的景象做好了准备。当我低头看罗恩弟兄的时候,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认出我的目光。我立即跟他说

“你会好的,这并不是你所想的”,因为我知道他的想法可能是“我的情况肯定很糟,提姆弟兄才会开14-16个小时的车来看我”。

所以我不想惊动他。我想让他保持平静。然后我开始说“这不是你所想的,你会没事的。”我告诉他:“你经历了一场事故,但你会好的。我们要为你祷告,神会插手做工的”。

罗恩·斯宾瑟:

我记得,当时反应很迟钝。第一次醒来。提摩太弟兄在那边跟我解释…全世界的人,我朋友在那边跟我解释我身上发生什么了。因为被用了镇静剂使我昏迷,我的记忆都不见了,有点困难,但是…提姆弟兄向我解释了火灾,还有这次事故。那一天真是特别好,我能够坐起来了。他们做了一个特别的椅子让我坐。我仍然在吸氧。我嘴巴里面的管子就像条水管一样在这里。那天,我能够很清楚的跟康妮姐妹交流了。

我的家人在房间里,我们交谈了,还有,他们跟我讲话,当然我没办法跟他们讲话…但是我尝试着用眨眼睛和做动作的方式跟他们交流,我实在是很高兴提姆弟兄能在那里,家里面的人也在,还有不少人来过。

我一直尝试着跟他们交流,当然我看不到自己。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牙齿没了。我有一排假牙,是花了很多钱做的。我和爸爸当时在一家餐厅争着付账,于是我撞了自己的嘴巴,把门牙撞掉了。所以我的门牙要换掉。我没有只换一颗,而是换了4,5颗。所以显然我当时是在想:

“我烧到了脸,烧到手臂…我是不是牙齿也烧掉了?”

他们跟我说话。我却没办法跟他们说。他们不知道我想跟他们说什么。但后来我问他们。我告诉他们:“我想试着让你们告诉我,我的假牙是不是掉了”。

康妮·斯宾瑟:

我们都在那儿,他能够情绪上面…你知道我们当时情绪很激动因为他的神智清醒过来了,他知道我们,他试着讲话但因为还戴着输氧罩没办法讲。他好多了。他一直使用他的手就像他前面说的那样。用他的双手指指这里,试着要弄清楚…。我们尝试着用字母顺序,在纸上写出字,然后试着让我们明白他想跟我们说什么,但他一直担心他花了很多钱买来的假牙,他以为他的假牙都没了,但实际上没有。那天他的情况非常不错。

提姆弟兄(Tim Pruitt):

当我走进医院的病房时…如果我曾感觉自己像个大祭司:大祭司走进一个地方,在神面前背负着所有人的负担。我觉得就好象我携带着世界各地所有圣徒的祷告,那个时刻我就代表着他们。我觉得我当时把那些祷告带到了神面前,为罗恩代求…呼求神,差来恢复与神迹,让罗恩弟兄从那种状态中好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走进病房,他们已经让罗恩弟兄坐在一个特别的椅子里了。他们也挪掉了妨碍讲话的呼吸管。他没办法讲很多话,但看起来状态要比前一天好。于是我又一次跟他说话,告诉他我为什么会在那里,还有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跟他讲一些信心的话,鼓励他,努力让他的信心到达一个程度来完全的相信神。他将会完全的恢复。

罗恩·斯宾瑟:

我知道当时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但我真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晚上比较迟的时候她应该去教会。然后那些人走进来,对我开始治疗。医生走进来,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开始清醒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我感到自己正在逝去。

我记得当时正在想,“这肯定就是要死时的样子”。

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他们把我放倒,给我做处理……我后来发现,我当时有36小时之久没有任何反应或者生命迹象。

接下来我们经过了周六晚,到了周日。医生们开始失去希望。

康妮·斯宾瑟: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进去,他们告诉我出事了,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因为他的脑部反应而很担心。那个周日非常非常压抑。

当我走进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说“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

我们在周六的时候是如此兴奋,因为他能够讲话了;然后第二天去看的时候。我的意思是说,你瞪着他,他也瞪着你。我意思是,他没有任何反应,完全没有。

提姆·普鲁伊特:

