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在瑞士拍下天使照片|超凡的一生

1955年


耶稣说:“经上写着:‘匠人所弃的石头,已作了房角的头块石头。这是主所做的,在我们眼中看为希奇。’这经你们没有念过吗?

——《马太福音》21章42节


阿道夫·古根布尔博士认为威廉·伯兰罕在瑞士苏黎世的信心医治大会取得了显著的成功。聚会的人数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同样,在众人听到那超自然的辨明和看见耶稣基督医治病人和行其它神迹之后,他们脸上所表露出来的兴奋和敬神的态度也令他难忘。苏黎世大会一结束,古根布尔博士就请求威廉·伯兰罕让他在欧洲为那年夏天安排一场紧接着的大会。比尔同意再来后,古根布尔博士安排了在一九五五年八月中旬两个星期的聚会,第一个星期安排在德国的卡尔斯鲁厄,第二个星期在瑞士的洛桑。但是,瑞士归正宗的头头们得知这个计划后,就想方设法要阻止这些聚会的举办。他们的努力在瑞士失败后,就涌到德国议会发怨言并施加压力,要求政府禁止威廉·伯兰罕进入德国。古根布尔博士驾车去波恩,提出他的抗议,但没有什么用处。瑞士归正宗的影响已经关闭并锁上了门。古根布尔博士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向神祷告,神指示他如何打开那锁。

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战败后,德国被分成四部分。每部分由同盟国的某个战胜方控制,有美国、英国、法国和俄国。卡尔斯鲁厄这城市处在美国的占区内。古根布尔博士决定把这事直接与分管那部分的美国上校联系。

一位秘书带古根布尔博士到了指挥官的办公室。那位上校很有礼貌地向他问候,然后坐在桌子后面听他说。古根布尔博士解释说:“我代表一位美国福音传道人,他相信神要他这个月来德国传道,但归正宗教会反对他的教义,所以他们说服政府不让他进来。我的申辩是:他们若让葛培理进来传道,为什么另一个人不能进来?”

上校背靠在椅子上,问:“他们反对这人什么?”

“他为病人祷告,取得了成效,巨大的成效,有很多神迹。我想,归正宗对于人能看见超自然的神在行事这种想法极不舒服。”

“你说‘为病人祷告’,这位福音传道人是谁?”

“他的名字叫威廉·伯兰罕。”

“伯兰罕弟兄!”上校把椅子往前摇:“我母亲在弗吉尼亚州一场伯兰罕的聚会中得了医治,她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告诉伯兰罕弟兄请他来,我要亲自关照他进来的事。”

尽管归正宗无法阻止比尔进入德国,但阻止他使用卡尔斯鲁厄的国立体育馆,确实做到了。那个挡不住古根布尔博士。他向一个农场主租了一片地,用两英寸厚四英寸宽的木头搭起一个矩形的框架,然后用一种轻便、半透明的帆布盖住框架。这个凑合用的大教堂能让几千人遮阳蔽雨,但能否顶得住风暴就很难说了。

一九五五年八月十一日,星期四,比尔、比利·保罗·伯兰罕、弗雷德·博斯沃思和迈纳·阿根布莱特在纽约市登机,飞往德国的卡尔斯鲁厄。星期五晚上,他们开始了首场信心医治大会。几千人挤满了那帆布做的教堂,仍有上千人站在外面,从敞开的活动门帘中看进去。有七十七辆巴士,几百辆小汽车等在停车场上。接下来的两天,使德国人对超自然的事打开了眼睛。星期天下午,比尔为每个男女、小孩提出了得永生的方法,就是接受耶稣基督的血祭作他们的赎罪祭。成千上万的人接受了;那天晚上,耶稣又一次证明他是活着的;首先是藉着他完美的辨明;其次是藉着他大能的神迹。

聚会后,一队德国武装警察护送比尔和比利·保罗到他们的车上;共产党的恐怖分子威胁要暗杀这个美国传道人,所以,政府派了这队警察来保护他。当比尔走到来回接送他聚会的黑色轿车附近,另一辆车从街道拐进来,斜穿过停车场,直直地对着传道人和他儿子冲过来。比尔赶紧跳进汽车后座,但比利·保罗仍站在那狂人冲过来的路中。说时迟,那时快,比尔猛地拉过他儿子,才没有受伤害。

