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伯兰罕弟兄的异象

1

这盘磁带是为神的国制作的,因为我要把它作为手稿交给李·维尔弟兄。李·维尔弟兄请我对梅西尓弟兄讲述一些以前的异象。当然异象是……我能记得的第一件事就是异象的降临。异象总是会出现,但我认为你感兴趣的点儿是在我回转之后,李·维尔弟兄。

2

好吧,当我在当时的杰弗逊维尔瓦特街的教堂被罗伊·戴维斯博士任命为浸礼会教堂的牧师后,我是说在我任职后的几天,大约我的……之后,我记得有一个突出的异象。我看到一个被压伤的老人躺在医院的异象。他是一个黑人,他立马痊愈,以至于引起了许多混乱。他从床上爬起来就走开,两天,大约两天之后,在我切断费用之后,在新奥尔巴尼未支付的费用——水费、煤气费和电费——每次我找到一所老房子,我都会非常高兴,我会进去祷告,你知道,那里没有人住。

3

我记得告诉过约翰·波茨先生,他现在还活着;我猜他已经接近七八十岁了。他是个老抄表员。然后他们让他停止抄表,把他安排在办公室,他会处理投诉、登上门的事件和服务电话。我告诉他主曾向我显明的东西。他偶尔也会维修一些普通人不懂的零散仪表。他告诉一个人,我在报纸上看到他们当时有一辆旧马车,他开着两匹马去巷子里捡垃圾和废品。

有一位黑人老人,名叫爱德华·梅利尔先生。他住在新奥尔巴尼的克拉克街1020号。他被两个白人撞伤,汽车里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他们行驶的车失控了,把他撞到了马车的轮子上,几乎把他全身的骨头都弄断了,尤其是他的胸部;把他的背撞坏了,他们把他送进了医院,非常糟糕。
4

波茨先生经过新奥尔巴尼的医院,告诉他神与我打交道的事情,他就叫我过去为他祷告。突然我想起来,这人正是我曾在这个异象中看到的。所以,我有点害怕过去,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像那样过去,你瞧。但是,无论如何,我去找了我刚回转的朋友,一个名叫乔治·迪阿克的法国小男孩。我刚带领他归向基督。我们走过去,我说,“吶,乔治弟兄,我想让你记住这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没办法把它们弄明白,但你记住这个人将会痊愈。当他痊愈后,他的……我不能为他祷告,除非两个白人出现,站在床的另一边,因为我必须按照它向我显示的方式来做。”

5

我去到医院,拜见梅利尔先生。我去到那里,他妻子告诉我,他的情况很糟糕,他无法动弹,因为X-光显示其中一些骨头就在肺旁边。若他动一下,唉,它可能会刺穿他的肺,导致他出血而死。他很糟糕,而且他的喉咙有点出血,和诸如此类,因为他的嘴周围在流血。他在那里躺了大约两天。那个人当时大概六十五岁,我猜——六十或六十五。老人,他的长胡子已经变白,头发也变灰了。

6

但是,我进去就向这个人谈起我曾从主那里看到的异象。那个曾经撞他的年轻人进来了。我跪下来为他祷告,突然,这个男人发出一声尖叫,说,“我痊愈了。”然后跳了起来。他的妻子努力拉着他回到床上,其中一个实习医生进来就努力把他往床上拉,他从床上跳下来,显得非常激动。

7

当我去……我对乔治弟兄说……其中一个姐妹(它是一家天主教的医院)进来说,我得离开那里抓住那个兴奋的人,因为他已经发烧大约104度。奇怪的是,当他们把他拉回原处,一些医生把他抬……让他回到床上,因为他要穿衣服。当他们为他测体温时,他的体温正常。

今天有许多活着的人看到异象,看到它发生,或者对它有所认识。我出去站在楼梯上,对乔治弟兄说:“呐,你注意看。他将穿一件棕色外套和一顶圆顶帽。过几分钟他必从这些台阶直接走下去。”他确实这么做了。他直接走了出来,走了下来。
8