就像他们说的,我那天晚上到那儿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消息。罗恩弟兄就像个开着灯但没有人在的家。直愣愣的盯着,但是没有一点反应。我们一起为他祷告,然后我就回去准备星期天晚上的聚会。

罗恩·斯宾瑟:

我自己都不知道,提姆弟兄来过了,并且度过了周末还为我讲道。那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大约凌晨5点钟。我能够听到他们做的决定。“我们要怎么做,”或是“我们要做一个CAT扫描”,或是“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活动。看起来就像开着灯却没人在”。

提姆·普鲁伊特:

卡伦和我…在开车到医院的途中,我停在克莱克—拜瑞尔(Cracker Barrel)门口,我们手握在一起祷告。我就说:

“主啊,你是行神迹的神,我希望在离开之前能够和罗恩弟兄交谈。我也希望他能够认出我。我不想去到那儿时他还像昨天那样。我祈求你干预此事,让我能在离开之前能够看望他与他交谈,有点交通,并一起祷告”。

康妮·斯宾瑟:

我们那天早上到哪里,四个人坐在等待室里。对我来说呆在那里真是度日如年,因为他们跟我说,他们要给他做CT扫描,还有其他的扫描。他们不明白发生什么了。

我想凯蒂或者不管谁已经通过关怀桥网站向外传出了消息,说要求做祷告,因为情况很严重。所以有好几千人在为他做祷告。

我们都一起坐在等待室,他们终于出来,告诉我们可以进去了。我还记得,我们从大厅走廊走进去。我听到声音。我想,那应该是他。

你看,我周六周日没有听到他讲话。他们已经告诉我没有任何脑部活动。我想,“那是罗恩”。

我很激动,我几乎要从走廊里跑过去了。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提姆弟兄,卡伦姐妹也在那里。

他不认识我,但我不在意。不过他认识提姆弟兄。我一直记得这事,他说,“嘿我的朋友,提姆弟兄”。你知道,我就一直哭啊,哭啊,哭啊。我想:

“主啊,你太好了。我不在乎他现在是不是能认出我。他会认出来的”。

罗恩·斯宾瑟:

当时那很奇怪。我看到一些我一辈子都在思想的东西,看到一个火球……火柱。不仅仅这个,也许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我看到伯兰汗弟兄成了个年轻人,站在房间里。提姆弟兄和他妻子在那里,康妮姐妹,我父母…都在那里。

我认出我的好朋友,我记得我对他说,“嘿朋友!”。我告诉他,伯兰罕弟兄已经在这里好一会了。我记得看到提姆弟兄,我妻子,还有我的家人。不单是他们,还看到伯兰罕弟兄。我意识到我正处在生命中一个很宝贵的阶段。我被放在天平上。我就要回家与主在一起了。

康妮·斯宾瑟:

我爸爸还有我丈夫那边的家人,你知道,一直跟我说:

“说些鼓励的话”。我爸总说“你要说些积极的东西,不要在这个房间里讲消极的东西。你讲关于主的积极的事情,你跟他讲伯兰罕弟兄。在这个房间里给他多讲一些他熟知的东西,康妮”。

当时有一件事。他的耳朵肿得非常厉害,我和惠特尼不得不用一个IPod袋子拎着IPod,然后把耳机放在他耳朵的上方,因为他的耳朵肿得很厉害,耳机瑟不进去。但当时他说了一句话,他说:

“伯兰罕弟兄就在这里,还有一个照顾我的护士,每天都在这里”。

我知道他们不允许同一个护士每天都在那里,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他当时说的是谁。但我知道那是个天使。我知道神就在那个房间里面。

罗恩·斯宾瑟:

有天早上,一个医生坐下来告诉我。他说,“当病人被抬进来的时候,我们一般不了解他”。他说,“我们是通过他们的来访者了解他们的。我看到你们的来访人,人们从大老远跑来看你们”。他说“我们大概知道到这个人比较特别”。他说“有天晚上,当时我想你快不行了,(他说)我不知道你相信什么,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认识同一位神。他说,但我跪在你的床边;呼求神,因为我已经尽力了,他说,我呼求神,求他存留你的性命”。