第二天早晨,一个搞通灵术的派系头头请求与美国传道人会面,古根布尔博士拒绝让他会面。这位被冒犯的派系头头对古根布尔说:“今天我和我的徒弟要用符咒镇住伯兰罕的聚会。我们将用咒文召来一场大暴风,足以吹倒整个会场;我们要向他显示我们的能力。”古根布尔博士把这事告诉比尔,比尔不去理它,因他知道耶稣基督的大能会胜过仇敌的任何符咒。

那天晚上,弗雷德·博斯沃思传讲了信心和奉耶稣的名得医治的信息,为接下来的祷告队列事奉立一个根基。整个白天,微风吹拂着朵朵积云从空中飘过,太阳时隐时现。比尔上讲台后就向会众问候,很快,微风变强了,吹得盖在木框架上的帆布时而吸下来,时而顶上去,像汹涌巨浪中的风帆,不断地时而吸下来,时而顶上去,像庞大的肺在喘息。远处的雷声向会众们发出警告,恶劣的天气快来了。比尔继续讲着信心和医治的主题,讲到瞎子巴底买的故事;他坐在耶利哥的路旁,大声喊叫,求耶稣停下来医治他[10:46-52]。不久,大风的咆哮声使得会众听不清他说的,即使有喇叭也很难听清。隆隆作响的雷雨云砧越吹越近,响声就像前线正在逼近的大军队,伴随着加农炮声和炸弹的爆炸声。大风无情地拉扯着帆布的结构,所建的结构不足以抵挡如此大的风力。活动门帘的边缘被吹得团团转,似乎威胁着要把帐棚像风筝一样吹起来。

比尔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暴风,从第一声爆裂的雷声响起后,他就祈求主指示他该做什么。这时,他看见一小团黑影飘浮在几千会众的上方,他注视着那团黑影,最后看到它停在十五个坐在一排的人头上。他们拿着羽毛对着他,念念有词,但他听不懂。(后来,他得知他们一直在念咒语:“奉父、子、圣灵的名,我们唤来暴风摧毁你。”)接着,他注意到在过道另一边也有一排人在做同样的事,总共也许有三十人,挥动羽毛在念咒语。就在比尔观察这些人和他们古怪的动作时,一个异象把灵界间的帘子分开成两半,揭示了这个派系头头正俯首下拜在他身边的未被捆绑的群鬼。

比尔转向翻译员,对他说:“洛斯特弟兄,不要翻译这个。”然后,他低下头祷告:“主神啊,天地的创造者,我奉耶稣基督的名站在德国的土地上;你差我来这里,为要拯救这些人。撒但,我奉耶稣的名命令你离开这里。”他抬起头,看着那个派系头头,轻声地说:“你这魔鬼的儿子,就像雅尼和佯庇敌挡摩西,你也有能力行神迹[7:11-12;提后3:8],但你无法触及这位超自然的神。由于你试图要摧毁这场聚会,你得为此付出代价。”

突然,比尔看到火柱在他前面,只在台口外面一点,盘旋在一位妇女头上,布带把她牢牢地绑在救护车的担架上。藉着异象,他预见了某件神迹。“在那里,”他说,用手指着,说:“那位躺在那里被绑在床上的妇女,她患了肺结核,她的脊椎骨被吃掉,成为两截。请谁帮忙解开那些布带。”

一个坐在第一排、外表突出的人站起来,反对说:“你不能那样做!我是她的医生;她完全不能动,否则就会死。”

“解开她,”比尔坚持说:“因为主如此说:‘她得医治了’。”

有人过去解开布带,躺在担架上的妇女,凭信心起来,站住了。当她赤脚走过铺木屑的过道时,会众齐声发出了惊叹。卡尔斯鲁厄大会的第一个神迹在成千上万人的心中点起了希望之火,摇醒了很多怀疑者,但不是全部……

比尔责备那个念咒语唤来暴风的派系头头之后,十分钟过去了。在那段时间里,风力减小了,只发出飒飒声;云团蒸发没了,落日的余辉亲吻这座帆布教堂,道声晚安。比尔讲道结束后,就叫了十五张祷告卡的号码。当这十五个人在他右边排成队列,比尔注意到,那个刚才向他挑战的人现在从他座位上跌了下去。“洛斯特弟兄,你看那边的那个人,看他的头如何向前掉,手臂无力地悬挂着;有恶事临到了他身上。叫谁过去那边看看出了什么事。”