大约过了一个晚上,在刚刚破晓的一个早晨,主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向我显示一个跛脚很严重的女人马上会痊愈。所以我说,“好吧,我或许会找到她在哪里。”

所以我下楼,关掉了一些水,我相信它就在新奥尔巴尼的第八街附近。它是一个双层公寓,我担心我把两边都关了。一边的人已经搬走,另一边的人还在那里。所以我走到有……有人居住的那一边,敲了敲门。
他们是真正的穷人。一个非常迷人的年轻女孩来到门口,相当寒碜的穿着。她说,“你需要什么?”
我说,“你能试试水看看它是否关了吗?”
她说,“好的,先生。”然后她去了……她说,“没有,水还开着。”
我说,“谢谢你。”
她母亲躺在床上,她的名字叫玛丽·达里尔·奥汉宁夫人。她是亚美尼亚人。她的儿子在新奥尔巴尼足球赛上打后卫,我相信是的。她的女儿在读高中;她的名字是多萝西。她说……多萝西对我说,“你不会是前几天那个在医院施行医治的神人吧?我母亲希望和你谈谈。”
9

我进去了,她告诉我……她瘫痪在床,从这个女孩出生,她已经在床上瘫了十七年。所以……这个女孩十七岁。所以我告诉她……她说,“你是医治那个人的神人吗?”

我说,“不,夫人。我不是一个医治者。我只是给病人祷告,为了显明那个声音告诉我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一个异象还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它还是什么。我只是个男孩,单身,所有事情,所以存在一个……
10

所以这位女士请我为她祷告,我告诉她让我先去祷告,是否神会显示我返回来。然后当我出去祷告的时候,我遇见乔治弟兄,我说,“那就是我一直告诉你的那个我曾为之祷告的女人。我知道是同一个女人。跟我一起去。”然后我们去那里祷告。

所以这个17岁的小女孩……当然,我只是个小男孩,她有一个大约六岁或八岁的弟弟,差不多像那样。还有一个圣诞树(就在圣诞节过后)立在房子里。他们躲在这棵圣诞树后面对我笑,因为让他们的妈妈好起来。
11

我告诉她,神要医治她。乔治弟兄和我开始祷告。

当我开始祷告的时候,嗯,我看到的那个天使,你们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我看见它悬在床的正上方。好吧,我伸手抓住她的手。我说,“奥汉宁夫人……”现在她此时住在新奥尔巴尼,她和她的丈夫和家人。我说,“奥汉宁夫人,在为你祷告之前,主耶稣差派我并告诉我,你要痊愈。奉耶稣的名站起来并得痊愈。”
她的腿在下面拖着她。她拿起一本《亚美尼亚圣经》放在心上,开始向床边移动。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然后撒旦对我说话,说,“你让她离开床,摔在那个地板上,她必会摔断脖子。”我恐惧了几分钟,我一直都知道异象(当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告诉我的一切永远是对的。所以无论如何我要向前,让她下床。神作为我的见证人,她刚从床上跳下来,两条腿就伸直了。她的女儿尖叫起着,扯着她的头发,冲进街道,放声尖叫;邻居都从各处出来。十七年来她第一次在那间屋子里来回走路,赞美神。为了摆脱这种环境,我立刻离开了。
后来我联系到这个年轻女孩,去找她。当然,这个不必记录下来,但我去找她了。
12

此后不久,几星期后,我住在我母亲家的一个晚上。那天我一直在祷告,但我似乎根本无法突破,在我的祷告中得胜。我想我只要呆在这里都……你知道,向前走到床边。于是我走进房间祷告,我猜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我祷告,突然我看见。妈妈,她过去常常拿起她的衣服就把它们堆在椅子上,你知道我们是真正的穷人。

我看了看,某个白色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我在看那个椅子的衣服,但它是主的天使,那朵云彩,你知道。
13