罗恩·斯宾瑟:

我回到家,康妮姐妹开始要照顾我了。每天早上她要花2小时来给我穿衣服。她给我止疼药让我能够忍得住疼痛。她是个非常好的护士。从没有什么事象这次一样把我们纽在一起,。

当我刚到家的时候,因为我已经像那样躺了那么久,现在连怎么走路之类的事情都忘了,所以还得从头学起。 我的手部还有脸部的神经都在苏醒。

哈罗德·希尔德布兰特弟兄,我们后来知道,哈罗德弟兄已经来看过我们了。那是我回到家的第一周。它来看过我们,还在周末讲道。他告诉我,他一听到事故就打电话给他的执事们,还给他周围的人打电话。他说:

“这种烧伤的情况,很多人的外形都毁了”。

但他感到有从神来的负担,要为我祷告让我的脸上不会有伤疤。你们可以去看相片,当时实在是太糟糕了。哈罗德弟兄告诉我说:

“罗恩弟兄,我们祷告你脸上不会留下一道伤疤”。

为了要让你们看到神的奇迹。哦,我的脸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三个月之后,我在车库里帮助我岳父。我摔倒,一颗钉子划了我的下巴。哦,几乎没有流血。但是这却留下了道疤痕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当时我的脸被烧伤。一直到我上身这部分,脖子下面……没有留下一道伤疤。然而摔了这跤却在脸上留下了这道疤痕。

我相信这都显示了主的作为,我们见证了怎样一个神迹!

罗恩·斯宾瑟:

我记得当我刚到家的时候,我坐在轮椅里面想。我能听到敌人在我耳朵边对我说“你永远都不能再讲道了,你的事工完了”。但我记得当我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惠特尼姐妹告诉我,我当时在说“卟魔鬼,卟魔鬼,卟魔鬼”。我曾传讲过,伯兰罕弟兄说:“撒旦不能碰你一根汗毛,除非他得到你天父的许可,神对你有信心,知道你能经过这试炼”。

我不相信这事故是因为我犯了什么罪,或者做了什么错事。因为我一直尽我所能地侍奉神。但我感谢神,他对我有足够的信心。使我能经历这样的试炼,让我与主更亲近。让我发现这多么重要,还有什么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挣扎了很久,我对我的的肺部极度失望。又虚弱、又累、艰难度日。

我记得我来到年轻人夏令营。记得提姆告诉我。提摩太对我说(提姆,即Tim Pruitt弟兄的儿子):

“哪怕是你只能在讲台上站站也好。就即便在这讲台上站一下,都是给撒旦的一个重拳。”

我现在感觉我每天能起来,就是见证了仇敌的失败。

罗恩·斯宾瑟:

我坐在一个有点像剧院一样的建筑物里。我跟康妮姐妹坐在一起,霍默弟兄还有南希姐妹(我的岳父和岳母)。我们坐在一个有点像阳台的位置,就在一个巨大的白色柱子旁。我们坐在那里,在听讲道。我总是相信,不管我在那里,当一个神的仆人讲道时……神总会放一些东西在他心里,那些东西就是神要在那个聚会里面给我的。

所以,当我在听彼是羔弟兄(注:加拿大Cloverdal Bibleway的Ed Byskal牧师)讲道的时候,他在讲,神如何把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的世界,变成一个完美的伊甸园,在那里神可以与人交通。然后彼是羔弟兄开始讲重生,一个真实的称义和一个真实的成圣,还有真正的圣灵的洗。

他在聚会最后的时候,他讲到撒旦如何攻击这个身体,产生病痛的细胞、癌细胞等等,我们是如何受到攻击的。有东西触动了我的心,说“今晚就是我的机会”。

我坐在那里,噢,我的医生告诉我说我可能以后都要靠吸氧了。我的肺被烧得比一个抽烟的人的肺还要糟糕,比我抽了一辈子烟还要糟……我必须要学习适应这些等等。但我相信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都是一样的,这是希伯来书13章8节。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为我们的罪孽压伤。因他在彼拉多的审判厅上受的那些鞭伤,我便得了医治。