他们过去一看,发现那个派系头头不能动了。几个引座员一起把他抬出会场;比尔再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

台上的每个人都在观看这小出戏的结局,一位引座员带一位眼瞎的小女孩来到台上,然后让她自己站在那里;这是一个错误。那个瞎眼的女孩不安地向前摸索,要找那位美国人。比尔看见她就要踩出台口,就赶紧抓住她,把她拉回来。

她用德语说:“我要去见为我祷告的那个人。”

洛斯特先生说:“他正握着你的手。”

那位女孩热烈地拥抱着比尔,他的心因同情而融化了。她是那么天真无暇,穿着印有花儿图案的连衣裙,头发从中间往两边分开,扎成两条长辫子。她大约八岁,与他女儿利百加同龄。

突然,一个异象把这女孩缩回到新生儿那么大。比尔看见她躺在母亲的怀抱中;她母亲瘦高个,金发,她父亲身材魁梧,黑头发。接着,比尔看到一位医生弯着身,在给婴孩检查眼睛,然后声明她是瞎的。这异象离开后,比尔边告诉会众他所看到的异象,边扫视着他们的脸,要找她的父母。他看见那女孩的母亲坐在后面几排。比尔说:“当然,我没有能力医治她;耶稣基督是唯一的医治者。”

他朝下看那瞎眼的女孩,她还死死地抱着他。当他看的时候,这女孩似乎分成了两个女孩,好像双胞胎,另一个像影子一样脱离了她,从台口走出去,在空中蹦蹦跳跳,用手指着不同的物体。这时,比尔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祷告说:“天父,我撇下家里哭着要我的女儿利百加,来这里为这孩子祷告;请医治她,奉耶稣的名。”他轻轻地把她的脸从他肩上抬起来,她扫视着他,盯着天花板看,然后用德语说了一些话。洛斯特翻译说:“伯兰罕弟兄,她在问我们头上那些圆圆的东西是什么。”她能看见头上的电灯。比尔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我伸出几根手指?”他藉着翻译问。

“两根,”她回答,同时伸出她的两根小指头来对应。

她妈妈尖叫着跑到台上,因为太急,一只鞋子掉在台阶上。接着,她劈头盖脸地亲吻她女儿。那小女孩问:“你是我的妈妈?”

“是的,亲爱的,”她答道。

她用小手抚摸着妈妈的脸,小女孩重复地说:“哦,妈妈,你真美……真美。”

后来,一位引座员带一位中年人上到讲坛边。比尔藉着德语翻译问这人一个问题,这人用手势语回答。他们花了几分钟找到一个能翻译手势语的人,最终,比尔才知道这人生来是聋哑的。为他得医治做了祷告后,比尔知道,这位曾经又聋又哑的,现在能听能说了。因为这人从来没有听过或说过一个字,用哪一种语言都可以测试他是否得了医治。比尔轻声地对他的德语翻译说,让他通过手势语翻译告诉这人重复比尔说的话。然后比尔说:“妈妈。”

那人含糊不清地发出类似“妈妈”的声音。

比尔说:“我爱耶稣。”

那人发出含混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接近“我啊耶稣。”

比尔说:“赞美主!”

那人发音清晰多了:“赞--主。”

尽管外面的雷雨云砧已无影无踪,但帆布帐棚里的空中却响起阵阵赞美耶稣基督的雷声。那晚神所行的远不止平息风暴,也堵住了许多批评者的口。

在德国十天后,伯兰罕一行来到距卡尔斯鲁厄以南约二百英里的瑞士洛桑,一座位于日内瓦湖北岸的城市,离法国东部边境不远。成千上万讲法语的人挤满了一个巨大的竞技场,要来听那位说他在为病人祷告时有一位神的天使站在他身边的人讲道。到了那个周末,甚至国教中也有一些牧师几乎相信那是真实的。一九五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星期六早上,大约四十名来自各宗派的牧师聚集在洛桑一家豪华宾馆的宴会厅里,与这位到访的福音传道人共进早餐。比尔与古根布尔、博斯沃思、阿根布莱特以及另一位代表瑞士牧师兼作翻译的发言人一起坐在首席上。

早餐后,那发言人说:“我们知道在你的聚会中发生了一些超自然的事,但我们不清楚它是什么。我们不能明白你如何能看见异象,你能用科学的方法给我们解释一下它如何运作的吗?”