它回到我原来的地方。我站在一间屋子里,有点是我们所说的盒式建筑,一个有点直的房子,里面有两间屋子,侧面这里装饰着红色的壁板,你瞧。右手边有一张贴着海报的小铁床。有一个黑发女人站在……那个房间通向厨房,她倚在厨房的门口哭泣。有一位父亲站在我旁边,他带我到一个婴孩面前,它的小胸膛上放有东西,还有一个……他受伤的左腿扭着以致它搭在它的小身体上,右腿反过来卷成团,双臂也扭伤,紧靠他的身体。它小小的身体扭曲着,伤口向上直到它正好在脖子这里。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见有人坐在我的左边,一位老太太取下她的眼镜坐在那里,擦去眼泪或眼镜上的东西。我的右边有一个红色的沙发,这与那个椅子配套,一个棕色卷发的年轻小伙坐着,正看向窗外。我站着往我的右边看,神的天使站在那里。他对我说,“这个婴孩能活吗?”
我说,“先生,我不知道。”
他说,“把你的手交叉放在它身上,它必能活。”
我这么做了;婴儿从父亲的胳膊上跳了下来,幼小的右腿伸展,右侧伸展,右臂伸展。它再次迈步,另一边伸展。再次迈步使另一边伸展……身体,中间部分伸展。他把他的小手伸到我的手里,说,“伯兰罕弟兄,我完全好了。”小婴孩穿着蓝色的灯芯绒连体衣……或罩衣,小围嘴罩衣。他有棕色的头发和很小的嘴巴。
14

然后,主的天使告诉……他要带我去别的地方。我被带到远处,他让我在一个古老的墓地旁边坐下,给我展示教堂附近的墓碑上的数字。他说,“这将是你的归宿。”

他把我带到另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看起来它曾是一个拥有两家店铺的小镇,其中一家的前部是黄色,墙上挂着黄色的牌子。我走到那里,或站在那里,那里出现一个穿着蓝色灯芯绒夹克的老人……或是蓝色牛仔夹克和蓝色工装裤,戴着黄色灯芯绒帽,他留着白色的大胡子。他说,“他必给你带路。”
下一次我来的时候,我看见……我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女子走进一个房间。当我进门时,墙纸上的字是红色。门上方有一块牌子,“神祝福我们的家。”我的右边放着一张大的贴着海报的旧铜床,左边放着一个厚火炉。在角落里躺着一个大约十五岁的女孩,她得了小儿麻痹症或某个东西使右腿伸到上面而脚勾到一边,在她下面拖着它。她看起来像个男孩,她像个女孩只因为她留着头发。她像小女孩长着心形的嘴唇。他对我说,“那个女孩会走路吗?”
我说,“先生,我不知道。”
他说,“去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然后我想它肯定是个男孩,因为他让我交叉我的手放在她的腹部。我就照他所说的做。我听到有人说,“赞美主。”
我抬头看,当我抬头的时候,这个女孩正要站起来。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她穿着的睡衣,她的睡衣裤腿伸了起来,它露出的一个圆膝盖像女孩子的膝盖,你知道,不像男孩的膝盖那样打结。我知道那是个女孩。她穿上她的睡衣,她走向我,梳着她的头发(她是金发),梳着头发。这个女孩今天住在塞勒姆,结了婚,生下三四个孩子。她的父母也还在那里。
15

所以我苏醒过来,我就听到有人在说,“伯兰罕弟兄……或者,比尔弟兄。哦,比尔弟兄。”我妈妈在叫我。我认为我会听到一种声音从异象的一个方向传来,你知道,有点眩晕。

我在她睡觉的隔壁房间问她,“妈妈,你想要什么?”。她说,“有人在敲你的门。”
我听到了,“比尔弟兄。”我打开门。有一个人进来。他的名字叫约翰·埃梅尔。他现在住在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他说,“比尔弟兄,你不记得我了。”
我说,“不,我想我不记得了。”
说,“你给我和我的家人施洗。但是,”说,“我选择一条错误的路。”他说,“不久前我在这里杀了一个人,在一次打架中用拳头打他,折断了他的脖子。”说,“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其中一个小男孩,最大的一个。”他说,“最小的一个躺在家里,现在快死了。”然后说,“这座城市的医生刚离开,说孩子患上双重肺炎,几乎无法呼吸。”说,“我只是……你触动我的心里,想知道你是否愿意过来为它祷告。”说,“呐,正如你所知道的,我是格雷厄姆·斯内林的表弟。”格雷厄姆·斯内林现在是格雷厄姆·斯内林牧师,那时他是一个很好的基督徒小伙,还没有成为牧师。他说,“他是我的表哥。我要下去找他,”他住在离我大约半英里的城市里,说,“我要下去找他。你愿意前去吗?”
16