我坐在那里,我意识到“现在就是我的机会”。我站起来,就在彼是羔弟兄讲道的时候。我在神面前举起双手。感觉就像一团空气从我头顶上下来。当时感觉就像要把我的肺从胸口里吹出来一样。

我告诉你,那天晚上,神在我的生命中行了一件完成的工作。他亲自下来,给我创造了一个全新的肺。在那之后我跟感染争战过,但神是我的医治者,是为我铺平道路者。

那以后,我从没有在讲台上挣扎着讲道。使用跑步机或者爬梯子没有一点问题。神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100%的医治了我的肺。

罗恩·斯宾瑟:

我能想象就如约翰福音12章里面描述的,当主耶稣讲道的时候拉撒路坐在那边。他刚从死里复活。哦,就在几分钟前,他还跟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在一起。他听到大祭司讲话的回声,他们想要处死主耶稣,现在他们还要处死他。当他有这样一个见证,跟他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种场景。

我们讲过关于沙得拉,米煞和亚伯尼歌。你也听到我说,神帮了我一个忙。在我们处在生命的各种试炼中时,我们常常会奇怪,“为什么我们要经历这些?”。甚至会往回看并心生疑惑。但仇敌没有意识到这些试炼对我们来说比金子更宝贵。那些希伯来少年,当他们越靠近火炉的时候,他们就越靠近全能神的同在。

我们会往回看,也许想改变很多事情……噢,我们本打算与彼是羔弟兄一道去提摩太·道得弟兄那里去参加他的聚会。我们本来计划要跟凯利· 希尔德布兰特弟兄一起去射箭打猎;然后在他的年度聚会上讲道。我们做计划,我们想,我们祷告,我们也相信。但神是我们生命的终极掌管者。

很多时候我们走进去,坐在一个聚会中,我们会想,“哦,这只不过是一场聚会”。那个聚会已经被弟兄姐妹们奉献给了神,也许有好几百个人聚在一起。但神要单独与你会谈。他会使用用人里面的恩赐。他会用一种方式膏抹一个人。在他心里面放上激情,让他传讲神的话语并站在会众面前。也许他无法传讲得让房间着火。但他知道那场聚会就像一个管弦乐队,无论是5个人还是500个人坐在那里,神都会使用他,通过他的身体和神放在他里面的恩赐,利用经文,摘录,故事,和各种事情来对某个人的生命讲话。他们可能已经上教会好多年了,然而有一天神的道击中了他们,他们就再也不一样了。

我相信是神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提姆弟兄和我是好朋友。但神给我们这样的机会,让我们成为神在创世以前要我们成为的见证的一部分。

我全心相信主耶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不论我们经历什么样的试炼,神都在掌管一切。我们也相信,这更坚固了在我们生命中的确据,魔鬼不能动我们一根汗毛,除非他先到我们的父亲那里去,得到做这事的许可。当我们经历试炼的时候,我们有信心,神早已看到了我们,他会帮助我们经过这一切。

我相信这是神在帮助我,所以才让我能经历这样的试炼。

罗恩·斯宾瑟:

“撒旦在获得天父的准许之前,不能碰我一根汗毛。撒旦在得到我天父的准许之前,天父已经跟我交通过了,并对我有信心,他才会让我经历死荫的幽谷。哈里路亚!他可以让我经过死荫的幽谷。就像大卫所说的,‘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

[结尾曲的歌词]

有纪念册在他面前,记录那敬畏耶和华的人,

思念他名的人。思念他名的人。

思念他名的人。

我必存留他们,主如此说;

做为一个人的儿子,为一个人的儿子,

那敬畏我名的人。

对那敬畏我名的人,将有公义之子升起;

有医治的翅膀,有医治的翅膀;

对那敬畏我名的人,将有公义之子升起;

有医治的翅膀,有医治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