“我无法解释他,因为那是神;你无法解释神,你必须相信他。关于异象,我能给出很多的经文,你们早已知道大部分的经文。至于用科学的方法解释,我没有办法做到。最接近的就是那张被拍下的主的天使的照片,它从科学上证明他是真实的。”

“伯兰罕牧师,今天有一位职业摄影师与我们在一起;今早那天使若来到这里,我们能试着拍下他吗?”

“如果不用闪光灯,就能拍下他。当我处在恩膏下,我能看见主的天使如一道明亮的光;我在注视那天使时,若有人闪一下闪光灯,我会搞混起来,甚至会中断异象。那就是为什么在聚会期间,我不让人用闪光灯拍照。”

那位摄影师向比尔保证,不需要使用闪光灯,因为宴会厅的大玻璃窗能让很多光线照进房间里。那人边把相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那位发言人边说:“伯兰罕牧师,你若看到那天使,一定要给摄影师一个暗示。”

“如果他来了,我会让你们知道的。”

“谢谢你。我们中有些人正考虑把你的信息传到我们教会里,如果我们能证明它不是巫术的话。”

“巫术?”比尔感到震惊:“弟兄,那是真的!巫术?真是可笑!鬼魔是绝对不可能与神的医治相干的,每节经文都反对这种说法。耶稣自己说:‘若撒但赶逐撒但,他的国就自相纷争,站立不住。[3:22-30]’明白吗?他不能那样做,医治只来自耶稣基督。”

“瞧,你的辨明恩赐是最使我们困扰的部分。我们中有些头头说这是一种骗局;他们认为你白天到城里与人谈话,然后给他们一张祷告卡,那天晚上叫出他们,所以,你早就知道他们的事。”

“你们过后去问问那些人,他们会告诉你的。我一生中从未见过他们。”

“可能你在读他们的心思。”

“我怎能读他们的心思?我甚至不会讲他们的话,我在描述异象中的事时,有时我不得不把他们的名字逐个字母地拼出来,因为我不会发音。”

“可能你用读心术读他们写在祷告卡上的内容。”

“读心术能开瞎子的眼睛吗?弟兄,要讲道理。能医治病人并说出将来事的是谁呢?你们岂不相信一位全知全能的神吗?”

“哦,我们相信神,但这与我们所受的教导相差甚远。”

比尔对他们空洞无聊的想法感到乏味。他说:“弟兄们,你们的麻烦是,你们在灵性上是瞎眼的,这比身体上的瞎眼要糟得多。你们头脑里的眼睛正看见众先知和伟人们渴望见到的事,而你们还是不会相信。以赛亚指着你们说的正对:‘你们听是要听见,却不明白;看是要看见,却不晓得。’”他以柔和的语调说出这些尖锐的话,使他们听起来好像是个温和的警告,他的听众似乎也温和地接受了。提问又进行了一会儿;最后,比尔请大家与他一起起立做个祷告。突然他感到主的天使的同在。“等一下,先生们,我所谈的那一位现在就在这里。”

得到这个暗示后,那位职业摄影师马上拍下了一系列快速连续的照片。就在同时,一个异象为这位福音传道人打开了一扇启示的窗户。比尔说:“站在我桌子对面的那位白头发的人是意大利人。先生,你曾经是三万两千名共产党员的领袖;你长在天主教的家庭里,后来你拿起一本圣经,当你读到耶稣基督,神的儿子,为了拯救你脱离罪恶而受死时,你接受了。现在,你在那山上开办一家孤儿院和一所学校。你没有吃一口早餐的原因,是因为你得了胃溃疡,很多时候它使你吃不了东西。”

那位意大利人证实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

比尔说:“主如此说:‘吃你的早餐吧!你的胃病得了医治。’”

那位意大利人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鸡蛋,那一口咽下后感觉很好,他就像刚从共产党的监狱里放出来的人那样狼虎咽地吃了起来。比尔问宴会厅的那些牧师:“那人使用了哪一种祷告卡读心术呢?”