我说,“是的,埃梅尔先生,我尽快穿上衣服。”

于是他说,“我开车送你上去。”
我说,“好吧。”
说,“我一找到格雷厄姆,我希望你们都为婴孩祷告。”
我说,“好吧。”然后我就去预备。
母亲说:“怎么了?”
我说,“有一个小婴孩会痊愈。”
于是她说,“痊愈?”
我说,“是的,妈妈。”于是我说,“我回来后再告诉你更多的情况。”
他在几分钟后敲门。格雷厄姆弟兄也和他在一起。我们正沿着我们现在所知道的船厂来到这里,那是当时的霍华德造船厂。我说,“埃梅尔先生,你……你现在住在哪里?”
他说,“在尤蒂卡上面。”
我说,“你住在一个我们称之为盒式建筑里,两个小房间。”
“是的,先生,”他说。
“建造在山上。”
“是的,先生。”
我说,“你的踢脚板是用鞋舌和凹槽做成的,它涂成了红色。”
他说:“没错。”
17

我说,“这个小婴孩躺在一个贴着海报的铁床上,他家里至少有一条蓝色灯芯绒工装裤。”

他说:“他已经把它们穿上。”
我说,“婴孩是个很小的家伙,大约三岁,他也有很小的嘴巴,小巧的薄嘴唇。他留着浅棕色的头发。”
他说:“这是真的。”
我说,“埃梅尔夫人是个黑发女人。在这个房间里,你有一个红色沙发和一把红色椅子。”
他说,“你去过那里吗,伯兰罕弟兄?”
我说,“就是在刚才。”
“刚才”他说。
我说,“是的。”
“为什么,”他说,“我从未见过你。”
我说,“不,它是属灵的。”我说,“埃梅尔先生,你已经听到我告诉你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否让我为你施洗。我在它发生之前就看到事情。”
他说,“是的。你身上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吗,伯兰罕弟兄?”
我说,“是的,埃梅尔先生。他曾告诉我的一切从未让我撒谎。当我到那里时,你的婴孩就会痊愈。”
他停下车,趴在方向盘上。
说,“神啊,求你怜悯我,领我回转,哦,主啊,瞧。我向你承诺,若你要饶恕我孩子的性命,我余生的日子将为你而活。”他在那里将心献给了基督。
18

一个灵魂被领回到基督里,我们都怀着对他的激动进入家中。

当我们走进房子时,所有的东西都按原样摆放着,只是老太太不在那里。激动,如此的激动,我说,“把婴孩给我。”而婴孩只是勉强活着。瞧,那次以婴孩失去生命收场,它刚好到这里收场——它的小喉咙。我说,“把婴孩给我,”并没有为实现异象去等候。
19

维勒弟兄,若这个垫子应该放在这里,我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非垫子放在那里,瞧。它必须刚好就是它向我显示的方式。

所以我说,“把婴孩给我。”父亲把婴孩给我,我为它祷告,但情况变得更糟。所以我想……呐,它真的无法呼吸,他们不得不抗争、摇晃,做能喘气的所有事情。我想,“现在有什么事情出错。”我突然想起,“还没有出现在那里的老太太在哪里?”于是他们把婴孩抱走,放下来。他们在它的鼻子下面放上东西和所有东西,大哭起来,母亲歇斯底里地尖着做所有的事情,但是婴孩几乎没有呼吸。我想,“好吧,由于我的愚蠢,我已经误用神的异象,因为我从未如此兴奋地等待它。”
20