那位职业摄影师冲出那几张底片后,马上拿给古根布尔看,古根布尔就依次把这四张照片拿给博斯沃思和伯兰罕看。古根布尔博士几乎掩饰不住他的兴奋;这四张连续的照片清楚地拍下了降在宴会厅里的主的天使。

第一张照片看起来很正常;照片上约有四十名牧师站在他们的桌前祷告。宾馆服务员把桌子一张连一张地排成长方形,有两排,长向为南北向。牧师们面对面地站在桌子的两边且低着头。照相机被固定在高的三角架顶上,放在房间南端的中央。因为比尔面朝镜头,站在房间北端的桌子中央,但照片上能清楚地看到他远远地站在那边的头像。他后面整堵墙都是玻璃墙和玻璃门,透过玻璃能看到宾馆的休息室。对着户外的玻璃窗位于照片的右边,所以,早晨的阳光照亮了房间朝东面的所有东西,而整个西面都是阴面。

在第二张照片中,阴面分散开,重新组合,光不是从头上的灯来的(因为从照片上看,灯是关着的),而是从悬在天花板和地面中间一个奇怪的火球来的。很显然,这火球直接降下来,悬在比尔站着祷告的上方。这超自然的光直径约有三、四英尺,似乎振动得很快,照相机无法定准它的外形,边界都是毛毛的,不清晰。

在第三张照片中,显示棉花状的火球落在比尔头上的周围,他的头完全被遮住,看不见。

在第四张照片中,除了比尔和他的翻译以外,其他所有的牧师都坐下了。那光缩小至直径约两英尺,此时它看起来像是在比尔头后面的光晕,那光晕的重心更偏向他的右肩膀。比尔左手举起,与眼睛平齐,显然,他正在强调一个要点。

古根布尔博士说:“那摄影师用的相机是德国产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相机之一。他在拍这几张照片之前,已经拍了十几张宴会厅的照片;拍完这些之后,又拍了十几张宴会厅的照片,所有照片都很正常,所以不可能是相机出问题。”

比尔仔细看了这些相片,说:“那是主的天使,是的。看这第一张照片,每个人都站着;那时候我刚感到天使的同在。接着,在第二张照片里,你可以看到那天使像一个火球朝着我降下来。在第三张照片里,你看到火球完全盖住我的头,那就是异象发生的时候。在最后一张照片里,你看到天使正要离开我。注意看,他是怎样从我右边移走的。那天使总是站在我的右边;那就是为什么在聚会中,我总是要祷告队列从我的右边上来,这样,人就站在那天使的附近。”

“你认为这会使那些牧师信服吗?”

“如果他们是真信神的信徒,就会;如果不是真信徒,就没有什么能使他们信服的。”

就像两个多月前在苏黎世一样,一九五五年第二次欧洲大会取得巨大的成功。从这两个星期的大会情况来看,伯兰罕一行人估计约有十万人把他们的生命交托给耶稣基督或藉着他得了医治。

在洛桑的最后一场讲道中,比尔再次警诫瑞士归正宗,因他们相信耶稣不是由童女所生。他传讲说:“不久前美国有位妇人对我说:‘伯兰罕弟兄,你太夸大了在地上行走时的耶稣,你使他成为神。’我说:‘他就是神。’她说:‘他是个伟大的先知,但他仍然只是个人,我能用圣经证明这点。’我说:‘我很想看看你怎么说。’她翻到《约翰福音》第11章,读了一段耶稣在拉撒路坟墓前哭的经文。她说:‘只有人才会哭。’我说:‘女士,当他在拉撒路坟墓前哭,他是个人。但当他吩咐拉撒路出来,一个死了四天的人用脚站着,又活了,他比人大多了,比先知大多了;那是神!’

“耶稣在船上睡着时,他是个人;因为他一整天传道,为病人祷告,太累了,以致暴风雨也没有吵醒他。那只小鱼船就像一个软木塞被巨浪冲打得摇来摆去。海里上万个魔鬼发誓那晚要把他溺死。当他的门徒摇醒他时,他是个人;但当他抬头望天,说:‘住了吧!静了吧!’暴风雨听从了他[4:36-41],这时,他比人大多了;那是神!

“他被挂在十字架上,作为至高无上的祭物,为我们的罪死了,这时他是个人。但复活节早晨,坟墓前的石头被挪开,他走出来时,他证明他就是神![28: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