维勒弟兄,凭这个你可以看到我为什么等侯,我不在乎谁告诉我。我爱你正如我的弟兄,但是弟兄,当我觉得我得到了主的旨意时,千万不要试图把该做的事情告诉我,瞧。不管它的另一种方式看起来多好,我都要等候他,瞧。所以我在这里吸取教训,许多、许多、许多年前就完全按照他说的去做,而不会在他说预备去做之前去做它。

21

婴孩拼命地呼吸。呐,我无法告诉他们我刚做的事情,但我必须等待。我想,“也许恩典会忽视它,原谅我。”唉,我坐下来。他们一直为婴孩的生命抗争到天亮。开始破晓的时候,他们以为孩子随时都会走。

嗯,我坐在那里,他们不停地问我,“伯兰罕弟兄,我们必须做什么?”或者,“比尔弟兄,”他们叫我,“我们必须做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瞧。
我低着头坐在那里说:“主啊,请你饶恕我。”
好吧,天亮了。格雷厄姆·斯内林弟兄必须去上班。所以埃梅尔先生必须送他,我知道我必须离开家,但格雷厄姆弟兄应该坐在那里,因为他如你所知道的有金色卷发。他本该坐在这个沙发上。所以我坐在格雷厄姆弟兄应该坐的地方,但老太太不在那里。那地方没有老太太,所以我就坐在那里。于是埃梅尔先生穿上他的外套。我知道若格雷厄姆弟兄离开了,很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瞧。然后我知道即使那个女人出现,格雷厄姆弟兄也不会在那里。你看到我处在何等的处境吗?
于是埃梅尔先生说,“伯兰罕弟兄,你想去吗……”或者“比尔弟兄,你想回家吗?你想让我带你回家吗?”
我说,“不,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等着。”
我不愿呆在家里,只有孩子、母亲和我自己,因为他们都是年轻人。我想他大概二十五岁,跟我的年龄差不多。我说,“不,我必须等候,若你不介意的话。”
他说,“当然没问题,比尔弟兄。”
于是母亲歇斯底里地在地板上走着,试图……哭着做所有的事情,你知道,婴孩真的很严重,瞧。就好像任何一分钟它都在试图像这样喘气,“嗯,嗯。”这就是它里面所有的气息。
22

你瞧,在他们的日子里,他们没有青霉素之类的东西,所以他们只是在上面贴上膏药之类的东西;但是小婴孩这几天都在使用它,它丢了,瞧……或者用完。

我坐在那里,我想,“神哪,若格雷厄姆走了……”
格雷厄姆穿上他的外套,开始出门,他对他的妻子说话,说,“呐,几分钟后我们马上回来。”
我想,“哦,神啊,那我就得在这里呆上一整天,也许再呆上一整夜,瞧,等待那个异象。我能做什么?”
我朝窗外望去,婴孩的祖母绕过房子进来,在那里(我后来才知道是祖母),她戴着眼镜。我想,“这个就是它,主啊。若格雷厄姆恰好不出门。”所以,他们竟然还不知道为何她总是走前门,但她走到后门,进入厨房。她走进厨房,那座破旧的小房子,她走到门口。她的女儿跑过去吻她,因为她是女儿的母亲,你知道,吻她的还有格雷厄姆弟兄。
她说,“婴孩好点了吗?”
她说,“妈妈,它快死了。”然后她开始像那样大哭。她妈妈哭了。
23

然后我想,“若这个马上运行,现在若格雷厄姆不出去……”我站起来,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你瞧,只要等候。格雷厄姆弟兄来回走动。我站起来所以他能坐下。你瞧,那是他的某个亲属,所以他也马上开始哭泣,坐在他应该坐的那个沙发上。

我想,“现在,若那位老太太愿意绕过来坐在这个红色椅子上。”于是我回到门口,就是埃梅尔先生站在那里穿上大衣准备出去的地方。真冷的天气,暴风雪般的寒冷。我想……老太太坐在这个椅子上;格雷厄姆坐下来就低下他的头;婴孩的母亲把手放在门上后开始哭泣——刚好完全符合异象——老太太坐了下来。她的眼镜不都是泪水,由于寒冷,天气已经使它们结雾;她伸进她的小公文包或者小书包,拿出一条小手帕,开始擦拭这些眼镜。弟兄,那个就是它。
我对埃梅尔先生说,我说,“埃梅尔先生,你还对我是基督的仆人有信心吗?”
他说:“我当然有,伯兰罕弟兄。”
我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不久前我在异象之前说话,这就是为什么它没有发生。若你对我依然信心,就把你的婴孩给我。”哦,神哪。你瞧,那时我看到它是对的。“去把你的婴孩给我。”
他说:“比尔弟兄,我愿意做任何你让我做的事,我不害怕把它抱起来。”因为当你抱起它的时候,它马上就停止所有剩余的气息。把小婴孩抱到我身边,伸手把它抱在他的怀里。把它带到我面前,站在那里。
我把我的手放在它上面,说,“主啊,饶恕你仆人的愚蠢,”瞧。“我在你的异象之前说话,但现在要让人知道你是天地的神。”
只说了这么多,小婴孩就用双臂抱住他的爸爸,开始尖叫和哭泣,说,“爸爸,我现在感觉很好,”瞧。
我说,“埃梅尔先生,别管小婴孩了。疾病离开它之前还要三天,因为它需要三步才得释放。”
24

我回到家。我在我的教会里说这件事。我说,“我要回去。”那是在周一。我说,“礼拜三晚上的礼拜之前,我要去那里。”他们是穷人,我们给他们制作一篮子食品给他们带过去。所以我说,“我希望你们都去。当我去那里的时候……你们到房子附近,当我进入那个房子所在的地方,你们留心看着,是否小婴孩是不是从地板上走过来,他一直在喝巧克力牛奶或类似的东西以致这里好像形成小胡子,瞧,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说这些话,'比尔弟兄,我完全好了。'”这个三岁的小婴孩。“留心看着它会不会发生。”

25

我现在的妻子,美达,在我们结婚之前,她是一群人中。当我开着一辆公共服务公司的旧卡车,那天晚上我必须回家时,一辆卡车后面载着满是焦油和东西,他们在房子周围停下来,瞧,来看我(我没有任何一辆自己的车)你知道,我那天一直在那里拖东西和修理东西,车在前面停了下来,走到门廊上,敲门。他们没有在又小又旧的地板上放地毯,母亲走过地板说,“哦,是比尔弟兄,”类似那样。当时人们看着窗户,想看看会发生什么。

第三天,这个小男孩就在角落里玩。我停下来,一句话也没说,他在地板上经过,把他的小手放在我的手上……他一直在喝巧克力牛奶,他那巧克力牛奶的小胡子好像在那里经过,他的手放在我的手里。说,“比尔弟兄,我完全好了。”
26

那晚在教堂我说过它。我说,“有一个残疾女孩在某处需要帮助。”我说,“教堂,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是什么意思,我无法告诉你。”

所以我在公共服务部门工作,我记得有一天,大约一周后,我正要离开大楼,去外面。赫伯·斯科特先生现在住在这座城市里(他是我的老板),他说……我开始下楼,他说,“比利。”
我说,“是的。”
说,“在你离开之前,我这里有封信给你。”
我说,“好的,赫伯,我马上去拿。”于是我去做我要检查的其他工作,所以我去完成我的其他工作。当我做的时候,我想起那封信。我去拿起它,打开它,说,“亲爱的伯兰罕先生,”瞧,说,“我叫奈尔。我是哈罗德·奈尔夫人。我们住在一个叫南波士顿的地方,”说,“我们因着相信成为卫理公会信徒。我碰巧读了一本你写的小册子,叫做'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都是不变的',一本小册子。前天晚上我们在我们的家里举行祷告会,我们听说你为病人祷告取得成功。”说,“我有一个受折磨的十五岁女儿,”说,“她正躺在床上遭受折磨,无论怎样我都无法忘记我应该让你来为这个女孩祷告的想法。能否麻烦您祷告吗?谨启,哈罗德·奈尔夫人。印第安纳州,南波士顿。”
我说,“你知道这就那个女孩,就是她。”
我回家告诉我的母亲,告诉他们这件事。我说,“就是那个女孩。”
27

那天晚上在教堂,我对会众讲话,我说,“这就是那个地方。”我说,“有人知道南波士顿在哪里吗?”

乔治·赖特弟兄(你们都熟悉他)他说,“伯兰罕弟兄,我想它在南方。”
第二天,我的两个朋友,现在是我的妻子,还有一个来自德克萨斯州的男人和他的妻子,他们的名字叫布雷斯,阿德·布雷斯 。他现在住在下面的米尔敦,他是农民。他是西部的一个牧场主,他搬到这里是为了离教堂近点。我曾为他的妻子祷告,她的结核病已经痊愈。所以他希望看到这一切发生。
我说,“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它是不是以这样的方式发生。”
布雷斯太太,这位女士从未见过异象。所以我妻子和我一起去。还有吉姆·怀斯哈特弟兄,你记得在教会那里的老人,老执事,他想去看它。那时我只有一辆旧的敞篷双座汽车,我把他们都堆在那里。我们下到新奥尔巴尼,我发现了这个标志。我开始意识到那不是南波士顿,而是新波士顿。然后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我回到杰弗逊维尔,询问某人。有人去邮局,他们说,“南波士顿在亨利维尔上面。”
所以我去往亨利维尔,我在那里询问。他们说,“从这条路上转过去。在这些凸岩所在地的后面大约15英里。你将发现一个小地方你将……小心别错过它。”说,“因为它只是一个小商店,而商店里有邮局和其他一切。”南波士顿……在这些凸岩。在他们那里有一万七千英亩的凸岩,你瞧,这是在他们后面的山那里。
28

于是我们继续往前行驶。行驶五六英里之后,我突然感到很奇怪。我觉得很奇怪,我说,“我不知道。”

他们说,“怎么了?”
我说,“我相信那个对我说话的人希望跟我说话,所以我打算必须下车。”
我下车,女人坐在女人的腿上,你知道,所有的一切……那辆旧的小敞篷双座汽车。我从车里出来,绕到车后面,我低下头,把脚放在车后面的保险杠上。我说,“天父,你要让你的仆人知道什么。”我祷告,什么也没发生。我等侯几分钟,我想……嗯,通常有这么多人的地方,我必须得独处,所以我等侯几分钟。
29

我恰巧被吸引去往那里观看,我恰巧想起:“哦,看这里,这里坐落着一个古老的教堂。”若你曾经去过,它是邦克山教堂。我看到旁边的邦克山基督教教堂,教堂正前方就是墓地的墓碑,我就走过去。

我说,“现在你们都看过他们的信。”我一声从未去过那个区域,从未去过上面的任何地方。我说,“你去把他们的名字和号码拿来,到这里来,看看它们是不是和这个墓碑上一样。”它的确如此。我说,“就是这样。我们现在走在正确的道路上。”那是神的天使,瞧。我正好从它旁边走过,没有认出它。哦,他太完美了。于是我们继续不停地行驶。
我一遇到一个人,我就问,“先生,您能告诉我南波士顿在哪里?”
他说,“你左右慢跑,”然后,你知道,就这样,我们就一直往前走。
30

所以过一段时间,我们进来……我注意到我来到一个小地方,那里有点像一个小村庄,我看了看,我说,“就是那里,就在那里。”我说,“有一个黄色的店面。”我说,“呐你要留意,一个穿着蓝色工装裤,白色灯芯绒衣服的男人将会从那里走出来……一顶黄色的灯芯绒帽子和白色的胡子,告诉我要去哪里。若不是,我就是个大撒谎家。”

所以他们都在等待。我把车开到那个地方的前面,当我刚开到前面,一个穿着蓝色的工装裤,戴着黄色的灯芯绒帽子,留着白胡子的男人走出来。布雷斯夫人看到它像那样成就,晕倒在车里。
我说,“先生,你得告诉我哈罗德·奈尔住在哪里。”
他说,“是的,先生。”说, “你是从南方来的吗”
我说,“是的,先生。”
说,“你在半英里外的路上会经过它。你在第一个路口左转。你走上去,你会发现一个大的红色谷仓,在那个红色谷仓的地方转弯。”他说,“顺着那条小路走,你右手边的第二所房子。”
我说,“好的,先生。”
他说,“为什么去?”
我说,“他有个受折磨的女儿,不是吗?”
他说,“是的,先生,他有。”
我说,“主必医治她。”
老人开始哭了起来。瞧,从未认出它,所以他包含在异象中。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我转过身来。我们把奈尔太太又叫醒,前往那里。走到院子里,下车,开始突然出现那个地方,你知道。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女子走到门口。
我说,“她就在那里,瞧。”
于是她说,“你好?”
我说,“你好?”
我说,“我是比尔弟兄。”
“哦,”她说,“我以为你就是。”她说,“你收到我的信了?”
我说,“是的,女士,我收到了。”
她说,“我是哈罗德·奈尔太太。”
我说,“嗯,很高兴认识你,奈尔太太。这只是一个小聚会,和我一起来为你的女儿祷告。”
说,“是的。”
我说,“她马上要痊愈。”
她说,“什么?”她的嘴唇开始颤抖,她开始哭泣。我说,“是的,女士。”
我不知道,我没有因为那个妇人停下。我径直走进大厅,我这边的人跟着我。当我打开大厅右边的门时,有一个很大的乡下老房子,打开门就有黄色的消息……墙上贴着黄色的纸,红色的字,“神祝福我们的家”的牌子,贴着海报的旧铜床,我左边放着一个厚火炉。那里有一张小床,上面躺着一个看起来像男孩的女孩。
31

现在要发生一些事情。我在房间的角落看着我的身体走向那张床,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完全就像主所说的那样。当我那么做的时候,当奈尔太太走进房间看到那个,她又晕倒在地板上。她有点虚弱,她又晕倒在地板上,奈尔弟兄试图移动她。老吉姆弟兄站在那里说,“神的祝福”,紧握他的双手,若你们都知道他如何做。我看着那个,我看到那个,我把手放在她的……或者像这样在她的肚子上交叉,我说,“主啊,我这样做是出于神的吩咐,我认为这是神告诉我要去做的事。”

32

就在那时,她开始哭泣,她跳起来。他们刚把奈尔太太扶起来;她从昏迷中苏醒。当女孩从床上跳下来的时候,她穿着睡衣的裤腿伸出来。在右腿上——就像它在异象中显示的那样——有一个女孩的圆膝盖,而不是男孩,奈尔太太又倒下,瞧。她晕倒了。那是她第三次昏倒。那个女孩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走进她的更衣室,哭着,穿上她的和服,走回来,和她一起梳头……和那个残……在她一只手的右边也是残废,用那只残废的手梳着头发。她结过婚,有一堆孩子。她的名字……我不知道她现在叫什么名字,但是奈尔,正如任何人都可以告诉你——哈罗德·奈尔。那些异象都是真的!

33

我可以把这些情况告诉你,带你去见那些会把这种事情写成一卷卷书的人。这是真的,维尔弟兄。

我会失败的:我是个男人。作为基督的一个仆人,我一开始就是个失败者和可怜的替代者。
[伯兰罕弟兄拼出人们的名字]
M-e-r-r-e-double l。
[威尔弟兄说,我想到那个……?]l-a-v…
[奈尔是N-e-i-l吗?]N-a-i-l。
[威尔兄弟说,“准备好,B-r-a-c-e?”]
B-r-a-c-e。阿德·布雷斯。
[“是的。现在我想我都认识他们。啊,那不是格雷厄姆·谢尔吗?]
格雷厄姆,G-r-a-h-a-m,S-n-e-double l-i-n-g。“
[威尔弟兄说,“哦,斯奈尔。现在,我们明白。一个……]